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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了暴君心頭血后 第57節(jié)

    任外頭噼里啪啦震天的爆竹聲響,她的雙眼都只能看見眼前人。

    腦子里一直回蕩著他的話,他說喜歡她,還說要娶她,她好像在做夢(mèng)一般。

    可沈放卻牽著她的手,帶她往外走,林湘珺愣愣地站著沒動(dòng),“去,去哪兒?”

    “有的人不是說想看焰火,為此還特意跑來御花園,若是錯(cuò)過了這次,便要等到明年了,到時(shí)可別哭鼻子。”

    “胡說,我又不是小孩子,我才不會(huì)哭呢?!?/br>
    鑒于她在沈放面前哭的次數(shù)確實(shí)不算少,林湘珺說到后面也沒那么理直氣壯了,她是喜歡看焰火,但比起天上那捉不到的花,她更想多看看眼前人。

    接下去是正月要走親訪友,算著可得有好久不能進(jìn)宮更不能見他了。

    兩人才剛心意相通,就沒得見面,真真是堪比牛郎織女。

    看她滿眼的依賴和不舍,沈放簡直要溺死在她的眼眸里,“陪你看,我哪都不去?!?/br>
    想了想又道,“正月輪值,我也不必日日守在宮內(nèi),到時(shí)自會(huì)想辦法去見你。”

    他邊說邊牽著她出了假山,登上了高高的石亭。

    從此處遠(yuǎn)望,能將半邊的天空盡收眼底,也是觀看焰火的最佳之處。

    就見林湘珺不高興的小臉?biāo)查g燦爛了起來,在五彩斑斕的華光映照下,就像顆流光熠熠的寶珠,叫人只想藏起來不與外人道。

    她的眼里滿是期待:“真的嗎?”

    “何時(shí)騙過你?!?/br>
    “那我想看花燈,小的時(shí)候爹爹帶我和哥哥賞過一次花燈,可惜我那會(huì)身子弱,走到一半便病倒了,花燈也沒賞完,之后祖母便再不許我上街。但我最近病情好多了,想來上街也不礙事了,五哥哥帶我看花燈,好不好?”

    若是撒嬌賣慘也是一項(xiàng)天賦,那林湘珺無疑是天賦異稟。

    她不用掐著嗓音,也不用搔首弄姿,只要用那雙人畜無害的眼睛看著你,再加一句好不好,便是要他摘星撈月都說不出半個(gè)不字來。

    “好。”

    “那我們可約定好了,上元夜不見不散?!?/br>
    兩人就著漫天焰火說著話,眼看著火光都快散了,她才想起來這次進(jìn)宮最主要的事。

    趕緊摸出袖子里的荷包,塞到了沈放的手中,“我閑著無事可干,繡了個(gè)小玩意,也不知道五哥哥喜不喜歡?!?/br>
    沈放是知道的,她從來不碰針線等物,說是無事可干,卻一定是用盡了心思。

    一手捏著荷包一手抓住了她的手,果真瞧見幾根手指上纏著細(xì)棉布,“我不愛戴這些玩意,以后不要做了?!?/br>
    “可我聽說,若是親手給心愛之人做荷包,兩人的感情便能長長久久?!?/br>
    林湘珺脫口而出,才發(fā)覺那個(gè)在她看來羞于言表的詞,好像也沒那么難以啟齒。

    “哎呀,你不喜歡就算了,還給我?!?/br>
    沈放緊緊地將荷包捏在掌心,不讓她拿走,更是因?yàn)槟菐讉€(gè)字,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明顯,“送了人的東西哪還有拿回去的道理,還是說,你后悔了。”

    后悔?她就不會(huì)寫這兩個(gè)字!

    “你先看看喜不喜歡,我手太笨了,學(xué)了幾日總是做不好,你先將就著玩,太丑了就不要戴了,等我變厲害了,以后做個(gè)好看的再給你戴?!?/br>
    沈放抬了抬眉,他倒是不信了,什么東西能被一而再的說丑。

    便舉起就著宮燈看了眼,只見湛藍(lán)色的荷包上繡了兩只類似小雞的動(dòng)物,好似在啄米?

