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當(dāng)神探 第1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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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從來不管這些的,都是我做,我工作比他清閑,家里的事都是我管,所以我看到他拿針線到車上就有點奇怪,我問他,他就說怕手滑?!蔽忽┎亮税褱I,看著證物袋里的方向盤套,“這上面的扣子也是死人身上的嗎?” 不等蘭靜秋回答,她就嘆口氣:“就算不是,這東西對他也特別重要,原來他開掛斗車的時候就是用這個,后來換了車,又把東西帶到這輛車上來。” 蘭靜秋也就沒回答這問題,接著問:“他有沒有其他的愛好,或者是特別喜歡的地方,對他來說有特殊意義的地方?” 魏雯愣了下,搖搖頭:“沒有吧,他年年說回老家,到最后又只是寄點錢回去,別的地方對他能有什么意義?他就是開車到處送貨拉貨啊,線路都是他們單位安排的,什么時候出車也是單位安排好的,我從來沒有多想過,現(xiàn)在更不敢多想了??!” 她說著聲音有些顫抖,指著證物袋說:“這么多扣子,看著不像一件衣服上的,難不成他……” 魏雯不敢說下去了,蘭靜秋點頭道:“就是你想的那樣,所以現(xiàn)在你不需要再替他考慮了,再仔細(xì)想想,他還有哪里異常?!?/br> 魏雯實在不敢相信枕邊人居然會是冷血?dú)⑹郑诸澏吨骸拔蚁氩黄饋砹?,我腦子都木了,怎么會這樣!孩子們怎么辦?我怎么跟他們解釋?” 蘭靜秋嘆口氣:“孩子還有你這個mama,事情總會過去的,越早越好,你現(xiàn)在要做的是幫我們找到線索,立功!” “立功?立了功,我就沒事了?” “你本來就沒事啊,還是說你以前就知道他殺過人,但知情不報?” 魏雯趕緊擺手:“沒有沒有!我還以為那些東西在我家里,我也就跟他一起成了罪犯,沒有就好。” 她松了口氣,在蘭靜秋的鼓勵下,努力回想著。 蘭靜秋說:“只要讓你覺得奇怪的舉動,讓你覺得不舒服的話,或者帶回來的其他東西,帶你去過的地方,總之一切你覺得可疑的,不要擔(dān)心說錯,全都說出來由我們來判斷?!?/br> 魏雯說:“有一次他回來跟我抱怨大城市的女人不能信,看著像是富太太,其實是出來賣的。我氣壞了,就罵他說你要不去買,你怎么知道人家是出來賣的,他說他就是看見了,覺得惡心,還夸我是好女人,他出車不管走多少天,從來不擔(dān)心我在家亂搞?!?/br> “他大概是什么時候跟你說的?” “兩年前還是三年前來著?我也記不太清了!反正從那以后,他就總愛說這方面的事?!?/br> 蘭靜秋皺眉:“哪方面的事?出來賣的女人?還是夸你是好女人?” “就是看見女鄰居穿的裙子短的快到膝蓋了,他就說看著像出來賣的,我說人家裙子多好看啊,叫他別那么封建。后來工會又組織跳交誼舞,我沒事的時候拉著他去看過,他又說那些女人扭屁股的樣子像出來賣的,反正我挺氣的,罵了他一頓,我說你眼怎么那么臟啊,是不是看誰都像是出來賣的,我還罵他是不是特別想去嫖,所以才總說別人出來賣的?!?/br> 魏雯雙手扭在一起,越說越氣越說越覺得委屈,她眼淚掉了下來:“反正他說了不止一次,看見別人穿的衣服太露就說人家出來賣的,有陣子我們這兒流行那種緊繃著的牛仔褲,有個姑娘把短袖塞進(jìn)褲子里邊穿著,反正屁股大胸也大,他看見了又那么說,我罵他,他就說他是厭惡這種風(fēng)氣,還說什么世風(fēng)日下!當(dāng)時我只覺得他嘴怎么越來越賤,怎么這么惡心,又怕他到處亂說話會得罪人??涩F(xiàn)在想想,他應(yīng)該在外邊嫖過,不然不可能總說這種話吧!” 蘭靜秋想起東子說也許是宋東柱做了對不起魏雯的事才會把那些東西當(dāng)禮物送給她,再聽著魏雯的懷疑,她突然覺得這些受害者的身份很可能相同或相近,難不成都是特殊從業(yè)者? 