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結(jié)局): цshцщц.I
凌肖神神秘秘地非要用眼罩遮住她的眼睛,生怕不嚴(yán)實還用她束頭發(fā)的貓耳發(fā)箍罩在眼罩上面,務(wù)求一絲光線都透不進去,才把她牽進房間。 奇怪的是,自從進房間之后,一向嘰嘰喳喳的凌肖突然安靜下來。連頤只能透過他在自己身體上不停游走的雙手來確定他還在身邊,否則眼前黑壓壓的一片,還真有點讓她害怕。 連頤曾經(jīng)有那么一瞬間,以為白起許墨和周棋洛都在凌肖的房間里,看著自己被他cao;或是進來之后會讓她掀開眼罩,看到四個赤條條的男人躺在自己身邊。如今想來,她的思想還是太骯臟。 “寶貝,放松點?!?/br> 凌肖的聲音從她兩腿之間傳來,她能感受到他的手在大腿內(nèi)側(cè)劃過。saoxue被暖暖濕濕的物T覆蓋著,那東西靈活得很,能立起來不斷地戳著她發(fā)脹的小豆,也能吸住她那頻繁挨cao的xue口,隨著愛液汩汩流淌,凌肖的動作也隨之收斂。 過了大概半分鐘,他還沒進入自己的體內(nèi)。連頤有點痕癢難耐,她一手揉捏自己的rufang,一邊在搓動敏感的陰蒂,口中喃喃:“……快來啊,快給我……” 這時,她的腿卻被凌肖抓住往床角拖。他將她翻過來,連頤以為他想要后入,便乖巧地撅起rou體,靜候roubang的光臨。 凌肖的聲音又從耳畔傳來,他似乎是躺在連頤旁邊:“寶貝,我們來玩?zhèn)€游戲。接下來,他們會插進去停留一分鐘,你要做的就是猜草你的人是誰。猜對了,就cao到你高潮為止,如果一直猜錯,今晚就一直這樣下去,別想著高潮了……知道嗎?”說罷,還抽了一下她的屁股!?yцs?цωц.?Θ?(ayushuwu.) 連頤沒想到他們玩的比自己想象中的還野,如此下流yin穢的游戲,肯定是凌肖想出來的!他們竟然也會答應(yīng)?真是不像話。 不過心里居然有點期待是怎么回事? 還沒等連頤拒絕,下體就塞進來一根粗大的roubang。那根東西又欲又脹,快要把她的sao比塞爆。偏偏它的主人不緊不慢地抽送著,連頤知道其他仨人也在場,不敢叫得放蕩,只好嗯嗯啊啊地壓抑著叫聲。 一分鐘很快就到了,她還沒嘗到快感,哪里猜得出這是誰。只好隨便回答,蒙過去再說: “是、是白起嗎……” 她聽到有人“噗嗤”地笑了一聲,就知道自己大概率是猜錯。屁股就被狠狠抽了一巴掌,火辣辣地疼。 “主人也認(rèn)錯?該打。” 是許墨!連頤懊悔:“啊,對不起……主人……” 凌肖清清嗓子,趁機捏了連頤的奶子:“繼續(xù)。” 床墊突然彈起來,看來凌肖已經(jīng)站起來。再次被進入,這次的抽送是激情澎湃,而又密集,連頤大膽猜測:“是凌肖嗎?” 周棋洛戀戀不舍地抽出來,用jT上的yin液摩擦著xue口:“什么啊,我的技巧不比他好嘛!”說完,不滿地將浴衣圍上。 凌肖想的這個餿主意是不錯,就是太折磨人。別人什么感受她不知道,主要折磨的是她自己。幾次下來,沒有一次猜中,倒是白白挨cao幾分鐘,舒服是舒服,可是一點也不盡興。 她現(xiàn)在恨不得讓他們躺在床上,自己爬上去他們的身體,然后使勁地?fù)u,搖到他們向自己求饒為止。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似乎不太可能。 一雙熾熱的大手扶住她的腰間,動作輕柔。與前面兩位不同,他似乎不用對準(zhǔn)xue口就能輕松進入,仿佛有多年的默契一般。 “白起……是白起……”連頤很肯定地說。 后面的人沒有說話,也沒有誰告訴連頤是否猜對。從被他他C插了兩分鐘左右還沒抽出,她就知道自己這次猜對了。白起的手從她肚臍眼下滑,摩挲晃動著的rufang下端,指間夾著她的乳尖捏搓。他一如既往,在運動的過程中咬著她背部的嫩rou,舌尖無意識地游走到她后脖處,呵出令人瘙癢難耐的氣息。 “痛嗎?