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頁
書迷正在閱讀:在狂撒狗血的婚戀綜藝?yán)镄愣鲪?/a>、我靠演技在女主手中茍命、和離記、黑光、總裁你像我爹地、雙向誘騙(1V1 叔侄)、被迫內(nèi)卷后我成了女神、炮灰重生后,病嬌反派被我撩哭了、在古代靠當(dāng)牙醫(yī)暴富了、穿越成庶女怎么破局
“你們這些也加把勁,我問過陳大夫了,你們年歲還輕,也不是不可能!” 陳春生這一輩的,太奶奶也沒有放過。她已經(jīng)能想象到未來幾年,陳氏一族擴(kuò)大到幾百、乃至幾千人的規(guī)模了。 “啊……” 陳夏花和冬瓜嬸子們紛紛都羞紅了臉。 沒想到開個會,還能把她們的老臉給開紅了。 太奶奶,您老人家還當(dāng)真是雷厲風(fēng)行啊! 第179章 千里迢迢來投靠 花夫人下聘回來之后驚呆了。 “沒想到黑丫一個無父無母的孩子,族里居然也舍得出一千兩的陪嫁銀子!” 可不是嗎?要知道縣城很多大戶人家的小姐,出嫁也就陪個兩三百兩來著。 一千兩,這可是府城大戶人家的規(guī)格了! “說明陳氏一族不但厲害,人心也齊。小金子,可別怪祖母沒提醒你:這往后成了婚啊,可不敢對不住人家黑丫,否則甜甜丫頭估計(jì)會帶上全族人來揍你?!?/br> “放心吧祖母,不能夠的?!?/br> 花金、花銀時隔許久,終于又回了縣城,打破了之前關(guān)于他兩個失蹤的小道消息。 而他們開的兩家鋪?zhàn)?,更是一洗縣城人士對他們的糟糕印象。 “不錯,大少爺、二少爺當(dāng)真是成人了!” 花家所有鋪?zhàn)拥拇笳乒駛凖R聚一堂,準(zhǔn)備湊份大禮給花金還有黑丫他們。 望著不遠(yuǎn)處新開的金丫木具店,大掌柜們眼淚婆娑,十分欣慰—— 太好了,大少爺終于不會來自家鋪?zhàn)禹樸y子了!自己也再也用不著挨那四位主子的罵了!解放了…… 原本是要經(jīng)過一系列復(fù)雜的流程。 但是花家和陳家都是商戶,不講究這些繁文縟節(jié)。黑丫本身也不喜歡一套套的,于是在花府長輩們前來下過聘之后,兩家決定,挑一個黃粱吉日就成親。 “宜嫁娶的日子有三個;分別是這月十八、下個月初八以及十一月二十八?!?/br> 這幾個日子都帶八字,聽著都無比吉利。 “那就十一月二十八吧?!?/br> 也不能太快了,黑丫的喜服、喜被總得自家人準(zhǔn)備好,沒得成親那日陪嫁不夠,在縣城里丟了面子。 雙方議定之后就各忙各的,緊鑼密鼓地準(zhǔn)備起來。 “你大姑他們果真要來?” “他們說如今世道好了,就放心過來看咱們了。要是咱們這里好,還愿意在這里落戶呢!” “害,你這孩子,瞎說了不是,誰老家待得好好的,千里迢迢地搬去別處呢?” 思念歸思念,陳家的長輩們心里還是很清楚的:也就是袁家親家公不在了,英木又沒爹娘在了。否則他們連過來這里小住都是一種奢望呢! 其實(shí)陳甜甜隱瞞了具體原因,就是怕家里長輩擔(dān)心。 原來是以前的縣令雖然被欽差大人給斬了,但是百足之蟲 死而不僵。 在蟄伏了一段時間之后,他的手下以及家族勢力一直在變著法子折騰英木以及袁家人。 正好陳甜甜來信了,陳巧巧和陳秋花索性說了實(shí)話。 當(dāng)然,她們也就是實(shí)在沒有人可以說了,和陳甜甜說了訴訴苦而已。甚至還在最后讓陳甜甜千萬別告訴家中長輩,她一個人看了也就算了。 陳甜甜一看,這還得了?直接把族里的近況告知了她們,讓她們一起搬過來做鄰居好了。 英木是個腦子活絡(luò)不迂腐的,看了眼襁褓之中的閨女,當(dāng)即直接辭了捕快一職,和陳秋花打包起了行李。 等他們到了袁家,袁文峰正在糾結(jié)之中。 這不去投奔吧,實(shí)在是他們?nèi)宕蔚氐箅y袁文峰,不讓本地的秀才們給他作保,讓他至今空懷一身文采卻不能趕考。 陳巧巧的婆母這才終于做了一回主,應(yīng)下了陳甜甜的邀請,決定全家搬去黃山。 可是要真的去吧,這堂堂男子漢,投奔妻族算什么話呢? 還是英木快人快語,說動了他。 “等你在黃山考中了秀才,再回報(bào)族人就好了。大丈夫能屈能伸,沒什么不好意思的。多替家里的老人、孩子著想著想?!?/br> 袁文峰確實(shí)在學(xué)堂里熬的無比艱難,聽英木遞了個臺階過來,也就不再講究什么面子不面子了。 真的決定了之后,袁文峰也果斷了起來,他直接變賣了房子,帶著家人,與英木一家伴隨著路過的客商出發(fā)了…… 算算日子,應(yīng)該不是這個月底,就是下個月初,他們就能到達(dá)了。 果然,十月中旬的一天,一隊(duì)風(fēng)塵仆仆地人兒,在附近的官道下來了。 “爹?荊棘堂叔?” 正好陳春生和陳荊棘在溜著族里的黑馬,一路小跑著,壓根就沒有注意路過的行人。 倒是陳巧巧把他倆給認(rèn)了出來。 “親家母?大妹夫?女婿?” 陳春生一眼望去,原來是自家大閨女,頓時激動壞了。 “哎,親家公,打擾了?!?/br> 袁林氏難為情地開了口。 都說近鄉(xiāng)情更怯,他們這是一靠近黃山就不好意思了起來。 “有啥的,來,荊棘,扛行李?!?/br> 陳春生則是一手一個娃子,右手抱著外孫、左手抱著外甥女,看都看不過來。 “這兩娃子都長得好!” 或許是因?yàn)殛惔荷^彪悍,兩個娃子壓根不敢哭,老實(shí)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