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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薏闔目睡得昏昏沉沉的,直到感受到床角踏陷下去的力度,驚醒般緩緩睜開了眼,抬眸向何洛入睡的方向望去。 見何洛像是躲瘟疫般睡得要離他多遠就有多遠,恨不得整個人都睡到床底去的架勢,霎時那消失的氣焰,莫名又漲了回來,就連被藥物壓下去的頭疼的毛病,也隱隱又有要復(fù)發(fā)的征兆。 何洛躺在床沿邊,頭淺淺地枕著柔軟的枕頭,但一點舒服的感覺都沒有,就連往天一躺在這張床上就能嗅到傅薏身上那股濃郁的冷香味現(xiàn)在也跟他作對似的一點都聞不到了。 總之就是怎么睡怎么都不舒服! 睡得不舒服的何洛在睜眼閉眼無數(shù)次之后,望著床底的地板,在心里自己給自己打氣了一波后,翻了個身,小幅度地朝傅薏的方向蹭了蹭。 就在傅薏頭疼得太陽xue的筋都在抽抽的時候,他看見躲在被子里的何洛將身體翻轉(zhuǎn)了過來,然后小幅度地向他的方向蹭了蹭。 怕是幻覺,傅薏又凝眸多看了會兒,見何洛真的跟蝸牛搬家似的在一蹭一蹭地向他的方向蠕動,他又感覺頭似乎又沒有那么疼了。 何洛盡量將自己卷成一團,心里期盼著傅薏不要醒地輕輕小小地向傅薏身旁挪移著,就在他感覺自己就快靠近傅薏身旁的時候,掀開被子的一角,將自己的腦袋鉆了出來,悄悄看一眼。 兩道視線一撞上。 何洛滾了滾喉結(jié),當(dāng)機立斷地朝傅薏露出一個無比燦爛的笑容,從被子里鉆出來,緊挨著傅薏抱緊了他,不太好意思地說:“阿薏,不挨著你睡,我睡不著?!?/br> 被他抱著,嗅到他身上清新陽光的味道,再一聽他討好的話語,瞬間那些積壓在傅薏心里的煩悶消卻不少,看了人一眼:“拿我當(dāng)睡枕?” “當(dāng)然不是,”這何洛那敢認(rèn),把人抱得更緊了些,“是因為抱你好睡呀,好阿薏,我們睡覺了好不好。” 何洛說完還忍俊不禁地打了個哈欠,一滴眼淚從眼角流出來,掛在臉上看上去像是困得不行了似的。 說來也奇怪,先前在床沿邊的時候,怎么睡都沒有睡意,這會兒抱著傅薏緊挨著他,嗅到他身上那股好聞的冷香,睡意一下子就涌了上來,哈欠止都止不住。 傅薏見他是真困了,也不再跟他計較“嗯”了一聲,將人擁入懷中,跟著躺了下去,閉上眼睛,輕拍著他后背,哄著人入睡。 何洛如愿以償?shù)靥蛇M傅薏懷里滿足極了地在他胸前蹭了又蹭,但還沒蹭上兩下他就不太高興地抿了抿唇。 傅薏沒有脫衣服,臉頰蹭在薄薄的襯衣布料上,除了能感受到一點體溫外,一點都不舒服不說,還有礙事的扣子在上面搗亂,何洛忍著困意抬眸看了眼傅薏,輕聲問了句:“你不去洗漱嗎?” 傅薏下巴靠在何洛微軟的頭發(fā)上,抱著他連眼睛都沒睜開:“明早再洗?!?/br> 何洛:“……” 何洛枕著傅薏胸前那顆煩人的襯衣扣子,真想一把給它扯掉,但他抬眸看了眼傅薏那張冷峻沉穩(wěn)的睡顏,咬了咬手指,嗚嗚嗚嗚他不敢。 原本挨著傅薏涌上來的睡意都被那顆煩人的扣子給弄跑了,何洛瞪著一顆烏黑圓潤的眼睛,等到傅薏呼吸都平穩(wěn)了還沒有睡著,他松開輕咬的手指,大著膽子抬起手,伸向緊貼在面前的襯衣扣子。 動作輕而柔地解開第一顆扣子,他抬眸看了眼傅薏,沒有醒! 懷揣著一顆激動的心,何洛又把爪子伸向第二顆扣子,只要把這顆解開,他就可以擺脫那顆煩人的扣子。 要是再多解一顆…… 何洛望著那被襯衣緊繃出來的身材,心臟緊張得砰砰砰地直跳,就連滑到第二顆扣子上的指尖也微微發(fā)燙。 小情人趁債主睡著,摸一下應(yīng)該不犯法吧。 何洛緊張得臉都憋紅了,捏著扣子的手指打滑了好幾下,眼看就要解開了,他的手卻突然被另外一只白皙修長、骨節(jié)分明的手給握住。 何洛嚇得手都顫了好幾下,一抬頭就對上一雙凌厲而深邃的眼睛。 嗚—— 現(xiàn)在馬上坐火箭逃離地球還來得及嗎?! 但下一瞬何洛腦袋里滿屏都刷起“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的彈幕,想也不想地脫口而出:“我就摸一下、一下下……” 傅薏被他氣得后槽牙都不由得緊了緊,本以為他主動靠過來還是在乎他的,沒想到只是因為這個。 傅薏緊緊抓著何洛的手,說出的話連呼吸都透著不平穩(wěn):“何洛,你這是還沒有斷奶嗎?” 被人這么直白的指出來,何洛登時猶如煮熟的蝦子一般全身都燒紅了,他倒也不是沒斷奶,就是抓著舒服嘛。 可是對上傅薏那張沒什么溫度的眼眸,他這些話一個字也說不出口,只得像只貓咪一樣,在傅薏的肩頸處蹭了又蹭,討好地喚著他:“阿薏……” 被何洛小貓似的蹭著,傅薏輕眼眸深了又深,要是換作一個小時之前,他這么喚自己,別說是給他摸了,他要什么他都可以給他。 可是現(xiàn)在他突然想計較了,他想知道他傅薏在他眼中算什么,是一個貯藏一塊rou的容器,還是僅僅只是一只枕得比較舒服的枕頭。 何洛蹭了一會兒,抬起頭去看傅薏的反應(yīng),只見傅薏眼眸深深地盯著他,冰冷的臉上并沒有融化的跡象,心里一陣陣打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