她以前聽說過有一種殺手叫清理者,最著名的是俄國一個連環(huán)殺手曾被稱為‘史上最殘忍的連環(huán)殺手’,他殺害了八十二名女性,殘忍殺害之后拋尸荒野,被抓后,他自稱是‘清理者’,為他生活的城市清理妓/女和不道德的女性。 這人殺害的女性都跟他發(fā)生過關(guān)系,他以交易為名把人騙來一起喝酒發(fā)生關(guān)系,然后殺害拋尸,蘭靜秋當(dāng)時看到這案子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他最應(yīng)該清理的是他自己啊,跟這么多女性發(fā)生了關(guān)系,最臟最該被清理的是他才對。 為了私欲殺了那么多人還要給自己戴上個冠冕堂皇的帽子,說自己殺的都是不能給社會做貢獻(xiàn),反而擾亂社會治安的人,這種殺手還不如為殺而殺的反社會人格。 蘭靜秋想起那個曾轟動一時的案子,突然覺得宋東柱也可能是這類殺手,不然他為什么會突然看誰都像出來賣的?這反而證明他對‘出來賣的’很感興趣。 可如果他殺的都是妓/女的話,那個玉石做的棋子又是怎么回事?狐貍毛披風(fēng)也許是嫖/客送給妓/女的,但這種玉石棋子會是妓/女的嗎?就算有這種東西誰又會隨身攜帶呢? “還有其他可疑的地方嗎?有沒有說過她們都該死之類的話?或者說都該扔到河里喂王八,都該挖個坑埋了這類話有沒有說過?” 魏雯搖搖頭:“沒有,他就是說看這個像出來賣的,那個看著不檢點,背地里沒準(zhǔn)是賣的,還說那個天天跟翹著尾巴的老母雞一樣,讓我別跟人家來往。反正有兩年時間吧,他一直嘴這么賤,還跟我說男人都這樣,不過后來我總罵他,怕孩子聽到這些污言穢語的跟著學(xué),他也就管住嘴了?!?/br> “我……”魏雯哭道:“我太傻了,那時候他就不對勁,我卻沒發(fā)現(xiàn),因為他手上沒錢啊,拿什么去嫖,那種女人精著呢,總不可能吃虧。真的,他工資都給了我,有時候他出差帶著貼補(bǔ),回來的時候也都對得上帳,我向來放心……” 蘭靜秋突然明白了宋東柱為什么會把贓物送給妻子:“他把錢花了,怕對不上帳,于是拿禮物回來,跟你說是買的!” 魏雯捂住嘴,驚訝地瞪大眼睛:“一定是這樣,他不管帶回來什么好東西,都能不多不少地對上帳!說人家半價賣的,說人家生意虧本想換路費(fèi),反正是各種理由,都能自圓其說。我當(dāng)時真沒多想,就覺得他花錢是給我買東西,雖然東西不一定需要,但有這份心意,我就挺高興的,錢花在哪兒了我也知道,我就沒多想!原來是這樣!所以他確實花錢嫖/娼了!他媽的宋東柱,把我當(dāng)什么了!” 魏雯喊著要見宋東柱,蘭靜秋覺得這種情況見了肯定打起來,“我還沒問完呢?!?/br> 等把該問的都問完了,她還真就把魏雯領(lǐng)到了宋東柱的監(jiān)室里:“有什么話,當(dāng)面問吧?!?/br> 魏雯看見丈夫,百感交集,一夜之間,他就成了殺人犯,還是那么惡心那么壞的殺人犯。 她沖上去想踹宋東柱:“宋東柱!你這個畜生,你坑死我們娘仨兒了,以后你讓我們還怎么做人?” “雯雯,你這是干嗎???你千萬別聽他們挑撥,這個女警察特別不是東西,我都照實說了,他們還誣陷我!”宋東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還在狡辯著。 魏雯哭著大罵:“那個金戒指是怎么回事?你說結(jié)婚的時候給了我個銅的,現(xiàn)在給我買個金的,其實你是從死人身上拿的對不對?” “不是!你別什么都信啊,誰說的?” “我倒是想不信呢!那些扣子又是怎么回事?那么多司機(jī)你看看誰像你一樣折騰那些東西了?” 魏雯越想越氣,手胡亂揮舞著打過去:“你是不是在外邊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了?好幾年了吧,你以前從來不看別的女人,后來總說這個像出來賣的,那個像出來賣的,人家出來賣你就買嗎?是不是還把人家弄死了?你拿那些東西回來就為給我交賬吧!太惡心了!” “雯雯,你胡說什么?我要是花錢□□,再把人弄死,那錢不就拿回來了嗎?為什么還要拿東西回來交帳!