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竹馬只給我抱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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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跑車,盛放現(xiàn)在更關心手里這輕飄飄的小紙袋,拿起來左右瞧瞧,有些緊張,還很興奮,又去看周夏:“夏夏,明天才是我生日,你現(xiàn)在就要把禮物給我了。” 周夏“嗯”一聲:“知道你人緣好,明天的禮物肯定堆成山,我不湊那個熱鬧,就趕個早提前送你吧?!?/br> 盛放聽他酸溜溜的語氣,覺得有些可愛,抬手摸摸他的腦袋:“傻夏夏,他們送的怎么能跟你的比。” 周夏擋開他的手,咬著唇看他:“你,不打開看看啊?!?/br> 盛放當然要看,迫不及待剛要打開,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突然停下來。 畢竟是自己辛苦一個月打工賺錢買的禮物,周夏當然很期待他看到禮物時的反應,看到他拆禮袋的手又停下來,一顆心也跟著提了又掉:“怎么了?” 盛放捧著禮袋,表情有些苦惱:“這是夏夏你給我的禮物,怎么能在這種地方隨隨便便打開,我應該回去焚香沐浴,好好供奉一番再把它拆開?!?/br> 周夏心里已經夠緊張了,看他還跟自己開玩笑,氣不打一處來,抬腿踢他:“你丫別逼我罵人啊?!?/br> 雖然被踢了一腳,盛放卻還是笑得很開心,把紙袋上面綠色的緞帶輕輕抽掉,小心打開。 周夏屏著呼吸看他把里面的圍巾拿出來。 盛放展開左右看著:“這是……” “跟你自己的那條是同一款?!敝芟拇驍嗨ψ屪约旱恼Z氣顯得平常一些:“我之前看你把那條圍巾不小心弄壞了,剛好逛街的時候看到一條同款的,想著最近是你的生日,就順便買下來了,你看看,喜不喜歡?!?/br> 說完怕他聽出自己語氣里的期待,又咳了一聲,別過頭:“買都買了,管你喜不喜歡?!?/br> 盛放看著他的側臉,也不打算戳穿他的別扭勁,輕輕摸著手里的圍巾:“只要是夏夏給的,在我這里都是寶貝。” 周夏的手指蜷了蜷:“油嘴滑舌?!?/br> 盛放把圍巾展開,遞到周夏跟前:“夏夏,幫我戴上吧。” 周夏心跳有些快:“這房間里暖氣這么熱,在這里戴什么啊?!?/br> 盛放輕笑,聲音似乎也低了一些:“我想現(xiàn)在戴,夏夏?!?/br> 周夏覺得自己的耳朵肯定又紅了,燙得厲害,伸手接過圍巾,抬頭看著他。 盛放已經彎下腰,配合地把脖子伸到他面前。 因為領帶被抽掉的原因,盛放現(xiàn)在敞著領口,周夏便一眼看到了他側頸的那個牙印,泛著輕微的紅紫色。 浴室里的曖昧和意亂情迷又浮現(xiàn)在他眼前,周夏拿著圍巾的手有些發(fā)抖,臉也開始滾.燙:“你,你的脖子……” 盛放“嗯?”一聲,扭頭看到他的視線,便抬手摸向那個牙?。骸跋南囊У?,這么快就忘了?” “我,我沒忘……”周夏囁嚅著,他當然不可能忘,只是沒想到那一口咬得這么重,齒痕看起來有些駭人。 盛放看他低著頭不敢看自己,還以為他這是愧疚,手指勾起他的下巴:“夏夏還總說我是屬狗的,我看你才是那個會咬人的小狗,張開嘴給我看看,是哪顆小犬牙這么鋒利,嗯?” 他說話時臉也湊得很近,拇指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在柔.軟的唇角摩挲,周夏看到他黑眸里的笑意,一張小臉潮.紅如霞。 抬手握住他的手腕,央求地看著他:“盛放,你別……” 你別欺負我。 