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頭戰(zhàn)敗后多了個孩子 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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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根本不是他原來的寶貝嗚嗚嗚~ 寧不為頭疼地看向褚峻。 褚峻:“…………” 事實證明,別說金丹修士,就算是小乘修士,也不會閑著沒事記住一片枯葉的具體脈絡(luò)紋路。 除非這金丹修士是個小娃娃。 褚峻想了片刻,從納戒里掏出來了塊田黃石,幾下就雕出了片瓷薄圓潤的小楓葉,雖然同寧修那塊葉子形狀脈絡(luò)有差異,但大小相似,他拿著在寧修面前晃了晃。 寧修一邊哭,目光一邊隨那片黃翡做成的楓葉動——雖然金丹修士覺得自己的寶貝很好,但不妨礙他辨別哪個寶貝更好看。 褚峻將葉子塞到了寧不為手心里,溫聲道:“爹爹賠給你的?!?/br> 寧修手腳并用爬到寧不為的膝蓋上,仰頭看向?qū)幉粸椋鞍???/br> 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小淚珠,吧嗒落在了寧不為的手上。 寧不為輕咳了一聲,將那小楓葉遞給他,“嗯,賠你的?!?/br> 寧修瞬間又帶著淚笑了起來,趴在寧不為身上玩起了那片楓葉。 “小東西還挺識貨。”寧不為松了口氣,余光瞥見褚峻還拿著那塊田黃石在刻什么東西,忍不住問道:“你還刻什么?” “給子章他們也刻一個?!瘪揖^也不抬道。 寧不為從納戒里掏出來塊青金遞給他,“勞駕?!?/br> “嗯?”褚峻拿著那塊分量不小的青金抬起頭來看向他。 寧不為一邊給他比劃一邊道:“雕個飛舟,要兩層,五間房,窗欞上要有辟邪咒。” “好?!瘪揖妼幮抟粫r半刻還沒有要睡的意思,便繼續(xù)刻手上的玉。 褚峻的手白皙修長,十分漂亮,連手里的玉都遜色三分。 寧不為懶洋洋地靠在床頭有一搭沒一搭地瞧褚峻的手,寧修趴在他肚子上玩了會葉子,支棱起小腦袋一口啃在了他的下巴上?!鞍“葉” 冷不防被啃了一口,寧不為看著被哄好的小家伙,抓住他的小手放到嘴邊,作勢咬他,寧修笑著來回躲。 燭火搖曳,小孩兒清脆的笑聲時不時從窗戶里飄出來。 褚峻將那青金大致雕刻出了個模子,耳邊的笑鬧聲不知道什么消失了,抬頭一看,便見寧不為四仰八叉橫躺在床上睡了過去,小腿從床沿耷拉下去,十分瀟灑不羈,寧修趴在他的肚子上,像個棉花團子隨著寧不為的呼吸起伏。 褚峻的目光停在寧不為的臉上。 他清醒時的鋒利冷漠被燭火柔和了大半,大概是和孩子玩得開心,不像之前總是無意識的皺著眉,難得看起來很放松…… 褚峻掃了一眼窗戶前的桌子,上面還殘余著某些陣法的氣息痕跡,前橫霸道,自帶邪氣。 他手指微動,撲朔的燭火悄然熄滅,房間里只剩下了呼吸聲。 翌日清晨。 寧修睜開眼睛抱著他爹的手玩了一會兒,又手腳并用爬到寧不為身上,盯著他爹的那張俊臉看了半晌,對著鼻子就咬了下去。 寧不為眼還沒睜開,伸手就將寧修提了起來。 “啊呀~” 飛呀~ 寧不為難得睡了一覺,心情極好,抱著寧修下床,余光瞥見桌子上的東西,挑了挑眉。 用田黃石雕刻出來的薄如蟬翼的楓葉,和昨晚給寧修的一模一樣。 寧不為在屋里掃視一圈沒見著褚峻的身影,伸手將那三片葉子撈進手里,抱著寧修推開了房門。 “爹,你醒啦!”江一正在院子里練劍,見他推門出來熱情地打招呼,和昨天抄書抄到崩潰的姑娘判若兩人。 “嗯?!睂幉粸闆_她招了招手。 江一正樂顛顛地跑出來,額頭鼻尖上還帶著點汗,“爹,什么事?” 寧不為將手里的三片葉子遞給她,江一正接過來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好可愛!好漂亮!” 姑娘家對這種精巧的小玩意兒總是愛不釋手,她開心道:“爹,你做的?” “褚峻給你們做的?!睂幉粸榈溃骸罢靡蝗艘粋€?!?/br> 江一正感動道:“太尊人真好,我這就去給子章和歡歡。” “等等?!睂幉粸橥蝗唤凶∷?。 江一正猛地扭頭轉(zhuǎn)身,差點一腦門磕到他下巴。 “你……”寧不為欲言又止地盯著她。 江一正臉上開心的笑容逐漸凝固,弱弱道:“爹你、你別這樣看著我,怪瘆人的?!?/br> 好像要將她殺人滅口一樣。 “你靈石夠花嗎?有沒有什么特別想要的東西?”寧不為語氣嚴(yán)肅,“比如說,胭脂水粉……之類的?!?/br> 江一正先是一臉茫然,繼而面色煞白,“爹,是不是我體內(nèi)那蠱蟲沒取干凈要命不久矣了?” 不然為什么一臉嚴(yán)肅的問她有什么愿望? “你體內(nèi)的蠱蟲已經(jīng)死得不能再死了?!睂幉粸榈溃骸澳阋粋€小姑娘,和子章這幾個小子不一樣?!?/br> 總不能像養(yǎng)這幾個小子一樣這么糙。 江一正完全沒領(lǐng)會到他的意思,撓了撓頭,“啊,確實不一樣……” 片刻后,江一正捧著一堆靈石愣神,回味著寧不為那句‘自己喜歡什么就去買’,旋即慢慢睜大了眼睛。 她爹這是——在明晃晃地偏心嗎? —— 寧不為拎著兒子出來轉(zhuǎn)了一圈,沒見到想見的人,又回到了房間,每天早晨例行給兒子洗澡換尿布。 整個房間在靈力的籠罩下溫暖舒適,寧修在澡盆里玩得起勁,寧不為從納戒里給他找換洗的小衣裳,外面突然有人敲門。 “進來?!彼褡R一掃,頭都沒回。 褚峻推門進來,寧修開心地?fù)潋v起了一串水花,寧不為拎出件奶黃的小衣裳轉(zhuǎn)過身來。 褚峻伸手將寧修從水里抱起來,接過寧不為遞來的布巾將小家伙裹起來,“我去找花燃了?!?/br> 寧不為將尿布遞給他,“浮空境這回到了何處?” 褚峻動作熟練的給兒子包尿布,行云流水,一邊給寧修穿衣裳一邊道:“坤府軫州?!?/br> 寧不為皺了皺眉,“寧帆現(xiàn)在也在軫州。” 他輕哧一聲:“好像約好故意引咱們?nèi)ポF州似的?!?/br> “軫州有何特殊之處?”褚峻見他神色難看便問。 寧不為沉默了片刻,“我?guī)煾甘窃谳F州隕落的?!?/br> “你師父?”褚峻閉關(guān)了五百年,寧不為身上發(fā)生的許多事他并不清楚。 “她叫晏錦舟,是個散修,當(dāng)年就是她將朱雀刀交到我手上的?!睂幉粸樽猿耙恍?,“后來又救了我許多次……很愛多管閑事?!?/br> 晏錦舟資質(zhì)絕佳,為人灑脫,年紀(jì)和寧行遠(yuǎn)差不多大,寧不為認(rèn)識她的時候她不到百歲,便已經(jīng)修到化神期。 就算是百年難遇的天靈之體,有家族和宗門的資源支持在百歲以內(nèi)修到化神已是難之又難,遑論一個無門無派的散修,但是晏錦舟不僅修到化神,寧不為甚至親眼見她越了兩個境界殺死過合體期的修士。 寧不為鮮少對什么人心服口服,除了他哥寧行遠(yuǎn),便是晏錦舟。 