要輕點嗎?”白起扭過她的臉,朝向自己,咬著她的耳廓說道。他嘴上說要溫柔些,可無一不是狠狠頂?shù)剿钐幍谋M頭。 看不見白起的臉,腦海里會更多想象的空間,她的欲望瘋狂膨脹:“快點……再快點,S我里面……”連頤半張著嘴,她抬手將白起的臉按在自己唇上,舌頭恨不得伸到對方喉嚨里去。她被cao到唇角流涎的sao賤模樣讓其他仨人血氣再涌。 米白色的床單上,被潮水濺濕了一大片。如她所愿,白起將久居體內(nèi)的精華推入體內(nèi)。奇怪的是,以往高潮完就失去力氣的她,現(xiàn)在竟然還想要。連頤忍受不了這種無法盡情釋放欲望的破游戲,她決定摘開眼罩,眼前的“景色”卻讓她想再把眼罩戴上。 人數(shù)太多的原因,他們不好意思和對方赤條相對,所以身上或多或少都穿著些衣服。周棋洛穿著松垮垮的浴袍,許墨僅披著一件白襯衫,白起只圍了一條浴巾,凌肖只穿了條寬松的短褲,只有她自己是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猶如狼群中待獵的綿羊。 狼們開始朝自己靠近了!看著四面八方涌過來的男人,連頤退無可退,她背靠著墻壁卷成一團,賠著笑說:“等一下嘛……不要!唔——” 凌肖不給她拒絕的機會,二話不說直接將roubang塞她嘴里。她兩手各握住兩根yin物擼動,無瑕保護正在被許墨侵占的xiaoxue,奶子被cao得前后晃動不止。 先前被白起填滿的內(nèi)里,再次被第二股精水射入,許墨剛把沾滿倆人體液的roubang放入她口中清理,凌肖馬上接任第三棒,他頻密地抽插著,連頤的大腿內(nèi)側(cè)發(fā)出“啪嘰啪嘰”的響聲,甚至余光能看到有被擠出噴飛的液體! 她努力地朝身上的男人靠近,挺起腰肢貼緊凌肖,他也默契地捏住中間鼓起的陰蒂左右甩動,下體一陣痙攣,yin水射了凌肖一身。連頤已經(jīng)忘了這是第幾次高潮,她只知道再這么下去,接下來這幾天都不用下床出門。 “讓我歇歇吧,真的很累……”她rourou酸軟的腮幫子,夾緊雙腿,拒絕他們再對自己進行占有。 周棋洛剛打算上陣,斷然拒絕:“別啊,你好歹先讓我C一次吧?他們爽了,我還沒有呢!” “就一次??!”連頤豎起一根手指,她捂著前xue,盯著其他三人撒嬌道:“我真的不行了!明天再做吧,好不好嘛~” 也許是前面的場景令周棋洛太興奮,以至于他堅持不到十分鐘就繳械。連頤歡天喜地地送走幾位爺,心想:總算是能清靜下來,好好睡個覺了。 第二天,連頤睡到中午才起床。她借著吃午飯的契機,讓他們都房間里來,她有事要說。 她拿起桌上的餐巾擦了擦嘴,故作嚴(yán)肅:“都吃完了是吧?我有些事要跟你們說?!?/br> “昨晚的事讓我意識到,我不能處在被動的位置。你們——”連頤指著他們:“應(yīng)該聽我的?!?/br> 再這么被動下去,批都非磨爛了不可! 連頤跟他們說清楚自己的訴求:玩游戲可以,多人運動也不是不行,不過規(guī)矩得按照她定制的執(zhí)行,輸了的人就算一晚上沒贏過也只能干瞪眼,不能強行上。她從口袋里摸出一副撲克牌:“斗地主你們會吧?” 周棋洛和白起聽到“斗地主”三個字,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而凌肖和許墨面面相覷,異口同聲地說:“斗地主?!” “你們……該不會不知道什么是斗地主吧?”周棋洛看著他們懵圈的樣子,毫不客氣地大笑出聲。 凌肖不服氣:“不行!這個我不會,重新選一個游戲!” 連頤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沒關(guān)系。游戲今晚再開始,你們還有時間學(xué)習(xí),我再睡會兒~拜拜!” 許墨扶了扶眼鏡,緊盯著桌上那副撲克牌:“我先去搜一下斗地主的游戲規(guī)則,等下我們先練習(xí)怎么玩?!?/br> 凌肖點頭:“行!