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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不是等著你說嗎?”無咎立刻強(qiáng)詞奪理, “我都分享了那么多見解,你還一點(diǎn)都沒說呢?!?/br> 姜苑實(shí)是想不通,怎么會有人臉皮如此之厚,那一堆人盡皆知的廢話也能算是“見解”嗎? 她也沒心情繼續(xù)和他閑話了, 切入正題道:“我看了師姐給的玉簡, 今年死難者比去年多了一萬六千八百四十一人, 算是這十年間增加數(shù)量最多的一年。” 一萬多死者,背后是無數(shù)苦苦掙扎的生命和家庭, 可攤在這廣袤大地上,依舊不過是滄海一粟。 “師姐說, 叫我們來是為了度怨魂,我覺得不大對。”姜苑擰著眉, 手指在茶杯上慢慢打著圈, “我看了,這一萬多人大多死于天災(zāi)而非人禍,論理說不該有太大怨氣,大多數(shù)人身亡后合該投胎轉(zhuǎn)世去, 能怨氣凝結(jié)不散甚至形成怨靈的,絕對是少之又少,何需如此大動干戈?” “但是在這件事上師姐總不會誆我們,有沒有冤魂都是一試便知的事,于此事上作假很快就會被拆穿?!睙o咎接著她的話道。 “正是如此?!苯伏c(diǎn)頭,“師姐不會在這件事上說謊,所以必然是確實(shí)多了很多一時無法解決的怨靈,可這些怨靈是自何處來?” “嘶?!睙o咎倒吸一口涼氣,往后躲了躲,“你越說我越覺得渾身冷得慌了。” “你不是說已經(jīng)幫我煉好器了嗎?東西呢?”姜苑不理他浮夸的表演,沖著他伸手。 “以怨靈作器靈,你以為是那么容易的事呢?”無咎用扇柄敲她手心,“就知道朝我伸手,報酬呢?你知道旁人找我煉器要給我多少錢嗎?” “我們可是師兄妹?!苯窡o辜地眨眨眼,“師兄幫師妹點(diǎn)忙還要報酬嗎?” “平時也沒見你把我當(dāng)師兄尊敬過?!睙o咎氣咻咻的,心不甘情不愿地拿出一個光可鑒人的銅鏡,“度厄鏡,說起來恰合了師姐給咱們的任務(wù)?!?/br> 姜苑摩挲著鏡面:“她已成這鏡中器靈了?現(xiàn)在可現(xiàn)形嗎?” “剛煉好沒多久,應(yīng)該還虛弱著呢,你急什么啊?!睙o咎道。 “師兄,”姜苑難得正色喚他師兄,“我沒和你說過這怨靈的來歷吧?” “沒。”無咎搖頭,“我還奇怪呢,也沒聽說哪里出了什么慘絕人寰的兵禍,你竟找到了這么強(qiáng)大地怨靈。” “不是兵禍?!苯窊u頭,簡單把永安村的事給他說了一下。 “所以這怨靈是一百多個女孩兒怨氣所成?”無咎差點(diǎn)驚掉了下巴。 “是?!苯酚行┠氐狞c(diǎn)頭,當(dāng)初她對玄玉仙尊的能力和記憶融合的都不徹底,所以雖覺得不妥,但也說不出個一二三來,可如今一看,簡直就是疑點(diǎn)叢生。 “怎么可能呢,”無咎猶自難以置信,“一百多人,怎么可能形成這么強(qiáng)大的怨靈?” 自古以來,怨靈形成最大的兩個原因就是戰(zhàn)亂和瘟疫。數(shù)以千萬計人長期陷在絕望而壓抑的環(huán)境中,無數(shù)生命接連而去,越是這樣的地方,越是容易出現(xiàn)強(qiáng)大的怨靈。 在永寧村之前,史載三十年前某鎮(zhèn)突生瘟疫,鎖城放火,亡者一千四百余人,誕怨靈。這是亡者人數(shù)最少的一次。 無咎想了想,伸手在鏡面上一拂,就聽到了一個有些虛弱的少女聲音:“無咎哥哥?!?/br> “小鏡靈,”無咎放柔了聲音,“哥哥問你,你知道自己是怎么在永寧村誕生的嗎?” 少女似有些困惑:“就......就那樣誕生了呀?有一天我就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存在了。” 無咎有些失望:“你沒有覺得有什么加速了你的誕生嗎?” “沒有......”少女使勁回想,但也得不出什么新的線索。 “沒事了?!睙o咎強(qiáng)笑笑,“那你繼續(xù)休息吧?!?/br> “嗯?!鄙倥郧傻貞?yīng)了一聲,鏡中漣漪不見。 “她果然不知道?!苯烦烈鞯?,“但師姐既然說了要我們?nèi)ザ仍够?,她多少?yīng)該是知道些的?!?/br> “但是她肯定不會說?!睙o咎篤定道,“師姐不愿說的事,除了師尊外沒人能讓她開口?!?/br> “先按師姐說得來吧?!苯奉^疼不已,“只是要多注意著些,事出反常必有妖?!?/br> “行吧?!睙o咎也沒什么更好的辦法,他無聊地?fù)u了搖扇子,忽然想起一事,“對了,你那徒弟呢?” “被我派出去做事了?!苯凡粍勇暽仫嫴?,“怎么了?” “沒什么,”無咎得意地指了指桌上的茶,“就是覺得雖然你難得對人那么上心,但是你徒弟也肯定比不上我徒弟,看這茶,可是我沒回來時子湛就準(zhǔn)備好的呢。” 姜苑忽然升起莫名的勝負(fù)欲:“是嗎?那子湛師侄確實(shí)不錯,不像我那徒弟,也就會做點(diǎn)什么芙蓉雞片、佛跳墻、蟹釀橙......這些。” 但這話題如今說起來多少也是有點(diǎn)心虛了,姜苑不想多聊:“行了,既然你已經(jīng)沒什么正事,那我就先走了?!?/br> 她身形如風(fēng),轉(zhuǎn)瞬就沒了人影,徒留無咎在原地不甘地喃喃:“那臭小子竟這么心靈手巧?” “子湛!子湛!”無咎立刻作妖,叫來徒弟理直氣壯地指責(zé),“你怎么回事?怎么能不會做飯呢?憑白叫我在你玄玉師叔那里輸了一截!” 子湛端雅依舊,他早就習(xí)慣時不時抽風(fēng)的師尊,冷靜地轉(zhuǎn)移話題:“師尊,你那把紫檀椅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