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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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子語覺得這句話是關心,松口氣。 傅晗只是看著兇,實際上挺好的。 傅晗忽而說,過來。 俞子語飄了,快步過去還敢坐到傅晗身邊,來啦。 他剛坐好,就被傅晗挑起了下巴。 傅晗動作輕巧,挑下巴的時候用的是巧力。微微一撫,就讓他慌亂無神,乖乖由著擺布了。 俞子語對上那一雙深沉的眼眸,才反應過來。 傅晗居然挑下巴。 俞子語懵了。平常看別人做這樣的動作,毫無波動,輪到自己身上才知道多緊張觸碰若即若離,近到只能聽到呼吸聲,四目一對就有調戲的意思了。 俞子語當即大腦死機,不懂下一步怎么做。 至今為止,他都是靠著看小說的經驗在嘴上追傅晗,實際沒做過一點主動的動作。 嘴上勇,身體慫。 他哪有被人挑下巴的經驗,直接傻了。 傅晗卻很快松了手。 沒什么調戲,就一句嫌棄的話:早好了,真能裝。 俞子語: 傅晗果然對他沒興趣。 俞子語意識到自己白緊張了,心情很復雜,哦,我錯了,對不起。 他說得沒什么感情,念詞罷了。 傅晗倒是不計較,看回了書,行了,出去。 俞子語瞥了一眼,看到傅晗漠然的側顏。那只挑他下巴的手,此時摸著書頁,動作也挺溫柔。 還是別想太多。 他摸摸自己下巴,麻溜兒跑了。 俞子語跑得快,關門的時候卻還是輕輕的。 傅晗確認小話癆沒影了,想揉揉眉心,抬起手又想起剛才挑下巴的觸感。 小話癆皮膚很好,柔軟細滑,小話癆洗掉亂七八糟的化妝品,脖子變回了白皙的樣子,小話癆呼吸加快的時候,領口下若隱若現(xiàn)。 傅晗想著檢查傷痕,莫名其妙順著往下看了一看。 亂了亂神,差點忘了自己的目的。 幸好及時調整回來了。 傅晗定定神,繼續(xù)看書。 突然,手機有了來電,是陌生號碼。 傅晗接起來,聽到的是一個驚訝的聲音,啊,你好,是傅晗先生嗎? 是。 對方更驚慌了,你好,我是俞子語的輔導員,我姓范。我打電話就是想確認一下。您真的是俞子語的家長嗎? 傅晗沒想到俞子語會說他是家長。 不過,他想想自己幫忙交學費也算是家長,順勢應了,是。 范老師松了口氣,好好好,我以為他填錯了,想確認一下。那有什么事再聯(lián)系吧。 傅晗突然想到俞子語剛才說的話,等等。 怎么了? 明天傅旬會去? 范老師誠實說,對啊,他原來說校慶當天再來,剛才突然有了空閑,來找校長敘敘舊,順便看一看排練的進度。 傅晗忽而有了主意,輕笑。 正好,我也想去看看。 第13章 老婆 范老師說七點半見面,俞子語就要六點起來。 因為從醫(yī)院出發(fā),去X大要1個小時。 俞子語一起早就就蔫蔫的,拖著步子洗漱,再挪去餐廳吃早餐。吃了兩口回過神,發(fā)現(xiàn)差不多是傅晗起床的點了,又打了雞血找過去。 老公早! 傅晗瞥了他一眼,面無表情。 俞子語繼續(xù)說自己的,我準備去學校啦。這一去要好久,我會想你的。唉,我好想在午休的時候回來的,可是來回要兩個小時,時間實在是太緊了 俞子語為了表現(xiàn)自己的不舍,努力演悲傷,就差掉淚了。 傅晗等他說完,冷不丁來了一句,我也去。 哈? 俞子語傻眼:那他剛才白演了? 傅晗倒是喜歡看他愣住的樣子,輕笑一聲,又cao控輪椅往外走了。 輪椅跑得快,俞子語不得不快步跟上,真的嗎?你也要被邀請去校慶了嗎?你是A大的,他們也會邀請你???不過你這么有名,邀請了也有可能。既然你要去,我就跟范老師說一聲。