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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丞相他就是不肯篡位在線閱讀 - 第156頁

第156頁

    哪怕……

    哪怕這個(gè)籌劃與準(zhǔn)備,也是他的一廂情愿。

    謝安雙看著那幅被卷起來的畫,輕扯唇角,繼續(xù)去做下一步的準(zhǔn)備。

    長安殿中的畫面也定格于他毅然轉(zhuǎn)身的背影。

    下一刻,夢境里的一切,就被一場熊熊烈火包圍。

    沖天的火光,無情的逼喊,依舊是一襲張揚(yáng)紅衣的謝安雙站在大火前,聽著面前所有人對他的討伐。

    這一天,終究還是來了啊。

    長安殿的滔天熱浪幾乎要灼傷謝安雙的后背,他卻安安靜靜地站在原處,掠過所有征討他的官員,想搜尋那個(gè)熟悉的身影。

    無果。

    他甚至……不愿意再來給他送行了么。

    【“你本來就是沒人喜歡沒人要的小賤種,若是沒有本宮,你真以為能活到現(xiàn)在?”】

    【“你的吃穿住哪樣不是本宮給你的?你真以為除了本宮,還會(huì)有人真心實(shí)意待你么?”】

    果然,他只是一個(gè)不會(huì)被任何人所喜歡的,沒人要的小賤種。

    他的結(jié)局,也不過是在萬人的唾棄中走向滅亡。

    謝安雙苦澀一笑,終于不再猶豫,轉(zhuǎn)身要往火海中去。

    然而就在這時(shí),身后傳來一個(gè)急促的馬蹄聲,和一個(gè)熟悉的呼喊聲。

    “陛下!”

    謝安雙的動(dòng)作頓了頓,但馬上就想明白了因果。

    畢竟篡位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邢溫書還不知道他留了退位詔書,多少也要做個(gè)忠心的戲碼。

    或許是臨死在即,謝安雙早就拋卻了自己那點(diǎn)可憐的僥幸與自作多情。

    可他還是忍不住想再見邢溫書最后一面。

    謝安雙停下腳步,回眸看了眼邢溫書,穿著一襲素白衣裳的邢溫書。

    兩年多前他們在御書房的“初遇”也是這樣,一白一紅,明明身處同一處地方,卻在不同的世界。

    謝安雙第一次在邢溫書面前露出了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說出了唯一的一句真心話:“不要再叫我陛下了,這天下,從來就不該屬于我。”

    說完,他決絕地扭頭,踏入面前的那片火海。

    他這輩子都在黑暗中茍且偷生,也只有這一次,他終于如愿以償?shù)卣驹谧钜鄣墓饬林?,任由這絢麗的焰火將他吞噬。

    或許……這也是他最接近邢溫書的一次。

    最接近總是站在光亮下,耀眼奪目的邢溫書。

    作者有話要說:

    情人節(jié)快樂(悄悄)

    ——

    感謝【江宿雪】的營養(yǎng)液mua!

    第85章

    謝安雙從漫長的夢境中醒來, 睜眼便看見自己正處在一個(gè)陌生的房間中。

    此時(shí)似乎正值夜間,房間里幽幽散著些燭光,周遭很安靜。

    這是哪里?

    謝安雙還沉浸在那個(gè)過分真實(shí)的夢境當(dāng)中, 腦子一時(shí)轉(zhuǎn)不過彎來。

    他壓抑著到傷口的痛楚, 慢吞吞地起身, 環(huán)顧了一眼四周。

    這是一個(gè)很干凈整潔的房間,只是除了他之外沒有任何人。

    沒由來的孤獨(dú)感驟然侵襲謝安雙,他的腦海再一次回想起元貴曾無數(shù)次對自己說的那兩句話。

    他只是沒人喜歡,沒人要的小賤種,他注定會(huì)被所有人拋棄,被所有人厭惡。

    就像……前世一樣。

    謝安雙掙扎著下床, 才站起來時(shí)因?yàn)橥溶涬U(xiǎn)些又摔落在地,幸好他撐著床沿勉強(qiáng)維持了站立, 只是手上的傷被牽扯, 傳來一陣陣的刺痛。

    不過這些刺痛,還不及年幼時(shí)元貴拿鞭子抽打他的程度。

    他在床邊緩了緩神, 稍微攢起些氣力, 一步一步往房門外走。

    他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 周遭是完全陌生的一切, 沒有人, 沒有聲音。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總覺得房間太悶, 想出來透透氣。

    謝安雙站在門口徘徊了許久。

    往右是一道連廊, 連廊上掛滿了燈籠,明亮的暖光連通另一處小院。往左卻是一個(gè)漆黑一片, 亂世雜草的陰暗小角落。

    潛意識里他能猜到往右一路找尋, 肯定能見到邢溫書, 見到燈光下一如既往耀眼的邢溫書。

    但是最后,他還是走向了左邊,看著陰暗角落里一簇似乎已經(jīng)凋謝的小花,眸色漸漸黯淡。

    他在小花的旁邊尋了個(gè)位置,也不管臟不臟,靠著冰冷的墻角坐下,將自己蜷縮成一團(tuán)。

    他身上的傷尚未好全,穿的又是不知哪里來的素雅白衣,一番動(dòng)作下來折騰得衣料上都有隱約滲出的血跡。他本人卻恍若未覺,拼命想將自己藏在這方陰暗的小角落里。

    等邢溫書端著傷藥從連廊走進(jìn)來時(shí),一眼就看見他守了四日的小陛下不知何時(shí)終于醒來,獨(dú)自縮在院子中最漆黑的一角。

    欣喜未來得及升起,心臟又猛地一抽,鈍鈍的疼。

    他將傷藥暫時(shí)放在門口,一步一步走到謝安雙面前。

    謝安雙聽到動(dòng)靜,抬起頭往聲音的來處看去,便見邢溫書仍舊站在光亮處,看向他的視線中多出些擔(dān)憂。

    不知為何,他腦海中忽然冒出了前世他步入火場前與邢溫書見的最后一面。

    那時(shí)的邢溫書似乎也是這樣擔(dān)心的神色,但謝安雙只覺得,那是他篡位前演的最后一場戲。

    他怔怔地看了邢溫書許久,忽然開口:“邢溫書?!?/br>
    許是昏迷了四日,他的聲音沙啞得不行,邢溫書險(xiǎn)些沒能聽清他在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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