    雖然他不太懂為什么送人要送小雞啄米圖,但在心里給她想了個(gè)理由,或許是初學(xué)者這個(gè)比較容易吧。

    就像他剛開始學(xué)畫,也是從簡單的開始學(xué)起。

    更何況這是林湘珺親手做的,就算她繡塊石頭他也喜歡。

    為了哄她高興,難得夸了兩句:“這小雞繡得倒是傳神,我很喜歡?!?/br>
    話還未說完,就見方才還很高興的林湘珺,突然變得氣鼓鼓的,還飛快地把他手里的荷包搶了回去,末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這什么眼神啊,誰和你說是小雞的,這分明是比翼鳥!”

    沈放:……

    好說歹說,沈放還是得到了他的小雞啄米荷包,為了懲罰他,林湘珺還將那荷包給他掛上了,在新的荷包繡出來之前,他都得戴著這個(gè)丑的不許摘。

    而后她也沒忘荷包里的歲封,“這個(gè)可不是普通的銅錢,是很靈驗(yàn)的歲封,有了這個(gè)便能邪祟不侵歲歲平安。”

    沈放此生最不信的就是鬼神之說,若這世上真有神佛,那他便是那斬盡諸神的惡鬼。

    與其相信一串銅錢能歲歲平安,他不如相信世上沒有壞人,但這是林湘珺送的。

    她的家里人為她編織了完美的桃源,讓她做其中無憂無慮的小仙人,他又何必去戳破這一切,她想他安泰,他便能安泰。

    “好,多謝七娘。”

    林湘珺怕他不肯要,喋喋不休地說個(gè)不停,在聽到這聲七娘的時(shí)候,聲音戛然而止。

    祖母與爹爹喜歡喊她珺兒,而其他人都會(huì)喊她七娘。

    但事實(shí)上她并不是因?yàn)樾衅卟沤衅吣铮撬忝髱熣f七這個(gè)數(shù)乃象征著輪回,給她的乳名用七這個(gè)字,也是為了能壓住她單薄的命格。

    她對(duì)此沒什么忌諱,反倒覺得七這個(gè)數(shù)很好,聽著就像是家中的小幺,最受寵的那個(gè)。

    可沈放從來沒喊過她七娘,有時(shí)候生氣了會(huì)連名帶姓地喊她林湘珺,高興的時(shí)候就摸摸她腦袋,這會(huì)突然聽見,有種奇妙的感覺。

    好似從他口中出來,就連七娘這個(gè)稱呼,都帶了幾分親昵旖旎。

    “那我可以不喊五哥哥了嗎?”一開始她是為了套近乎,聽上去像是兩人關(guān)系不錯(cuò)。

    可情意相投之后,再喊五哥哥就有些奇怪了,他又不是她的兄長。

    沈放本是聽?wèi)T了五哥哥,覺得軟軟糯糯很是受用,想說不用改,可被她的歪理一通說,好似又有那么幾分道理在。

    說她不聰明吧,這小腦袋里總能冒出些奇思妙想來,包括這荷包都叫人忍俊不禁又愛不釋手。

    沈放把玩著她的手指,哼笑了聲,“那你想喊什么?!?/br>
    “阿放?!?/br>
    他輕輕地嗯了聲,而后看著她的眼睛喊她:“七娘?!?/br>
    不用過多的言語去述說,她就知道他是喜歡的。

    焰火很快就放完了,兩人在亭子里你儂我儂,而底下的沈清荷是擔(dān)驚受怕還要吹冷風(fēng)。

    一面焰火如此盛大很想看,一面又怕看入了迷,沒聽見有人闖進(jìn)來,只能頻頻抬頭低頭,不僅脖子酸麻,心里更是一個(gè)五味雜陳。

    好不容易焰火放完了,心想著這回總能走了吧,可還是半天沒聽到有人下來的動(dòng)靜。

    她本就提心吊膽,外頭還傳來了走動(dòng)聲,探頭出去一看,竟然是沈厲州領(lǐng)著人朝這邊過來了。

    “七娘,七娘快下來,來人了?!?/br>
    可那兩人正濃情蜜意著,對(duì)她的通風(fēng)報(bào)信充耳不聞。

    “你的手怎么如此冷,夜里風(fēng)大,回去吧?!?/br>
    “我自小就這樣,穿再多的衣裳也冷,便是抱著湯婆子都捂不暖?!?/br>
    反而沈放看著冷冰冰,卻哪哪都是熱的,兩人倒像相互對(duì)調(diào)了。

