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拆前男友快遞之后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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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與韌切換著,平息的間隙,兩人額角相抵,雙雙笑開了。 “真想去找什么男執(zhí)事?” “對,想體驗下富婆的快樂?!?/br> “那敢問這位富婆想要什么樣的快樂,我看看能不能滿足你?” 周綰梨勾他的衣領(lǐng),目光往下:“富婆喜歡鋼絲球,你受得了嗎?” 她又是這樣,開口沾葷,十足女流氓的腔調(diào)。 許鶴同開口前,耳根先微微發(fā)燙了:“在車上,就怕你受不了?!?/br> 周綰梨笑出聲,馬上被那害羞的人捏住嘴重重地嘬了一下,才結(jié)束了這段不正經(jīng)的對話。 來這里是要扎營的,帳篷支好,后備箱里的水果和飲料擺在小桌子上。 雖然不是周末,但草坪上也不少見聚會或遛寵物的,這種環(huán)境下的喧囂只叫做熱鬧。倆人坐在折疊椅上,愜意得四仰八叉,放到人群中就像尋常情侶,從來沒有分開過。 “所以你是在設(shè)計院待了半年,就跟季鵬出去單干了?” “嗯,不到半年?!?/br> “是季鵬拐的你?” “我拐的他?!?/br> 周綰梨斜了斜眼:“那你還挺果決?!?/br> “比起果決,更像一時沖動,頭腦發(fā)熱?!痹S鶴同笑了笑:“剛開始的時候很困難,全靠找我爸借的錢,才慢慢撐了下來?!?/br> 周綰梨嘴角微頓。 許家父子關(guān)系有多差,她是再了解不過的。對許鶴同來說,向父親開口借錢,不會比從正經(jīng)投資人拿錢容易多少。 “伯父怎么樣,身體還好嗎?” “挺好的,能吃能喝,從來不委屈自己?!痹S鶴同語氣平平,話里的情緒也很淡。 靜了一會兒后,周綰梨才又問:“你快遞都寄到了,為什么又叫司機來拿?” 突然聽到這話,許鶴同身體僵了下,小幅度地別開臉。即便是墨鏡遮著,還是能看出他有些難堪。 能為什么呢,無非是別扭和放不開罷了。 周綰梨憋著笑,肩膀一點點移動的時候,眼睛往他搭在扶板的手上招呼。 手背皮膚薄但骨感強,筋脈和指骨交錯,不管是伸直還是屈著,看起來都清秀利落,又不缺力量感。 于是她的手臂也挪了挪,彈琴一樣慢慢爬到那雙手上,在手背揪起點rou,往上提了提。 遮陽簾下,許鶴同回過頭來,打下眼觀賞她這無聊的行徑。須臾,他動動嘴角:“大點勁。” 周綰梨是個聽話的姑娘,立馬滾動著找到rou最多的地方,但擰的動作才預(yù)備,突然內(nèi)腕被人頂了一下,手指就抓了個空。 手腕被手心推著,扳出膚面摩擦的干燥聲響,接著整只被握住:“這手還有點用,別給我捏廢了?!?/br> 周綰梨拽了幾下沒拽動,干脆撓他手心:“你那天晚上給我打電話,是真有話要說吧?” “嗯,后面想了想,覺得不合適。”許鶴同把她包緊些,也沒否認(rèn)。 “怕我誤會你想玩潛規(guī)則?” “怕你潛我?!?/br> “……毛病?!?/br> 復(fù)合后的頭一場約會,挺養(yǎng)生的。 偶爾發(fā)生點無傷大雅,偏調(diào)情式的斗嘴,偶爾碰到一起接個吻,或是互相摸手。余暉橫照的時候,倆人十指交扣望著遠(yuǎn)方,像是在想著什么,又像單純在放空。 明明昨晚的亢奮并不純粹,明明在彼此的想象中都有rou\.體\上的發(fā)揮,但真正見了面卻跟老夫老妻一樣,排排坐著曬了一下午的太陽。 吃完晚飯后,送到了家樓下。 安全帶松開,周綰梨主動越過中控臺,跨去坐在許鶴同腿上,跟他親得差點擦\槍\走\火。她手不安分,臨下車前還把他褲腰勾出來彈了一下:“下回別穿黑色,穿點欲的?!?/br> “什么叫欲的?”他拉住她,聲音發(fā)緊。 后頭有車來了,周綰梨拿掌根撐開他:“比如熒光的,半透明的?或者……丁字?” 目送著那輕浮的身影消失后,許鶴同重新啟動車子,往前去調(diào)頭。 開出小區(qū)不久,費三打來電話,約他出去喝夜酒。 “不去了,還有事?!?/br> “這么晚能有什么事?你還在公司加班?” 前方紅燈亮起,許鶴同放緩車速,把今天的事給說了。 “臥槽?”電話那頭的費三失語片刻,實實在在地驚了:“我料到你們會復(fù)合,但沒想到這么快?” “我也沒想到,能這么快?!奔t綠燈前許鶴同輕踩剎車,換檔的空隙眉心微微起皺,像在自說自話。 第10章 過分 你就這么陪我? 【chapter 10】 --------- 接近九月,頂熱的日子快要過去,但還在伏天,出門得打傘。 工資到手后,周綰梨纏著關(guān)女士,非要請她去養(yǎng)生局。 