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當(dāng)神探 第1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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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寒暄幾句,老鎖就問起她的來意:“是不是有案子需要我的協(xié)助?有事你盡管說,你們刑警隊本來就有權(quán)請我們協(xié)助,更何況咱們這交情。” 蘭靜秋也不繞彎子,直接說了李甜的事:“雖說她現(xiàn)在跟我們家不太親近,但到底是親meimei,不管是我爸媽還是我都不想她出事。而且她還到處跟人說是我meimei,我得罪過的人可不少,因為我的原因大年三十她身上還被綁過炸藥,怎么就不長記性呢?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老鎖一聽這事不由樂了:“你這妹子可真讓人cao心,不過你也真夠狠的,確定要讓她見識見識?不怕嚇到她?” “嚇到最好,嚇到了就知道老老實實地去上課了,眼看就快高考了?!?/br> 老鎖贊道:“行,到時候我通知你,她有你這個jiejie也算是幸運?!? 第215章 掃黃 沒過兩天, 老鎖就打電話過來,約蘭靜秋晚上一起去掃黃。 老鎖嗓門大,電話還漏音, 洛生海在旁邊聽見一兩句, 不禁笑起來:“靜秋,你也太閑不住了, 這種事不用咱們管?!?/br> 蘭靜秋沒說李甜的事, 只道:“我就是去轉(zhuǎn)一圈,看個熱鬧,聽說鳳安區(qū)那邊是咱們整個市晚上最熱鬧的地方,這不是沒見過嗎?” 洛生??粗瑹o奈笑道:“是有別的事吧,你跟我還有什么不好說的?” 不過他也沒追問, 只叮囑道:“總之注意安全, 有事記得找我。” 蘭靜秋松了口氣, 雖然洛生海嘴緊,但家務(wù)事, 她不打算讓太多人知道。 等高中下了晚自習(xí), 蘭靜秋就騎車到李甜校門口等著, 李甜看見她,轉(zhuǎn)身就跑。 蘭靜秋也不急,騎車慢慢跟著, 李甜兩條腿哪里跑得掉。 她干脆站住,一臉怒氣地沖蘭靜秋喊:“你干嗎?不是不管我了嗎?” 蘭靜秋冷笑:“李甜!是我不管你了嗎?是你不認(rèn)我這個jiejie的吧, 既然不認(rèn), 為什么還要在外邊打著我的旗號交朋友?” “我沒有!” “你確定沒有?” 李甜拼命搖頭, 一臉不屑:“我干嗎打你的旗號, 你再立多少功,再有多大的名氣,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蘭靜秋沉聲道:“李甜,你不是幾歲孩子了,說話要負(fù)責(zé)的,你確定你從來沒打著我的旗號去交朋友?做為警察我得罪的人不少,他們很可能把你當(dāng)報復(fù)目標(biāo),上次的事你忘了嗎?” “我沒忘,所以我從來沒跟人提過你??!從來沒有!” 蘭靜秋相信李奎絕對不會在這件事上騙她,而且李甜眼神閃爍,顯然是在說謊。 她的聲音冷了幾分:“李甜,看在爸媽的面上,我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究竟有沒有?!?/br> “沒有!我都不認(rèn)你了,干嘛跟別人提你!”