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億富婆成年代文對照組女配[七零] 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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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臉氣綠了[二更] 【第二更…… [02更] 隊長媳婦家是村里唯幾的青磚瓦房。一排三間屋, 兩層樓,看起來挺氣派。 溫玉婳一到屋里,朝隊長媳婦遞過去雪花糕和一斤水果。 溫玉婳:“來前就聽我姐說, 你們幫了姐不少,也沒什么感謝的。這小小的謝禮,陳姐不要嫌棄?!?/br> 水果就足夠讓人驚訝了, 這一斤水果可比一斤糧食貴多了。 隊長媳婦愣是嚇得沒敢接。 直到雪花膏放在她手里, 她手心都是汗。 農(nóng)村婦女即便是隊長媳婦,雪花糕也是很珍貴的。 雪花膏她從前有過,那還是前年買的,平時都舍不得用,每次一點一點的摳出一點用,當(dāng)個稀罕。 一瓶雪花膏再珍貴也有用完的時候,根本不經(jīng)用, 早就沒了,還剩個空盒子放在家里, 沒事的時候, 左右看看摸摸也是一種想念。 這誰能想到, 就有人這么大方送了雪花膏過來? 對比別的東西,雪花膏這種珍貴的護(hù)膚品, 送出去完全將隊長媳婦一顆心給焐熱了。 她男人還自稱是大隊長呢,賺了錢也沒想過給她買雪花膏。 現(xiàn)在一個陌生小姑娘,第1次上門, 就給她買了雪花糕,可想而知這種歡喜有多大。 就不說要怎么幫她吧,至少小姑娘在村里的時候,她怎么也要護(hù)著的。 陳家難纏, 陳家老太太更是不好打發(fā),等下姐妹兩人回去,她是要將大隊干部都叫去看看,不干涉家務(wù)事,可小姑娘姐妹兩人安全必須得保證,不能鬧出人命。 隊長媳婦請兩人進(jìn)去坐,最后猶豫著問:“丫頭,你是不是擔(dān)心陳家人?” 溫玉婳:“還是陳姐懂我,我在想我姐夫連我姐都打,他會不會連我也打?” 她說話的時候,還裝著十分柔弱害怕的樣子。 人都同情弱者,本身溫大姐就被打得多。 現(xiàn)在這么個漂亮的小姑娘也會被打的話,那得是多沒天良? 隊長媳婦保護(hù)欲被激了起來,她拍著溫玉婳手背道:“本還想說你們回她婆家就行,現(xiàn)在看來你都不敢回去,那要不晚飯和晚上都住我們這里?” 那感情好! 連后顧之憂都解決了,這瓶雪花膏送得太值了。 溫玉婳又道:“我姐離婚的話,按理是沒問題。只是陳姐你也知道,妞妞再放這邊是不放心的?,F(xiàn)在我們還到處找妞妞,不好說妞妞的撫養(yǎng)權(quán)。可要找到妞妞后,我想讓妞妞撫養(yǎng)權(quán)跟我姐走?!?/br> 隊長媳婦道:“你姐這么年輕,以后還要嫁人,帶著孩子不好嫁啊。” 溫大姐這時候插嘴道:“我不嫁了?!?/br> 隊長媳婦道:“這個事情隊上可能幫不上忙,如果說有安全問題,陳家會打人什么的,到時候可以幫忙,撫養(yǎng)權(quán)這種問題,屬于私下的事情,只能協(xié)調(diào)?!?/br> 其實隊長媳婦還是不贊同將孩子帶走的,孩子總歸是陳家的,帶走以后女人再嫁哪有這么方便?。?/br> 溫子嫻現(xiàn)在年齡又不大,以后總歸要嫁的,倒不如將孩子留在夫家,她自己也沒這么辛苦。 溫總思維總是簡單直中主題,她大姐離婚后帶著妞妞,好嫁與否,與有沒有孩子關(guān)系不大。 重點在于大姐有沒有能力過好自己生活,當(dāng)大姐以后幾百萬身家了,這些問題都不是問題了。 情感問題,有時候,總是容易與生活問題掛鉤,總歸有錢有能力后,會解決很多大姐目前面臨的問題。 不過就是多張嘴,溫總對賺錢的事情最不怕,在她這里根本就不是事兒。 她臉上洋溢著一種叫自信的光芒,這種氣場不自覺感染人。 屋里兩人也漸漸受她感染,臉上沉重的神情,一掃而空。 