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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 司音想到方才的驚險,嚇的眼睛一閉,并下意識的反手抓住某人的腰側(cè),用力一抓。 蕭君燁:“……” 他微微蹙眉,表情再度痛苦和無奈。不過相比之前被抓的地方,腰側(cè)好像還可以忍受…… “我騎的不快,不要怕?!彼麑⑺麄€人圈入懷中,軟聲哄道。 司音原本是不信他的,不過被他這樣圈在懷里確實感覺安全感十足,便也就試著睜開了眼睛。 她信他個鬼。 身后跟著的大部隊都被他們甩的快要看不見蹤影了。 不過蕭君燁騎馬的技術(shù)確實很不錯,馬兒跑起來很穩(wěn),而且還可以觀賞四周的景色。 三月一過,天氣已經(jīng)徹底回暖。 城外的官道上長滿了茂盛的青草,各色鮮艷的花兒,就連冬季干枯的樹枝上也已經(jīng)被一層蓊郁翠綠的枝葉所覆蓋。 雀鳥在枝頭嬉戲鳴叫,一股山泉如九天銀河從對面聳立的崖壁上傾瀉而下,發(fā)出叮咚作響的交響樂,到處都是一片生機盎然…… 司音心想:古代的風(fēng)景果然猶如畫卷一般,而且沒有一點污染,不愧是她想破腦袋一字一句勾勒出來的世界。 蕭君燁見她漸漸的放松了下來,唇角不禁揚起一抹笑意,在她側(cè)臉上偷香了一下。 司音:“……” 中午,兩人就在馬背上隨便吃了些干糧便繼續(xù)趕路了。 淮州水患耽誤不得,況且還要在天黑前趕到臨縣的驛站才有地方歇息。 司音知道這一趟不是來享福的,倒也沒有抱怨,只是少有騎馬的她,屁股都快顛成兩半了。 她也沒有啃聲,免得蕭君燁又大驚小怪。 一直到傍晚時分,司音被顛簸的有些困乏了,便忍不住的靠在蕭君燁的懷里打盹。 傍晚的山風(fēng)清涼,蕭君燁將懷里的人換了一個與自己對立姿勢的坐著,用腰帶將對方和自己綁在一塊,又解下自己的披風(fēng)將人蓋好攬入懷中…… 司音睡的迷迷糊糊,尋了個舒服點的姿勢將腦袋往人懷里鉆了鉆,并下意識的伸手抱住了對方的腰。 蕭君燁微怔,雖然知道對方是困糊涂了,但感覺到腰間的溫軟,還是令他滿足的笑了笑,忍不住的低首在她額間輕輕印了一吻。 然后便有些停不下來了。 夕陽西下,橘紅色的光暈透過虬枝疏影斑駁的灑在二人身上。 馬兒漸漸放慢了腳步,清風(fēng)纏卷著花香,令這個夕陽下的親吻顯得格外動人…… 第129章 咦,你也被蚊子光顧了? 入夜,他們終于趕到了官道上的驛站落腳。 蕭君燁正欲抱她下馬,便見某人毫不顧忌形象的打著哈欠醒了過來。 司音在馬背上坐了一整天,感覺腰酸背痛,故下意識的伸了個懶腰,結(jié)果險些栽下馬背,幸好蕭君燁及時抱住了她。 “小心?!蹦橙苏Z氣寵溺。 司音感覺他不對勁,不!她自己好像也不對勁。 她是說,她嘴巴怎么有種麻木紅腫的感覺。 被蚊子盯了? 一直在馬背上坐著,那么大的風(fēng),不能夠啊! 蕭君燁見她玉指撫朱唇的動作,莫名覺得無比撩人,眸光不禁微深,喉結(jié)也不爭氣的滾動了一下。 司音也懶得多想,當是中午干糧吃多了上火…… 她在馬背上沒怎么睡好,又顛簸了一整天,感覺全身跟散了架似的,所以沒什么精神和胃口,在驛館隨便吃了點東西便上樓接著睡覺去了…… 蕭君燁見她十分疲憊的模樣,又不禁有些后悔要帶她出來受苦了。 這才趕了一天路而已,司音身為長公主從小金尊玉貴的被人伺候著,那受得了這般顛簸? 明日,還是讓她去馬車里躺著吧! 總不能因為自己吃醋便讓嬌妻受苦。 蕭君燁將馬拴在驛站門口,這樣白天跟隨他們的人瞧見便知他們落腳此處了,然后跟著一道上樓歇息去了。 畢竟還有半個月的路程要走,養(yǎng)好精神才能繼續(xù)出發(fā)。 司音一倒床上就四仰八叉的睡死了。 蕭君燁見整張床都被她一個人占了去,有些無奈的抱著她往里頭挪了挪。又讓小二打了盆熱水過來,替她擦洗了一下臉。 司音的五官十分精致,絕對對得起原著中花瓶二字的稱謂。即便不畫妝容也很好看,特別是那皮膚吹彈可破,畢竟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 蕭君燁收拾完了,這才解開衣袍躺下,然后將依舊在沉睡中的某人再次攬入懷中,低首親吻了一下…… 司音睡醒時,天色已經(jīng)微明。 蕭君燁已經(jīng)起身收拾好了東西準備出發(fā)。 “醒了?” 司音頷首,正要說話便感覺嘴巴好像更加麻木紅腫了。 于是感嘆道:“這天一熱??!蚊子就開始咬人了,也不知道雀兒帶了驅(qū)蚊的香包沒有?” 某蚊子:“……” 司音見他不說話,這才發(fā)覺某人的嘴巴好像也有些紅腫。 “咦,你也被蚊子光顧了?” 某蚊子:“……” 蕭君燁有些哭笑不得的揉了揉眉心,正猶豫著要不要承認自己就是那只咬她的蚊子,便見某人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撲上前一把扭住他領(lǐng)口的衣襟。 問:“你,是不是你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