我就不信了,兩個高智商的還玩不過倆缺心眼兒的……” 周棋洛在桌子底下踹了凌肖一腳:“你才缺心眼呢!” 白起看他們又開始吵鬧,不得不提醒一句:“繼續(xù)吵吧。你們現(xiàn)在不讓她睡個安生覺,今晚誰都別想快活?!闭f完,他走回自己的房間休息,為今晚的“大戰(zhàn)”養(yǎng)精蓄銳。 連頤睡飽吃足以后,躺在沙發(fā)上看著他們幾個在玩游戲。 “你沒事吧?!”周棋洛看著凌肖:“我是你隊友??!” “忘了……不好意思哈,下回注意!” 許墨把最后幾張牌擺在桌面上,收獲他們異口同聲的大叫聲。 周棋洛錘了凌肖胳膊一拳:“攤上你這么隊友真是倒霉,下一把我做地主得了!誰跟你一隊誰倒霉!” 連頤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許墨橫抱起來,她嘴里還嚼著零食:“誒,是許教授贏了嗎?” 會客室里那幾個滿臉怨念的男人,看著他們緩緩合上了房門,為自己的牌技感到悲哀。 許墨單刀直入將她壓倒在床上,張嘴就咬住連頤的唇,一股濃烈的水果酸甜流入口中。 “不好意思,嘿嘿……”連頤皺著小臉:“剛吃完跳跳糖呢?!?/br> 許墨挑眉:“好甜,我喜歡?!?/br> 既然是優(yōu)勝者,還是初入門的新手就能贏得第一場比賽。許墨獲得的待遇自然是不同的,連頤讓許墨坐在床邊,從兜里掏出一小包跳跳糖,倒進嘴里發(fā)出噼里啪啦的響聲。 她蹲在許墨的腳邊,趁著跳跳糖爆開低頭裹住他的陰精,手也隨著她腦袋的上下?lián)u擺隨之taonong。一顆顆細(xì)小的糖粒,在許墨的jT和連頤的口腔摩擦下迅速炸開,濕軟潤滑,熱力四S。許墨感覺渾身的毛孔都舒張開,他扶住連頤的后腦勺,收放自如地挺著前胯,想把分身插得更深入些。 周棋洛把耳朵貼在門外偷聽:“怎么這么安靜?” 他話音剛落,就聽到連頤銷魂的呻吟在里面響起,而且聲音傳來的地方非常近,似乎和周棋洛一樣,緊貼在門的后方。 白起和凌肖也偷摸著走了過來,三個大男人一起聽墻角。明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還是忍不住那該死的好奇心。 連頤扒在房門上,許墨從身后掀起她的浴衣,撥開內(nèi)褲薄薄的布片直接進入。唾液和糖的混合使他的進入毫無障礙,xue口被擠出的液體,分不清是糖汁還是yin液。 他知道外面有人在偷聽,將捧在身前的rou體用力地抽插,關(guān)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門被撞得砰砰響。在門外的周棋洛還聽到他們交合的rou體撞擊聲,腦海里浮現(xiàn)的畫面春色盎然。 連頤朝身后扭過頭,手顫巍巍地?fù)嵘显S墨緊抓著腰間的手腕:“許墨……啊哈,太深了啊……?。 鄙砗蟮娜瞬活櫵那箴?,“啪”一下掌痕深深留在她的rou體上。 門被推得咣當(dāng)響,連頤的呻吟漸漸變成尖叫。房間的隔音雖好,還是能清晰聽到她痛苦并快樂著的哭喊,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被謀殺了呢。 “我去,cao得太狠了吧……”凌肖不禁感嘆。 白起臉紅了,清清嗓子:“咳,我去趟洗手間。” 許墨出來的時候衣冠整潔,氣定神閑,仿佛方才在里面做體力活輸出的人是連頤一樣,她像軟T動物一樣躺在床上氣喘吁吁,下肢酸軟。 休息片刻,她對著門外的人喊:“你們進來吧……” 連頤思考再三,決定還是不要以游戲的方式?jīng)Q定接下來誰跟自己做。要是一晚上都是許墨贏,她很有可能會被他cao到絕育。 “今晚一人只有一次機會!”她抓緊了身上的浴衣:“不許抗議,否則取消資格!周棋洛,你先來吧……” 他十分得意地將凌肖和白起推出門外,三下五除二把身上脫個精光,飛撲到連頤身上,什么前戲也不做就直接插入。 連頤不滿,輕輕錘他:“討厭……能不能有點情趣?” 