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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斂起眉眼,不近不遠地盯著他,眼底躍出一絲冷笑:“陸總什么時候有空到開始光顧這里了?” 一旁的美女詫異黎笙對陸司敬的態(tài)度。 知情的都知黎笙當年出走國外是逃了兩家長輩欽點的婚姻,她和陸司敬大哥,要不知情的,還以為陸司敬這人風流成性到連知名女導演都敢隨意染指。 美女眼神漸漸變得古怪,陸司敬卻連半句哄的話都沒有。 任由她委屈在光影下,不聞不問的,當真成了今天形勢下梨花帶雨的擺設。 陸司敬今天純粹來看黎笙的。 他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請柬,遞到她面前,無波無瀾的冷靜,“這次主角不是你,想?yún)⒓恿嗣矗俊?/br> 他的語氣不疾不徐的,帶著點旁觀的笑,不懷好意的倨傲。 黎笙冷冷看一眼請柬,嗤笑了聲,沒接。 她只是轉眼望向拍攝正中心傲然風姿的倪漾,緊身勾勒曼妙身線的黑色蔓紗長裙,腳踩漸變細尖高跟鞋。 光是獵艷感,就在濃妝攻擊性夠強的眉眼下,一覽無余。 倪漾是最適合淡妝,小家碧玉的秀氣,但黎笙今天偏偏反其道行之地給她選了濃妝,意在她既然回來了,答應覃靚要帶倪漾沖回巔峰,那最先要的就是倪漾本身搶眼的話題度。 而話題度,必然還是倪漾自己這張一顰一笑都艷麗的臉蛋。 黎笙余光掃過陸司敬欣賞倪漾時的眼神,早知兩天前晚上的事,她慢慢勾起唇角:“浪費了兩年,唐離山現(xiàn)在真是連璞玉都認不出了。” 她在提醒他兩天前那晚發(fā)生的事情很可能會是接下來一些事的預兆。 陸司敬盯著倪漾看了幾秒,神情未變,只是淡淡回道:“離笙傳媒你現(xiàn)在是第一持股人?!?/br> 似看客的角度,提醒無用,倪漾走到現(xiàn)在這一步,黎笙利害攸關。 黎笙瞇眼輕笑了下,對上倪漾看來的目光時,還友好地指引了下方向。 她嘴上卻在說:“掛的是我黎笙的名字,背后動手的卻是你哥,我和倪漾關系這么好,我不走,你能保證他當年不會因我遷怒倪漾?你現(xiàn)在來和我說我成了他公司名下第一持股人,會不會太晚了點?” 盡管開了暖氣,徜徉室內(nèi)的依舊是透吸冰涼的空氣,如暖不化的冰封,終究一點一滴醞釀出了當下不明所以僵硬起來的氣氛。 一旁的美女似也感覺到了奇怪,識相噤了聲。 陸司敬倒是不咸不淡地笑了:“黎笙,我是陸家人,但我不是你的敵人?!?/br> 黎笙點到為止,利落踩著臺階下。 她偏頭看他,笑意不算顯眼,但難得真誠:“今晚是我的接風宴,老地方,一起吃頓飯,算還你之前的人情,有時間么?正好你也剛回國沒多久?!?/br> 陸司敬不迎不拒,只是目光仍莫名定在倪漾身上,晦暗不明意味。 閃光燈打亮女人璀璨光華的媚眼,倪漾無意一個轉頭,兩人又是一場綿長的對視,恍然間,連時間都變得緩慢。 驀然無法言說的熟悉感,倪漾僵住了動作。 明明就是彼此懸殊的天差地別。 這一刻,倪漾卻像是鬼迷心竅。 僅僅幾步的距離,感官上的物理縮距,她似乎真有本事顛覆進波濤萬丈的海域,再曇花一現(xiàn),都依舊能撞進那座孤傲盡綻的島嶼一般...... ...... 拍攝臨近結束,午后那點稀薄的艷陽已經(jīng)都斂進云層,僅剩余冥淺光,艱難透過窗柩,照亮一隅昏暗。 倪漾剛進休息室,黎笙就緊接著敲門走進來,干練優(yōu)雅的黑襯黑褲打扮,是她一貫的冷然風格。 “大美女,今天狀態(tài)真不錯?!崩梵闲χ芽Х缺f到倪漾手上,“你喜歡的,Espresso,辛苦了?!?/br> 倪漾接過咖啡,眼睛微彎的漂亮,“謝謝。” 她剛喝一口,還沒來得及揉站了一天酸痛的腿,就收到黎笙遞來的邀請卡,卡上明確寫著臨郊私人會所的地點。 這家名聲赫赫,招待的對象基本名流,上流圈偏好的場所,倪漾之前機緣巧合去過一次,有點印象。 “這是?”倪漾不明抬頭,正巧撞上黎笙笑彎似月牙的雙眸。 黎笙給她定心丸:“這次回來,是真打算回來了,沒打算再走,所以按道理該辦一頓,今晚就聚一聚,一起認識點人,怎么樣?” 黎笙回來,相當于當初黎笙這邊的倪漾不會再無辜被唐離山鉗制,權勢迎風倒的風向,也會在黎家再起的媒體導向下,日益有逆風波動的反轉。 倪漾卻不如所想地笑,只是放下咖啡杯,握住黎笙的手,擔心和理解全數(shù)浮現(xiàn)而上,她看著她說:“回來真沒事?” 當初黎家不安穩(wěn),陸家怎么在圈內(nèi)讓黎笙沒法立足的事,倪漾還歷歷在目。 黎笙卻像是早已過往云煙,淡笑說:“沒事,都過去了?!?/br> 倪漾便點點頭,沒再多提。 她隨手從手提包里拿出上次聚餐時黎笙落在自己包里的煙盒,遞給她,笑說:“聽你的,試了一根,太嗆人了?!?/br> 黎笙微挑了下眉,詫異:“不是不抽煙?” 倪漾也沒法解釋那晚的情況,就連她自己事后想想都覺得荒謬,她一向不太喜歡煙味,但黎笙一直說這款味道淡,可以試試。 因此她于那晚的記憶,似乎只剩下那個男人身上淺淺的一層男士香水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