    林湘珺鬼主意多,見他擰著眉像是她父親那般要兇人的樣子,把他拉下來了些,趁他沒反應(yīng)過來,把冰冷的手掌伸到了他的脖頸處。

    果真暖洋洋的,手指瞬間便有了知覺。

    沈放并不覺得冰,他冬日里下過冰冷刺骨的湖水,也穿過夏日里的單衣,她這點(diǎn)根本不算什么,就是被她的小動(dòng)作搞得心癢癢的。

    “偏愛作怪。”

    “才不是,小的時(shí)候我手腳冰冷,兄長便是這么給我暖的?!?/br>
    林知許比她大五歲,已經(jīng)是懂事的年紀(jì)了,知道m(xù)eimei身子不好吃藥受苦,便對(duì)這個(gè)meimei最為寵愛,她生病他就在旁邊陪著,她不肯吃藥,他能想出各種法子來哄她。

    冬日里她手冰,他就拿自己的手給她捂,林湘珺貪玩,有次就伸到了他的脖子里,林知許怕癢總是躲著,這就成了兄妹間玩鬧的游戲。

    “今兒我聽祖母說,爹爹和哥哥路上順利,馬上便要回京了,我都有半年多沒見著他們了,可算要回來了?!?/br>
    她玩鬧了下,也就夠了,不舍得真的拿這么冰的手逗沈放,想到哥哥回來她就止不住想笑,說著便要把手收回來。

    卻被沈放給抓住,淡淡地道:“暖著。”

    沈放狹長的鳳眼黑不見底,心里卻長出了口氣,一個(gè)沈厲州不夠,又來個(gè)兄長,她的好哥哥可真是多。

    說話間又聽見底下沈清荷說太子來了,那股邪火瞬間更冒個(gè)不停。

    之前沈厲州當(dāng)著他的面,給她披斗篷教她射箭,分明是看出他的心思,故意耀武揚(yáng)威的。

    先不說他占了太子的身份,霸占了景帝十多年的寵愛,光是和林湘珺青梅竹馬的光景,就叫他心中生妒,這是他用任何東西去換都換不來的。

    “太子哥哥來了,我得走了?!?/br>
    林湘珺趕緊把手抽了出來,也沒發(fā)現(xiàn)沈放的臉色不對(duì)勁,慌慌張張就要逃,卻讓他的眉頭擰得更緊。

    他不覺得自己輸沈厲州任何,唯獨(dú)輸了十多年的陪伴,若是可以,他要林湘珺的所有記憶里都只有他。

    “他一來你便要走?就算讓他知道又有何妨?!备螞r即便不說,沈厲州也早就知道了。

    “不行,不能被他知道。”

    她的想法是,沈厲州知道了姨母肯定也知道了,如今沈放還只是個(gè)御前侍衛(wèi),姨母肯定不會(huì)同意沈放娶她的,兩人的親事得再等一等。

    但沒想到她的拒絕,更是把沈放的火給點(diǎn)燃,“你就這么在乎他的看法。”

    林湘珺動(dòng)作一頓,好像聽出了些別的意思,眨了眨眼有些不確信地抬頭看他,“阿放,你是不是吃醋了?”

    沈放面無表情,嘴角不自然地勾出個(gè)自嘲的笑,“笑話,我會(huì)吃他的醋?”

    林湘珺不急著走了,眼里滿是新奇,他移開臉?biāo)吞筋^去看,“阿放,你就是吃醋了?!?/br>
    她其實(shí)對(duì)沈放的喜歡是有些不確信的,在她心里總是有蕭瀾月那個(gè)夢(mèng)在,她怕沈放是同情她,看她生病可憐,才會(huì)回應(yīng)她的喜歡。

    可沈放吃醋誒,若不是真的很喜歡,又怎么會(huì)對(duì)別的男子吃醋,她攀著他的手臂咯咯咯的笑起。

    “我只把沈厲州當(dāng)哥哥,他也只把我當(dāng)沒長大的小屁孩,他是絕不可能喜歡我的。”

    “是你太天真了?!?/br>
    她把別人當(dāng)兄長,可別人不一定這么想。

    “太子哥哥說過就算這輩子不娶,都不可能娶我,再說他有喜歡的人了。”

    見沈放還是臭著臉一聲不吭,林湘珺想了想踮起腳尖在他唇上親了親,很輕地道:“況且,我也有喜歡的人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