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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啦,謝謝你,余景。”白年年知道對方是好意,這會兒越發(fā)不好意思自己之前亂皮來著。 小姑娘態(tài)度軟,余景根本不舍得說重話,只是輕嘆一聲道:“睡會兒吧,我守著呢?!?/br> “嗯,收了這波牧草就睡?!卑啄昴暾⒅到y(tǒng)新種的一波牧草呢。 余景:? 這怎么還出現(xiàn)牧草了? 不是只有奶牛和雞的嗎? 啊對,牛吃草,那雞呢? 也吃草? 余景覺得自己頭上的問號更多了,所以cao作這么多東西,精神力真的不受影響,頭真的不疼嗎? 余景心里疑惑,但是看著白年年一副網(wǎng)癮少女上癮的快活樣子,似乎真的不疼,又按下了心里的各種猜測。 不疼就好,剩下的沒那么重要。 至于白年年說的收了這波牧草就睡? 呵! 這像不像是那些網(wǎng)癮少年少女說的“打完這把就睡”的渣男/女發(fā)言? 說是收完牧草就睡? 等了幾分鐘,又變成了“收了這杯牛奶就睡” “撿了這個雞蛋就睡?!?/br> “這包飼料生產完就睡?!?/br> …… 聽到后來,余景已經徹底的麻了。 看著白年年精神頭還不錯,他也就不再催了。 也就是可惜了,異能不能共享,不然他還真挺好奇,想看看白年年的異能,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兩個人悄悄烤了紅薯,吃完之后,廚余垃圾都被余景收進了空間里,暫時存放。 吃過紅薯沒一會兒,許平遠醒了,該到后半夜,他來值守了。 “你回床上睡?!庇嗑跋劝才胖啄昴耆ニ瑑蓚€女生給白年年留了一塊地方,床不太大,但是三個女生橫著睡的話,擠一擠也能睡開。 而且三個人擠一擠,在這樣寒冷的夜,還挺暖和的。 白年年熬了大半夜,這會兒倒頭就睡了。 有余景在,白年年倒是不擔心許平遠半夜再有saocao作。 事實上,還真沒有。 第二天一早,臨近出發(fā)的時候,余景才把白年年叫了起來。 白年年起來的時候,其他人都已經洗漱收拾好,每人手上或是面包,或是方便面,或是壓縮餅干,總之都有各自的食物。 “洗把臉,咱們先去庫房和廚房把物資取了?!庇嗑芭阒啄昴耆ハ词?,白年年想說不用的,但是人已經被推著走了。 白年年只猶豫了一下,就順著對方的力道進入了衛(wèi)生間,余景很自然的放出了火球,白年年取了系統(tǒng)里的溫水,刷牙洗臉,又簡單的擦了一點東西。 她暑假回家,就是為了房子的事情,所以帶的東西不多。 這些御寒的衣服,都還是變天之后現(xiàn)買的,擦臉的東西,因為是夏天,白年年嫌負擔重,就只帶了一個潔面,一個水,一個乳液。 如今天冷,風還寒,吹到臉上,總覺得只擦一層乳液,臉都容易皸裂了。 因為這個原因,白年年涂了兩層。 雖然覺得沒什么用處,但是聊勝于無吧。 “走吧。”白年年速度很快,如今的條件也不允許她瞎矯情。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兩個人從衛(wèi)生間出來,余景遞了一包rou松面包過來,白年年很自然的接了過來,然后遞了一瓶奶過去。 其他人對于兩個人如此默契的動作,已經見怪不怪了。 廚房和庫房在后院,需要從走廊走回前臺,然后從前臺那邊有個門出去,拐到后院。 路線有些復雜。 好消息是,雖然變異植株沒了,但是這一夜,賓館內部暫時并沒有發(fā)現(xiàn)喪尸入侵。 壞消息是…… 從前臺那里打開的小門口,正對著兩只喪尸,還是想給他們斷頭殺,悄悄潛伏在頭上的那種。 對方掛在門上的位置,似乎是在等待著人類走過來,它們給予意外擊殺! 但是,開路的那個人是余景,上輩子碰上太多這樣的事情,如今面對這樣的開門斷頭殺,已經越發(fā)的麻木,但是卻也處理的很冷靜。 所以,余景一開門,并沒有急著出去,而是沖上甩了一根木棍,把喪尸引了下來,然后他主動沖出去,觀察過外面的情況之后,才示意大家一起。 余景和許平遠打頭陣,白年年這群弱渣站中間打策應,楊琴斷后。 被賓館困在這一片的喪尸數(shù)量并不多,一共六只,而且因為白天太陽出來了,它們的行動能力并不強,帶著幾分年久失修舊機器的粗鈍感覺。 行走之時,發(fā)出來的那種吱呀吱呀的聲音,聽著人莫名的牙酸。 白年年幾個弱渣,如今已經能特別順利的使用各種鋼管,棍子之類的,而且動作越發(fā)的熟練。 反正只要不打到自己和隊友,剩下的就隨便打唄。 六只喪尸很快被解決掉,余景給大家示意了一下晶核,然后便收進空間。 小隊每次收集物資,擊殺喪尸植株之類獲得的戰(zhàn)利品積分,由余景和許平遠正副隊長兩個人分別記錄。 這樣也可以讓小隊的成員安心,兩個人記錄,也算是互相監(jiān)督。 當然現(xiàn)場記錄這種,也都是暫時的,以后他們互相交付信任之后,就不需要這樣了。 六只喪尸處理完之后,眾人又走了一小段路,就來到了賓館后院的一排小房子那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