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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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才話不多,蕭子瑢讓他做的事情一般都能完美做好,偶爾給個建議也比較溫和。 現(xiàn)在這么嚴肅說這件事情,顯然在對方眼里這件事情很重要。 蕭子瑢嘆了口氣說道:回頭我派人問問她們,若是她們不想就讓她們出去定居。 米才聽了這才松了口氣,繼續(xù)去安排宴請事宜。 阿茵和阿蔓兩個人對于學規(guī)矩倒也沒什么抵觸,她們兩個就一個想法:想留在郎主身邊。 等到蕭子瑢真正設(shè)宴那天,阿茵和阿蔓兩個人已經(jīng)像模像樣了。 蕭子瑢設(shè)宴也并不僅僅是請了荊什,而是將晉陵下轄的縣令都請到了王府之中。 他就藩,這些縣令也是要來拜見他這個頂頭上司的。 之前這些縣令都住在驛館,可是出迎的時候這些縣令卻被那些士兵擋在了后面。 當時蕭子瑢還以為他們沒去,深深覺得別說這里的將領(lǐng),就連縣令都不好收拾。 結(jié)果后來才知道,人家哪兒是沒去啊,人家是沒擠過那些士兵。 但就算是這樣他們也是敢怒不敢言,由此可見荊什勢大,連這些縣令都不敢輕易得罪他。 當然也有可能是沒必要,這些縣令都有自己的地盤,也不在京口呆著,除了京口縣令之外,其他人何必跟著兵痞起沖突?反正這兵痞也都管不到他們頭上來。 至于向晉陵王投誠還是要觀察一下再說。 這次宴請顯然也是彼此之間觀察的結(jié)果,蕭子瑢不需要拖后腿的貨,這些縣令可以中庸,但不能不聽話,刺頭必須都收拾了。 宴席上,他特地弄上來了蒸餾過的白酒,菜色也是按照比當初在桃源城的新年大宴低一個檔次來的。 可就算是這樣,當所有人都入座之后,酒菜都吸引了他們?nèi)康男纳瘛?/br> 眾所周知,這樣的宴會一般都是用來聯(lián)絡(luò)感情或者作別的,沒人是過來吃東西的。 結(jié)果除了開場祝酒之外,剩下幾乎都聽不到什么交談聲,全都是咀嚼的聲音。 尤其是荊什,對于白酒情有獨鐘,也不僅僅是他,他帶來的另外幾個校尉也很喜歡。 蕭子瑢本來還想說什么,見大家都在埋頭苦吃,一時之間有些恍惚自己是不是進了難民營。 雖然他也覺得這些菜味道不錯,但也不至于這樣吧?你們之前過的是什么日子吃的是什么東西??? 既然大家都在忙著吃,蕭子瑢也只好盡量少說話,同時讓人將樂師舞姬帶上來,一邊吃一邊賞歌賞舞得了,至于了解他現(xiàn)在對這群人唯一的了解就是一群吃貨。 哎,別說,要真都是吃貨倒是容易了,蕭子瑢別的不說,能拿出來的美食可太多了,若是一點美食就能讓對方死心塌地那可太好了。 在這樣的宴會之中,一般樂師都是在比較偏僻的角落,不怎么引人注意的。 結(jié)果也不知道是不是穆麟那張小臉太出挑,愣是引起了荊什手下北固校尉的注意。 北固校尉自從穆麟一出場就一直在盯著對方看,看的穆麟十分緊張,中間甚至還彈錯了音。 不過好在他身邊還有其他樂師能夠彌補,其他人不是在賞舞就是在吃東西聊天,倒也沒注意他。 北固校尉聽到錯音之后起身走到了穆麟身邊笑著說道:小郎君可是太緊張了?剛剛有個音彈錯了。 穆麟裝模作樣說道:是嗎?剛才沒注意,多謝。 他這一說話,手下的音又錯了一個,北固校尉湊過去握住穆麟正在彈琴的手說道:小郎君真是學藝不精,不如讓我來教教你? 