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一袋子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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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記住,,更新快,免費閱讀! 江月轉(zhuǎn)頭看向孟良,“查一下最近有哪些河流在做疏通工作,大型的?!?/br> 孟良愣了一下快搜索,片刻之后看著電腦屏幕說道:“和h市接壤的一條灌溉河流一個月前進行了疏通工作,目前還沒有完成?!?/br> “哪個方位?” 說著江月起身去看孟良的電腦屏幕。 位置顯示疏通的河流在一個小鎮(zhèn),而這個小鎮(zhèn)緊鄰著a市到h市的高。 孟良看著地圖,“副處,你是懷疑第一案現(xiàn)場是在這個小鎮(zhèn)嗎?” 江月擰了擰眉,“暫時還不確定。” 她只是懷疑周勝男不是被活埋的。 “我想去這個鎮(zhèn)上確認一下,方維維,你現(xiàn)在方便嗎?” 方維維這幾天來的大姨媽。 “方便,大姨媽都已經(jīng)快走了?!?/br> 江月看了一眼時間,“好,先吃午飯,吃完午飯我們?nèi)ユ?zhèn)上。” 來回需要幾個小時,不能餓著肚子。 江月他們?nèi)ナ程贸晕顼?,何耀電話打過來的時候孟良正夸贊著食堂的糖醋排骨。 “副處,現(xiàn)了第四具尸體?!?/br> “和之前三具尸體一樣的特征?” “是,黃布包裹,四肢系著紅絲帶,女性,而且尸體的腐爛程度和上午現(xiàn)的第三具尸體一樣?!?/br> “那邊還有什么現(xiàn)?” “搜證組的人擴大范圍查了三遍,好在沒有現(xiàn)第五具尸體。” “那你回來吧,下午我和方維維出警,關(guān)于第三具尸體的面相復原圖法醫(yī)處那邊可能也做出來了,等會兒方維維給你篩選的失蹤人口名單,你和復原圖比對一下。” “明白。” “這邊就交給你和孟良了?!?/br> 江月掛斷了電話,“又找出來一具尸體,第四位遇害人出現(xiàn)?!?/br> 食堂環(huán)境嘈雜,江月剛剛接聽電話是開免提,一張桌子上的孟良和方維維自然是聽到了。 孟良筷子夾著一塊糖醋排骨吃也不是的,不吃也不是。 光是聽說腐爛的尸體他瞬間就飽了。 江月和方維維快吃完了飯回了辦公室。 方維維把整理好的名單給了何耀,跟著江月離開了警局。 一個多小時的路程,江月和方維維到了鎮(zhèn)上的時候竟然下起了毛毛雨。 十一月的天氣,冷風裹挾著小雨吹在臉上刺痛刺痛的。 江月站在疏通的河道旁邊吹了一會兒冷風,腦子清醒了許多。 用紙巾取了河道清理出來的泥土江月坐回到車里,冷風瞬間被隔斷。 “現(xiàn)什么了嗎副處?”方維維抱著熱水杯沒有下車。 江月沒有著急動車子,隔著窗子往外看。 有大車在拉運著河道清理出來的淤泥。 “你覺得周勝男是被活埋的嗎?” 方維維眨了眨眼,“法醫(yī)的鑒定報告上寫的是這個原因,難道副處你有其他的想法?” 江月點頭,“距離現(xiàn)尸體的工地最近在清理河道的地方就是這里,但是你也看到了,這里運送淤泥的的車輛幾乎二十四小時不斷,兇手是如何在被人不現(xiàn)的情況下把人埋到這里的?” 方維維抿唇,“也是,兇手如果用活埋這種方法殺人之后再去把尸體埋到工地,怎么看都覺得活埋這種殺人方式都有點多余。” 而且還要冒著被現(xiàn)的危險先在這里活埋殺人之后再把尸體弄走。 方維維看向江月,“如果死者不是被活埋,那死者口鼻腔里的河流泥土是怎么來的?” 江月看著來來往往運送淤泥的車輛擰了擰眉,“你說這些土運到哪里去了?” 方維維看向窗外,“應該是被運到了磚窯之類的地方了吧,我們老家就是這樣。” 江月挑眉。 磚窯? 這附近有磚窯嗎? 江月拉開車門下車,正想四處看看附近有沒有磚窯的煙囪,一個穿著棉大衣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 “姑娘,這邊過大車你們在這邊停車危險,你可以停到對面柏油路上?!?/br> 江月他們現(xiàn)在停在了存放淤泥的小路旁邊,大車就在旁邊呼嘯而過,如果看不到她的車子可能會生危險。 “大叔,請問你們這些土是運送到哪里的?”這位大叔如果沒猜錯就是管理這些車隊的。 “送到磚窯上的。”大叔打量了江月一眼,“你們是干甚的?” “我們過路順便問問?!?/br> 大叔點了點頭,“你們城里人對這個感興趣嗎?一個月前就一個城里人過來,專門裝走了一袋子土呢,這沙土不能種東西,也不知道他要這土干什么,神神秘秘的?!?/br> 江月眉心攏了攏,“一個月前?” “是吧,差不多一個多月了吧,一個大老板開著寶馬車過來的,說什么我們這里的土好,還專門裝了一袋子土走,你們有錢人都奇怪,連我們鄉(xiāng)下的土都稀罕?!?/br> 江月聽著他的話心跳都加快了幾分,本來被風吹透了的身體都熱了起來。 似乎是抓到了線索。 方維維也拉開了車門走了出來,毛毛細雨有變大的趨勢。 “大叔你記得那個人長什么樣子嗎?” 大叔想了想,“帶了一個口罩,眼睛挺大,個子的話我倒是沒注意,怎么了?” “他是哪里人?” “a市人,說話都帶著口音。” “他往哪個方向離開的?” “a市,我專門問了一句,他是下午三點過來的,他說要天黑之前趕回a市?!?/br> “大叔記得他的車牌號嗎?”江月有點小著急。 迫切的想得到線索。 但是大叔笑了,“我哪里記得這個,一個多月的事情了,如果不是他跟我要了一袋子土我也不會記得他,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江月出示了警官證,大叔湊近看了看睜大了雙眼,“你們是警察?” 江月點頭,“大叔,留個聯(lián)系方式?!?/br> 大叔愣了愣,“留我聯(lián)系方式干什么?你們問的那個人有問題嗎?” 江月點頭。 大叔壓下去驚訝,從兜里面拿出來一張名片遞給了江月。 “謝謝?!苯驴戳艘谎勖?/br> 跟方維維坐上車江月動了車子離開。 車里的空調(diào)打開,溫度慢慢升了上來。 車子穩(wěn)穩(wěn)地開著,車里寂靜了片刻方維維開口,“大叔說的要了一袋子土的人會是兇手嗎?” 這個節(jié)骨眼,很可疑。 江月點頭,她也覺得大叔說的這個人奇怪,很值得懷疑。 把剛剛用紙巾包的土遞給方維維,“回去之后把這個給法醫(yī)處,土質(zhì)和周勝男口鼻腔里的土逼對比一下?!?/br> 如果裝了一袋子土走的人是兇手,那他要土干什么? 黃布、紅絲帶,現(xiàn)在又有一袋子土,兇手這些行為到底有什么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