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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有道理的樣子。 “大姐,咱跑吧!咱這里還有銀子,出去后還能找個地方繼續(xù)過,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大姐咬咬牙,“走!咱們趕緊收拾銀子從后山的小路下去!” 沈蕓姝倚在門上耳邊都是自己的心跳聲,善畫害怕得看著沈蕓姝,“小姐,她們這是走了嗎?” 沈蕓姝搖搖頭,“小心有詐,她們砸不開門,可能是想用言語將我們誆出去。我們現(xiàn)在不出去還算安全,屋子里有點水和糕點,今天是可以熬過去的?!?/br> 善畫點點頭,后怕的不行,誰能想到平日里在院子里吹牛談天嗑瓜子的女人們居然能手提大刀,殺氣騰騰的那么兇悍。 沈蕓姝輕輕一躍坐在了八仙桌上,一張小臉凝重著,她自己心里也沒有底。雖然她相信嚴少司一定會來救她,但是這其中的變數(shù)實在是太多了,以及這些人敢開口要這兩百萬,顯然是已經(jīng)不打算在這片土地上繼續(xù)生存了,肯定是有退路的。 這個退路她想可能和藩國有關。 沈蕓姝推測的沒有錯,這些山匪私下和藩國有來往,這么多年來一直劫財送給藩國投誠,而藩國靠著他們的情報也打了幾個勝仗。要不是因為鎮(zhèn)南王實在是過于強悍,死守著南疆,換個人駐守,這南疆城早就被打了下來,讓藩國可以長驅直入中原了。 渾身是傷的大當家的此時被綁在樹上,一邊哭一邊懺悔自己的罪行。 “小人就是貪了點,真的沒敢對那位姑娘做什么的!她是太子妃,未來的皇后,我們真的不敢的?。?!” ...... 太子凝眉看了眼嚴少司,見這家伙一臉陰惻惻的,感覺隨時要刮了這個大當家的。 “你從哪里得知這位沈姑娘是未來的太子妃的?” “是藩國聯(lián)絡我們的探子說的!他說沈小姐和太子關系匪淺,還勾搭鎮(zhèn)南王的兒子,讓我們綁了換筆錢!” “為什么是太子妃?就不能是世子妃嗎?” 太子捂臉,你大可不用這么直接。 大當家一臉古怪,他嘴里都是被打出來的血沫,說話黏黏糊糊的加上還有方言的影響,太子要過好一會兒才能反應過來他說了什么。 “正常人都想做太子妃啊?!?/br> ...... 雖然沒有道理,但是很有邏輯。 最后這位大當家的被暴躁的嚴少司倒吊在樹上三個時辰才供出了他們關押沈蕓姝的地方。太子還是第一次見到嚴少司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暴躁得不敢讓人隨便靠近。 鎮(zhèn)南王倒是老神在在的拄著拐杖望著山上沉思。 “兵不厭詐,咱們硬攻是不行的?!彼麑蓚€小輩召過來耳語了些話之后,兩個人應聲按照鎮(zhèn)南王的吩咐去做了。 他們的計謀很簡單,找個人摸上山去看看里面是什么樣的。最好直接找到關押沈蕓姝的地方,然后想辦法直接將人救出來,避免山匪撕票這件事。 只是他們沒想到山匪這么的謹慎,沒有將人直接關在寨子里,大當家的說的地方他們在后山摸了兩天才找到。 而這些山匪以為自己的后山十分的隱蔽,要過后山必須穿過寨子便沒有過分警惕,他們還沒有收到任何有關大當家被綁了還被折磨了三天的消息。 沒錯,那個從馬上摔下來報信的人就是嚴少司他們安排摸進去的暗衛(wèi)。 他也沒有想到這個寨子的女人這么的“拿得起放得下”,說不要就不要了。他跟著幾個人的身后走了一段路,忽而那個被稱為大姐的人有點緩過神來。 “不對啊,要是大當家的被綁了,前山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呢?” “壞了!我們被騙了!剛剛報信的那個人呢!” 回首過去,那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已經(jīng)沒有了蹤影。而就在這時,前山上空飄起一陣陣白煙,廝殺之聲傳到了這邊來。 “看來我們是回不去了,還是走吧大姐!” 然后這群女人想跑沒跑掉,大當家的早就將這座山的幾個出口給供了出來,嚴少司一早讓人蹲點,就為了防止他們的計劃失敗他們抓著沈蕓姝從其他地方跑了。 好在他們這招調(diào)虎離山玩得不錯,這群山匪也沒什么腦子,就這么相信了。 沈蕓姝和善畫兩人聽到屋外嚴少司的聲音的時候,善畫拍這門直叫“姑爺”,鬧得沈蕓姝無語得翻白眼想就此和她結束這段主仆關系。 不過讓他們更無語的是,沈蕓姝和善畫兩個人不知道怎么堵門的,完了脫離了緊張了氛圍后,沈蕓姝和善畫兩人胳膊疼得在里面搬不動,外面的人撞不開,最后還是臨時砍了棵樹做撞木才將門給打開。 沈蕓姝原以為嚴少司見到她后會好好關切一下她,沒想到這廝見到她的第一句話居然是——“沈蕓姝,這棵樹為了你犧牲了自己的身子,你可要好好安葬它?!?/br> ...... 于是跟著嚴少司攻上山來的士兵們眼看著自己的小將軍被手無縛雞之力的沈小姐一腳踹在小腿上,一臉猙獰卻為了面子死咬著牙不出聲地單腳跳跟在沈小姐身后跑。 “錯了我錯了!”嚴少司倒吸著涼氣,“你做得很好,要不是你第一時間保護住了自己和善畫,我們的計劃也不會這么容易就成功的?!?/br> 沈蕓姝聞言回首瞥了他一眼,那神情嬌俏得很,又帶著一點小驕傲,像是再說“是吧是吧,我就是這么厲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