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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年年一棍子之后,很快又來了一棍子。 一棍子又一棍子,郭翔在身邊看著,被鼓舞到了,也跟著一起揮。 兩個人配合著敲一個喪尸,雖然郭翔手生,但是他力氣大啊,接近兩百斤的體重,可不是長著玩的。 他平時還有注意著鍛煉,身上多少有些肌rou。 所以,他這一棍子…… 可能真的會讓喪尸頭破血流。 除了最開始的時候,他因為緊張打空的幾棍子,之后調(diào)整了狀態(tài),慢慢的就能打中了。 能打中之后,郭翔順利的敲掉了喪尸的四肢,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喪尸還活著,郭翔的面色白了白。 眼看著那一坨東西要撲過來,白年年上前補了一下,同時氣聲提醒道:“打頭,頭打爛了,它就死了?!?/br> 聽著白年年的話,郭翔幾乎是身體本能的揮了一棍子,因為距離近了,所以這一棍子正正好好敲在喪尸的頭上。 砰! 一聲巨響,喪尸是真的頭破血流,黑血四濺,跟腦漿子摻在一起,黑白雙色一起,半點美感沒有,只讓人覺得十分惡心。 因為味道不好聞,而且畫面太惡心了。 郭翔實在受不了,都沒時間扭過頭,直接彎腰就吐了! 第21章 每一根頭發(fā),都很珍貴!…… 白年年一看郭翔彎腰就意識到不好, 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yīng),猛的往邊上移動了一步,順手把飛出去的晶核也接了回來。 如此,既保住了晶核, 也保住了自己。 郭翔和胡讓讓剛吃了東西, 此時吐的話還是能吐出不少東西。 雖然吃進去的時間不長, 但是吧, 進入胃里,又經(jīng)過胃酸洗禮的食物…… 白年年一時之間都不知道, 到底是喪尸的黑血難聞,還是郭翔的嘔吐物難聞了。 郭翔這邊不好受,胡讓讓那邊就更不好了。 幾乎是郭翔這邊吐了, 胡讓讓那邊也跟著吐了。 兩個人背靠背,吐的節(jié)奏還挺一致的。 白年年發(fā)現(xiàn)自己在經(jīng)歷了兩天喪尸的洗禮之后,如今心理素質(zhì)真是強大了很多。 她現(xiàn)在既可以面不改色的看著喪尸頭破血流,腦漿四溢,還能淡定的看著兩個大男生吐的面色慘白,兩腿打顫。 不過,白年年也就是恍惚了一下, 便又加入到了戰(zhàn)斗之中。 因為剛才郭翔敲頭的動靜太大了,再加上這邊還有氣味兒,所以又有不少的喪尸圍了過來。 這兩個人吐著, 沒辦法加入戰(zhàn)斗, 還得白年年先護著他們。 余景也沒想到, 這兩個人會吐成這樣。 不過他也沒有嘲笑他們的意思,畢竟上輩子自己第一次殺喪尸,吐的也不比這兩個人好多少。 所以, 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便又揮動起了鋼管,同時低聲提醒道:“先忍忍,走?!?/br> 不能在這邊拖,越拖越不好走。 兩個人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吐了大半之后,強行忍著這股子惡心的感覺,又開始揮動起了自己手里的鋼管。 從男生寢室到校門口,白年年他們進來的時候,花費的時間并不算是特別長,連一個小時都不到。 但是出去的話…… 足足用了一個半小時,四個人差不多清了校園里大半的喪尸。 打到后來,白年年幾乎都是機械的揮鋼管,然后撈晶核,接著再揮,再撈。 表情也從一開始的還有些鮮活靈動,到后來徹底的麻木。 至于胡讓讓和郭翔? 有的時候,人吐著吐著就習(xí)慣了。 有些脫敏治療,半個小時就足夠了。 從最開始吐的人仰馬翻,到之后已經(jīng)可以表情淡定的適應(yīng),用時也不過就是半個多小時。 過程中,他們還碰上一些學(xué)生意圖通過尖叫,引得白年年他們注意,想讓白年年順手救他們。 胡讓讓倒是不忍心,想救他們,說是在底下接著他們,讓他們跳。 畢竟他一直都記著余景說的,天黑之前必須離開學(xué)校,所以讓他們進寢室樓是不可能的,只能在窗下接人。 但是那些人不僅不配合,還不停的質(zhì)疑他們,說到最后惱羞成怒,就開始罵罵咧咧,只恨不得來一段海豚音,引得喪尸過來包圍他們。 一次兩次還好,時間久了,胡讓讓的內(nèi)心已經(jīng)毫不波瀾,再無半點之前的善良。 他看在都是校友的份上,想救那些人,但是那些人連最起碼的信任都不給他們,這要怎么救? 救了也是像之前的男生那樣,白眼狼一個。 而且自己還是被救的那一個,厚著臉皮求了余景,那些人還這么不配合,到最后再聽到求救聲,胡讓讓連頭也不抬。 一個半小時之后,他們成功出了學(xué)校,校門口也有不少的喪尸,不過數(shù)量并不太多,余景和白年年進來之前,清理過一點,所以如今數(shù)量少了些。 他們出來的時候,并沒有引得它們注意。 “走。”余景早就已經(jīng)挑好了地方,此時出來,直接帶著他們往右邊的位置走去。 學(xué)校附近的商建,幾乎都是小吃店、網(wǎng)咖和賓館,超市和水果店也有,但是數(shù)量不多。 余景看好的地方就是街角的一家水果店,因為水果店面積小,里面就算是有喪尸數(shù)量應(yīng)該也不多,其他地方,余景可不敢賭。 特別是網(wǎng)咖和賓館,這兩個地方人肯定特別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