穆麟臉色一變,猛地抽出手來起身后退兩步:還請閣下自重。 北固校尉大概是有點喝多了,之前他從來沒喝過這么烈的酒,還是按照以前的方法喝,自然很快就上了頭。 他在這個小樂師進來的時候就一眼看上,此時見對方一臉嚴肅更是心癢難耐,忍不住湊過去攬住對方的肩膀就想親,同時嘴里還說道:自重?你看我夠重嗎? 穆麟也是沒想到就是彈個琴而已,居然還會被調(diào)戲,但是他也不太想給蕭子瑢惹麻煩,只覺得忍一忍就好了,所以掙扎了一下說道:放手! 北固校尉卻更是興奮了起來:瞧瞧,這一生氣更增三分顏色。 他不僅說還去扯穆麟的衣服,穆麟當時氣血上涌,當初他跟元恪鬧得再厲害,元恪都沒這么侮辱過他,眼前這個人算老幾?他終于忍不住抱起琴沖著北固校尉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古琴很重,北固校尉當場倒了下去,頭下漸漸洇出了暗紅的血液。 這個動靜很大,當即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去。 荊什一看心道不好,他連忙想要拉住身邊的人,他身邊是焦山校尉,并且正好是剛剛那個人的兄長,兄弟兩個感情十分好,這倆人一向葷素不忌,之前荊什也懶得管他們,主要是他們也有分寸,從來不搞出大事情。 誰知道今天北固校尉就昏了頭,直接在晉陵王的宴會上就動手動腳,結(jié)果就鬧出這么大的動靜。 焦山校尉顯然也喝了不少,起身沖過去伸手試探弟弟鼻息又摸了摸他的胸膛,在確定沒有了聲息之后,他目眥欲裂,抬頭看向穆麟二話不說伸手就抓過去。 蕭子瑢立刻起身喝道:給本王攔住他! 第216章 荊什帶來的人都起身了,但是他們并沒有打算攔著焦山校尉甚至還打算幫著焦山校尉教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蕭子瑢見到他們這個架勢當時臉就黑了,也體會到了這些人到底多么肆無忌憚,這可是在他的王府,居然就敢有人這么無視他的話。 蕭子瑢的確是吃過苦頭,但是無論從以前還是到現(xiàn)在,跟著他的人都很聽他的話,哪怕是身份地位比他高的也會耐心傾聽他所說的話,所以他也理所當然地認為開口之后現(xiàn)場應(yīng)該會安靜下來。 不過也沒關(guān)系,既然對方不肯收手,那就別怪他不給這些人臉面了。 蕭子瑢直接一揮手,落雪衛(wèi)從兩旁魚貫而入,拿刀的拿劍的拿弓的瞬間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將這些人都給圍了起來。 而另外一邊的縣令們都被這樣的變故給驚呆了。 荊什和焦山校尉等人也沒想到晉陵王會這么干脆利落。 他們兩個下意識的轉(zhuǎn)頭看向坐在高坐上的那個青年,只見青年手中把玩著一枚琉璃酒盞,目光冰冷地看向這里。 荊什晃了晃腦袋勉強讓自己清醒一點問道:殿下這是何意? 蕭子瑢面無表情問道:本王還想問問你們這是何意?在本王的王府調(diào)戲本王的人還想動手? 焦山校尉兇相畢露:殺人償命,天經(jīng)地義! 他說完身邊的人就開始大聲為他鼓勢,喊著殺人償命天經(jīng)地義。 就連一旁跟荊什等人交好的縣令都紛紛說道:正當如此啊。 蕭子瑢沒有跟他掰扯是不是北固校尉的錯,人都沒了,現(xiàn)在掰扯也沒意義。 他起身負手緩緩走過來問道:你們這是要在本王這里殺本王的人? 他的目光緩緩劃過這些人,荊什目光閃爍,沉默了一下才說道:殿下,此事雖事起有因,但北固校尉罪不至死。 