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母可知,你在我身下叫得這般?(腹部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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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兮月被甩在被子上,看著陸繾冰冷的面容,心里也是有些悔了,但她今夜遭這賤人擺布得夠了,根本不愿低頭,便也瞪著自己的杏目逞強回望。 陸繾的眼神在她臉上轉了一趟,瞧她眉眼尚自含春卻色厲內荏的模樣,眸光動了動,一時竟看不出喜怒來。 姜兮月倒先叫嚷起來:“姓陸的,你有本事便今日在此弄死本小姐,不然到了明日我定要將你這怪物的秘密揚得滿城盡知!” 她這般喊完心里突地就是一抽,生怕陸繾氣急之下真把自己給殺了,她今晚跑來醉春樓只叫了那兩個男人,家里的丫鬟婆子一個都不知曉此事,如若自己真讓陸繾給弄死在這兒再毀尸滅跡拋到哪里去,誰又能查得出,況且那陸繾還認識府尹家的公子,就算留下痕跡也能幫她抹去…… 姜兮月越想越冷汗淋漓,陸繾此時對她伸出手來,她嚇得驚叫一聲向后躲避,口中喊道:“我的丫鬟知道我來找你了,你殺了我國公府就要來尋你報仇,我父親定會讓圣上砍光你全家的頭,我母親定會將你全族都賣去為奴為婢!” 她口中嚷嚷著嚇唬,用手臂在身前揮舞阻擋,陸繾輕松就將她兩只手臂抓在一起,俯到面色如土的她耳邊淡聲地道:“那你父親母親可知,你在我身下叫得這般yin賤?” 掰了姜兮月的一條腿壓到胸前,陸繾夾著木雕陽具重重c回姜兮月x中。 彎翹的陽具鉤著xuerou頂到深處,這東西雖沒有陸繾的roubang那樣長,奈何造型刁鉆,xue道里讓它來來回回地鉤著,且木頭的質地堅硬,直把姜兮月的x捅成了木陽具的形狀,她讓陸繾抓著手臂,無意間低頭一望,竟看見一處鼓起的小丘在自己腹間上下移動,隨著陸繾騎坐的動作在自己折壓著的大腿旁來回晃動。 姜兮月胸腔猛地一收,絞著木陽具開始抽搐,這邊xue里絞得緊了,木結就卡在了xue口里再難被拖出半分,陸繾正夾著陽具往上拔,不僅沒能將姜兮月xue里的那頭抽出,反倒自己的這頭因為被牽絆住了,長長的棒身被拖了出來,雕花紋路一路剮蹭著xuerou掉出x外,那木陽具的頭端直接滑到了xue口。 陸繾腰一軟,一瞬間脫力跌了回去,筆直的木陽具又一路破開胸腔捅到了底,嬌媚的哼吟從鼻端脫出,落入了姜兮月耳中,她腦內剛浮出一句“這賤人好生狐媚”,就抽搐著身子擠出一泡yin水,竟是因為這聲哼吟丟了去。 泄身中的姜兮月把木陽具夾得極緊,她下腹不聽使喚地往上去頂陸繾的腿心,隔著花瓣拖死死磨著彼此陰戶,陸繾體內的木棒讓她頂得凹進去,深深頂到了花心,那兩條夾著姜兮月的大腿就也顫抖了起來。 陸繾咬牙往下望了望,見姜兮月已迷離了雙眼正是神志不清,便心下一橫,自己坐著那雕花的木陽具顛簸起來,讓那烏黑的木棒飛快進出自己的xiaoxue,無盡的蜜液從x中淌下,陸繾感到體內的春毒正在劇烈游走,渴求著一處爆發(fā)口子,她把這個口子不停往姜兮月夾住的木根上撞,越來越熱的xueroutaonong著它品咂,陸繾開啟的嘴唇喘出急促的低弱呻吟,素來顯淡的薄唇都泛著妖冶的紅。 尚未從失神中脫離的姜兮月因陸繾的乘騎,也連累到了體內的陽具,那木頭在她正是敏感的xue道里顫動,把姜兮月攪得嗯啊yin叫,沒被攥住的那只腿曲起又蹬直。 而陸繾的發(fā)際都被汗水打濕了,她感到眼前都在搖曳著紅,紅色的幔帳與紅色的床被,仿如大婚之夜的洞房花燭一般,她覺得荒唐可笑,可自己這副騎坐著陽具顛動的模樣與那洞房又有何區(qū)別,沒想到自己竟是在一個蠢壞的女人身上丟掉了處子之身。 胯下令人厭惡的暗紅色性器因為主人的起伏點頭甩動,那猙獰的青筋彭勃跳動不休,訴說著遭人冷落的不甘,星星點點的汁液甩得姜兮月胸前腹部全都是,陸繾凝神看到先前射在她肚子上已經g涸的jingye,猛地握住了自己的roubang,她急速地嗒嗒擼動著roubang,后面已經開始抽搐的xiaoxue加快吞吐陽具,終于這般兩面夾擊之下,乳白的精水率先噴出馬眼,呈一道弧線灑上姜兮月的胸脯上面,然后xiaoxue再是一記深坐,痙攣的xue道裹著堅硬的雕花陽具登上了高峰。 陸繾的視線模糊了一會兒,再清晰時她放開攥著的姜兮月的大腿,氣喘吁吁地爬了起來,手腳都軟得像是被抽了骨頭,但陸繾還是掙扎著拔出自己體內的木陽具,將另一頭留在姜兮月的xue里,便不再去看她。 卻聽姜兮月突然大叫起來:“賤人,你做什么濺我一身!” 陸繾偏頭回昝,發(fā)現自己的jingye竟還有少許射到了姜兮月的脖頸間,甚至連那櫻桃狀的小口旁都落下了幾滴。 姜兮月氣得要命,不僅氣陸繾用臟東西射了自己一身,還氣那女人爽完就又想拍拍屁股走人,還把那破木根子留在自己xue里讓自己難堪。 她一把拔出木陽具砸在陸繾身上,陸繾不避不閃讓那沾滿兩人黏液的東西正正砸在懷中,姜兮月卻還是不解氣,她起身撲了上去,在陸繾皺眉的瞬間拽下她的小衣,拿那片素色的料子在身上胡亂擦拭撒氣。 只兩三下料子上就沾染了亂七八糟的水澤,姜兮月最后拿它在腿間一擦就狠狠丟了回去:“拿著你的臟東西給本小姐滾!” rou成一團的布撞在胸前掉了下去,陸繾垂眸看了看布料上沾的血絲T液,以及躺在一旁更加不堪的檀木陽具,斜目涼涼掃了姜兮月一眼,起身開始穿衣。 被脫下的衣衫一層一層又穿了回去,陸繾系好腰帶后又是一副不染凡塵的謫仙模樣,她瞧著床上猶自憤怒的姜兮月,不疾不徐地淡聲道:“姜小姐還是自個收著作個警醒罷,也許能讓你下次做事前先過過腦子?!?/br> 她說完便裹著自己的披風頭也不回地走了。 姜兮月赤裸著身子瞪著房門,恨不能在上面瞪出個洞來,她低頭看著被子上的兩個物什,抓起來狠狠砸在地上:“啊啊啊賤人,賤人!我饒不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