盛放看到他眼睛里顫動的水光,精致的眉心輕蹙著,琥珀色的瞳仁里滿滿的都是自己,剛才在浴室里那種異樣的感覺又開始在心底喧囂。 無意識收緊捏著他下巴的手,啞著嗓音:“夏夏,就那么舒.服嗎?” 周夏眼底里有疑惑,不知道他沒頭沒腦說什么。 盛放喉結微微滾動:“我當時雖然看不到,可能感覺到,你在我懷里抖得那么厲害,還忍不住咬了我的脖子,要不是真的很…,你怎么會……嘶!” 盛放話沒說完,就突然痛叫出聲,一只手捏著他的臉頰,用力扯出老高,臉皮都快起飛了。 “夏,夏夏,疼,嚎疼……” 盛放疼得受不了,口齒不清地求饒。 周夏陰陰地笑,手上力氣根本不減:“繼續(xù)說啊,沒完了是吧?!?/br> 盛放搖頭,舉起手投降:“我錯了,不說了真不說了,周大俠饒命。” 周夏松開手,圍巾也扔到他懷里:“自己戴去吧?!?/br> 盛放抬手揉著臉,看向他走開的背影,浴袍的材質很垂順,襯得他身形更加纖細了,腰窩凹陷,襯得那里很挺qiao,圓圓的…… 盛放忍不住盯著看,以前夏夏那里也是這么翹嗎?他怎么從來都沒發(fā)現(xiàn)。 周夏走到床頭,拿起柜子上的水擰開一瓶,仰頭喝掉大半。 可能是受那個藥影響的原因,喉嚨的饑.渴感一直壓不下去,手腳綿軟,身體也根本提不上力氣,只好在床上坐下,輕著緩解。 盛放把圍巾疊起來,又小心放進紙袋里,看到周夏閉著眼睛半靠在床頭,走過去輕聲問他:“夏夏,是不是還不舒服,不行我們還是去醫(yī)院吧。” 周夏撩起眼睛看他:“不去醫(yī)院?!?/br> 盛放急得握住他的肩膀:“那你就一直這么熬著嗎,夏夏,你至少要給我一個不去醫(yī)院的理由,不然你讓我怎么放心?!?/br> 周夏聽得出他語氣里的著急,也明白他現(xiàn)在擔心的心情,只是無論如何自己都不能答應他去醫(yī)院。 兩個人無言對視,盛放的眼神更是堅定筆直,好像在說如果不能給他一個讓他信服的理由,今天就算綁也要把他綁去醫(yī)院。 周夏沉默片刻,輕嘆口氣,突然側身把頭輕輕靠在他肩膀上。 “盛放,我好累啊?!?/br> 盛放頓頓,感受到壓在自己肩頭沉甸甸的分量,本來還焦躁的心情好像一下就平靜不少。 有那么一瞬間,他突然有一種回到小時候的錯覺,那個時候他們倆都還是蘿卜頭,周夏比他還小,跟個小奶包一樣,軟乎乎的,身體又不好,三天兩頭的生病,他們還上幼兒園時,盛放就經常背著發(fā)燒的他送他回家。 小周夏就趴在他背上,燒得小臉粉撲撲,兩條rou乎乎的小胳膊緊緊纏在盛放脖子上,奶聲奶氣的喊他“放哥哥”。 “放哥哥,夏夏是不是很重啊?!?/br> “放哥哥,你的后背好寬哦?!?/br> “放哥哥,你以后要對夏夏一直這么好,好不好?” “放哥哥,你說咱們倆長大后能不能結婚啊……” “放哥哥,放哥哥……” 一晃眼這么多年過去了,長大后的周夏像變了個人,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再也不會黏糊糊地叫自己“放哥哥”,也不會像個小尾巴似的每天跟在他身后,更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跟他示弱撒嬌。 盛放怎么可能不心疼,輕輕握住他一只手:“夏夏,我有時候在想,咱們要是能再回到小時候就好了,如果能回去,我一定更加努力百倍的照顧你,保護你,那樣你長大后或許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容易生病了。” 周夏聽著他的話,閉著眼睛笑笑:“我的體質是天生的,跟你沒有關系,你不要瞎自責?!?/br> 盛放搖搖頭,更緊地握住他的手:“是我對你不夠好。” 周夏垂著的睫毛輕輕顫顫,沒有再說話。 外面天已經很黑了,溫度又低,考慮到周夏的身體情況。他們倆就暫時沒有回學校,跟蕭北他們發(fā)了信息,決定在酒店里住一晚。 