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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王有寶(重生) 第44節(jié)

    翌日,孟憑瀾召見完禮部和宗□□后,便去了尚書府,一來算是為那日突兀地帶走了顧琋賠罪,二來親自登門表示一下誠意,以免下詔書封后太過突然,把未來的國丈嚇到了。

    他恨不得第二天就能將顧琋迎入中宮,可惜,皇家大禮怎么可能如此倉促,就算緊趕慢趕也需要幾個月的時間。

    緊接著下來的兩個月里,顧琋藏在深閨,他屢次找個借口去尚書府,想要一睹芳容、聊慰相思,可顧南漳杵在他面前,他走到哪里就跟到哪里,結(jié)果連顧琋的影子都沒瞧見。

    早知如此,他一定要把顧琋再留兩日,兩人好好親熱個夠,再把人放回來。

    眼看著天氣漸漸轉(zhuǎn)涼,再過幾日便是中秋了,這一日,盧月齋進(jìn)貢的月餅送到了圣前,孟憑瀾嘗了一個,味道很不錯,立刻讓人拿了幾盒,興沖沖地去了尚書府。

    這幾日顧南漳在忙吏部考績的事情,這個時候沒在尚書府,顧非灝倒是休沐在家,只是正好急匆匆地要出門,剛好和孟憑瀾撞了個滿懷。

    “陛下……你怎么來了……”顧非灝有些慌亂,連忙上前見禮。

    孟憑瀾矜持地笑了笑:“小顧大人這是要去哪里???急的話你先走,我在這里等顧大人就是了?!?/br>
    顧非灝哪敢讓他獨自留在府里,沒了顧南漳坐鎮(zhèn),只怕這位陛下能直接找去顧琋的閨房:“臣的事情不急,陛下里面請?!?/br>
    兩人一路往里走去,孟憑瀾往顧琋住的院子方向瞧了瞧,忍不住問:“這幾日寶兒在做什么?有沒有什么話托你帶給朕?”

    顧非灝恭謹(jǐn)?shù)氐溃骸艾N兒她這些日子都在繡喜服,還要學(xué)些入宮的禮儀,倒是沒聽說她有什么話要帶給陛下?!?/br>
    孟憑瀾的腳步一頓,調(diào)轉(zhuǎn)方向另一條小徑走去。

    顧非灝傻眼了,急匆匆地追了上去:“陛下走錯了,這邊才是去前廳的路……”

    “小顧大人,”孟憑瀾的腳下沒停,神情自若地道,“這寶兒一直繡花,要是傷了眼睛可不好,朕得去瞧瞧。你也別著急,朕和她說上兩句話就走,不會有閑人膽敢外傳的?!?/br>
    “這……”顧非灝連忙道,“這等小事,臣轉(zhuǎn)達(dá)就是,怎敢勞煩陛下?”

    “小顧大人不用擔(dān)心,朕身強體健,多走這么幾步路沒什么大事,”孟憑瀾笑吟吟地繼續(xù)疾步而行,“今日正巧朕帶了些月餅來,讓寶兒也嘗嘗鮮?!?/br>
    “陛下萬萬不可,此事于禮不合,若是被我父親知道了,他定要責(zé)怪于我,還望陛下體恤?!鳖櫡菫背鲆簧砗箒怼?/br>
    “小顧大人,這萬事都有個變通,不要如此古板,更何況今日你父親不在,他不會知道的,”孟憑瀾威嚴(yán)地往四周一掃,“這里誰會去告密?”

