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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為什么不讓他滾蛋?” “他有人氣嘛,先壓榨一下他的剩余價值?!?/br> “我覺得司總說得還是太客氣了hhhh。” “雖然這樣,但公司里只要有點上進心的都想被司總潛規(guī)則?!?/br> “我賭一包辣條,司總再單身十年也不是問題,群里的文件是擺設(shè)嗎?!?/br> “什么文件?”江焱轉(zhuǎn)頭問李吉。 李吉笑著說:“是司總對伴侶的要求,加起來有幾百條,據(jù)說是音樂總監(jiān)那邊傳出來的,很可信。” 江焱懷著莫名的心情打開群文件,一眼掃下去便瞠目結(jié)舌,首先是對身體的打理,司總要求伴侶要和他同步跟進,每天洗三次澡,那里也要好好的清洗。 接吻要清潔口腔,保持口氣清新;做之前也要洗一次澡;不能弄臟床單、地面、地毯、桌子……等;不喜歡煙味、榴蓮味、臭豆腐味、螺螄粉味;沒有不良病史;自己是第一次也要求對方是第一次。 江焱看著看著就樂了,最神奇的是手部接觸他之前要消毒?司從寧這些條件分明只是想逼退那些狂蜂浪蝶。 李憶南湊過來說:“有趣吧,司總這些苛刻的條件根本沒有人能及格?!?/br> 江焱也笑了一聲:“那司總可真難伺候?!钡撬緩膶幏置魇悄茉谀嗟乩锖痛跬讲返娜?,只要逼一逼他,他就會退一步。 然后退一步、再退一步…… 嗯,攻略起來似乎也不太難。 江焱胡亂的想著,他又拿著手機轉(zhuǎn)身說:“我還得出去露露面?!?/br> 他說著推門走了出去,卻不知不覺走到了船艙內(nèi)的大廳,一眼望過去大廳里有兩個人,一個是司從寧,另一個人是謝祝羽。 司從寧打開筆記本電腦工作著,謝祝羽似乎剛和司從寧說完什么話,臉上還帶著笑意,但一見到他進來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江焱笑了笑:“打擾你們了?” 司從寧停下敲著鍵盤的手:“沒有?!?/br> 得到司總的允許江焱就大搖大擺的走進去,并坐在謝祝羽的對面,謝祝羽的臉上又掛起虛偽的笑容:“江哥也進來休息?” 這不是廢話嗎,江焱開口說:“聽到你來了這里我就進來找你,畢竟我們現(xiàn)在是一隊的?!?/br> “原來江哥還記得我?!敝x祝羽略微諷刺的說。 “因為聽到一些傳聞,對你的印象又深刻了一點。”江焱說道,雖然沒想到司總手下的員工群還挺保密的,謝祝羽爬床的事情竟然沒有傳出去,不過也有可能是因為不敢傳吧。 謝祝羽的臉色微微變了變,不知道想起些什么。 司從寧把筆記本合上瞥了謝祝羽一眼:“你的道歉我接受了,你可以走了?!?/br> “……”哦,爬床的人要對被爬床的道歉,江焱險些笑出來。 “……謝謝司總?!敝x祝羽的臉色就像吃了一只蒼蠅一樣難看。 謝祝羽出去后室內(nèi)就剩下他們兩個,江焱這才開始覺得不自在,但他才剛進來,現(xiàn)在馬上走似乎又太明顯了。 司從寧把筆記本推到一邊,往后靠到沙發(fā)上,掀起眼皮望著他:“江焱,我的做法讓你不高興了?” “沒有?!苯蜑榱搜陲椥奶摿⒖袒卮稹?/br> 司從寧沉默著把腿疊起來,點點頭又換了一個說法:“我問你,你和你meimei有多少年沒見了?” “七年?!苯屯蝗恢浪緩膶幭胝f什么,七年的時間沒見,有很多事情也會發(fā)生變化,但他望著司從寧說,“我和你也七年沒有見過?!?/br> 司從寧愕然,隨后笑了笑:“不是這樣做對比的,我和你之前只能算一臉之緣,現(xiàn)在才是真正的認識。”而江焱對meimei的濾鏡太大,對她的認識甚至還停留在對方小時候。 司從寧垂目望向江焱脖子上的一條疤痕,那條疤痕幾乎和大動脈擦肩而過。 江焱有些講義氣的情懷,還念舊,責任心強,連那一條不知道是不是親生父母留給他的項鏈都戴了二十幾年。 一旦錯付,這是很致命的。 江焱摸出一根煙來,他其實知道司從寧說的意思,他玩了一會兒煙抬頭問他:“那你知道些什么?” “重要的不是我知道些什么,而是你的想法?!睆乃炖镎f出來沒準江焱還會感到膈應(yīng),司從寧反問道,“你知道我是怎樣評價七年前的你嗎?” 江焱對這來了興趣,他叼上香煙問:“怎么評價?” 司從寧看著他笑了一聲:“傻透了,連命也差點丟了?!?/br> 江焱叼在嘴巴上的煙幾乎要掉下來,這個評價一點都不帥:“你怎么不夸一下我?我們好歹共過患難。” “這是最真實的評價。” 江焱剛想反駁突然大門被人推門,來人一見到他們就哇哇大叫:“江焱、司總!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只泡沫船!” “泡沫船?” 江焱扭頭看過去,來人是謝梵音,謝梵音這個二貨這次穿了一件胸前印著卡通青蛙的體恤,和前一集的蝌蚪做對比。 江焱懷疑他想把整個小蝌蚪找mama的故事都印在衣服上展示給觀眾看,現(xiàn)在他的蝌蚪衣服已經(jīng)被賣斷貨,或許謝梵音還負責帶貨…… “對,很奇怪的!快點出去看看!” 江焱把香煙扔到煙灰缸上,他和司從寧對視一眼,司從寧搖搖頭表示自己不去看熱鬧,還把筆記本重新拖了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