蕭子瑢說道:失手而已,難道你們還能精準控制住把人打到幾成死嗎? 眾人也都看得出來他是要偏袒那個小樂師的,有人覺得不可理喻,不過就是個伶人而已,何必跟荊什等人起沖突?對方手里可有兵啊。 焦山校尉憤怒地朝前踏了一步又被落雪衛(wèi)給擋了回去,被這一檔,焦山校尉更是失去了理智,直接拔出了腰間的匕首。 蕭子瑢目光一冷,直接將腰間的長劍拔出來二話不說沖著焦山校尉的胸膛就刺了過去。 他對人體也有研究,這一劍不至于讓人當場死亡,只不過如果醫(yī)治不及時的話,那可就說不準了。 蕭子瑢手中精鋼長劍反射出了耀眼的光芒,眾人只覺得眼前一陣白光閃過,再一看焦山校尉已經(jīng)捂著胸口倒了下去。 荊什萬萬沒想到這位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晉陵王居然這么痛快,說捅就捅。 而蕭子瑢不僅捅了,甚至還拿出布巾慢條斯理地將手中的長劍擦拭干凈,然后將染了血的布巾隨手一扔正好蓋在焦山校尉身上。 荊什看了一眼地上扔在抽搐的焦山校尉,再抬起頭眼睛都已經(jīng)紅了:晉陵王! 蕭子瑢歪頭看著他:怎么?你想讓我償命? 他說完也不等荊什說話,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身后那些縣令問道:誰想讓本王也償命的就都站出來吧。 縣令們哆哆嗦嗦擠在一起一個字都不敢說。 他們剛剛敢?guī)颓G什說話是因為覺得對方勢大,就算是晉陵王也要給對方三分顏面,這件事情到最后說不定還是晉陵王低頭。 然而誰能想到晉陵王轉(zhuǎn)頭又把焦山校尉給捅了呢? 倒是有一個縣令站在原地面色雖然有些發(fā)白但還是掙扎說道:殿下怎可無故殺人? 蕭子瑢轉(zhuǎn)頭看去,想了想笑道:我記得你,你是京口縣令。 京口縣令看著蕭子瑢臉上并沒有什么懼色,而其他縣令看著他的眼神宛若看死人一樣。 蕭子瑢將長劍還鞘說道:本王可不是無故殺人,入王府需要卸甲解兵,不得帶武器進入,焦山校尉明知故犯,不僅帶了匕首還當著本王的面拔出來,本王定他一個謀反之罪,不過分吧? 蕭子瑢這句話說出來,眾人腦子里就閃過了三個字:鴻門宴。 雖然不那么貼切,但這件事情應(yīng)該是在晉陵王的計算之內(nèi)。 匕首又不是那么好藏的,依照這位的脾氣如果真的不想讓人帶進來完全可以直接搜身,但是他沒這么做,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全放進來了。 當時大家還覺得這位晉陵王應(yīng)該也不想觸怒他們,說不定還要借機示好。 然而沒想到人家是想要用這件事情做文章啊。 京口縣令了然,對著蕭子瑢拱手說道:是臣思慮不周。 說完他就干脆利落的坐下了。 蕭子瑢也不介意,這個京口縣令長得并不如何出挑,但是那雙眼睛神采飛揚,一看就不是jian惡之徒,jian惡之徒是不會有那么清澈的眼睛的。 對方剛才的語氣也不強硬,更多的仿佛是在提醒要么別殺人,要么殺了就想好解決辦法。 蕭子瑢又對他笑了笑,縣令們看著他那張臉一邊害怕一邊又忍不住多看兩眼。 好看是真的好看,但也是真的兇。 荊什眼見謀反的帽子都要扣下來了,一咬牙喊道:來人! 他們也是帶了人的,雖然都在王府外面,但一聲令下直接沖進來就行了。 他也不打算如何,只是想跟這位晉陵王好好談?wù)?,如果對方想要平平安安在這里呆著就最好老實一點。 