周棋洛吻住連頤,不允許她抗議。跟以往火急火燎的周棋洛不太一樣,他在進入以后竟異常地溫柔,roubang像給連頤的xiaoxue按摩一樣,平緩地推入抽出。 他把連頤整個裹在懷里,湊近她耳邊:“你好啊,我的新娘……就當(dāng)這是我們的新婚之夜咯~”他唇間呵出的氣息撓得連頤的耳朵癢極了,剛滿足的吸奶欲再次被挑起。 連頤坐在他身上前后扭動,和進入自己rou體的男人四目相接。周棋洛淺咖色的瞳仁折射床頭微弱的燈光,散發(fā)的都是濃烈的愛意。 “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周棋洛說。 他在娛樂圈見過無數(shù)美人,比連頤美艷的人間絕色比比皆是。唯獨是那一晚在HT大,狹小的縫隙帶著些許驚恐的大眼睛,讓他久久不能忘懷。 “我記得?!?/br> 這種經(jīng)歷不常有,連頤怎么會忘記呢?尤其對象是俊朗溫和,體貼入微的周棋洛。 “能遇見你,是我的幸運。” 連頤的長發(fā)被周棋洛撥到耳后。他閉上眼,仰起頭享受兩人之間的熱情擁吻,唇齒纏綿不休,互相交換人類最原始的情緒。 周棋洛眼里只有她,他緊盯著連頤不放。她雙手撐在身后周棋洛的小腿上,雙腿大張著,周棋洛能清晰看到他們rou體連接的部分,沒有什么比粗壯的男性器官,能在自己深愛的女人體內(nèi)進進出出,更享受。 凌肖都要把半邊臉貼到門上去了,還是沒聽到一絲聲音:“怎么這么安靜?哈!不會是不行吧?” 連頤扭動的頻率越發(fā)急促,她摟緊周棋洛,將他的臉埋雙乳之間。他識趣地含住凸起的乳尖,迎合連頤在挺動下半身,被她的潮液濺濕了前xue,也沒有停止。 連頤覺得自己xue口都麻了,可是夾緊雙腿的時候還是有一絲若有似無的欲望。白起見狀,坐在床畔關(guān)懷道:“怎么了?是不是很累?累的話就睡吧,有什么明天再說。” 凌肖靠在一旁,雖然心里很不愿意,可連頤疲憊不堪的樣子,實在讓他不忍再繼續(xù)求歡:“對啊,我們少一次半次無所謂。再這么高下去,生病可就不好辦了。” 床上的人心中一動,蠕動到白起身邊,枕在他大腿上,眼睛看向凌肖:“你們對我真好……對不起?!?/br> “瞎道歉什么呢?”凌肖蹙眉,坐到連頤身邊,撓了撓她的腳心。她“噗嗤”笑出聲,急忙收回腳。 她拽拽浴衣衣擺,沒注意險些走光。凌肖自顧自地躺在枕頭上,假寐著說:“大不了我今晚不走,陪你就是了?!?/br> “想得美啊你。”連頤跪在凌肖身邊,使出吃奶的力氣想把他揪起身,卻聽到身后的門合上了。白起沒有離開,他只是把門帶上。此時他正在解開身上大衣的紐扣,還向凌肖使了個眼色。 凌肖馬上反應(yīng)過來,他將連頤禁錮在身下。 “誒誒誒!你倆不是讓我早點睡嗎?”連頤心感不妥。 白起躺在連頤旁邊,捏著她的下巴靠近自己,在吻下去之前說:“你也沒有拒絕,不是嗎?” 背脊也被兩片溫暖柔軟的唇親吻著,她能感受到T縫處正在被一根yin物杵著,頂端在后庭附近來回試探,連頤想回頭。白起不甘示弱,強行固定連頤的臉,讓她看著自己。 “看著我。”他引導(dǎo)著連頤的手,撫上血管凸起的陽物。柔軟的皮膚裹著堅硬如鐵的海綿T,似乎里面充的不是血液,是漸漸膨脹的情欲,稍有不慎,一觸即發(fā)。 他將舌尖伸入連頤微張的小嘴里,輕輕吮吸, 凌肖撇撇嘴:“嘖,不行?!彼膺^連頤的身體,啃咬了一下未施粉黛卻清秀可人的臉頰:“你只能看著我?!闭f完,氣鼓鼓地擦掉她嘴角的液體,來了一段法式深吻。 完了,到底要看誰???連頤左右為難,被凌肖奪走了說話的自由,被他咬著唇瓣,憋紅了臉說不出話。 白起沒在意,他笑了笑,他趁連頤和凌肖親熱,將roubang滑入腿縫,朝著被人多次澆灌的秘密花園,一舉到底。 “唔!”她驚了,回過頭只看到白起烏黑的頭發(fā)——他正沉浸地把自己的rufang捧在手里揉捏,rutou在他舌尖的舔舐下閃閃發(fā)亮,透著色氣的光澤。 被人搶先一步,凌肖氣得牙癢癢。