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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融合靈根一旦中了這樣的毒,無解藥的話,就算用血rou煉丹也無絲毫用處,這也是十年來顧瀾瀾能獲得安穩(wěn)的最大因素。 柳浩琨還是宿承宣的幫兇。 表面看來,這是玄微派所做出的補償,其實只有顧瀾瀾知道,這是為了堵她的嘴。如今她能夠見到柳浩琨,亦是因為這是孟鹿欠她的。 孟鹿思緒如電,他如今有太多事要處理,根本無時間再南@風@獨@家耗在一個瘋魔的弟子身上,他讓弟子再門口等顧瀾瀾出來,轉(zhuǎn)身便離開了。 當只剩下顧瀾瀾和柳浩琨后,顧瀾瀾一改方才柔弱的姿態(tài),冷聲道:“柳浩琨,我知道你對我不剩多少情誼,過去或許有過,但后來我不知道你怎么了,為何你會變得如此狼狽,入了魔,想的卻是一個注定不會看你一眼的魔修?!?/br> 柳浩琨的手緩緩握成拳,依舊不看顧瀾瀾。 顧瀾瀾雙手抓著鐵欄桿,手上冒出青筋,臉色更加難看,繼續(xù)道:“柳浩琨,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十年了,你竟然一直在想那個魔頭,閻攸寧可是魔僧行苦啊,到底為何?!到底為何?!” 柳浩琨聽到“閻攸寧”這個名字后,緩緩抬頭。 顧瀾瀾的不斷反問得到的卻是柳浩琨一聲嗤笑,過去那個真誠溫柔的男子此刻面孔變得猙獰。 他瞧著顧瀾瀾,冷笑道:“顧瀾瀾,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也是日夜想著池醉,我們半斤八兩,誰也沒資格說誰?!?/br> “……你在說什么?”顧瀾瀾瞳孔微縮。 “當年我與你雙修,你在我臂彎里睡著,卻喊著夢話,一聲聲池醉叫的可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柳浩琨嘲諷道,他說出了從未說過的秘密,這世間大概也只有他知道熾巍派圣女愛慕著的是一個離經(jīng)叛道的魔修。 “你胡說!我對池醉從未有什么心思!”顧瀾瀾壓低聲音驚叫道,旋即又覺得自己太過失態(tài),皺著眉鄭重道:“就算我說了夢話,那也是因為童年情誼,不想見他誤入歧途的擔憂罷了。” “呵,自欺欺人?!绷歧湫Φ?。 顧瀾瀾臉色再度青白交加,只因柳浩琨突然道出她從未去想的事實而驚悚到了。 對于柳浩琨的冷嘲熱諷,顧瀾瀾定了定神,思緒急轉(zhuǎn),亦不甘示弱道:“柳浩琨,你難道就不自欺欺人了?!” 他們不過是半斤八兩。 柳浩琨懶得理她。 “閻攸寧與宿承宣斗法,宿承宣魂飛魄散,閻攸寧平安歸來,還和池醉好不恩愛,他們甚至還想著找你報仇,要將你折磨夠了才給你死的機會。”顧瀾瀾怕柳浩琨不信,解釋道:“我找閻攸寧解毒,他們根本不把我當回事,這都是我親耳聽聞?!?/br> “他會給你解毒?”柳浩琨斜睨著顧瀾瀾。 “我用四朱雀火神罩和鎮(zhèn)天統(tǒng)御幡做的交換?!鳖櫈憺懙溃傲歧?,你是不是很高興,你送我的定情信物如今到了閻攸寧手里,他拿著定情信物,眼神熱切,還溫柔地摩挲著上面的每一只朱雀,那眼神就算是看著池醉的時候都不及?!?/br> 池醉在一旁聽著這話,忽然很想拿走那掛墜直接毀了。 【別聽她瞎說,我看你的時候,可比看那些法寶還要熱烈。】閻攸寧攬著池醉的細腰,側頭笑著親了親池醉的耳朵,眼看著白玉般的耳朵紅起來,不禁啟唇輕輕含了含,用牙齒微微咬了咬。 池醉捂住自己的嘴巴,擋住差點泄漏的聲音,瞪了閻攸寧一眼,然而,當與閻攸寧四目相對時,便發(fā)現(xiàn)閻攸寧說的是實話。 才剛剛起來的火氣和醋意立馬被消滅的一干二凈。 作者有話要說: 顧瀾瀾:別跟我五十步笑百步,你不也是這個鳥樣!魔僧有什么好?! 柳浩琨:我比你好,我遵從心魔了!我沒自欺欺人,是從心!反倒是池醉有什么好?? 池醉懷疑人生:重生前看到的恩愛場面可能只是一場夢…… 閻攸寧:這兩人某種意義上確實天生一對。 —— 第45章 塵埃落定 閻攸寧對池醉說的是真心話, 但還是恨不得把顧瀾瀾胡說八道的嘴巴縫在一起。 不過現(xiàn)在不是最好的時機,閻攸寧摩挲著池醉的腰間,一把被池醉一掌蓋在上面, 閻攸寧眨了眨眼,無辜道:【習慣也有錯?況且,我還沒吃顧瀾瀾喜歡你的醋呢?!?/br> 被一雙滿是情誼的眼眸看著,而且還帶著點酸味, 池醉又哪里還有脾氣,他重新看向站在牢房內(nèi)外的兩人:【你說顧瀾瀾想做甚?】 知道池醉是不好意思, 閻攸寧沒有在得寸進尺,而是反手握住池醉的手, 十指交扣道:【大概是想給我們找麻煩?!?/br> 池醉微微皺了皺眉。 如今的劇情和原著已經(jīng)大相徑庭, 人設也千差萬別, 閻攸寧覺得這種脫離原著的人設,可能是每個人都真正有了自我,只不過,若是給他和池醉帶來麻煩的話, 不要也罷。 “顧瀾瀾, 我現(xiàn)在可沒有以前的好脾氣, 有話直說,打啞謎的話直接給我滾!”柳浩琨最后一聲低吼出來,明明身上的法力已經(jīng)被完全束縛, 顧瀾瀾卻感覺整個人都差點驚嚇到站不穩(wěn)了。 “那我便直說了。”顧瀾瀾穩(wěn)定心神,緊緊抓著鐵欄桿道:“你為何不能裝作好好的, 出了這死牢然后把閻攸寧從池醉那邊搶過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