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道觀通古代 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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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渣渣兔解完氣,何其從兔口留下人,看向偷花賊的目光流泄出絲絲憐憫:“報警,然后送你去醫(yī)院吧?!?/br> 比起渣渣兔的戰(zhàn)斗力,這偷花賊真是太弱雞了! 自己喊出聲,把人驚動。跑也不會跑,一點兒沒有盜賊的專業(yè)反應(yīng),看來是個生疏賊。 何其最近還知道了許多兔子新知識,兔兔們長相軟萌,但是破壞力也很強,照樣是“拆家小能手”。因為兔子的牙齒需要磨牙,所以巨愛咬東西,從數(shù)據(jù)線到墻角,沒有不能啃的,而且生起氣來,兔子蹬也非常有勁。 何況,何其的渣渣兔目前就連長相都跟軟萌沒有關(guān)系,是真·兇兔。 *** 醫(yī)院。 醫(yī)生護士處理著偷花賊——晏力金的傷口,一旁還有很多針藥在準備著。 何其坐在外面走廊旁的椅子上,對著趕來的警察大哥陸誠尬笑一下。 “好巧,陸哥我們又見面了?!?/br> 陸誠也笑:“是挺巧的,正好我值夜班。不過天天見警察,這可不是什么高興事啊。” 何其嘆氣:“都怪里面那個偷花的。也不知道偷朵花干什么,摘了花也開不了幾天?!?/br> 陸誠拿著記錄本,有些疑惑地問:“聽說偷東西的被咬傷了,傷勢還不輕,道觀養(yǎng)了狗嘛?”他去道觀的幾回都沒看到狗。 何其表情更尷尬了。 “是我家兔子。” 陸誠:??? 何其背了包來,渣渣兔從鼓鼓的包里探出頭。 陸誠看見兔子,把渣渣兔和沙雕新聞結(jié)合起來:“這是那只網(wǎng)紅兔吧?嚇退猛虎那只。” 面上云淡風輕,但陸誠心里已經(jīng)在翻云覆雨。 大猛虎,金荷花,加班花……現(xiàn)在連只兔子都要這么神猛嘛? 何其認領(lǐng)了渣渣兔的網(wǎng)紅身份,宴力金的家人也到了,是一對年齡介于中老年之間的夫妻。 看見陸誠一身警服,夫妻兩個表情擔憂,著急地圍上來。 “警察,是不是弄錯了?我兒子可是白領(lǐng),哪里會偷東西!” “是啊,我兒子可老實了,從小到大就沒偷過東西。而且他要什么,那也買得起啊,完全沒必要偷?!?/br> 夫妻兩個解釋著,看向何其的目光不太善。 何其:…… 何其:“我們家有監(jiān)控。” 宴父企圖掙扎:“還不能是走錯了?” 何其:“我們家是道觀,門口九十九級臺階,圍墻也很高。你兒子是不是夢游的時候會飛啊?” 陸誠也沉下臉來:“先去給宴力金辦手續(xù),他錢還沒交呢?!?/br> 陸誠督促著兩人辦手續(xù),把錢交上。 何其心道古怪。這對夫妻竟然只關(guān)心偷花賊偷東西,不見關(guān)心兒子受傷。不過這是別人家的事,何其選擇閉嘴。 等了很久,宴力金處理完傷口,被送進病房。 在陸誠審問宴力金的時候,他父母還一直插口,結(jié)果被陸誠直接請了出去。 等兩夫妻走了,何其聽著宴力金吞吞吐吐地把他偷花的原因道來。 “我、我想偷那個荷花,是因為我聽說那個荷花很靈,有福澤聚身。我就想偷了拿回家,給我老婆吃了好保胎?!?/br> 宴力金神情沮喪:“我老婆這都是第三胎了,再保不住她精神都得崩潰。” 陸誠皺眉,問:“醫(yī)院去了嗎?” “去了的,第一胎當時不知道,第二胎就很上心,發(fā)現(xiàn)不對后去醫(yī)院住了好幾個月,一周的保胎針頂我們兩一個月工資??慑X花了,罪受了,孩子還是沒保住,醫(yī)生就說我們懷的孩子質(zhì)量不好?!?/br> 宴力金越說越覺得苦,眼淚忍不住下來:“然后醫(yī)院建議我們?nèi)ゴ筢t(yī)院做試管,一次沒成功,又來一次,再來一次,那叫一個遭罪?!?/br> 何其:“遭罪的不是你老婆?” 這哭的,好像是他去穿刺一樣。 宴力金趴著的姿勢,費力扭過頭:“我就是心疼我老婆?。 ?/br> 何其:“不生唄。” “她硬要個孩子,我都勸她不要了。我們兩個人jingzi、卵子都質(zhì)量低,根本就不適合孕育?!毖缌鹩X得自己夫妻兩真是倒了霉。 何其看他哭得還算真切,沒再繼續(xù)捅刀,口氣放軟一點:“你有沒有問過你老婆,為什么想要一個孩子?” 