他只好打起了后面的主意…… “別!那里還沒清理呢……”連頤向凌肖求饒。 他早就想到這一點。四男一女在酒店多人運動的話,怎么能少了灌腸的工具呢?他早就在連頤房間藏好了,現(xiàn)在終于派上用途了。 白起不愿抽出,怕凌肖這個鬼精靈趁機搶占“位置”,連頤只好岔開腿,讓凌肖“專業(yè)”cao作。微涼的生理鹽水反復(fù)沖洗后xue,填滿內(nèi)腔,再由盆底肌用力推出,白起也被她收縮的甬道擠得頭皮發(fā)麻。 “嘶——”幸好他自控力好,一般人還頂不住。 連頤側(cè)躺著,他們一前一后夾攻,連頤的菊xue和sao洞都被兩根roubang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多虧了許墨和周棋洛之前留下源源不斷的精華,在白起的摩擦中排出,流到T縫,這才讓凌肖輕而易舉地插入。 “呼……”即便是老手如凌肖,開發(fā)了沒幾次的gaNx還是比小比要緊得多。他不斷調(diào)整位置,謹(jǐn)慎地推動著,努力控住精關(guān),以防在情敵面前先一瀉千里。 他終究還是忍不住提出:“老白,換一下吧……” 白起沒有試過肛交,他倒是不介意,很爽快地應(yīng)下??墒莿倱Q完沒多久他就后悔了,那后庭比前面更緊不說,連頤還抱住凌肖,跟他接吻!那小子竟然還故意挑釁加大抽插的幅度,以此來刺激他! 他不甘落后,見連頤的后xue已經(jīng)適應(yīng),手掌抓緊她的rou體,也開始了劇烈的抽插。 “啪啪”聲連綿不斷,不絕于耳。把房間外的許墨和周棋洛都吸引到了,他們站在房門處看著里面激情的三人行,躍躍欲試。 連頤看到許墨和周棋洛也進房間了,羞紅了臉:“??!你們怎么進來了?出去出去!” “原來還可以玩三明治啊……”周棋洛痞痞地挑起了嘴角:“那等下你們完事了,我跟許教授接力?” 許墨含笑頷首:“可以,我有的是時間?!?/br> 連頤一聽,推開了白起和凌肖,裸著身子連滾帶爬地走到房間角落:“我說過,今晚每個人只能一次!你們怎么能耍賴呢!” “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12點了?!痹S墨的眼睛從手腕上的手表移開,盯著連頤:“又是美好的一天呢?!?/br> 上天啊,我到底造了什么孽,惹到了四頭狼。連頤撇著嘴,只得面對現(xiàn)實。 清晨,正睡得迷迷糊糊,連頤感覺自己的rou體正在被撫摸著,有人躺在她身后揉捏她的奶子,不僅如此,連xiaoxue都是被輕輕地C著??磥磉@個個人是偷偷潛入她的房間,還在她熟睡不醒的狀態(tài)下強要了她。 經(jīng)過深夜大半個晚上的多人運動,連頤已經(jīng)累得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他們離開房間之前,她千叮嚀萬囑咐,沒有她的允許絕對不能再進入房間,這是誰又這么沒有眼力見? 連頤撥開x上的大手:“……能不能讓我睡會覺?昨晚你們都做了幾個小時了,給比放個假行不行……” “嗯?你們?做幾個小時?” “你知道就好!還不出去……” 這聲音……?! 連頤驚喜地轉(zhuǎn)過頭,看到一雙微慍的烏眸。是李澤言!他怎么會在這里?不過,自己剛剛是不是說漏嘴了? 李澤言抽出分身,站起來整理衣物:“看來已經(jīng)不需要我了,那我回去吧。” 連頤急忙拽住他衣袖,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別??!你怎么來也不提前告訴我……他們知道你來了嗎?” 他們但凡有一個人知道李澤言在飛過來的路上,今晚都不敢這么囂張。他特地飛來美國就是為了給連頤一個驚喜,誰知道一來就聽到讓人不高興的信息——他的新婚妻子被四個男人輪了幾天。李澤言早就知道,連頤這趟旅途不止凌肖,也知道來的人都有誰。