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送你花 第2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光斑、遺情(古代1v1h)、翡色沉沉(輕松甜向NP)、養(yǎng)虎為患(1v1)、裙下亂臣(強取豪奪h)、渣妃難孕(古言1v1)、妖師(nph)、初月(姐弟 勾引 1v1)、白月光替身只想暴富、庶女妖嬈
“他當然在公司慶祝?!庇嗯世硭斎坏馈?/br> 施翩:“……” 她一本正經(jīng)地問竇桃:“他是不是有???” 竇桃笑了一下:“他就是找個理由和我們吃飯。看班級群沒,楊成杰發(fā)了一天紅包?!?/br> 施翩屏蔽班級群幾百年了。 里面一萬個她討厭和討厭她的人。 余攀邊搶紅包邊道:“那游戲挺有意思的,群里好多人在玩,都在回憶我們的高中時光?!?/br> 竇桃:“沒興趣?!?/br> 施翩:“沒空?!?/br> 余攀掙扎:“你們吃我一口安利!先去看看宣傳視頻,不感興趣就算了,就幾分鐘時間?!?/br> 竇桃:“楊成杰給你多少錢?” 施翩:“分我們一半?!?/br> 三人鬧了一陣,竇桃點開宣傳視頻。 施翩懶得拿手機,傾身過去一起看。 開頭動畫是治愈系的風格,幾個不同年齡段的畫面過后,屏幕上顯示出歪歪斜斜的兩個字——《站臺》。 「在站臺,等待一趟開往平行宇宙的車。 即將發(fā)車,奔赴未知?!?/br> 竇桃挑眉:“平行宇宙?什么內(nèi)容?” 余攀興致勃勃地解釋:“你們看過霍金那個采訪沒有?一個歌手退出了樂隊,上萬女孩為此心碎。有人問霍金,那么多女孩心碎,對宇宙有什么影響?” 施翩懶聲接:“霍金說或許某一天會出現(xiàn)多重宇宙的證據(jù)——我們的宇宙外還存在著另外一個不同的宇宙,這個歌手還在樂隊里?!?/br> 余攀:“對,這個游戲就是意思?!?/br> 竇桃:“怎么cao作?” 余攀神秘一笑:“你先下游戲,我來給你演示?!?/br> 竇桃花了幾分鐘下游戲,實名注冊。 開頭的動畫過后,界面里出現(xiàn)三顆不同顏色的星球,可以任意在星球里輸入時間。 輸入時間后,平行宇宙向你開啟。 余攀繼續(xù)道:“再輸入時間,地點,身份。” 他先輸入:“2013年,我是東川第一中學高一一班的學生。” 竇桃輸入同樣的信息,她看著眼前的畫面逐漸變化。 星云旋轉(zhuǎn),流星閃過,屬于2013年東川的記憶以動畫的方式展現(xiàn)在她眼前,最后她來到東川第一中學。 校門口上的“一”字掉了一半。 系統(tǒng)提示:「歡迎入學,新生。」 竇桃哇了一聲:“這一字掉了都能做出來?牛啊。然后呢?” 余攀得意道:“然后你選擇路線,到班級,你就能看見我們。我們在同一個平行宇宙相遇了。” 施翩問:“如果我輸入二班,我不就能去二班了?” 余攀哈哈大笑:“如果你不被趕出來,就能在平行宇宙的二班讀高中,參與他們班的觸發(fā)事件。” 施翩好奇問:“怎么把我趕出來?” 余攀:“信息求證。如果超過一半玩家認為你不是二班的人,你就會被踢出他們班?!?/br> 施翩:“……” 這還得上演潛伏。 “好像是還挺有意思的。”竇桃琢磨了一會兒,忽然問,“我們班級群的人不會都在里面吧?” 余攀:“當然!他們已經(jīng)在回憶座位表了?!?/br> 說著,他看一眼施翩,飛快道:“不少人都想和學神當同桌,他們在群里打起來了,不知道誰贏?!?/br> 施翩不可思議道:“……他也玩?我不信。” 