把其他的事情放一放 傅晗由著他逼逼,上了車才說了:我要見傅旬。你陪我演戲。 演戲? 和我裝成一對。 俞子語眼睛一亮,真的嗎?那我們先練習一下。你不能老是叫我全名,取個昵稱吧。 小話癆。 俞子語撇嘴,這不好聽吧。傅旬聽到會覺得搞笑的。 傅晗已經閉上眼睛,就這么定了。 俞子語還想說話,被前排的洛愷瞪了一眼。 洛愷一直關注著他們,聽到傅晗說要裝成情侶的時候簡直要瘋俞子語哪里配得上傅晗了?所以,洛愷看俞子語,就跟看想吃天鵝的癩哈蟆似的。 洛愷揮著拳頭,警告,不要打擾老大休息! 俞子語看了看前后排距離,不情愿地閉上嘴巴。 沒辦法,洛愷隨時可能沖過來打人啊。 傅晗閉上眼睛還在注意著周圍的動靜。聽到小話癆輕哼一聲,聽到小話癆打開背包翻找的聲音,最后又聽到按下快門的輕微聲響。 傅晗睜眼,瞥向搗鼓相機的小話癆,偷拍? 沒啊。小話癆臉皮挺厚,我上次問可以拍你嗎?你說隨便。 上次是什么時候? 就是上次我問你的時候啊。 這不廢話么。 傅晗干脆搶過相機,看看小話癆拍了什么。 這一看,竟然覺得照片不錯。車內環(huán)境不好,光線不足,小話癆就拍局部,捕捉到車窗影子最為分明的瞬間。照片里,一張臉在黑色的車窗里,一張臉被車內燈光照亮,明暗相對挺有意境。 傅晗想起屏保那一張照片也好看,問了句,你學過? 嗯!俞子語驕傲說,我昨晚看了教程。 這也敢說自己學過。 俞子語又說,模特也很重要。你這么帥,怎么拍都好看。既然怎么拍都好看,就讓我多拍幾張。多拍一張,世界上就多了一張好看的照片,多拍兩張,世界上就多了兩張 傅晗被廢話文學煩到了,隨便。 好!俞子語還樂呵呵的,老公最好了!你這么帥這么好,就不要叫我小話癆了嘛。哎?你怎么又睡了。 傅晗發(fā)現(xiàn)小話癆是不能搭理的,轉過頭,繼續(xù)閉目養(yǎng)神。 前排的洛愷也適時投來了警告的目光。 俞子語悻悻然閉嘴。 到了學校附近,傅晗才睜眼,看了一眼手機就皺眉,傅旬沒來。 洛愷也納悶,是啊。他明明出了公司,走的也是X大的方向,走著走著突然不見了難道是走了我們不知道的路?我再查查。 傅晗面色凝重,不發(fā)一言。 俞子語左看看右看看,小聲問了句,為什么傅旬要躲你??? 傅晗冷笑,心虛。 俞子語有些明白了,你很想見到他嗎? 嗯。 我有個辦法。 傅晗不認為小話癆有什么辦法,但還是問了,什么? 俞子語沒了平日樂呵呵的樣子,板起臉,嚴肅答了: 我落單,他就會出現(xiàn)了。 俞子語自己去了辦公室,找一找范老師。 范老師先前接到過電話,以為俞子語會待在傅晗身邊的。這一看,真有點嚇一跳了,你怎么沒跟傅先生一塊?出什么事了嗎? 俞子語看到范老師的驚恐臉,笑了,沒出事。放心,我沒被傅晗甩掉。 范老師被看透了心思,尷尬,卻也為俞子語的答案感到高興,我不是那個意思沒事就好。傅先生在哪里? 他讓我來辦報到手續(xù)。 好。對了,后勤部名額有限,軍訓又快結束了,我突然把你加進去不合適。你干脆加入校報,幫忙收集整理軍訓的資料吧。 范老師安排著,希望俞子語自然而然融入集體。 俞子語心思不在這兒,打量辦公室外的走廊。 傅旬怎么還沒來呢? 俞子語疑惑,填表的時候多問了一句,老師,傅旬來學校了嗎? 范老師不意外他會提起傅旬,壓低聲音,來了。記者太多,他沒辦法去體育館看彩排,只能改改計劃了。 改成什么樣? 不清楚。但他一定會繞著大部隊走,你不會碰到他的。 范老師答著答著,表情又變得悲憫:俞子語昨天打電話逞強,實際上還是很在意傅旬??蓱z啊,回個學校都提心吊膽。 俞子語知道范老師想岔了,說明白了,我想找他。 范老師無語片刻,嘆氣,你坐下,我們好好聊一聊。 