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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句話,衛(wèi)嫆和淮青都震驚了一下。 仿佛是被戳到了什么痛處,淮青的臉色僵硬了一下, 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里。 而衛(wèi)嫆卻呆在原地, 不知道在思索著什么。 * 另一邊, 崔宜汀帶著阿婼若無其事的出了府門,一邊裝作輕松的聊天一邊往蕭南的府衙走去。 可談話的內(nèi)容卻沒有看起來那么輕松。 “小姐,你……” 沒等阿婼把話問完,崔宜汀就打斷了她。 “別說話,跟著我走就行了?!?/br> “是?!卑S再次將心里的疑問憋了回去。 很快,半個時辰后,蕭南府, 謝昀的房間,阿婼守在房門外。 崔宜汀很快將淮景的話一字不落的復(fù)述給了謝昀。 “我知道了,多謝。”此時謝昀還是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只不過臉色要比之前好看一些,有了些血色。 崔宜汀看到謝昀的反應(yīng)后,才終于松了一口氣,還好,自己沒有做出什么錯誤的決定。 謝昀跟崔宜汀道謝完以后就讓人把她帶到安全的地方休息了。 然后又派人叫來了蕭南。 “你是說衛(wèi)嫆有危險?” “應(yīng)該沒錯,淮景既然有迫不得已的理由不能到場,而且非要崔三娘子來傳信,就已經(jīng)證明事情是非常急迫的了?!?/br> 話說著,謝昀慢慢的撐起身子坐了起來。 “你干什么,快躺下不要命了你?”蕭南上前想要按住起身的謝昀,卻被謝昀輕輕擋開。 謝昀不顧蕭南的阻止,一邊穿衣,一邊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可以令那群黑衣人真正俯首聽命的人,來了?!?/br> 應(yīng)該就是陛下密信里說到的那群秘密離開中洲的黑衣人。 “那這樣一來,那群人難道會對殿下產(chǎn)生威脅,他們敢殺了殿下不成?”蕭南的語氣里有掩飾不住的震驚和不敢相信。 “應(yīng)該是不排除這樣的可能,所以淮景才會派崔三娘子來送信,至于’申為眼,辰為鑰’這句話大概就是可以解開那片密林機(jī)關(guān)的關(guān)鍵了。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出發(fā)吧?!?/br> 蕭南聽著謝昀的分析也覺得十分的有道理,可在聽到他最后的那句話時,卻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 “你瘋了么?你今天早晨好不容易撿了條命回來,你還想去哪?” 蕭南將謝昀準(zhǔn)備伸手去夠的外衣一把攬進(jìn)懷里。 謝昀看他這個模樣,嘆了口氣,“蕭南給我?!?/br> 可是蕭南把衣?lián)У母o了,半分都沒有想要交出去的意思了。 謝昀看著他這個模樣,也不想浪費(fèi)更多的體力和他硬搶,只扶著床幃慢慢坐下。 “蕭南,你今年四十又二了吧,你可還記得你這一生最后悔的事情?昨夜你在密林里沒有攔我的原因不也是因為那個么?” 謝昀的話仿佛是一根無形的劍刺中了蕭南那顆寂靜已久的心臟,空氣中一時安靜了下來,沒有人再搶先開口。 謝昀看著蕭南的臉色和松下來的手指,嘆了口氣,只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了聲“對不起”以后就離開了。 這個時候,莫叔被蕭府的下人領(lǐng)了進(jìn)來。 他看到謝昀的時候還吃了一驚,“謝相,您怎么?” “你怎么會回來,你不是跟著陳生北上了么?” “哦,是這樣的,昨夜陳小將軍總是覺得殿下似乎是有什么危險一樣,放心不下,所以派我回來瞧瞧,我本來先去的淮府,可是看門前有可疑的人,權(quán)衡之下還是決定先來蕭將軍府看看是什么情況?!?/br> 莫叔在軍隊里是傳哨兵,力量并不是他擅長的東西,而細(xì)致入微的觀察和異于常人的腳力才是他的擅長。 “做得好?!?/br> “那殿下?” “確實是遇到了一些棘手的事情,對了,我記得你是善于跟蹤和傳信的人對吧?” 莫叔點了點頭,本來緊張的情緒被謝昀突如而來的夸獎搞的有些不好意思。 “那這樣的話,你今晚請跟著淮景,唯一的條件是自身的安全,在滿足這個前提下弄清楚他去見了什么人,以及他們商討的事情,一旦有危險立刻來這里告訴其他人,可以辦到么?”謝昀停下外出的腳步,鄭重的看著莫叔。 “明白?!蹦宄亮搜凵c了點頭,一個閃身便離開了蕭府,這樣一來謝昀身邊只剩下那個帶著莫叔進(jìn)來的人。 “你去找蕭南,問他要令牌,然后拿著令牌去蕭南的軍營里調(diào)二百名身手好的將士,一個時辰后……” 謝昀話音一頓,似乎是想起來什么,后來話鋒一轉(zhuǎn),“先讓他們原地待命吧,你先在府里挑十個身手不錯的人跟著我?!?/br> 其實謝昀轉(zhuǎn)換命令的原因很簡單,如果今夜大規(guī)模的去營救衛(wèi)嫆的話,那么淮景勢必會暴露在來人的視線之下,那么他的性命或許就兇多吉少了。 雖然這樣說會顯得很貪心,但是謝昀確實想要一起保住衛(wèi)嫆和淮景他們兩個人的性命。 今夜注定又是一個無眠夜。 * 與此同時,淮景按照約定的時間到達(dá)了紙條上注明的地方,是城中一處不起眼的小酒家。 淮景進(jìn)去的時候,兩個熟悉的人已經(jīng)坐在那里等待著他。 一個就是之前佯裝成乞丐的王泯,另一個就是真正的殺手組織的掌權(quán)者全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