    誰敢和天子唱對臺戲?四周的人一個個都連連搖頭。

    眼看著顧琋的院子就要到了,顧非灝沒了法子,要是孟憑瀾進(jìn)去直接穿幫,這君王的雷霆之怒只怕他們?nèi)叶汲惺懿黄稹?/br>
    他緊走幾步,攔在孟憑瀾的面前,跪下請罪:“陛下,舍妹今日有事臨時外出,臣剛才正要出去找她,還請陛下恕罪。”

    孟憑瀾怔住了,胸口一瞬間停止了跳動,這兩年來找不到顧琋的痛苦和恐懼一下子涌上心頭,他的臉都白了。

    疾行幾步推開了院門,他環(huán)顧四周。

    庭院里,幾個嬤嬤在打掃院子,幾名婢女正說說笑笑著在摘葡萄,秀珠和蘭莘站在最高處墊著腳,一看孟憑瀾整個人都傻了。

    “陛……陛……陛下!”蘭莘結(jié)巴著,人一抖,差點沒從石桌上摔下來。

    “寶兒呢?”孟憑瀾厲聲喝道。

    院子里呼啦啦地跪下了一大片,鴉雀無聲。

    居然真的不在,難道顧琋又丟下他跑了?

    孟憑瀾的手腳冰冷,正要叫人,跪倒的人群里冒出一個腦袋來,秀珠壯著膽子回稟:“陛下,姑娘她……她說要給你一個驚喜,正好今日北仁郡主過來找她,她們就去繡坊找?guī)煾狄黄鹪O(shè)計花樣,想給你繡個新的荷包?!?/br>
    腦中緊繃的弦忽然一下松懈了下來,孟憑瀾暈眩了一瞬。

    定了定神,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原本凌厲的語聲頓時宛如春風(fēng)化雨:“寶兒有心了。欸,你們都跪著做什么?朕又不是什么兇神惡煞,起來吧?!?/br>
    跟在后面的于德華也長吁了一口氣,忍不住腹誹:陛下啊陛下,剛才你那模樣,誰見了不害怕啊?這寶兒姑娘要是再跑一次,大伙兒都得上吊吧!

    “小顧大人,”孟憑瀾上前一步,把顧非灝?dāng)v扶了起來,責(zé)怪道,“這就是你不對了,你meimei難得想出去散散心,就別盯著她不放,不用找了,由她去吧。朕也要回宮,你自己忙著,別送了?!?/br>
    第51章 [正文完結(jié)]百年好合

    顧琋今天原本是沒有打算出來的。

    自從封后詔書下了之后, 禮部和宗□□的隔三差五就到家里來,不是教授禮儀便是量體裁衣,她像只陀螺似的,被折騰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最愁人的便是嫁衣了, 按照大寧的規(guī)矩, 每位新嫁娘都要有一件親手繡的嫁衣, 以顯示自己的賢惠靈巧,可顧琋的繡工實在太差, 喬氏緊急叫來了兩位繡娘邊繡邊教,好不容易才繡得能見人了。

    看著自己半成品的嫁衣, 顧琋的心思便活動了起來。

    關(guān)在家里快兩個月了, 也不知道是孟憑瀾這次循規(guī)蹈矩了,還是家里看得緊,雖然各種賞賜流水般地送入府里, 但她卻一直沒見過孟憑瀾。

    兩人分別了這么長時間, 重逢后又吵了一架,溫情的相聚不過短短一兩個時辰, 她還真的有點想念孟憑瀾了。

    那天看到以前繡的香包已經(jīng)破損,孟憑瀾還當(dāng)寶貝一樣貼身帶著,不如趁著現(xiàn)在手熟, 再繡一個。

    這個念頭一起, 顧琋便和陪同的兩個繡娘一起畫了好幾個花樣,想選一個中意的。只是這鴛鴦戲水的圖案都十分老套,沒什么新鮮感,她改了又改,都不是很滿意,便一直沒有動手。

    今天一早, 羅芷藍(lán)過來找她,津津有味地描述這這幾天京城外喜迎中秋的熱鬧場景,攛掇她出去玩。

    繡娘聽了便在旁邊插話,說她們秀坊里有一位老師傅,繡花樣畫得特別好,尤其是鴛鴦,讓顧琋不如去找找她看。

    顧琋聽得心動,但她也明白家里人肯定不會放她出去,便索性換了男裝,給顧非灝留了個信,偷偷從后門溜出去了。

    算起來,從汝陽回來以后,顧琋已經(jīng)深居簡出了兩年多,以前偶爾出來也要戴著冪離、匆匆去匆匆回,這是難得一次正大光明地和朋友一起走在大街上。

    羅芷藍(lán)俏麗可人,顧琋俊美無儔、雌雄莫辨,兩人從馬車上下來,便吸引了一眾目光。

    到了繡坊,那位老師傅正好在,拿出了一大堆珍藏的花樣來,兩個人埋頭挑選、修改,最后終于描好了一幅特別的鴛鴦戲水圖。

    羅芷藍(lán)則一個人在秀坊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參觀了半天,買了一堆漂亮的繡品,興致勃勃地打算回家也去學(xué)一學(xué)。

