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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慕時快步回到房間,卻不見簡伽的身影。 他剛要打電話給簡伽,有人在敲門。 許慕時開門,服務(wù)員遞過來一個袋子,“許先生,這是一位女士托我們轉(zhuǎn)交給您的。” 關(guān)上門后,許慕時打開袋子。 見里面是一個粉紅色的禮品包裝盒。 他拿著盒子坐在沙發(fā)上,打開盒子,依次看去,里面是一張便簽,一瓶香水和一條內(nèi)褲。 他拿起便簽,上面寫著: 許先生,帶走你的味道,貼身的,也會貼心。 祝好 簡伽即日 看著她的這兩樣禮物,許慕時的唇角不由得溢出一抹笑來。 第39章 、晉|江獨發(fā)嚴禁轉(zhuǎn)載 轉(zhuǎn)機后,坐上去往敦煌的飛機,隔著窗戶,簡伽俯瞰大西北。 眼底溝壑叢生,一片蒼茫,是大氣雄渾的美,壯麗而厚重。 這片黃色的土地上,書寫著歲月倏忽而過的滄桑,揮灑歷史文化的燦爛,凝聚人類智慧的結(jié)晶。 簡伽是第一次到西北,眼前的景象和S城決然不同,令她感到心曠神怡又心生敬畏。 以前在語文課本上,簡伽學到過一些關(guān)于西北的名詞名句,比如王維的“西出陽關(guān)無故人”,王之渙的“春風不度玉門關(guān)”等句,她便一直對這片土地心向往之,因為拍戲之緣,總算可以一睹真容,她也是十分欣喜。 飛機落在敦煌機場,一出機艙,簡伽就感受到這里的熱情。 毛毛來接機,見了簡伽使勁地揮著雙手,簡伽一眼就看到毛毛了,兩人一起往車上走去。 西北的夏天干燥、炎熱,太陽照處熱浪滾滾,空氣中都是干熱的氣息,太陽掛在碧藍的天空,熱辣火爆。 簡伽上車,用手閃著臉頰上的熱氣,再看毛毛,一張紅撲撲的圓臉蛋。 毛毛給簡伽遞過來一瓶水,發(fā)動車子,“伽伽,這里又干又熱,得隨時補充水份?!?/br> 簡伽擰開瓶蓋,咕嘟了小半瓶,“別人都到了嗎?” 北方的戲,是晉楚秋和裴劍逃亡到北漠后的故事,除了個別配角,主要演員是簡伽和張嘉佑。 “張嘉佑老師明天到,”毛毛道,“團隊別的人從橫店直接就到敦煌了。” “嗯,”簡伽點點頭,看著窗外綠色和黃色交織的風景,笑道,“我還挺喜歡敦煌的?!?/br> “哎,伽伽,你可得有心理準備,”毛毛道,“我聽說拍戲的地方條件特別艱苦?!?/br> 簡伽笑笑,不以為意,“放心吧,我可是很強大的?!?/br> 說著,她笑看著窗外,張開雙臂,大聲喊道,“敦煌,我來了,熱情地擁抱我吧?!?/br> 毛毛看她一眼,猶豫片刻,還是低聲問道,“嘉嘉,你到上海,順利嗎?” 簡伽知道毛毛擔憂的事情,淡笑道,“很順利?!?/br> “許總,”毛毛又道,“他怎么說?” “他完全相信我,”簡伽道,“他叫我專心拍戲,這些事他會處理?!?/br> “哇,”毛毛恨不能松開方向盤為許慕時鼓掌,“許總太MAN了,太棒了?!?/br> 簡伽也覺得如是,就默笑,沒有吭聲。 “伽伽,”毛毛邊專心開車邊道,“有些人也太惡心了,有的沒的亂寫一氣,看得我都氣死了,真想寫篇稿子痛罵一下?!?/br> 簡伽靠在車后背上,“在娛樂圈,就得有心理準備來面對這些。其實我到上海去,并不是要把我的困難轉(zhuǎn)交給許慕時,讓他來幫我處理這些事,而是因為,我很在乎他,在乎他的感受和反應(yīng),想把這事當面解釋給他聽?!?/br> 毛毛看一眼簡伽,道:“伽伽,你愛上他了。” 簡伽默了一瞬,似乎是這樣沒錯,便笑道,“他那樣的人,很可愛?!?/br> 毛毛笑了笑,“你也很可愛,你們兩個可愛的人,很般配的?!?/br> 簡伽笑道,“般配嗎?” 毛毛重重點頭,“當然?!?/br> 停頓兩秒后,簡伽笑了,“毛毛,你說是就是嘍?!?/br> 說笑間,兩人到了入住的地方。 這是一家很有藝術(shù)氛圍的民宿,門前一塊木制招牌,寫著“歸宿”二字,青磚紅瓦的院落,院子里有濃蔭重綠的葡萄架,葡萄架下是木質(zhì)桌椅,質(zhì)樸又溫馨。 院子里隨處可見敦煌莫高窟壁畫的臨摹作品,還散落著唐卡、工藝字畫、彩塑、陶罐等物件。 簡伽和毛毛一起往里面搬著行李,毛毛笑說道,“攝制組包了這個院子,你覺得怎么樣?” 簡伽打量著這個院子,眼中露出歡喜之意,“太好了,比賓館的感覺要好?!?/br> 毛毛笑了,大喊了一噪子,“二哥,接客?!?/br> 從房間里出來一個的男人,二十多歲,留著長發(fā),手腕上戴著一串佛珠,接過簡伽和毛毛手里的行李,笑道,“二位客官,里邊請?!?/br> “是貴客,開天字一號房?!泵直蹞卧诎膳_上,看著這個叫二哥的男人笑說道。 二哥拿著簡伽的身.份證做好了入住登記后,拎著行李往樓上走,到了最西邊的一間,打開房門,對簡伽道,“你看看,這間滿意嗎?” 簡伽打眼一看,房間里面干干凈凈,全是木質(zhì)桌椅和棉麻軟裝,墻上也掛著臨摹的畫,看上去極是雅致舒適。 她點點頭,笑道,“很好,我就住這間吧?!?/br> 二哥放下行李后,下樓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