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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淮舟知道如今的自己其實已經(jīng)有些“沉迷游戲”的征兆,可他是個理智的成年人,所作所為都不會過火,即便是為小家伙氪金也是在自己能承受的范圍內(nèi),這樣沉迷,也不是什么大事。 但再怎么樣,他也不會覺得游戲里的東西能通過快遞寄到他身邊來。 這時候的他,只以為是游戲過于智能,傅年年才會說這樣的話。 這么貼心的小崽崽,夸他一句“真聰明”,應(yīng)該會讓他很開心。 傅年年當(dāng)然很開心……才怪! 瞪大了眼睛的傅年年臉都紅了,他試圖用自己閃閃發(fā)光的大眼睛從他的親親主人身上看出一點開玩笑的跡象。 但是!以傅年年對楚淮舟的了解,他的主人此刻是真的覺得他本不該知道快遞的! 傅年年:“?。。。?!” 他他他,他又不是小笨蛋,怎么會連快遞都不知道!他以后的千紙鶴,疊完了還要給主人快遞過去呢! 主人!主人這是看不起他! 傅年年委屈巴巴地瞅了眼楚淮舟,然后抱著自己的胳膊“哼”了聲,扭過頭去不肯看他了,嘴里還小聲說道:“年年知道的可多了!” 到這會兒,楚淮舟那兒還能不知道自己傷害了小家伙脆弱的小心靈。 小家伙自尊心可重了,又不舍得生楚淮舟的氣,只能扭頭不看他,氣得自己臉頰鼓鼓地像只小河豚。 楚淮舟再細(xì)看,傅年年兔兔耳朵上的絨毛都快要炸開了。 自己作出來的果,怎么也得自己解決。 楚淮舟又是一陣哄,答應(yīng)傅年年今天搬到新家以后,還給他買其他模樣的大號軟糖,氣鼓鼓的小家伙這才哼哼唧唧地轉(zhuǎn)過來,肯看著他說話了。 小崽崽的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沒等多久,剛還在心底偷偷說著自己要一個小時不搭理主人的傅年年兩分鐘就破功了。 再得了顆糖以后就又和楚淮舟“主人主人”地說起話來,完全忘記了自己前一秒中還很生氣很生氣。 到底是小崽崽,忘性大,還好哄得很。 等到傅年年把剩下的早餐都塞進(jìn)肚子里,再把小桌子收拾干凈準(zhǔn)備出門的時候,他就徹徹底底地把之前的不愉快忘了,在院子里跑來跑去像只自由的小兔子。 “咳咳!”站在自己的小汽車上,傅年年故作嚴(yán)肅地咳嗽兩聲,道,“沖鴨!我們?nèi)グ翁}卜!拔完蘿卜就搬家?。?!” 不知為何,楚淮舟也被他的心情感染了,帶著也有些激動起來。 這種愣頭青般的情緒,自楚淮舟初中以后就沒再出現(xiàn)過了。 不過,對楚淮舟來說,這有關(guān)傅年年,也不是什么不好的。 穿著白色的拔蘿卜套裝,開著小汽車往前沖的傅年年滿臉認(rèn)真,只有他的粉紅雙馬尾才能讓楚淮舟從這種“千難萬難,就此一搏”的嚴(yán)肅中脫離出來,捂著嘴憋笑。 真的是,看一次笑一次。 今天的傅年年依然沒發(fā)現(xiàn)自己又被笑話了。 他熟練地開著小汽車停在他熟悉的蘿卜坑邊,瀟灑地從車上跳了下去,抄起后面小拖車上的小鏟子就要去終結(jié)他的目標(biāo)。 好吧,他沒能成功把小鏟子拿起來,因為他跳下車的時候趔趄了一下,直接跪在了地上。 傅年年:“……”要克制,不能哭。 楚淮舟:“……”要克制,不能笑。 兩個非??酥频娜耍粋€拍拍小雨衣上的土,故作鎮(zhèn)定地繼續(xù)去拿鏟子,另一個在愣了一下以后用盡畢生功力抿住嘴唇,不讓自己的表情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詭異的沉默中,傅年年開始“嘿咻嘿咻”挖起土來。 挖呀挖,低著頭的傅年年突然自己憋不住笑了:“誒呀年年剛剛是不小心噠!主人是不是偷偷笑話年年了?” 小家伙自己笑得眼睛濕漉漉的,估計自己也憋了好一會兒了,這會兒忍不住了才終于破功。 楚淮舟摸摸他的腦袋:“沒有笑話年年。” 真眼說瞎話什么的,楚淮舟發(fā)現(xiàn)自己也挺擅長的,畢竟雖然小家伙現(xiàn)在笑嘻嘻的,真知道自己笑話他,可能一會兒就哭了。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發(fā)生,楚淮舟決定要把這種可能扼殺在萌芽中。 信以為真的傅年年嘿嘿一笑,扭頭繼續(xù)去挖土。 這還是那一次撞見小家伙拔蘿卜以后,楚淮舟再次看清楚這個過程。 傅年年這會兒也是個熟練工了,也算對得起他頭上的兔兔耳朵,沒給兔兔丟臉。 “嘿呦——”掏空了蘿卜周圍的土塊,傅年年深吸一口氣,揪著頂上的綠葉,把蘿卜徹底地從坑里拔了出來。 一屁股坐在地上,傅年年看著自己的經(jīng)驗貼從4級(278/300)變成了5級(8/400),激動地在還蘿卜上親了一口。 傅年年:“主人!年年5級啦!我們可以回去搬家啦!” 與此同時,傅年年的升級大禮包也從天而降,落在傅年年的面前。 傅年年把蘿卜拖上車放好,又把大禮包也搬上車,開著小汽車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往家趕。 楚淮舟也被他的情緒感染了,就是有那么一點疑惑,也沒什么提示告訴他即將開啟新地圖…… 等到家的時候,楚淮舟把這事同傅年年一說,傅年年高漲的情緒就跟被潑了盆水,一下子就蔫吧了。 傅年年:“不應(yīng)該啊……明明天天他們就是5級搬去小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