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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改日見了邵太醫(yī)為夫要好好謝謝他。” 盛露嫣微微一怔,道:“好。” 白日里為了裝病盛露嫣一直躺在床上,今日上床又比較早,她一時半刻沒睡著,只覺得躺的難受。她一會兒朝著尋厲這邊睡,一會兒又朝向了里側(cè),來回變化著姿勢。 “睡不著?”尋厲問道。 “啊,抱歉,吵到你了?”盛露嫣朝著尋厲這邊道。 “無妨?!睂柕馈?/br> 嘴里說著無妨,下一刻人就靠近了盛露嫣,手也開始不老實。所到之處,盛露嫣覺得癢癢的,麻麻的。這人像是屬狗的,最近老是喜歡親親抱抱的。可白日里又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讓人無法想象深夜里的熱情。 而對于尋厲的這番舉動,她說不上來是什么感覺,只覺得像是打開了一扇大門有了一種新奇的體驗。 就在盛露嫣嬌喘連連時,尋厲卻翻身下床去了里間。 聽著里面?zhèn)鞒鰜淼乃?,盛露嫣漸漸回過味兒來了。他也不是每日都沐浴兩次,前幾日就沒去。而每次第二次沐浴,都是因為她! 莫非是在嫌棄她? 這般一想,盛露嫣激動的心情漸漸平復(fù)下來。 等到尋厲回來后,看他遠(yuǎn)遠(yuǎn)睡在外側(cè)平躺著,盛露嫣越發(fā)覺得自己猜測得沒錯。這男人冷靜的模樣跟剛剛完全不同。 也不看看剛剛是誰主動過來的,這會兒竟然好意思嫌棄她了,她還沒嫌棄他呢。 她偏不讓他得逞! 盛露嫣故意靠近了尋厲,摟住了他的胳膊。察覺到他身子一僵,她又更過分了些,如同上一次那般,手故意搭在了尋厲的胸膛上。 看著尋厲狀似憤怒的眼神,盛露嫣解釋:“夫君,你離我太遠(yuǎn)了,我睡不著!” 尋厲緊緊盯著盛露嫣的眼睛,認(rèn)真的問道:“夫人當(dāng)真是睡不著?” 盛露嫣察覺到尋厲話語中的不尋常,眨了眨眼,道:“那還是能睡著的?!?/br> 說著就閉上了眼。 可這一次,手卻仍舊不老實,仿佛故意一般。 下一瞬,這只手就被人握住了,還被人捏了捏。 盛露嫣秀眉微蹙,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心道,這人是有什么怪癖么,不是捏她的臉就是捏她的手。 盛露嫣正欲說些什么,只聽頭頂上傳來一句話。 “那日朝著為夫車駕射箭之人便是夫人吧?” 盛露嫣心里頓時一緊。怪不得一直摩挲著她的手,原來是發(fā)現(xiàn)她手上的繭子了。 畢竟年幼時曾經(jīng)習(xí)過武,出嫁前偶爾也在家中鍛煉,即便是疏于練習(xí),手上也有些薄繭。那日他只看到了她的手,并沒有觸碰,所以沒有發(fā)現(xiàn),今日他摸到了。 這人心眼兒頗多,也不知此刻突然問這個問題到底是何意。 在明白他的用意之前,她不太想承認(rèn)這件事情,反正事情過去這么久了,他也沒有證據(jù)。因為若是他當(dāng)時查出來了,肯定早就來找她了。 想清楚后,她抬頭看向了尋厲。正欲否定這件事情,可卻一下子撞進了尋厲深邃的眼睛中??粗@一雙眼睛,她突然又不想說謊話了。 兩個人對視了許久,盛露嫣道:“我突然有些困了。天色不早了,不如咱們早些睡吧?!?/br> 說完,就轉(zhuǎn)身朝著里側(cè),緊緊地閉上了眼睛,這一次倒是比剛剛安分了許多,沒再亂動。 她沒瞧見的是,在她閉上眼睛后,尋厲嘴角露出來一絲笑容。 第二日一早,盛露嫣剛剛起床孫嬤嬤就進來了。 “夫人,您如今這病反正也是裝的,又沒吃藥,真跟大人圓房也沒關(guān)系的?!?/br> 盛露嫣正抬手打著哈欠,聽到這話,頓時怔住了。 “嬤嬤何出此言?” “我的好姑娘,您總不好日日讓大人去洗冷水澡的,這樣對身子不好。” “???” 盛露嫣雖說不太懂男女之事,但話本子也是看過一些的。經(jīng)過孫嬤嬤這般一提點,她立馬就明白過來了。所以說,他每次都去洗冷水澡竟然是這個原因?她昨晚只猜到了與她有關(guān),卻沒想過是這種相關(guān)。 孫嬤嬤壓低了聲音道:“憋壞了對身子不好的,最后受罪的還不是姑娘您?!?/br> 盛露嫣哪里聽過這種露骨的話,臉頓時就紅了起來。 “是他自己的問題,可不怪我。” “肯定是因為您這個病,姑娘趕緊好起來吧?!?/br> 當(dāng)天晚上,盛露嫣老老實實的,沒亂動惹尋厲,果然,當(dāng)晚尋厲只沐浴一次。 第二天晚上,盛露嫣故意惹了尋厲,在他身側(cè)動來動去的。雖被尋厲反過來壓制住了,但當(dāng)晚尋厲真的又去沐浴了。 瞧著他這個樣子,盛露嫣終于信了孫嬤嬤的話。 約摸過了半月左右,盛露嫣的“病”就好得差不多了。 “邵太醫(yī)當(dāng)真是妙手回春!”盛露嫣恭維著邵院使。 邵院使訕笑了兩聲:“當(dāng)不得當(dāng)不得,旁人問起來,我都不知該如何解釋?!?/br> 聽到這話,盛露嫣笑了:“這有何難,邵大人實話實說便是。” “嗯?”邵院使微微一怔。 “你就說我是中的毒,如今找到了解毒的法子。”盛露嫣道。 “是我想岔了,如今你已經(jīng)脫離了侯府,那蛇蝎婦人也成了妾,即便是你的毒解了,她也不可能再給你下毒了?!鄙墼菏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