    難得出來一趟,當(dāng)然不能光在秀坊里虛度光陰,從里面出來后,兩人便直奔京城里最熱鬧的云府大街。

    這幾個月羅芷藍(lán)在京里有了自己的郡主府,自在逍遙得很,早就把京城里里外外好玩的地方都玩了個遍,倒是比顧琋這個土生土長的京城人更熟門熟路,一路帶著羅芷藍(lán)去看了天橋下的雜耍,又去了白家酒樓旁的小店里吃了最近最為紅火的果脯和冰糖葫蘆。

    吃完一出門,白家酒樓正在買剛剛新鮮出爐的月餅,香氣襲人,前面排著長長的隊伍。

    顧琋聞得有些饞了,正要讓賀锜過去排隊,人群里忽然有人驚愕地叫了起來:“琋……非縱!怎么這么巧就碰上你了?”

    這聲音熟悉得很,顧琋又驚又喜:“衛(wèi)大哥,你怎么也在這里?”

    那日之后,衛(wèi)梓宥便從大牢里出來了,不知道是孟憑瀾裝傻還是怎么的,原本是為了顧琋領(lǐng)了翰林院的那個差事還是指派了他去,在江南呆了一個來月,最近剛剛回京。

    從前顧琋經(jīng)常偷偷扮了顧非縱的模樣溜出來玩,衛(wèi)梓宥沒少替她打過掩護(hù),一見她這模樣便心領(lǐng)神會地叫她雙生哥哥的名字了。

    “都說這里的月餅好吃,我正好路過,便買了一些,這幾盒給你拿著?!毙l(wèi)梓宥快步出了人群,把幾盒月餅遞了過來。

    “不用不用,”顧琋連忙推拒,“我自己買就好了?!?/br>
    “排隊得花不少時間,我正好多買了,就算我孝敬伯父伯母的?!毙l(wèi)梓宥笑著道,“你還和我客氣嗎?”

    顧琋不好意思了,剛要接過來,衛(wèi)梓宥的臉色一變,手臂忽然僵住了。

    順著他的目光轉(zhuǎn)頭一看,顧琋愣住了:孟憑瀾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幾丈開外的路旁,正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

    顧琋心中暗暗叫苦,今天這是什么運氣?她難得發(fā)興偷溜出來一趟,怎么就讓孟憑瀾給撞上了呢?撞上了也就罷了,怎么就偏偏是在和衛(wèi)梓宥說話的時候,以孟憑瀾對衛(wèi)梓宥的芥蒂,也不知道會在心里胡思亂想些什么呢。

    “陛……陛大哥,”顧琋硬生生地將脫口而出的“陛下”二字咽了下去,“你怎么來了?”

    衛(wèi)梓宥的神色很快便恢復(fù)了正常,朝著孟憑瀾躬身行禮。

    孟憑瀾大步走了過來,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衛(wèi)大人,真是巧了,怎么親自來買月餅,也不讓下人代勞一下?”

    衛(wèi)梓宥定定地看著他,心頭涌上一絲郁郁之氣。

    他陪伴了顧琋這么多年,最后卻敗于孟憑瀾僅僅幾個月的朝夕相處,對方又是天子,強權(quán)之下,他連反抗的權(quán)利都沒有。

    “孟公子,還真是巧了,”他淡淡地笑道,“這讓人代勞到底比不上親手買的有誠意,你說呢?”

    孟憑瀾的眼神一滯,不由得看了一眼旁邊于德華拎的月餅。

    這不是明晃晃地被比下去了嗎?

