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們的團寵小師妹 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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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君辭忍不住想,普通仙門的師徒,會不會也像這樣閑暇時坐在一起喝茶呢? 他的心中不由得有些雀躍。 第54章 念清吃著飯,謝君辭正好借機與齊厭殊說正事。 他將流澤鏡呈上,沉聲說,“師尊,您的流澤鏡,弟子拿回來了?!?/br> 齊厭殊接過流澤鏡,他漫不經(jīng)心地把玩著這個圣級法寶,臉上沒有多少表情,仿佛拿在手里的只是普普通通在仙城買來的鏡子。 “那些老東西沒說什么?”他漫不經(jīng)心地問。 “沒有。”謝君辭說,“我是按照師尊的話來說的,他們果然將法寶給了我?!?/br> 小姑娘在專心致志吃飯,聽著他們的話,系統(tǒng)則是在沉思。 它之前聽到齊厭殊說世家欠他一個人情,便在原著和細節(jié)線索里搜索了一遍,并沒有找到相似的劇情。 畢竟原著里滄瑯宗的師徒四人一出場就是反派了,這樣古早的故事更像是世界自動運轉(zhuǎn)補好的額外世界觀信息。 只不過滄瑯宗和世家確實有矛盾,矛盾在很后面的一個劇情里,早已黑化的謝君辭以一己之力血洗了整個世家商盟。 只不過如今的事情和未來的事情有沒有關(guān)聯(lián),系統(tǒng)也不清楚,它初次上崗,許多事情實在是沒有經(jīng)驗。 這一邊,齊厭殊收了鏡子,他淡淡地說,“這面鏡子,本尊會讓蘇卿容先暫為保管。待到念清長大,若是有需要的時候,也可以為她所用?!?/br> 謝君辭沒有聽出來,這又是師尊在解釋與安撫他。若是過去也就算了,謝君辭不會在意流澤鏡的去向。 可如今他有了念清這個軟肋,又和蘇卿容結(jié)了仇,就憑蘇卿容的性子,以后肯定會顯擺流澤鏡,屆時謝君辭看到自己離宗一個月辛苦送回的法寶落在他的手上,肯定會發(fā)怒的。 齊厭殊提前告知他,又在后面安撫了一句,謝君辭果然沒有太生氣,他眉尖微蹙,還是說道,“都聽師尊的?!?/br> “還有一件事。”齊厭殊又道,“本尊昨晚夜觀星辰,比較好的吉日應(yīng)是下月二日,就那天讓這小東西拜師吧?!?/br> - 距離轉(zhuǎn)月二日還有六七天的時間,滄瑯宗暫時陷入平靜之中。 蘇卿容一直閉門不出,也就沒有再與謝君辭起過什么爭端。 倒是念清有點疑惑為何蘇卿容一直不露面。挑到謝君辭將她放在主峰,與齊厭殊獨處的空檔,小姑娘疑惑地問,“容容呢?” 齊厭殊說,“可能有些忙吧,過兩天就能來找你玩了?!?/br> 他料想到謝君辭回來之后蘇卿容會心情不好。 只不過青年憋在山峰里是在難過郁悶,還是在偷偷扎謝君辭的小人,那就無從得知了。 反正也就六七天,出不了事,齊厭殊便懶得再管。 這段時間很快便過去了。 對于虞念清而言,她的生活很簡單,每天白天去主峰找齊厭殊吃飯,謝君辭修煉的時候,她就跟齊厭殊待在一起,等晚上吃過飯再跟著謝君辭回峰。 她剛開始天天晚上都睡不著覺,謝君辭將床墊得很柔軟,又每天抱著她,用講故事的方式哄她睡覺,時間長了,念清便慢慢又恢復(fù)原本的睡眠習(xí)慣了。 而且謝君辭很懂她,他用被子和枕頭沿著她的身邊折出了一個小窩,將她圈在里面,小姑娘果然很喜歡這樣有安全感的感覺。 這一天清晨,虞念清在小鳥婉轉(zhuǎn)的叫聲中睜開眼睛,她伸了個懶腰,將擋在身邊的被子和枕頭都掀翻了,然后才頂著雜亂的頭發(fā)迷茫地睜開眼睛。 謝君辭正坐在桌邊看書,迷迷糊糊的念清恍惚間看見他有什么不對,遲鈍了半拍,瞬間清醒了。 謝君辭竟然換了他黑色的常服!他換衣服了! 他經(jīng)常穿著一身收口窄袖的黑色勁裝,與修仙界流行的飄逸俊雅的風(fēng)格截然不同,一看便是方便到處打架的。 而今日,謝君辭頭束玉冠,衣著深色廣袖外衫,內(nèi)里穿著白色錦袍,看起來少了分冷氣,多了些端莊厚重。 他眉眼是清淡疏離的,穿勁裝時顯得冷,換成這一身后,卻真有種仙人般的高不可攀,還真有點名門大師兄的清俊出塵之感。 謝君辭抬起眸子,就看到小家伙瞪著眼睛呆呆地看著他。 他以為她沒睡覺,溫聲道,“醒了?” 年幼的小女孩并不知曉什么叫顏控,看到青年的樣子,她追隨本能伸出了手臂。 “抱抱!” 謝君辭伸手將小姑娘舉起來,像是要抱她,結(jié)果將她放在了桌子上。 “乖,先收拾好,吃點東西?!彼f。 他用清潔術(shù)法清理了一下,然后動作輕柔地給她梳頭發(fā)。 等到念清吃完了一些糕點,他給小姑娘換了一身新衣裳,是謝君辭在圣武城買的,是一套水藍色的裙子。 