折騰了一下午兩人都沒有吃東西,盛放叫了客房服務,特意點了許多周夏愛吃的東西。 或許是身體虛耗太多的緣故,周夏的胃口格外好,吃完了主餐,餐后甜點也沒有放過。 盛放洗完澡出來時,看到他竟然還捧著一塊小蛋糕在吃。 盛放真怕他撐著了,忙走過來問他:“夏夏,你怎么還在吃?” 周夏抬起頭,嘴角還有一圈奶油。 盛放好笑,抽出一張紙巾彎腰給他擦嘴。 他洗完澡也換上了酒店的浴袍,腰帶系得松垮,一彎腰胸膛都露出來大半,健康的小麥色,上面還有沒擦干的水滴,順著肌rou紋理滾落,淹沒在柔軟的絲綢衣料里,周夏近距離眼睜睜看著,鼻子冒火。 好在盛放給他擦好就直起了身,紙巾扔到垃圾桶里,一只手按著干毛巾擦頭發(fā)。 周夏坐在床上,仰頭看著他的背影,穿在自己身上大了一圈的浴袍對盛放來說似乎還有些短了,長度只到腿彎,露出來的小腿筆直有力,肌rou線條明晰,有少年人的單薄修長,也有成年男性隱隱的爆發(fā)力。 好性感。 盛放把毛巾扔到一邊,修長的手指輕輕撥弄著半干的頭發(fā),一回頭就看到周夏仰著腦袋發(fā)呆的樣子,臉頰也通紅。 他嚇一跳,還以為這小孩身體又不舒服了,忙走過來著急問道:“夏夏,你臉怎么這么紅,又難受了?” 周夏忙抬手捧住臉,只覺得他一過來,空氣都熱了許多。 “我沒事?!?/br> “可是你臉好紅,是不是那藥有副作用,你不會發(fā)燒了吧。” 周夏只捂著臉一個勁往后躲:“我真沒事。” 說完怕盛放還要糾纏,便把視線挪到旁邊的桌子上:“盛放,你再給我洗點草莓,我要吃草莓?!?/br> 盛放看他實在抗拒,也不敢再靠近他,又聽他說要吃草莓,有些頭疼:“夏夏,你都吃多少東西了,這么晚了,還是不要吃了?!?/br> 周夏不管,抬手指揮他:“快去洗。” 盛放看著他固執(zhí)的神色,沒辦法,只好拿起一盒草莓去了浴室。 周夏看他進去的背影,才放下手,緩緩吐出一口氣。 他并不是真的想吃草莓,只是想尋個理由讓盛放離他遠一點罷了。 他現(xiàn)在身體雖然不難受了,可總覺得那藥的余效還在,盛放穿著個睡袍在他跟前晃來晃去,他怎么受得了。 周夏越想身體越re,下午在浴室里的那些畫面也不停在腦海里閃過,受不了地抱緊雙臂,一頭倒進柔軟的被褥里。 盛放潔癖重,草莓洗得特別仔細,等把一整盒洗完出來時,卻看到剛剛還嚷嚷著要吃草莓的人已經鉆進了被窩里。 他有些無奈,把草莓放到一邊,在床邊坐下,輕輕掀開被子的一角,周夏睡著了似乎也并不安穩(wěn),懷里抱一個枕頭,小臉皺著,好像在做什么不開心的夢。 盛放的手指在他眉心輕撫著,一言不發(fā)地看著他的睡顏。 萬籟俱寂的深夜里,盛放卻突然被一陣微弱的呻.吟驚醒,警惕地睜開眼睛,伸手在身邊摸了一圈,卻什么也沒有碰到,立刻抬手按亮床頭的小燈。 本來睡在他身邊的周夏不知道什么時候滾到了床邊,背對著他的身體蜷縮成一團,剛才聽到的呻.吟聲就是從他那邊傳過來的。 盛放掀開被子下床,走到對面蹲下身叫他:“夏夏,夏夏?!?/br> 周夏好像沒聽到他的聲音,蜷縮著的身體一直在發(fā)抖,兩只手抵在肚子上,面頰也蒼白的沒有血色。 盛放皺緊眉頭,伸手在他臉上輕輕拍打:“夏夏,周夏?!?/br> 周夏轉過身,仰面暴露在燈光下,盛放才發(fā)現(xiàn)他額前的頭發(fā)已經被汗水浸濕大半,濡黑的睫毛顫了顫,慢慢睜開。 “夏夏?!笔⒎派焓痔剿念~頭,溫度是正常的,只是出了大量虛汗,小臉白的像紙,牙齒狠狠咬著下唇,似乎正在承受很大的痛苦。 盛放被他這個樣子嚇到了,心急如焚,用力握緊他的手:“夏夏你能聽到我說話嗎?你看看我,夏夏?!?/br> 周夏扭過頭,眼神虛晃得厲害,看著面前模糊的人臉,好一會才艱難開口:“盛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