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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這個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想吃便吃吧。” 李玉笑吟吟的點頭應(yīng)下,跟著乾隆去商議朝政了。 —————————— 午后,魏憐兒剛準(zhǔn)備用些冰水果,卻沒想到乾隆竟回來了。 乾隆手中親自拿著兩個糖人,臉色有些別扭。 “陛下怎么這樣早便回來了。” 乾隆將其中一個糖人遞給魏憐兒,裝作不在意的坐到她對面。 “今兒天熱,遂早些回來歇息。” “那這個是?” “哦,據(jù)說是蘇州的特色糖人。朕叫他們按照你我的畫像做的,你瞧著像不像?” 魏憐兒仔細端詳了一陣自己手上這一個,抿唇道。 “若說這個是陛下,倒是像的。只是陛下手中這個,卻不太像臣妾。為何還有兩個耳朵。” 魏憐兒輕聲問道,隨即立馬反應(yīng)過來,伸手在乾隆胳膊上擰了擰。 “陛下這是在說臣妾是狐貍精?!?/br> 那糖人上頭的耳朵,的確是狐貍耳。 “你這么打一下朕,朕心中反而好受些?!?/br> 乾隆卻揚唇笑了,魏憐兒瞪了他一眼。 “陛下這愛好倒是稀奇,沒聽說過上趕著要挨打的?!?/br> 說罷,魏憐兒低眸嘗了一口手中的糖人,味道倒是不錯。她不曾想到乾隆認(rèn)錯竟同少年郎一般,買這些沒用的小玩意討人歡心。 “你打自然是行的?!?/br> 乾隆抿唇,隨即又道。 “放在旁人身上是誅九族的罪名,然對你,朕是心甘情愿?!?/br> 魏憐兒皺眉,面上一陣嫌棄。 “陛下不必這么討好臣妾,您身邊多了一位那樣弱柳扶風(fēng)的美人,哪里還想得起來臣妾呢?!?/br> 她知道乾隆愛聽什么,故而便專門撿了這些酸溜溜的話來說。 “昨兒還說不生氣的,今日怎么就說這些話刺激朕了?” 乾隆嘴上埋怨,笑著卻開心。 “臣妾是妃嬪,您是皇上?;噬嫌腥龑m六院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倘若臣妾真的因為此事嫉恨,豈非看不清自己的身份?” 魏憐兒輕聲說道,此話說的倒是有理有據(jù)。 乾隆聽了,心中只覺更加愧疚。 “若是從前,你說的自然有道理。然如今朕不僅是大清皇帝,還是你的夫君弘歷。朕保證,舒貴人是最后一個?!?/br> 乾隆真心實意的看著魏憐兒,然在魏憐兒眼中,他所說的話不過像是刮了陣風(fēng),她是不會往心里去的。 “臣妾多謝陛下垂憐?!?/br> 魏憐兒輕輕頷首,拉過乾隆的手。 二人掌心挨在一起,乾隆的手略微冷些。魏憐兒咬唇,手指勾住乾隆的,低聲道。 “臣妾有陛下這句話便足夠了。” —————————— 在蘇州大約待了半個多月,乾隆便啟程繼續(xù)南下。 都說上有天堂下有蘇杭,離開蘇州之后,便徑直往杭州行去。 卻說杭州一路上,魏憐兒總算是瞧見了愉嬪所說的瓊花。這樣盛放的花兒,開的熱烈繁華。 岸邊偶有不少鮮衣怒馬的少年穿梭在層層疊疊的花海中,那樹下的年輕姑娘們各自手持團扇,悠閑自在。好一派花團錦簇,漸欲迷人眼。 魏憐兒立在甲板上,手中拿著望遠鏡,一時竟看呆了。 “瞧什么呢,瞧的這些出神?!?/br> 她竟沒意識到乾隆站在了身后,聽到乾隆說話,魏憐兒適才放下望遠鏡,低聲道。 “臣妾在看美景,杭州倒是比京城還要漂亮?!?/br> “你若喜歡,便在杭州多留幾日?!?/br> 乾隆笑著頷首,從魏憐兒手中接過望遠鏡。 這里正巧能瞧見那雷峰塔,巍然而立。 “杭州煙雨最是動人,等到下雨天瞧方才獨有一番風(fēng)韻。” “陛下對杭州很熟悉?” 魏憐兒見乾隆感慨,遂輕聲問。 “朕來過一次,同愉嬪也是在杭州相識。” 說起愉嬪,乾隆微微瞇眼,“愉嬪可曾同你說過她在杭州之事?” “未曾,臣妾倒是極為好奇的?!?/br> 魏憐兒咬唇,輕聲道。 “她原是杭州名醫(yī)之徒,幼年時便走訪河山,懸壺濟世。因同朕在杭州結(jié)識,也算是一見如故。只是那時朕還不知她是秀女,故而在宮中相見,頗為意外?!?/br> 乾隆輕聲說道,那也是十年前的事了。 —————————————————— 二、 愉嬪幼年性子頗為爽朗,常常走街串巷,這日恰巧碰見乾隆受傷便上去搭了把手。 二人很是投緣,一見如故,交情匪淺。 乾隆沒起過納她的念頭,卻不曾想到,愉嬪家人偶然得知她同乾隆相知一事。 故而強行給愉嬪報了秀女,這才進了宮。 魏憐兒頗為感慨,她望著杭州城的這一株株怒放的瓊花。 “若是沒進宮,她便能一直自由絢爛下去。” “就算沒進宮,同樣也要被迫嫁去給人做福晉。到時候要做的可不僅僅只是一個閑散妃子那么簡單了,故而愉嬪叫朕將她留在宮中?!?/br> 乾隆抿唇,笑著說道。 “原來不是陛下強迫啊。” 魏憐兒失笑,乾隆伸手?jǐn)Q了擰魏憐兒的臉。 “朕這一生唯一強取豪奪之人,唯有你而已?!?/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