李甜梗著脖子說。 蘭靜秋也不惱:“好,記住你說的話,如果下次你再跟別人說是我meimei,就屬于欺詐!我可以告你的,而且我一定會告你,在法庭上跟你掰扯清楚?!?/br> 李甜眼淚在眼圈里轉(zhuǎn)起來,她也太狠了吧! “欺詐?你曾經(jīng)跟我說有事可以找你的,你是我六姐??!是你自己說的,什么叫欺詐!” 蘭靜秋十分無語:“我跟你說那句話時是什么情況?我當(dāng)時以為你是個懂事的高中女生,現(xiàn)在呢?滿口謊言,跟社會上的人混在一起。還有,你不是不認(rèn)我了嗎?你想認(rèn)就認(rèn),想不認(rèn)就不認(rèn)?嘴里的話能不能有個準(zhǔn)?” 李甜眼看要哭了,蘭靜秋不耐煩地說:“你的眼淚對我已經(jīng)沒用了,還是省省吧。李甜,上次我已經(jīng)讓你做出了選擇,哪知道你說話不算話,還想跟我牽扯。今天麻煩你再確認(rèn)一遍,到底認(rèn)不認(rèn)我這個六姐?!?/br> 李甜氣壞了,張嘴就想說不認(rèn),蘭靜秋卻擺手道:“別急,麻煩你想清楚想明白了,再說話,別賭氣隨口一說!下次你再惹事又跑來說你不是我六姐嗎,你說我糟不糟心?我確實跟你有血緣關(guān)系,但我不是爸媽,我不欠你的?!?/br> “我……”李甜想說她之前都是氣話,她想認(rèn)的,可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她打量著蘭靜秋,一時不知道這個六姐今天來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你就是想逼我認(rèn)你,想來管我對不對?是我媽找你管我的?還是你爸媽讓你來的?” 蘭靜秋長嘆一聲,“是我逼你認(rèn)我嗎?李甜!我為什么會來這里你不清楚嗎?如果你到處說是我meimei,就是為了讓我來找你,那我來了,你有什么困難有什么心結(jié),都可以跟我說。你死不承認(rèn)也就算了,還說我來逼你?” 她可以跟蠢人浪費時間,但不想跟沒良心的人浪費時間,因為對這種人說多少話做多少事都沒有用! “李甜,我讓你確定認(rèn)不認(rèn)我這個六姐,不是逼你認(rèn)我,是因為你在外邊到處說是我meimei,我才來的!這事你認(rèn)我,我會是一種處理辦法,你不認(rèn)我,會是另一種處理辦法。我讓你考慮清楚,是因為你只有這一次機(jī)會了。認(rèn)我當(dāng)六姐,我再煩也會管你。不認(rèn)我當(dāng)六姐,你就是個需要幫助的群眾,我?guī)屯昴憔退阃晔铝?,兩不相欠,再無瓜葛,以后你要是再打著我的旗號招搖,我會告你,聽明白了嗎?” 李甜有點慌了,蘭靜秋真能告自己嗎?還是跟她mama一樣在嚇唬她? 蘭靜秋見她猶豫,語氣軟了幾分:“要是有什么為難的事,或是被人欺負(fù)了才跟人提到我的,也可以告訴我,我不是來找你事的,是來解決問題的,李甜,我不需要你聽話,我需要你跟我說實話?!?/br> 李甜覺得蘭靜秋是在嚇唬她,于是她嘴唇動了動,垂下眼簾:“我從來沒跟人提過你,真不知道你從哪兒聽說的,你也太自大了吧,一個破警察而已,我干嘛跟別人提你啊,很光榮嗎?” 蘭靜秋釋然笑了,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有什么可惜的? “好,上車,我?guī)闳ヒ粋€地方?!?/br> 李甜愣住,她還以為蘭靜秋會掉頭就走。 