宴力金抽泣了一聲,道:“我老婆說想要個愛情的結(jié)晶,而且她特別喜歡孩子,很早就想要一個孩子……” 兩人一直備孕好多年,一路都走了過來,好不容易懷上三胎。結(jié)果前兩天又見了紅,等老婆出了院,前些日子去王母觀上過香的宴力金就動了歪主意。 當然,這也是因為何多盛拒絕了所有想用錢買金荷的人,斷了宴力金走正規(guī)途徑的念想。 宴力金還想過賣可憐試試討的法子,可怕問了不成之后,他再去偷暴露自己。 今天傍晚,他看到老婆小心翼翼的脆弱模樣,心一狠,做人的這輩子頭一回當了賊。 宴力金哭訴完,對著何其誠懇道:“對不起,我知道偷東西不對的,我就是沒法子!嗚嗚嗚——” 陸誠都被他說得眼熱。宴力金不同于那些偷盜掙錢的,也不是搞破壞,而有自己的苦衷。 何其嘆氣,恨鐵不成鋼:“你可以強硬一點,就說你想要老婆,不想要孩子!更不想要你老婆遭罪!你強硬起來,你老婆還能自己懷上孩子?再受這個罪。這個不成,你再編個你討厭孩子,你就使勁鬧唄?!?/br> 宴力金小聲:“我老婆體弱……” “生氣能比流產(chǎn)傷身?你清醒一點,大哥!” 何其氣不打一處來,有時候生活可能真地很難,但是有的難處——那是可以解決的、然后再避免的。只要人心夠堅定,沒什么做不到的。 宴力金怔了一瞬,而后垂下了頭,把腦袋埋在枕頭里。他的兩只手,緊緊抓住了病床的兩邊,手背繃出青筋。 陸誠提醒:“別悶著,有窒息危險。” 宴力金的眼淚斷流。 何其又道:“哭什么哭,哭有什么用,你老婆現(xiàn)在孩子還懷著呢。別哭了,先想辦法安撫好她知道這件事的情緒,大半夜的,你爸媽都出門了,她會不會知道?” “我打電話的時候告訴我爸媽偷偷來,讓他們別——” 宴力金話沒說完,病房外頭響起一個不太清晰的詢問女聲。仔細聽,能聽出是問著他的名字找他的。 宴力金人傻了:“艸!我老婆來了,怎么辦?。?!” 宴力金還想掙扎著起身,被何其瞪了一眼。 何其:“趴著,我搞定!” 很快,女人到了宴力金病房的門口。 門主動打開,女人看到了等在門邊的何其。 何其用包把渣渣兔的身子裹起來,只露出腦袋,抱著渣渣兔對女人道:“真是太謝謝你老公了,他從狗嘴里把我的兔子救了出來!” 何其低頭,模樣難舍地摸了一把渣渣兔的頭:“渣渣兔陪了我好多年,就像我的弟弟一樣。要是它沒了命,我也活不下去了?!?/br> 渣渣兔:來了,又來了…… 這熟悉的忽悠! 女人聽見這話,表情遲疑地看了一眼趴著的宴力金,對年輕女生道:“不用這樣,你的兔子沒事吧?” 何其又露出愧疚的神色:“我的兔子就是毛被啃掉了,沒受傷,反倒是你老公被狗咬了一口屁股?!?/br> 宴力金就在這時候搶著道:“老婆你放心,我沒事!就被那狗咬了一口,得趴一陣?!?/br> 何其同宴力金一配合,女人的情緒還算好,只是瞪了宴力金一眼,像是惱他仗義出頭卻忘了自己的安危。但做好事,又不好說什么。 不過女人目光還掃到了陸誠,表情奇怪:“怎么這里還有——” 陸誠:“那條狗有主人,我們一定會找到的。” 見義勇為者、負責警察,禮貌路人,三方合作,成功安撫住女人。 接著宴力金想了辦法,讓他老婆乖乖回去。 送走女人,那對夫妻不知去哪轉(zhuǎn)了一圈,跑了回來。此時他們眉宇間的不平消散,對著陸誠異常討好,希望能夠私底下協(xié)商。 何其在一旁聽著,看了宴力金一眼。 宴力金看不過眼:“爸、媽,丟人也丟的是我的人!你們能不胡鬧了嗎?別打攪人家警察正常工作?!?/br> “我們還不是為了你?剛剛求了半天的人都沒有用!” “電話都打到欠費了,你知不知道?” “我跟你們說了,出門別讓文萍知道,或者想個別的理由糊弄她。她剛剛怎么知道我在醫(yī)院?直接找了過來,這就是為了我?” 夫妻兩個臉色一變,被宴力金說住。 他們尚還鬧騰,陸誠忙完就跟何其先走一步,懶得聽他們家沒捋好的家庭官司。 折騰這一通,都快天亮了。 陸誠開了摩托車來,扭頭看少女:“何同學,這會沒車,我送你吧。” “方便嗎?” “上來?!?/br> 這個點打車也不方便,何其上了摩托車,摟穩(wěn)了渣渣兔。 到了道觀外,何其下了車,邀請陸誠進道觀去吃個早點。 陸誠搖頭拒絕,但是沒有直接走。 何其便看他一眼,問道:“陸哥,你有什么事嗎?快直說,我看你欲言又止的,看得我心急。” 陸誠看看左右,神情有些不好意思。 “那個……我姐家好像有些不正常,想請何同學幫忙看看,行嗎?”陸誠說完,又補充道,“當然,也不一定是什么事,就是感覺有點不正常?!?/br> “行啊,讓她直接來道觀找我就行。不過法不空出,多少會收點費用?!焙纹渌禳c頭,感覺道觀小金庫又要增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