他跪下磕頭敬茶認(rèn)了晏錦舟當(dāng)師父,那對方便和他親爹娘一個待遇,他偶爾還敢跟寧行遠(yuǎn)對著來,跟晏錦舟卻是不敢的。 他唯一一次忤逆師命,卻將晏錦舟連累了個徹底…… 褚峻鮮少看到寧不為這般沉默凝重的神色,他將整個都熱乎乎的寧修放到了寧不為懷里,“我一人去即可。” 寧不為抱著兒子心情又愉悅起來,裝模作樣的擔(dān)憂道:“不可,太尊已經(jīng)被逼得假死一次,再遇上寧帆怎么能應(yīng)付過來?” “噠???”寧修窩在他爹懷里學(xué)說話,還將寧不為皺眉的模樣學(xué)了個十成十。 一大一小表情神似,只不是一個戲謔,一個認(rèn)真。 褚峻伸手摸了摸寧修的小腦袋,眼睛卻盯著寧不為,聲音溫和: “別鬧?!?/br> 第85章 浮空(六) 無時宗主峰大殿。 幾百面水鏡層層疊疊圍成了巨大的環(huán)形, 里面映著各宗門世家的主事者,正是崇正盟的一百二十宗門世家成員。 褚臨淵坐在大殿主位上,身后是無時宗的幾位主事長老。 褚臨淵清了清嗓子, 在嘈雜的環(huán)境里出聲道:“今日召集崇正盟諸位, 是為玲瓏骨一事?!?/br> “玲瓏骨”三個字一出,原本嘈雜的大殿瞬間安靜了下來。 “之前玲瓏骨被寧不為從崇正盟乾府盜走, 崇正盟一百二十宗門世家派人追殺, 結(jié)果五百一十三人無一生還,寧不為和玲瓏骨也一齊失去了蹤跡?!瘪遗R淵道:“這幾個月來,先有臨江城藤妖作亂, 回春陣重現(xiàn)世間,云中門十三峰、我無時宗的原葉峰也出現(xiàn)寧家陣法的痕跡, 后論道大會寧不為更是直接現(xiàn)身, 已經(jīng)可以確定寧不為如今還活著?!?/br> 盡管各宗門世家都已經(jīng)聽說了這個消息, 但是現(xiàn)在從褚臨淵嘴里說出來,分量還是不一樣的。 “褚掌門,諸位。”合歡宗宗主卿眠道:“星落崖之戰(zhàn)至今已有近兩年的時間, 那玲瓏骨若真在寧不為手上, 恐怕他早已飛升,可據(jù)我所知, 論道山之戰(zhàn),寧不為表現(xiàn)平平,若不是無時宗的景和太尊力挽狂瀾, 恐怕要全軍覆沒。 依在下看, 那玲瓏骨想必是沒有在寧不為身上。” “卿宗主此言差矣?!敝x家家主謝知昂反駁道:“寧魔頭狡猾多端, 且手段詭邪, 若他故意將玲瓏骨藏了起來呢?論道大會上可是有許多人都聽到了, 那個寧帆可是親口承認(rèn)自己奉的是寧家家主寧不為的命!” “謝老這話真有意思?!毙l(wèi)家有人輕嗤:“論道大會當(dāng)日我可在場,王家和寧帆勾結(jié)在一起動用七殺陣,若非寧不為及時出現(xiàn)拖延時間,即便郝諍院長和景和太尊在場,我等恐怕也撐不了多久。 何況當(dāng)時寧不為親口反駁,和寧帆廝殺在一起,這不比輕飄飄一句話來得更有說服力?” “你——”謝知昂不悅道:“衛(wèi)雪松,你竟替那魔頭說話?” “并非替誰說話,我只是講我看到的客觀事實。”衛(wèi)雪松道:“若不是景和太尊和寧不為,論道大會數(shù)萬人能活下來幾個?” 藏海樓代樓主桑田接話道:“衛(wèi)道友所言甚是,當(dāng)日若非寧不為和景和太尊出手相助,我等恐怕早已葬身那蠱蟲之下,血濺當(dāng)場,論道大會的元兇是寧帆無疑,而且據(jù)我觀察,寧不為和這寧帆之間怕是有深仇……” 青丹宗宗主即墨元道:“我?guī)讉€師侄也曾被寧不為搭救,而且聽聞樂源城有王家人擄掠無辜女子,也是寧不為出手相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