蘭靜秋看著她的眼神沒什么溫度:“我不是說了嗎?你認(rèn)是一種處理辦法,不認(rèn)是另一種處理辦法。我得到消息有個女孩到處跟人說她是我meimei,這個女孩是不是你,咱們?nèi)ゴ_認(rèn)一下,免得有人誣賴你?!?/br> 李甜有些慌張:“你要帶我去哪里?怎么確認(rèn)?” 蘭靜秋冷然道:“上車!” 她氣勢全開,李甜還真被震住了,坐到車后座上,聲音也小了幾分:“你要帶我去見誰?到底誰跟你說的我……有人冒充你meimei?” 蘭靜秋沒理她,直接騎車載著她到了跟老鎖約好的地方。 這條街兩邊不是住宿就是理發(fā),燈光昏黃,甚至有的還是粉色的燈,還有很多上著門板,根本沒營業(yè)。 李甜從來沒在晚上來過這里,好奇的打量著。 蘭靜秋到了一個小胡同口,打了聲呼哨,老鎖就從里邊出來了,他看都沒看李甜,只跟蘭靜秋說:“來了?走吧,正好要開始了?!?/br> 蘭靜秋問:“確實能抓現(xiàn)行嗎?不會早知道你們要來吧?!?/br> “放心吧,他們外邊的哨已經(jīng)被我們拔了。” 一般這種開私賭開窯子的,都會在外邊放上幾個轉(zhuǎn)悠的,或是蹲點的人,一見著警察來查就趕緊通知他們散伙,把違禁的東西藏起來。 蘭靜秋還真有點擔(dān)心老陶他們會撲個空。 李甜一臉懵逼地跟在后邊,緊張又有點好奇,這是要抓犯人嗎?為什么要帶自己來?是在嚇唬她嗎? 老鎖帶了七個人,已經(jīng)包圍了這邊一個小院。 他打個手勢,其中一個人就過去敲門了,說是打牛奶的,李甜更是疑惑了,這大晚上的跑來這種地方打牛奶? 是在對暗號嗎? 然后門還真的開了,來開門的是個瘦小的中年男人,一見外邊這架勢就想喊,叫開門的民警馬上捂住他的嘴,老鎖訓(xùn)斥道:“閉嘴,通風(fēng)報信罪加一等?!?/br> 老鎖還是挺有氣勢的,那男的立馬嚇得不敢吭聲了! 大家一進(jìn)院子里就聽到了里邊的嘈雜聲。 客廳里有人在玩牌,把麻將牌扔的咔咔響,桌上堆著的都是大票子,有百元的五十的,最低面值是十元。 過年的時候有些人家里也愛玩,要是一分兩分一毛兩毛的,偶爾玩玩也不算什么,可這種面額一看就是聚眾賭博。 客廳一共四張牌桌,都坐滿了人,其中有幾個看來是慣犯,一見警察進(jìn)來,馬上把手里的牌一扔,抱頭蹲下了。 只一個長頭發(fā)的年輕男人有點二,居然還想著跑,他不光想跑,還想把錢裝起來跑,那能跑得了嗎?被人一把按住。 蘭靜秋打量了一圈,見牌桌旁邊沒有她要找的人,就跟老鎖打聲招呼,拉著李甜去后邊隔間里找了。 李甜都看呆了,屋里空氣渾濁,煙味酒味腳臭味,還有飯味醋味,那叫一個難聞,有個牌桌上還扔著啃了一半的豬蹄。 那些人有求饒的有唉聲嘆氣的,還有哭出來的。 哭了的那個聲音最大:“警察同志,我這真是頭一次啊,朋友拉我來的,我就是來湊個熱鬧,不知道怎么就坐到牌桌上了,還輸了不少錢,幸虧你們來了,這錢能不能就算了?” 跟他一桌坐著的都用鄙視的眼神看著他。 蘭靜秋知道這種地方雖然小,還可能是流動的,但跟賭場其實是一個模式,有托,拉來一條大魚能拿提成,大魚輸?shù)迷蕉?,拿的提成越多?/br> 你看著牌桌上的其他人是臨時湊的,其實都是精心安排好的,三個打一個,為的就是讓你輸個精光。 不過她今天對查賭沒興趣,領(lǐng)著李甜在找人,李甜以為客廳里的賭局已經(jīng)夠開眼界的了,結(jié)果進(jìn)去一看,直接傻了。 