只是,自己不在的日子里,連頤也能和其他人過得這么快樂,這才是讓他不高興的原因。并且李澤言已經(jīng)再三叮囑,除自己以外,連頤每次和他們發(fā)生關(guān)系,都要做好安全措施,看來她全當(dāng)耳旁風(fēng)。 從走進房間門的一剎那,他就聞到了房間里彌漫著別的男人留下的氣味。所以才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別人的痕跡抹掉,替換成自己的印記。 知道來者是李澤言以后,連頤消失的體力瞬間滿電。她死皮賴臉地巴在李澤言身上,像一只考拉。 連頤擠眉弄眼地調(diào)侃他:“你不能生氣,生氣會變老變丑,還會艷痿早泄哦~” “幼稚?!崩顫裳缘陌籽鄄铧c翻到天上去。 她把李澤言的臉擠變了形,嘴唇高高翹起。連頤還故意模仿他現(xiàn)在的樣子,嘟著嘴撒嬌:“阿言不生氣了哈,阿言是天底下最可愛最好的老公呢~” 他一把打掉臉上的手,鼻腔里發(fā)出哼聲:“呵,少用這種話哄我,我沒有你這么好對付?!?/br> 他這回好像真的生氣了,連頤怯怯地蹲在他腳邊,下巴靠在李澤言膝蓋上:“那你要怎樣才肯消氣,你說嘛……” “第一,我在的時候,你只能叫我老公?!崩顫裳员еp臂,像是命令似的:“第二,接下來我有一周的假期,加入你們的旅途。在這期間,除了我,你不允許再跟他們?nèi)魏我粋€人發(fā)生關(guān)系,這是對他們不守諾言的懲罰。一般的肢T接觸可以,發(fā)乎情止于禮就好?!?/br> 他低下頭緊盯著連頤,笑臉略帶寒意:“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他們要是再不使用保護措施,以后他們連用的機會,都不會有?!?/br> 雖然不知道他會通過什么渠道去大成最后一項,可是連頤總感覺背后冒冷汗,她連連點頭:“行,我都聽你的。” 次日午間,除凌肖外的其他人看到李澤言都是十分愕然,甚至有些不知所措。他很直接地向大家宣布來意:“我知道你們來這里做什么,還有做了什么。我太太跟我解釋過,事情我就不計較了。今天要說的,主要是接下來這件事……” 李澤言已經(jīng)預(yù)約了今天的機票,和連頤去意大利的古堡酒店游玩,作為新婚夫婦的“蜜月旅行”。但是由于他的工作繁忙,所以特地邀請白起、凌肖、許墨和周棋洛同行,希望能在他公務(wù)纏身的時候,替他和連頤四處參觀游覽,衣食住行他可以全部負(fù)責(zé)。 跟誰圖你那倆錢似的。凌肖白了一眼,心里想。 李澤言又說:“我記得,許墨對攝影的造詣頗深,到時候就麻煩你給我們多定格些美好的回憶。” 許墨愣了一下,隨后淡然地笑著點頭。 “白警官,有你負(fù)責(zé)我太太的人身安全,我很放心?!?/br> 白起低頭不語,半晌才回應(yīng):“沒問題。” 周棋洛搶在李澤言開口前說:“你別看我,我什么都不會?!?/br> 李澤言搖搖頭:“既然你這么有音樂天賦,我們的新婚禮物……就由你親自寫一首歌如何?” 周棋洛還沒來得及拒絕,李澤言已經(jīng)站起身:“請大家在三個小時內(nèi)收拾好行李。我們五點鐘出發(fā),煩請各位準(zhǔn)時。”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周棋洛的吐槽像噼里啪啦的機關(guān)槍一樣:“真無語,他還以為自己是我老板呢?是,是他出資沒錯,可是我……誒?不對,他怎么沒使喚你?。俊?/br> 凌肖突然被粗e到,他指了指自己:“嗯?不好意思,你是在說我嗎?” 周棋洛問完才反應(yīng)過來,再有錢的也怕有權(quán)的。更何況凌肖父親對他和連頤都有過救命之恩呢。 連頤看著他們一個個苦大仇深的模樣,終于意識到:她精彩的下半生,才剛剛開始呢!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