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頁
莫枝枝:“還要阻止一些干擾世界氣運的事情發(fā)生!” 殷子虛眉頭舒展開來,說:“我明白了。只要你不會離開就好,我會助你?!?/br> “嗯?!蹦χχ淮饝艘宦暎蝗挥X得有點尷尬,還有心虛,她知道自己是要走的,但大師兄好像對劍靈有什么執(zhí)念。 【所以送我走之后可不可以讓虛塵劍生出新的劍靈?】莫枝枝在心里悄悄的問天道。 天道正驚訝于莫枝枝真把殷子虛唬住了,聽說這話連忙答應: 【沒問題!不就是一個劍靈嗎,如果你能成功讓這個世界擺脫劇情,讓全劍宗的劍生出劍靈都沒問題!】 【好,說定了?!?/br> 世界意識突然說:【不過主角正等在外面,按照劇情,他應該是打算等大師兄一出去就動手搶東西。】 【嗯。】莫枝枝沒打算和它解釋自己的想法。 殷子虛懷中抱著一柄劍,沒帶劍鞘,走出珍寶閣。 踏出門的一瞬間,一道劍光飛來,那一劍似天外而來,帶著凌厲不可直視之勢,恰如一個劍中的暴君,霸道殘暴,要將所有膽敢忤逆的人斬殺殆盡。 只是揮劍帶來的風,就將周圍的人吹飛開去,一片人仰馬翻。 混亂的局勢中,只有殷子虛一襲白衣,冷淡的站在原地。 電光石火之間,他動了,拿出懷中的劍,同樣也只是一劍。 他的劍道更加優(yōu)雅,似最高的山巔上一抹傲然的冰雪,亙古的立于最高處,凜然俯視萬物,直看一眼就叫人覺得靈魂都被凍住。 清冷的貴公子在強敵面前波瀾不驚,拔劍的姿態(tài)也似謙謙君子,這無疑是個很美的畫面。 但莫枝枝沒空欣賞。 媽的! 再次落到被抓著腳踝丟出去的地步,莫枝枝下意識罵完之后,詭異的覺得有些平和。 這大概就是習慣吧。呵呵。 兩劍相碰,莫枝枝被狠狠的彈了回去。 “閣下前來所為何事?”殷子虛收回劍。 一襲黑袍,面帶銀色面具的人出現(xiàn),聲音嘶啞:“為你懷中玉簡?!?/br> 街上看客都躲得遠遠的。 “哦?閣下這是要明搶了?”殷子虛語氣平淡。 “少廢話!拿來吧你!”黑袍人再次出手。 莫枝枝:【靚女無語,他就戴了一個面具,為什么就覺得別人認不出來了呢?】 【臉上有混淆視聽的法決,你看得出來不代表其他人看得出來?!?/br> 【可是大師兄也看出來了啊?!磕χΡ硎緫岩伞?/br> 【……他那是神識太過強大?!?/br> 霍凌云原本一招未中已經(jīng)暗暗心驚,這一招便用了全力,誰知殷子虛又風輕云淡的躲開了,呼吸都沒有亂一下。 他如今在劍仙的附身下意識雖清醒,戰(zhàn)斗卻是劍仙在控制,實力也已提高到元嬰中期,即使如此殷子虛應付起來也很輕松。 他不由得眉頭緊皺,面上多了幾分焦急,半炷香的時間很可能不夠他打敗殷子虛。 他朝著劍仙質問:“你不是說殷子虛也不過是元嬰初期嗎?為什么我元嬰中期還不能打敗他?” 劍仙也沒好氣的說:“元嬰和元嬰也是有區(qū)別的!殷子虛是多少年難得一遇的天才,你又是個什么樣的廢物!我怎么知道你硬生生高人家一個境界也打不過?” “閉嘴吧你!現(xiàn)在你該做的不是埋怨我,我要是死了你也撈不到好處!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 “實在不行,只能這樣了。小子你且拖住他片刻?!眲ο烧f道,像是下定了決心。 霍凌云吃力的應付著戰(zhàn)斗,慶幸的想著,幸好選擇了在珍寶閣外動手,只要現(xiàn)在沒有其余人出手,就能保持平衡,等到劍仙放大招。 他這么想著,突然頭頂上出現(xiàn)一只發(fā)著金光的大手,大手以勢不可擋的力量往下壓,颶風掀翻了地板上的青磚。 他狼狽的就地一滾,只見灰塵飛揚中,一光頭老者出現(xiàn)。 怎、怎么會!是珍寶閣的人! 霍凌云驚詫得瞪大了眼,眼見老者要加入戰(zhàn)斗,連忙高聲喊道: “在下與珍寶閣無冤無仇,殺人奪寶,修真界常事!在下并未在珍寶閣內生事,珍寶閣為何違反約定,插手此事?” 老者沒理他,雙手合十,面向殷子虛微微低頭:“老朽見過主子?!?/br> 殷子虛收回劍,點點頭:“閣老不必多禮。” 霍凌云瞳孔急劇擴大,他自踏入仙途以來,一路越級打擊對手,自信心空前膨脹,早忘了人生前二十年是如何謹小慎微的了,今天卻再次找回了那種恐懼感。 殷子虛居然是珍寶閣的主人,珍寶閣遍及大陸,只是這一間分樓,坐鎮(zhèn)的閣老就已是元嬰巔峰的老怪,珍寶閣真正的實力究竟有多強? 或者說,殷子虛又有多強?他內心深處有個聲音在小聲叫囂:“放棄吧,你是贏不了他的……” “混蛋小子,再堅持十息!十息之后,本座必定將這兩人斬殺!” 霍凌云被劍仙的聲音驚醒,緊了緊手中劍,眼神又堅定起來。 霍凌云舉起劍擋住一次攻擊,在殷子虛兩人聯(lián)手下格外狼狽,那看似輕飄飄的一擊打下來似有千鈞,他整個人被壓得半跪下來,膝蓋狠狠砸向地板。 可惡!霍凌云又想起了第一次見面時的屈辱,惡狠狠的抬頭,突然蠻力爆發(fā),將劍格擋回去,又是凌厲的幾招,竟有隱隱壓制之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