溫玉婳:“不知隊長現(xiàn)在在哪里,我們回去的話,希望隊里能主持我姐跟姐夫離婚的事情,我們在這里沒親人,還希望隊里做做見證。” 隊長媳婦道:“你們先回去,我回頭把隊上的人都叫來?!?/br> * 溫玉婳在路上跟大姐分析局勢。 “姐,姐夫雖然說要跟你離婚,但是真要將妞妞的撫養(yǎng)權(quán)要到,怕是不容易?!?/br> 溫大姐整個人都失了主心骨,聞言腳下一滑,差點當(dāng)場摔下水稻田。 溫玉婳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人。 溫大姐急得哭:“現(xiàn)在妞妞還沒有找到,找到了,她們要是又將溜溜再弄丟了怎么辦?” 這個就是實話了,真不帶走的話下一次再丟了,難不成又來找一次嗎?這太沒安全感了,所以撫養(yǎng)權(quán)是一定要帶走的。 兩人走在路上,天空微微下了點小雪,路不長,但是農(nóng)村的泥土路不好走,溫玉婳小白鞋上也蹭上了泥。 小白鞋好看是好看,可是不保溫,溫玉婳腳趾頭現(xiàn)在都凍得沒了知覺。 這種事情溫總經(jīng)歷一次就夠了,可不想經(jīng)歷第二次。 沉思片刻,她道:“也不是沒有辦法?只是這樣……” 大姐急忙問:“什么辦法?大妹你說,無論做什么我都愿意?!?/br> “現(xiàn)在我們時間比較趕,要撫養(yǎng)權(quán)又要得比較急,到時候陳家不愿意給妞妞的撫養(yǎng)權(quán)。那我們就只有示弱?!?/br> 溫玉婳甩了甩凍得沒知覺的手心,又嚴(yán)肅道:“平時姐夫不是打你嗎?姐將你以前被打的地方露出來,再找證人,到時候我們以姐夫有家暴趨向,會打孩子為由,爭取輿論這幫忙,作用不大的話就報案或者走法律程序?!?/br> 溫玉婳有點沒說,只要能抓到對方把柄,陰對方一把,不說孩子撫養(yǎng)權(quán)問題好解決,她還要將渣男丟給她姐出口氣。 人為什么懦弱? 長久被虐待,長久不被肯定,人精神肯定會出問題,只有她親自過了這關(guān),未來才能站起來。 溫大姐一聽到這里,福至心靈,她手上還有一些陳舊的傷害,可到底不明顯。 她一咬牙,到時候等妞妞找到了,陳輝敢跟她爭孩子,她拼著被他打一頓,也要將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爭到手。 * 陳家鬧離婚的二兒媳婦回來了,這個消息在楊西屯如風(fēng)一般傳到整個村里。 消息傳回來時,陳家老太太還到處跟人說二兒媳生不出兒子,姑娘也不帶就跑回娘家了,現(xiàn)在姑娘不見了,也不見回來找,是個沒良心的。 陳老太道:“我跟你們說啊,這娶兒媳婦啊,就不要娶個二婚的??次壹谊愝x多體面啊,摸方向盤的,就她溫子嫻那個樣子能嫁進(jìn)來,是她家里燒高香了,居然還不知道珍惜,說她兩句就跑了,現(xiàn)在弄的我那孫女也不見了,家都被她給敗了?!?/br> 旁邊幾個媳婦在邊上一起打草鞋,聞言,詫異地問:“不是說你家陳輝打媳婦鬧離婚,才成這樣的嗎?” 陳老太個頭矮,體型卻不瘦,長了一張大長臉,一馬著臉時還挺唬人的。 她跟侄女一起出來打豬草,聞言還不高興道;“誰說的?你們摸著良心說啊,像我家老二這樣的條件,你們幾家比得上?他工資高,工作體面,一天工作又辛苦,回來媳婦做得不對,打兩下罵兩句怎么了?” “你就說說你們家吧,有生氣了不跟媳婦鬧矛盾的嗎?” 跟陳老太不對盤的周老太,跟陳老太兩人平時為爭個田地,為挖個邊界,平時經(jīng)常爭得頭破血流。 本來她也對她那個二媳婦不是太喜歡,但是相比而言,老太太更討厭。 她聽不得陳老太自賣自夸,就刺了兩句:“話都自己說了,誰不知道你們家爛事兒似的,你家那孫女陳妞妞,不是你自己帶出去丟的么?這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是不是你們良心爛了,親自將孫女賣了,反倒怪罪到兒媳婦頭上的?” 