被子底下兩個白花花的身子,桌上放著錢,這是什么意思,傻子也知道。 另一個房間里,男的穿著褲衩鉆到床底下去了,民警正吆喝他趕緊出來,女的雙手捂著臉,民警好心的把被子扔過去,那女的一把抱住,把自己蒙在里邊,嗚嗚地哭了起來。 蘭靜秋多看了這個哭了的女孩一眼,嘆了口氣,這姑娘肯定入行時間不長,其他的都已經(jīng)麻木了,光著身子蹲下都不帶皺眉的。 這房子除了客廳,還有四個房間,其中兩間大的中間還用簾子隔開了,有兩個女的可能是沒客人,正躺床上呼呼大睡,被吵醒了嘴里還罵罵咧咧的。 蘭靜秋皺眉,難不成老鎖的消息不準(zhǔn)確,那個人沒來這里? 還有最后一間了,她推開時都已經(jīng)不抱希望了,結(jié)果那人還真在里邊呢。 這房間在最里邊,按說有更多時間來穿衣服偽裝自己,可這男的半裸著身子,正在地上找衣服呢,女人沒羞沒臊地靠在床頭,還對進(jìn)來的蘭靜秋笑了笑。 李甜一直跟著蘭靜秋身后,都看傻眼了,這時看到屋里的男人,她瞪大眼睛,語氣驚恐之極:“你怎么在這兒?” 那男的先看見蘭靜秋身上的警服,直接就嚇壞了,剛要蹲下,結(jié)果轉(zhuǎn)頭看見蘭靜秋身后的李甜,他立馬高興起來,沖過來拉住她的手,又看看蘭靜秋:“甜甜,這就是你六姐吧,你趕緊幫我求求情啊,這是個誤會!我就是來按摩的!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李甜都不敢看蘭靜秋嘲諷的眼神了,撲過去就要打他!? 第216章 還債 蘭靜秋攔住李甜, 請民警先帶那女的出去,然后關(guān)上門,才問那男的:“她都怎么跟你說我的?” 那男的叫曹成, 長得倒是人模狗樣, 高高大大的,只是現(xiàn)在佝僂著, 眼里賊光閃爍, 一看就不是好人。 曹成見蘭靜秋和顏悅色的,還把別人都請了出去,還以為有戲,就滿臉獻(xiàn)媚地說:“甜甜說你上過電視,特別厲害,是神探, 是功臣, 反正是把你夸得天花亂墜。六姐, 我特別佩服你!” “哦?”蘭靜秋被這么個人叫六姐,有點膩歪, 挑眉沖李甜說, “我可真是謝謝你啊。你跟他說我是你jiejie嗎?” 李甜不敢吭聲了, 她是真沒想到蘭靜秋會直接帶她來找曹成,而且還是這種情況下見面。 蘭靜秋卻不肯放過她,已經(jīng)給過她不止一次機(jī)會了, “李甜,我是你六姐嗎?” 見李甜想點頭, 蘭靜秋冷哼:“剛才我怎么問你的?你又是怎么說的?我一個破警察, 你跟別人提我干什么?我再問你一次, 我是你六姐嗎?” 李甜絞著雙手:“我就是……” “是不是又想說你就是在說氣話?李甜!你愛說氣話是你的事, 可我憑什么要聽你的氣話?我一句句問你,還替你著想,問你是不是有難處才提的我,你怎么說的?這還不到二十分鐘,話音還沒落呢,你又想說是我meimei?臉皮怎么這么厚呢?”蘭靜秋越說越氣,“你能把你說的話當(dāng)空氣,我不能!我跟你說那么多,都是白費吐沫?。俊?/br> 李甜哭了出來:“六姐,咱們回家再說吧!你先把曹成救出去!回家我給你磕頭認(rèn)錯!” 蘭靜秋氣笑了,真是無可救藥啊,看到他嫖了,居然還叫自己救他,“你以為你是誰?你膝蓋就那么金貴?你是不是以為我去找你,一句句的問你,想幫你,是我在求著你要當(dāng)你姐的?你覺得你叫我一聲六姐也挺金貴的,是吧?” 李甜慌忙擺手:“不是,不是,是我糊涂,我是說咱們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