關(guān)女士不堪其擾,勉強答應(yīng)了。 去的是間綜合商場,周末人流量大,地面停車場早就沒有空位。 約的中醫(yī)館在c區(qū),從二樓天橋走過去,對面就是間家居城。 金九銀十裝修季,各大品牌已經(jīng)開始造勢預(yù)熱,隨處可見彩色氣球,店門口尺寸巨大的kt板,金蛋或者禮品墻,以及穿梭來去的,挑選裝修材料的顧客們。 看到屹川的海報時,關(guān)女士突發(fā)其想要去逛逛,哪知才到展廳門口,就碰見熟人。 “關(guān)老師!” “唐醫(yī)生。” 是任姍的母親,唐又蓮。 唐又蓮本來是關(guān)女士學(xué)校的校醫(yī),后來跟任姍父親離婚,也就找機會調(diào)走了。 說是熟人,其實關(guān)女士跟她也不怎么有交情,但既然這么巧撞到,少不得要打幾聲招呼,閑聊一會兒。 半生不熟的關(guān)系,能聊的其實也就那么幾個話題,比如舊同事,比如兒女,再比如房價。 “青浦的房子最近又漲了,我記得你們以前在那帶買了一套房子的,這時候要轉(zhuǎn)手,怕是能賺不少吧?”唐又蓮艷羨地問。 關(guān)女士說:“是有過一套,但早幾年就賣掉了?!?/br> 唐又蓮起先還有些詫異,但看了眼周綰梨,又馬上開口安慰關(guān)女士:“年輕人嘛,想拼一拼是正常的。而且創(chuàng)業(yè)這事聽說九死一生,都蠻難講的。” 說完,她指了指屹川的門頭:“這公司剛開始也有難的時候,那陣子我啊打算抵了房子支援我們姍姍的,萬幸她公司挺過來了,有驚無險。” 這番話配著屹川敞闊的門面,進(jìn)進(jìn)出出的顧客和忙忙碌碌的導(dǎo)購,很是應(yīng)景。 唐又蓮這人沒什么壞心,純粹話密嘴快,是個沒什么界限感的。但說出來的話,卻讓人不是太舒服。 比如她跟著建議周綰梨:“小姑娘還年輕,這幾年可以抓緊考個事業(yè)編。對了,我們學(xué)??倓?wù)處缺個行政,個么可以先去掛臨時崗,等編制考下來以后就剛好轉(zhuǎn)正,圖份穩(wěn)定留在爹媽身邊也是好的了。”惋惜又熱切,透著想要幫忙的盛情。 “謝謝唐醫(yī)生好心,我們囡囡已經(jīng)有工作了?!标P(guān)女士的挑剔只對家人,在外人跟前她還是習(xí)慣保持得體,但這會兒面對唐又蓮,還是解釋了句:“青浦房子是因為老人動手術(shù)才賣的,跟我們家女兒沒關(guān)系。她雖然走了幾年,但沒找家里要過錢?!?/br> 稍作停頓,再順勢轉(zhuǎn)移話頭:“唐醫(yī)生今天來這里有事?” “同事房子打算翻新,我?guī)麄儊碚箯d看看?!碧朴稚弬?cè)了側(cè)身子:“你們也打算進(jìn)去的嗎?他們有個什么活動,只要掃碼關(guān)注公眾號,就能免費抽一回獎?!?/br> 關(guān)女士指了排旁邊的蘇寧:“家里熱水器壞了,準(zhǔn)備去選個新的。” “哦哦,那你們忙?!?/br> 至此,終于結(jié)束了寒暄。 周家母女往蘇寧走的時候,正好聽到唐又蓮接了個電話,揚著嗓門說了句:“等著等著,我給我們姍姍打個電話,讓她批個最低折扣哈!” 聽著那殷勤的聲音,周綰梨拖住關(guān)女士的手臂,糊著嗓子喊媽。 關(guān)女士撇著眼睛看她,目中帶嫌:“多大個姑娘了,煩得勒?!?/br> “沒辦法,誰叫我是媽寶女?!敝芫U梨再摟緊了些,態(tài)度黏得不行。 繞個大圈到了中醫(yī)館,關(guān)女士做拔罐和溫灸,而周綰梨因為頸椎酸痛,還體驗了一把正骨。 好些下嘎嘣的脆響之后,整個人緩不過勁來,連呼吸都有點飄。這樣的狀態(tài)中來了電話,接的時候聲音悶在護(hù)理枕上,聽起來無比詭異。 電話那頭的人沉默了下:“……你在哪里?” “中醫(yī)館。”周綰梨喘了口氣,看眼屏幕上的名字:“在按摩,怎么了?” “晚上一起吃飯?” “你不是出差?” “在機場,馬上就回去了?!?/br> “哦。”身體慢慢蓄回了力,周綰梨站起身來:“可我晚上約了同事看電影?!?/br> 另一端安靜下來,短時間沒再說話。 去洗手間的關(guān)女士還沒回,周綰梨舉著手機走出護(hù)理室,摸著后脖子問:“要不明天?明天我誰都沒約?!?/br> “好。” 約的電影是部奇幻片,和朱晨晨一起去看的。特效很夢幻,劇情很扯淡,看完打開某瓣,評分果然跟尿點成反比。 散場后看見驚悚片的海報,倆人都后悔沒有買午夜場,起碼氛圍到位bgm一拉,還能刺激刺激腎上腺。 電影院外放著幾排娃娃機,朱晨晨買了幾十個幣,周綰梨跟風(fēng)掃了倆太空艙盲盒,等朱晨晨抓完后送她一個。 倆人在外面盤桓半小時后揮手告別,各自叫車回了家。 到家洗完澡,時針指向十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