這話一說,陳老太身邊的侄女手一抖,下意識將身體往陳老太身后藏了藏。 陳老太卻氣得跳腳,她個頭矮小,身體卻靈活得不行,一拖鞋子就朝周老太扔去: “我說你才是爛心肝,這么污蔑我老婆子,那怎么也是我孫女,我再怎么不喜歡她也不會賣她?!?/br> 這年頭,隨著改革開放的春風(fēng)吹遍祖國大地,在一些經(jīng)濟(jì)發(fā)展快的鄉(xiāng)鎮(zhèn),除了經(jīng)濟(jì)發(fā)展。上頭的工作人員,也會每年固定時間下鄉(xiāng)做一些宣講。 這其中,買賣婦女兒童就是不允許的。 真敢賣兒女,就涉及犯法了,陳老太暴跳如雷,發(fā)誓要將周老太揍得滿嘴血,才不會嘴里噴糞。 旁邊好不容易有人將打得一團(tuán)亂的兩個老太太拉開,周家老太太嘴里還在罵罵咧咧: “我看就你們這種爛家庭,你那兒媳婦跑就是對的,不離婚才是蠢的,你別得意你兒子有好工作,這次你將人家姑娘弄丟了,你兒媳婦不回來將你們家弄得天翻地覆才怪了?!?/br> 周老太太齜牙咧嘴,被陳老太太扇了一巴子,氣得眼睛都紅了。 她嘴里一直說著那媳婦好話,將陳老太太和二兒子貶得一文不值。 陳老太太氣得鼻孔冒煙:“呸,我跟你說姓周的,你等著看,我那二媳婦雖然不成器,可對我兒子這幾年是百依百順的,要離婚也是我兒子不要她,怎么可能她要跑,她離婚?呸,你想等著看笑話,看你家笑話才差不多?!?/br> 這話倒是實話,周圍也有人認(rèn)可陳老太太的話,畢竟陳輝工作實在太惹眼了,別說在村里的條件,是十里八鄉(xiāng)打著燈籠都找不出的好。 就是在城市里,陳輝這條件也是沒得挑。 別看陳家這個老太太長得矮小,可陳輝他爸卻長得人高馬大,陳輝隨了他爸,也是長得十分高大彪悍,那一身腱子rou十分得女人喜歡。 又是跑長途的,那見識又豈是一般青年能比得上的? 就是在村里的人都聽說,陳輝在外面跑貨時,惹得不少小媳婦跟在身后的,就這樣的條件,陳家那二婚的兒媳婦怎么舍得跑? 邊上還有媳婦贊同陳老太太的,說道:“有一說一,陳輝條件不差,聰明的,忍忍也就算了,怎么會真的舍得離婚的?” 聽到有人幫腔,陳老太太得意挑釁道:“就是,姓周的,你好好聽聽,誰眼瞎了也知道我兒子好,就周子嫻那三棍子打不出一個悶屁來的性子,敢提離婚?她瘋了不成?就她那樣的,只有我兒子嫌棄的份,還輪不到她來嫌棄。” “你們瞧著吧,我那兒媳婦回不了幾天,就會巴巴地跑回來求我兒子要的,還敢回來將我家攪得天翻地覆,她敢嗎?” 想了想,陳老太太還頗為自豪:“她回去的時候,一毛錢都沒有,她娘家也是個上不得臺面的,這個冬天又冷,這次回來還不知道多落魄,怕是吃的穿的都沒有,她還敢鬧?姓周的你腦袋是被門夾了嗎?做這種夢?” 周老太被擠兌得臉上掛不住,暗道晦氣。 她也知道陳家那兒媳婦是個不成器的,她多什么嘴,反倒落了個沒臉。在嘴巴上吃了虧,周老太悻悻然地準(zhǔn)備偷偷溜了,省得看這糟老婆子一臉得意。 就在這時,從田埂外忽然風(fēng)風(fēng)火火跑過來幾個媳婦,一見到陳老太就扯著風(fēng)一般大的嗓子,大叫: “啊,陳伯娘,快快,你家二媳婦回來啦,她還帶著她家大妹一起來的,說是要來找你家丟的小孫女?!?/br> 陳老太太剛剛才罵兒媳婦沒良心,連姑娘丟了都不回來找人。 誰知轉(zhuǎn)頭,就有人說兒媳婦回來找人了,還帶著人來的,這響亮的巴掌,簡直無聲無息地抽在她臉上。 看周老太居然腳步留下,張大嘴巴又準(zhǔn)備說話,她哪能讓周老太那張又臭又討厭的大嘴巴說話。 陳老太又趕忙問;“在哪里?是不是很落魄,穿得又破又爛?我就知道,她回娘家飯都吃不起,回來風(fēng)一吹就倒了,自己什么樣還沒數(shù),裝什么清高回娘家,攤上這樣的兒媳婦真是倒大霉。” 想也正常,兒媳婦身上沒錢,回去娘家親家也不疼姑娘,這么多天飯菜沒得吃,衣服又破又爛,可不就落魄不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