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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先生,”徐青看向盛嘉言,“那老妖婆說的話你可千萬別信,什么天煞孤星,都是封建迷信?!?/br> 盛嘉言臉色不佳地點了點頭,“我知道?!?/br> 徐青看著他的表情,卻誤會了他的意思,她咬了咬牙,又罵了幾聲馮家的老妖婆,后又對盛嘉言道:“盛先生,我有件事要和你說,你到我家客廳里等我一下。” 盛嘉言不認為他和徐青之間有什么話可以說的,一時有些猶豫。 徐青說了一個讓盛嘉言無法拒絕的名字:“關于我meimei徐珺遙的?!?/br> 盛嘉言示意孫哥留在外面,他和徐青進了她家,徐青家里沒有人,門開著,孫哥能隱隱聽到里面說話的聲音,但聽不真切。 很快,盛嘉言從徐青家里出來了,孫哥看見盛嘉言的面色凝重,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怎么了?你們說什么了?你怎么這副表情?”孫哥不解道。 “沒事,沒說什么。”盛嘉言搖了搖頭,他深吸一口氣,扯了扯嘴角,恢復了之前春風得意的表情,但孫哥卻覺得他的這副笑容,表演的成分多于真心實意。 但盛嘉言不想說的事,他就算問一百遍盛嘉言也不會說。 孫哥搖搖頭。 盛嘉言朝著學校走去,嘴角的笑容卻慢慢淡了下去,他的腦海里回想起徐青和他說的話。 “盛先生,你可能聽到了一些關于遙遙的風言風語,但遙遙不是他們想的那樣?!?/br> “遙遙不希望別人知道這件事,如果不是馮家那老妖婆造謠,我不想你誤會了遙遙,這件事我也不想告訴你,希望你能保密?!?/br> “遙遙的家庭情況你可能也知道一些,她父母在她小時候就離異了,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她因為她父母的事對結(jié)婚生子這件事落下了心理陰影,后來,她二十歲那年,被醫(yī)生診斷出輕度情感缺失癥,她的病情一直到子行出生之后才慢慢變好的,但她現(xiàn)在對婚姻,還是存在恐懼的?!?/br> “盛先生,遙遙選擇離開徐家寨,有一部分的原因應該是為了你,她能讓你靠近她,已經(jīng)是對你持著極大的信任,我希望你不要辜負她的信任,你如果不好好對遙遙,我不會放過你的?!?/br> “卡!嘉言,你怎么回事?這場戲這么簡單,按你的水平應該是一條過的啊,你怎么NG了四次?這不應該是你的水平??!” 盛嘉言回神,看著片場周圍的工作人員,他按了按眉心,把腦海里的雜念拋在一邊,讓自己的注意力集中起來,“對不起導演,我昨晚沒休息好,我們再來一次?!?/br> 這一次,盛嘉言很快就過了。 “好,卡,這條過了,保一條!” 這一天還要拍夜戲,盛嘉言下戲時已經(jīng)很晚了,天空下起了細密的雨絲。 “結(jié)束了?”盛嘉言剛出學校大門,就看到徐珺遙站在學校的大門旁,她撐著一把大大的黑傘,傘面輕抬,片場的燈光打在她的臉上,映得她的神色別樣溫和。 盛嘉言以為出現(xiàn)了幻覺,他眨了眨眼,問:“你怎么來了?” 徐珺遙歪了下頭,“下雨了,我來接你?!?/br> “我剛?cè)チ颂说昀?,看到下雨了,我想你可能沒帶傘,就順路過來看看你結(jié)束了沒有,要是結(jié)束了,我們一起回去?” “好?!笔⒓窝渣c了點頭,對徐珺遙笑了笑,他彎腰躲進了徐珺遙的傘下,他很自然地接過傘柄,把傘往徐珺遙那邊傾斜了一些。 他和孫哥告別后,轉(zhuǎn)身和徐珺遙并肩走回徐家。 孫哥目送著一高一矮兩道身影,在雨中漸行漸遠。 作者有話說: 上一章結(jié)尾那里改了一下表達方式,加了幾百字,不過不影響閱讀,不想回頭重看的小天使可以不看。 感謝在2022-02-15 14:59:27~2022-02-16 20:56:0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冪語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最新評論: 【撒花問我愛你有多深,營養(yǎng)液代表我的心~我用盡一生一世將你供養(yǎng),愿營養(yǎng)液指引你前進的方向!】 【打卡】 【瑤瑤好可憐】 -完- 第四十章 ◎白白把我的作業(yè)撕爛了◎ “孫哥,等盛老師呢?”韓穎穎撐著一把傘,站在孫哥身后,她突然出聲,把孫哥嚇了一跳。 “是韓老師???你怎么還沒回去?”孫哥沒有正面回答,反問了韓穎穎一句,他回頭看著韓穎穎,卻發(fā)現(xiàn)對方的眼神幽深發(fā)光,像是看到了什么。 孫哥看了眼韓穎穎站著的位置,離門口還有一定的距離,他不確定韓穎穎是不是看到了剛才盛嘉言和徐珺遙走在一起的那一幕。 韓穎穎朝孫哥露出一個禮貌的笑容,“我手機落化妝間了,回來找手機。” “盛老師是先走了嗎?”韓穎穎走出校門,眼神卻看向盛嘉言離開的方向。 話題又繞到盛嘉言身上,孫哥哪還看不出來,剛才盛嘉言和徐珺遙一起離開,被韓穎穎看到了。 孫哥在內(nèi)心嘆了口氣,不過臉上的表情未變,他看著韓穎穎,露出了客套而禮貌的微笑,“韓老師,我們嘉言有事先走了,我聽說鄭老師在隔壁市開演唱會呢,你和鄭老師這么久沒見,不過去見見?” 韓穎穎臉上的表情瞬間變了下,臉上的表情十分僵硬,她假裝不在意地笑了笑:“孫哥,您在說什么呀?我和鄭老師有什么關系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