荊什喊完之后縣令們都伸長了脖子去看外面,那樣子倒像是一群吃瓜群眾。 蕭子瑢也不理會荊什,慢悠悠的走回去,坐回了他的王座。 而在這個過程之中,無論是殿里還是殿外都安靜的落針可聞,只有蕭子瑢的腳步聲仿佛踏在人的心上。 荊什面色一變,暗叫不好。 此時京口縣令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納悶問道:部曲督喊的人在哪兒? 好家伙,這還有捧哏的嗎? 蕭子瑢看了京口縣令一眼,深深覺得對方是個妙人,含笑說道:誰知道呢,或許在大牢里吧。 荊什瞪圓雙眼:不可能,我麾下百戰(zhàn)之士 蕭子瑢直接打斷他問道:你說的是內(nèi)斗百戰(zhàn)嗎? 京口縣令笑著說道:雖然是內(nèi)斗,但也的確是實打?qū)嵉木贰?/br> 蕭子瑢點點頭:那看來還是比不上雪字營的。 他這話一出,連京口縣令都沒了脾氣,你這話說得,雪字營那才是真的身經(jīng)百戰(zhàn)。 以往大家提起雪字營只是羨慕他們待遇好,一個個都想入雪字營,只要入了一家老小都不用擔心生計,若是戰(zhàn)死還有撫恤,若是殘疾攝政王也會給安排好去處。 這也是雪字營對蕭雪行死心塌地的原因。 不過近兩年的戰(zhàn)役讓大家對雪字營的實力有了進一步的認知,說一句齊國最強倒也不為過。 京口縣令有些好奇問道:殿下此次就藩還帶了雪字營? 蕭子瑢說道:攝政王不放心本王,就讓本王帶了一部分落雪衛(wèi)和雪字營。 諸位縣令對視一眼,得,落雪衛(wèi)那是精銳中的精銳,連這部分都帶過來了,大家有什么想法都嚼吧嚼吧吞了吧。 荊什抬頭看向蕭子瑢說道:殿下,晉陵屯兵一向是大齊之最,您控制得了一時難道還能控制得了一世? 蕭子瑢點頭:你說得沒錯,哎,說實話,原本我是不想太打擊你們的,所以說是雪字營出手,如今你非要威脅本王,那本王就跟你說一說好了,其實真正動手的是本王麾下娘子軍。 娘子軍?京口縣令有些好奇:早就聽聞殿下手中有一支精銳乃是女子組成,難道就是這支娘子軍? 蕭子瑢笑道:不錯,她們有一個官方稱呼是桃源衛(wèi),本王這次特地調(diào)了過來拱衛(wèi)王府,看來還真是調(diào)對了,讓她們上來吧。 眾人自然不相信什么娘子軍能夠打敗荊什麾下的,然而等娘子軍帶著武器上殿,眾人看到她們身上的血跡,再接觸到那些明亮銳利的目光之后就不得不信了。 陸柳帶著桃源衛(wèi)跪地行禮,行禮過程中整齊劃一的動作讓人看著仿佛是一個人一樣,起身之后站在那里的時候隊伍也十分整齊,看得人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蕭子瑢問道:如何? 陸柳上前回答說道:啟稟郎主,一共三百二十一人全部落網(wǎng)無一逃脫。 上殿的桃源衛(wèi)一共也就幾十個人,更多的都在外面看守。 然而縣令們下意識的就認為是這些小娘子把那三百多精兵全給打趴下了,忍不住又抖了抖。 京口縣令的眼睛卻越來越亮。 他原本以為這一次的宴會也很無聊,不過就是再看一次最高長官被架空的戲碼而已,然而沒想到這位晉陵王著實給了他驚喜。 蕭子瑢點了點頭,一揮手說道:這些人意圖刺殺本王,有謀反之嫌,先帶下去審問,把這里收拾干凈。 荊什等人倒是想要反抗,又哪里反抗得了? 甚至把他們抬下去都不耽誤落雪衛(wèi)和桃源衛(wèi)把現(xiàn)場收拾干凈恢復(fù)原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