    “陛大哥,”顧琋硬著頭皮打圓場,“我和衛(wèi)大哥是偶然碰上的,這月餅是衛(wèi)大哥送給我父親……”

    孟憑瀾上前一步,把月餅從衛(wèi)梓宥手中接了過來。

    顧琋愣住了,衛(wèi)梓宥更是一臉的疑惑。

    “送給顧大人的還是送給誰的,這又有什么打緊,”孟憑瀾云淡風(fēng)輕地道,“衛(wèi)大人既然是你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哥哥,那以后自然也算是我的半個兄長,他愿意這么貼心地照顧你,我高興還來不及呢?!?/br>
    顧琋吃驚地瞪大了眼睛,一時懷疑眼前這個人是不是孟憑瀾,怎么可能從他的口中聽到這樣的話來?

    “陛……陛大哥,”她喃喃地問,“我沒聽錯吧?你真的不介意了嗎?”

    “那當(dāng)然,”孟憑瀾神色自若,“梓宥,以后我就叫你名字吧,要不然就太生分了,我聽說你的文章寫得很好,改日有空來聽聽你的高見?!?/br>
    顧琋喜出望外。

    她知道衛(wèi)梓宥才華出眾,在京城的文人雅士中享有盛譽,但這幾年因為種種原因在朝堂內(nèi)都沒有得到重用,一直在翰林院領(lǐng)著閑職。

    如果孟憑瀾能夠摒除前嫌看到衛(wèi)梓宥的過人之處,那真是衛(wèi)梓宥的幸事,也將為大寧朝堂注入新鮮的力量,是大寧之幸。

    “陛大哥,真的嗎?”她高興地道,“衛(wèi)大哥的文章真的寫得很好,針砭時事、見解獨特,就連我父親都稱贊不已,你一定也會喜歡的?!?/br>
    衛(wèi)梓宥的眼神復(fù)雜,良久,輕嘆了一口氣。

    這樣的孟憑瀾,讓他輸?shù)脧氐住?/br>
    也罷,既然顧琋和孟憑瀾情投意合,他再意難平也沒有用,不如徹底放下,只要顧琋能夠幸福便好。

    “琋兒過譽了,多謝孟公子?!彼曋蠎{瀾,正色道,“孟公子,我生性疏懶,在意的事情不多,對旁的也沒有什么雜念,惟愿孟公子好好對待我這個meimei,日后舉案齊眉、白頭偕老?!?/br>
    這個結(jié)局,孟憑瀾很滿意。

    送走了衛(wèi)梓宥,顧琋看時候不早了,也要回府,孟憑瀾怎么能答應(yīng),立刻借機在白家酒樓要了個包廂,讓兩位姑娘去里面小憩片刻。

    剛剛落座沒一會兒,于德華就找了個借口把羅芷藍(lán)引到外面去了,房間里便只剩下了顧琋和孟憑瀾兩個人。

    兩人四目相對,孟憑瀾的目光炙熱,顧琋的臉頰上漸漸泛起了一層緋色。

    “陛下,你這樣看著我干什么?”她嗔了孟憑瀾一眼,聲音不自覺地嬌軟了起來,“我現(xiàn)在可是我三哥,你不許胡來。”

    孟憑瀾終于按捺不住,一把把她拽入懷中。

    這陣子一直空蕩蕩的胸口好似忽然被填滿了,一種難以言表的滿足油然而生。

    “想朕嗎?”他用臉頰輕輕摩挲著顧琋的脖頸,語聲喑啞。

    顧琋輕輕地“嗯”了一聲。

    “朕也很想你,你父親太古板了,一直攔著不讓朕看你?!泵蠎{瀾低聲抱怨著,側(cè)過臉來,吻住了她的耳垂。

    顧琋輕呼了一聲,軟聲懇求:“別,陛下……沒剩多少日子了,再忍一忍好嗎?”

    孟憑瀾心頭仿佛有火苗在燃燒,卻也知道此地不是親熱的地方,只好在她的耳垂上戀戀不舍地親了兩下,松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