余攀道:“這是游戲的另一個有意思之處。你無法判定一個叫‘陳寒丘’的人到底是真實玩家還是npc?!?/br> 施翩:“你們連npc都不放過?” 竇桃吐槽:“說實話,老大的反應和npc差不多,你就算把他喊來玩,我相信他的反應比nppc?!?/br> 余攀豎起大拇指:“有理!” 三人吵吵鬧鬧地吃完飯,出門逛街。 明天他們要上島去參加班長的婚禮,順帶著還有個同學聚會。竇桃和余攀都是出門來買衣服的。 竇桃問:“小羽毛,你不買?” 施翩懶洋洋道:“我套個麻袋都是仙女。” 竇桃瞇了瞇眼,說:“我在朋友圈看到傅晴曬新包了,價格這個數(shù)?!?/br> 施翩:“哦?!?/br> 竇桃翻白眼:“你仗著自己長了張臉,使勁造作。” 余攀不懂她們女孩間的事,只惦記著買衣服。 一圈逛下來,竇桃和余攀都拎滿了袋子。 施翩給她爸挑了條領帶,也不枉晚上走這么多路。 - 回到海上花境,從樓下往樓上看。 11幢1101戶亮著燈,再往隔壁看,漆黑一片。 施翩仰著頭看了幾秒,收回視線,走進11幢,低頭等電梯,電梯門打開,慢吞吞地走進去,剛想刷卡,發(fā)現(xiàn)11層的按鍵亮著。 她一愣,轉(zhuǎn)身往后看,眸光微滯。 “……你喝酒了?” 男人斜斜倚著電梯壁,領結(jié)被扯開了一點,襯衫最頂端的扣子解開,露出一截薄薄的鎖骨和冷白的皮膚。 他低著眼看她,額前幾縷碎發(fā)。 臉頰上泛著淺淺的潮紅。 陳寒丘定定看了她幾秒,嗓音微?。骸昂攘艘稽c。出去逛街了?” 輕而涼的視線落在她手里的袋子上。 他聽人說起過,這個牌子只賣男裝。 施翩嗯了聲:“明天和桃子他們?nèi)セ檠?,隨便買了點東西?!?/br> 陳寒丘:“拿多少份子錢?” “……?。俊彼幻魉缘乜此?,“一人一千?!?/br> 他點頭:“知道了?!?/br> 電梯門打開,封閉空間的沉悶被夜風吹散。 施翩率先往外走,走了幾步,忍不住問:“你問這個干什么,不是不去?” “同事說在公司看見我煩?!标惡鸬暤?,“我爸這個國慶忙,家里沒人,我沒地方去。” 施翩:“……” 她提醒他:“你討厭人多的地方?!?/br> 陳寒丘頓了頓,輕聲道:“以前沒去過班級聚會,不知道這樣的聚會是什么樣子,想去看看?!?/br> 施翩聞言,抿抿唇,頭也不回地往家門走。 走到門口,輸完密碼,她忽然停下來,回頭看陳寒丘,丟下一句:“我也沒去過?!?/br> 說完,她進了家門。 剛關(guān)上門,施翩懊惱地揉了揉頭發(fā),嘀咕:“這人什么時候?qū)W會裝可憐了?我居然還上當?!?/br> “小乖,回來了?”施富誠喊她。 “嗯,給你買了禮物?!?/br> - 隔壁,1102。 陳寒丘隨手扯了領帶,解著扣子往浴室里走,洗完出來身上再無一絲酒味,他倒在沙發(fā)上,擋住頂上刺眼的光,輕舒一口氣,沉沉睡去。 再醒來,是晚上十一點。周圍的環(huán)境很陌生,又熟悉。 他怔了一會兒,想起這里是他的住所。 陳寒丘坐起身,想起進門前她的眼神,很輕,很亮,像光一樣將他籠罩。 他清醒片刻,回了房間。 打開燈,墻上的風景畫映入眼中。他凝視畫作幾秒,取下墻上的畫,掛上原本在這里的畫。 墻面上的抽象畫,朦朧又明亮。 它的名字叫《光》,就像最好的青春照射進男孩生命的一束光本身一樣。 “你睡了一小時三十七分。陳寒丘,你晚上可能會失眠?!?/br> 圓圓不知道什么時候進門,和他一起看這幅畫。 陳寒丘沒說話,只是看著這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