換上新衣裳的小女孩看起來更水靈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謝君辭不會扎太繁瑣的辮子,只能又扎了兩個揪揪。 準備好之后,謝君辭抱著她前往主峰。 小念清懵懵懂懂地問,“又過年了嗎?” 在她的世界觀里,只有過年這樣的大事,大家才會換衣服。 謝君辭伸手將她臉頰上的發(fā)絲捋到耳邊,耐心地說,“不,是你的拜師儀式?!?/br> 其實對于門派的概念,念清到現(xiàn)在還有點迷糊。比如她既覺得齊厭殊是這個大家庭的爹,可他似乎也是原來故事里的‘教書先生’,總之,她有點搞不明白,但也知曉齊厭殊叫齊厭殊,師虎是他的另一個名字。 二人來到主峰的時候,念清一低下頭,頓時發(fā)現(xiàn)了新奇的事情。 原本空曠的廣場上,中間擺放著一顆晶瑩剔透的透明晶石。而石頭的旁邊——自然是許久未見的蘇卿容。 她立刻揮揮手,高興地說,“容容師兄!” 這個新叫法,自然是謝君辭教她的。蘇卿容能私下說小話,謝君辭當然也可以。 蘇卿容今日也換了衣服,他今日穿的是白底金紋的廣袖長袍,金色顯貴氣,將他精致美貌得有些陰柔的面龐,也襯得矜貴淡雅了起來。 兩個師兄短暫地對上眼神。 今天是念清的大日子,他們都不想破壞,所以都忍耐下來。 念清從謝君辭的懷里向著蘇卿容伸手,各退一步的大師兄和三師兄都默契地假裝間隙并不存在,蘇卿容伸手將小家伙抱過來。 蘇卿容露出微笑,他溫柔地問,“清清,有沒有想我?” “當然想你了呀。”念清眨著眼睛,她疑惑道,“你是不是很忙啊?!?/br> 蘇卿容這幾日沒出現(xiàn),自然也是因為神緒不寧。 少年期那段被人割rou放血的悲慘經(jīng)歷,讓蘇卿容成為了如今這樣的人。 蘇卿容雖然是受害者,可也因此養(yǎng)成執(zhí)拗自私的性格,也是師兄弟中最早顯露出黑化傾向的那個人。 可因為小念清,蘇卿容人生第一次開始反思自己,也是第一次行動不再以滿足他內(nèi)心的缺口為中心,而是為她著想。 為她著想,蘇卿容決定放棄用干掉謝君辭的方式離開搶奪她了。 哪怕不甘心,他也知曉謝君辭才是救了她的那個人,如果謝君辭有事,念清不會像是現(xiàn)在這樣快樂又無憂無慮的。 他自己的童年守護不住,至少要保護好清清,讓她快快樂樂地長大。 想明白這一點,蘇卿容身上針鋒相對的戾氣少了許多。謝君辭的閻羅之力本身就能洞察到其他人的生命能量,他也對蘇卿容的改變有所感覺。 至少……之前那種被毒蛇暗中緊緊注視的厭惡感消失不見了。 蘇卿容看著清清頭上的小揪揪,他啞然失笑,“清清穿得這么可愛,怎么頭發(fā)梳得這樣隨意?師兄幫你梳吧。” 他抬眸看向謝君辭。 二人哪怕是休戰(zhàn)狀態(tài),可靠得太近都能讓他們感到不爽,他們勉強壓抑住各自的心情,謝君辭抱著小家伙,蘇卿容則是給她重新梳了個雙丫髻。 念清眨著大眼睛,看起來更可愛了。 梳完頭發(fā),二人都感受到了秦燼的氣息。 他們轉(zhuǎn)過頭,果然秦燼也到了。 秦燼雖然是滄瑯宗如今對養(yǎng)崽唯一一個沒興趣的人,他也算給面子,換了一身黑底紅紋的長袍,只不過配上他的氣質(zhì)和冷毅的面容,仍然顯得兇巴巴的。 他看向二人,漫不經(jīng)心地笑道,“本座晚來一步,看起來你們聊得很不錯?!?/br> 謝君辭本來便是不回人話的冷性子,再加上蘇卿容今天也不想嘴毒,二人都沒有回他,秦燼也不在意。 他們都提前抵達,哪怕是秦燼也早到了一盞茶的時間。 齊厭殊從殿中走出來,三個弟子抬起頭,頓時愣住了。 男人今日穿得仍然是白衣,只不過和平日的那件相比,他身上的白衣顯得更加端正威嚴,他又束起了終日披散的長發(fā),如今簡直像是換了一個人。 冰冷高貴,不可企及。 哪怕是跟隨他時間最長的謝君辭,看到的齊厭殊都一直是散漫的樣子,何時見過他如今的模樣? 三人都忍不住想,如果師尊未與玄云島決裂,如今他便應(yīng)該是這個樣子吧?高不可攀,無論哪個大仙門宗主見了他,都要退避三分。 “師尊?!?/br> 齊厭殊來到面前,三人一齊行禮道。 念清像是倒掛在樹上的樹懶寶寶,只不過如今她掛在謝君辭身上。 她早上沒吃正餐,現(xiàn)在正有點餓。 看著大家都說一樣的話,小家伙咬著手指,也跟著軟乎乎地開口道,“師虎!” 原本嚴肅正經(jīng)的氛圍,頓時因為這稚嫩的一嗓子而變得輕松起來。 齊厭殊單手接過小姑娘,念清看來看去,她好奇地問,“我們在做什么呀?什么時候吃飯啊,我餓了?!?/br> 原本該嚴肅的拜師禮上,竟然會有這么‘膽大妄為’的徒弟,偏偏師父似乎也毫不在意。 齊厭殊淡淡地笑道,“很快便吃飯,乖,先來測測你的根骨?!?/br> 第55章 齊厭殊抱著小念清,他們來到透明的大晶石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