都是他們誣陷我的,你是我媳婦,你得信我啊?!?/br> 蘭靜秋站一邊看著,只防著宋東柱別打魏雯就行了,聽到這句話不由笑道:“你不得開房嗎?沒準(zhǔn)還買點酒買點下酒菜,這些都是錢啊,你怎么拿回來?在家裝好男人,在外邊玩瀟灑的人多的是,可像你這么惡心的人真不多見?!?/br> 宋東柱大怒,朝著蘭靜秋沖過來:“你找到尸體了嗎?就憑幾個扣子,你憑什么說我殺過人!我要告你,我要找你領(lǐng)導(dǎo)!你們太欺負(fù)人了!” 蘭靜秋一把將他按在墻上,順手把手銬解下來給他反銬上:“宋東柱!真冤枉的話你絕對不會問我找沒找到尸體!” 宋東柱瞳孔收縮,臉上肌rou都繃緊了!媽的,這個女人太難纏了!? 第238章 雞還是鴨 蘭靜秋把人又摁回到長椅上, “坐好了,再敢動的話,腳銬也得給你戴上。” 宋東柱面色猙獰地看著蘭靜秋, 把魏雯嚇了一跳:“你還敢打警察?” “我沒有!”宋東柱暴呵一聲。 魏雯更怕了, 眼前的人太陌生了,根本不是她認(rèn)識的那個人, 她往后退了幾步, 拉住蘭靜秋的衣角。 蘭靜秋嘆口氣:“不用怕,我先送你出去。” 她把魏雯送出去,再進(jìn)來時宋東柱已經(jīng)沒那么暴躁了,蘭靜秋不由道:“怎么了?差點說漏嘴害怕了?看來你把她們埋在了同一個地方,對不對?” 宋東柱哼了一聲,頭一扭沖著墻, 也不看蘭靜秋, 他整個人的姿勢都像是在說拒絕配合。 蘭靜秋就說:“他們已經(jīng)在排查失蹤人口, 全省排查,很快就會有消息?!?/br> 宋東柱又在鼻子里哼了一聲, 這個姿態(tài)跟聲音像是想要激怒蘭靜秋。 蘭靜秋卻笑道:“怎么了?你覺得我在說大話, 你覺得我們找不到你的罪證?你撞到曲家父子時車上一定裝了人, 從那個路段往回推,找在那幾天失蹤的女性,一定會有收獲。還有那些扣子和貴重物品, 那些受害人也是有家人朋友的,總有人會認(rèn)出來。尤其是那幅珍貴的棋子, 不多見啊, 它們的主人是誰肯定很容易找出來。還有那個相機(jī), 里邊有膠卷, 等洗出來看看照片,也能很快找到它的主人。” 宋東柱呵了一聲,聲音十分不屑:“那你何必來問我呢?你們自己去查吧?!?/br> “我只是對你的犯罪動機(jī)很好奇,你選擇的受害人應(yīng)該都是女性,我覺得可能是特殊從業(yè)者??墒悄闫拮雍芷涟?,也很會打扮,我看你好像也很愛她,為什么會去找那種女人呢?” 宋東柱冷笑:“別瞎猜了,你們要是能找到證據(jù)就趕緊判我刑,找不到就趕緊放人,抓了我,還折騰我老婆!就因為我在方向盤套子上縫了幾個扣子?太過份了!” “可不只幾個扣子,還有那些貴重物品,所以我更奇怪了,要說你殺的人都是特殊從業(yè)者,她們肯定是因為生活所迫才去干這一行的,為什么你帶給你妻子的東西還有金戒指,相機(jī)跟玉石棋子?這太奇怪了,我肯定要來問你啊?!?/br> 宋東柱又哼了一聲,不再吭聲了。 蘭靜秋干脆喊人抬來個桌子,放好了筆錄紙打算記錄,宋東柱看著她一點不急很悠哉的樣子,心里更加沒底了,難不成她說的是真的,警察會很快找到那些女人是誰?甚至找到她們的尸骨? “你真不想談嗎?”蘭靜秋問他,見他梗著脖子,她就笑道,“難不成是因為在你妻子面前沒有自信,所以才會去外邊找女人,出來賣的肯定有職業(yè)道德,肯定會各種夸你捧你,不管你怎么樣,都會給你叫好對不對?” 宋東柱皺眉,“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你一個小姑娘,在說什么鬼話?” “我是警察,兇殺案多見于男女之間的情殺仇殺,遇到這種案子,我還能回避嗎?你就更不必不好意思了,不就是跟老婆不行,跑去外邊花錢找自尊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放屁!你說誰不行,你信不信我在這兒給你試試行不行!”宋東柱眼睛又瞪圓了,看那樣子恨不得吃了蘭靜秋。 蘭靜秋笑道:“急什么?聽說男人最怕被人說不行,果然如此啊,據(jù)說一說就跳腳的人,肯定是不行,你這是不打自招了,居然還威脅警務(wù)人員?!?