俞子語聽話坐下,嗯,我正好也有話想跟你說。 范老師立刻認真了,溫柔問:什么? 俞子語清清嗓子,開啟瞎逼逼模式:范老師,我選擇來學校,就是做好心理準備了。你不用把我想得那么脆弱。你第一次當輔導員,想把每件事都做好,我能理解,但是學生也有自己的想法 范老師傻眼了:我怎么變成被勸的那個了? 俞子語說得多,還句句戳心窩。 范老師確實有第一次當輔導員的壓力,聽得一愣一愣,暈了,甚至沒注意到俞子語同時辦好了手續(xù),迷迷糊糊說再見。 俞子語下了樓,在校道上走了一會兒就收到了無數(shù)探看的目光。 那是俞子語嗎? 就他。以前有保鏢,現(xiàn)在一個人走在路上,真慘。 活該!只舔有錢人,當然沒朋友了。 沒有正式開學,校園里的行人大都是為了軍訓來的同年級學生。他們早就知道俞子語這個人,而俞子語不穿軍訓統(tǒng)一的迷彩服太顯眼,容易被認出來。 俞子語不在意那些閑話,但他要裝一裝。 低下頭,看著鞋尖走路,好像丟了魂似的。 很快,一輛車子停在他的身邊。門一開,露出傅旬那張傲慢的老臉,上車。 俞子語上車了,笑著叫,大哥好。 傅旬一聽到這個稱呼就炸了,夠了!殷曉旭和傅晗都不在這里,你裝給誰看?我不跟你繞彎子,就問一句:厲帆回家了,你要不要這個機會? 俞子語一點也不意外。 原作里,傅厲帆追著真愛跑掉以后,找個小公寓膩歪了一陣。后來,傅厲帆發(fā)現(xiàn)自己沒錢了,就回家認錯。 敗家子選擇回家拿錢,被傅旬說得跟迷途知返似的。 俞子語覺得好笑,這算什么機會? 他想帶著那誰出國。我們一點也不喜歡那誰,還是認你當兒媳。我們幫你買了機票,你點頭,就能跟厲帆一塊去。 俞子語驚訝,你幫我買了機票? 嗯。簽證也不用擔心 俞子語打斷了傅旬的話,趕緊退啊,別浪費錢。你不會我可以幫你。 傅旬怒了,你再裝瘋賣傻,我就不管你了! 你連兒子都管不好,還想管我? 你再說一次! 俞子語不客氣地拍掉傅旬指人的手,別亂指。托你的福,我現(xiàn)在是學校里的知名人物。那么多人看到我上了你的車,我有點事,你就是第一嫌疑人。 傅旬也不裝了,冷笑,出了學校以后呢? 你出不了學校。 嗯?傅晗看看窗外,也發(fā)現(xiàn)不對了,司機,怎么不從正門走。 司機無奈,正門有記者。不知道他們怎么收到風聲的。 東門呢? 東門坐好了! 司機突然一聲暴喝,把傅旬嚇得抱住腦袋。 俞子語也抓緊了車上的扶手,隨著車子一陣晃悠。 在一陣長長的剎車聲之后,車子停下了。 俞子語耳邊還縈繞著瘋狂轉彎和急剎車的震響,懵懵的,覺得車內格外昏暗,像是一個逃不出去的空間。 他顫顫抬手,想開門逃出去。 手還沒摸到地方,門就打開了。外面明亮溫暖的光線照了進來,他看過去,先見著一只骨節(jié)分明十指細長、好看得不像話的手。 俞子語抬眼,在逆光之中看清了來人。 是傅晗。來救他的傅晗。 傅晗是站著的,一手撐門一手扶他,輕松自如像是沒有遭遇過車禍。 俞子語安了心,搭上那只手,老公! 另一頭,傅旬驚魂未定,被開門后照來的光線刺得一瞇眼,沒看清來人反而聽到老公二字,頓時冒了火,你叫誰呢!別跑! 傅旬也開門下車,想把俞子語追回來。 一下車,對上了傅晗。 傅旬當場傻掉了,傅晗,你、你怎么 傅旬記得自己最后見到傅晗,是在醫(yī)院,看到的是一個動彈不得、面色蒼白的植物人。哪怕聽到傅晗醒來的信息,也覺得情況不會太好。 誰能想到,傅晗好端端站在那兒,與車禍前沒兩樣。 傅旬覺得像是詐尸一樣,又覺得是最可怕的噩夢成真了。噩夢里,傅晗來找他算賬,也是這樣氣勢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