/br> 她說著就蹭蹭往紙上寫,宋東柱氣得火冒三丈,說他不行就算了,還要寫下來,給誰看? 他猛得沖過來,把桌子撞得哐當(dāng)一聲響,嘴里還說著:“我要求換人,你太惡毒了,一點也不像警察,想問什么你就問,為什么要罵人?” “我罵人了嗎?你不肯說你的動機(jī),我在幫你分析啊?”蘭靜秋一臉無辜,她敲敲桌子,昨天來接她的那個高個子民警就推門進(jìn)來,給宋東柱戴上了腳銬,還銬在了長椅上。 銬好了他還不放心,本想站在一邊,蘭靜秋卻擺手道:“沒事了,同志,你先出去吧,他就是嘴上功夫,不敢動真格的?!?/br> 宋東柱一聽這話臉色更加難看,沖著高個子民警說:“同志,我要求換人審我,這女的不行!” 高個子民警一臉為難,剛想說這是蘭同志他們的案子,蘭靜秋給他使個眼色讓他出去。 宋東柱看那個本地的警察不搭理他就出去了,不禁又氣又慌。 卻聽蘭靜秋說:“宋東柱,你當(dāng)這是什么地方?由得你挑挑揀揀的?我就是因為不行才被派來問你的,其他人都去找證據(jù)了。你也別慌,我就是跟你聊會兒天,想說的你就說,不想說的你可以保持沉默,沒有關(guān)系?!?/br> 宋東柱決定當(dāng)啞巴! 蘭靜秋卻笑著說:“你媳婦有沒有說過你不行???” “你他媽的欺人太甚!” 宋東柱又想往桌子這邊撲,腳下的鏈子卻把他腳腕勒得生疼,他痛叫一聲坐了回去,“媽的!” “你急什么?我這是正常詢問,我們總得知道你總對女性下手,還可能找的特殊從業(yè)者,到底是什么原因吧?!?/br> 宋東柱哼了一聲:“什么特殊從業(yè)者,雞就是雞!” “這么說你承認(rèn)找雞了?” “我沒承認(rèn),我是說你連男人不行的話都說得出口,沒必要一直在這兒跟我說特殊從業(yè)者,叫再好聽的名字,那些女人也是雞!” 蘭靜秋雖然十分厭惡這人,但聽他開始談這件事了,還是有點激動。 肯談就好,就怕嘴一閉什么都不肯說,不過大部分壞人都表達(dá)欲強(qiáng)烈,愛顯擺自己,總有忍不住的時候。 “你這么瞧不上雞,為什么還要找她們呢?” “誰找她們了!你不要亂講,我媳婦就是被你糊弄了,不肯信我,你居然還在污蔑我!”宋東柱雖然被蘭靜秋激得暴怒,但顯然還沒有失去理智。 蘭靜秋說:“你的意思是她們自己找上門的?她們攔你的車了嗎?” 宋東柱頭又往一邊偏,不肯看她,蘭靜秋也不急,“狐貍皮的披風(fēng)是你送給你妻子的第一件特殊禮物,原來的主人是誰?在哪兒攔的你的車?” “你說大城市的女人看著像闊太太,其實是出來賣的,應(yīng)該是在省城吧,咱們省也就省城算得上大城市了,難不成她穿著漂亮的披風(fēng)跑來招惹你了?” 宋東柱始終不開口,蘭靜秋多少有點沉不住氣,不過她臉上不會帶出一絲一毫不耐煩,反而用輕松的語氣說:“看來是我猜錯了,你一個大車司機(jī)跟一個打扮很闊太的女人,怎么可能有交集?那么貴那么漂亮的披風(fēng)夠你幾個月工資了吧,人家就算是出來賣的肯定也看不上你啊,高端雞要找的是大老板!” 然后蘭靜秋看到宋東柱下頜收緊了,顯然不是緊張,而是憤怒! 她笑道:“那女人瞧不起你對不對?斜眼看你了嗎?也是啊,你一個跑車的,有時候直接就在車上睡了,又臟又臭,長得也不怎么樣,人家就算出來賣的,也會挑人,你就算有錢估計也入不了她的眼!” 宋東柱垂下頭,好像生怕蘭靜秋看到他陰狠的眼神。 蘭靜秋沒想到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居然還激不動他,而且他還在有意地掩飾他的情緒。 她皺眉思索著他的弱點,突然道:“你為什么要把雞用過的東西送給你妻子,那東西多臟啊,難不成你是被你妻子壓迫打罵,她還總說你不行,所以你把雞用過的東西送給她,來侮辱她嗎?” 宋東柱猛地抬起頭,惡狠狠地瞪著蘭靜秋。 蘭靜秋沖他笑了笑:“還是說你擔(dān)心你媳婦會背叛你?所以才拿各種好東西送她?才一次次跟她說出來賣的都該死,還夸她是好女人,先給她豎起貞節(jié)牌坊,免得她有一天給你戴綠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