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美夢已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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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歸遠的人生經(jīng)歷,讓他能很好的駕馭這首歌所表達的意思。 他的歌聲,清澈中帶著幾分醇厚,深情中帶著幾分滄桑,擁有很強的感染力。 他一開嗓,現(xiàn)場的所有賓客都立刻變得安靜下來,靜靜的聽他的演唱。 大多數(shù)人聽歌,就只是單純的覺得好聽,所以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可是,少部分懂得歌詞含義的人,卻對云歸遠在婚禮上選擇唱這首歌感到了迷惑和不解,只不過都沒有說出來而已。 當(dāng)陸望晴走下舞臺后,就直接來到了她一群同學(xué)所在的位置,同學(xué)遠道而來,她身為主人,只要有時間,自然要陪他們說說話的。 都是大學(xué)同學(xué),這些人當(dāng)然也明白這首歌的含義,別人都不好說什么,但是孟思思卻略顯生氣的對陸望晴說道: “你老公婚禮上唱這首歌是什么意思呀?是在懷念誰嗎?還是舍不得之前唱歌的那個前任秦如夢呀?” 陸望晴還第一次聽到人說“你老公”三個字,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就下意識的說道: “我老公?” 孟思思當(dāng)即訝然道: “婚禮都已經(jīng)舉辦了,難道還不算是你老公嗎?” 陸望晴不由淡笑道: “不是,只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叫法,有點不適應(yīng)而已,對了,你是問他為什么唱這首歌對吧?” 說到這,她稍作停頓后,才接著說道: “其實這首歌我也蠻喜歡的,至于他想表達什么,我覺得不僅僅是對前任吧!” “如果要說他想對前任說什么的話,那也是告別而已,因為他現(xiàn)在的心里,除了我,已經(jīng)裝不下別人了??!” 孟思思疑惑道: “你怎么知道他想表達什么,難道不是希望能重溫舊夢嗎?” 陸望晴了解孟思思的性情,所以也完全不生氣,就像跟鐘靈說話她也從不生氣一樣,于是含笑回答道: “我為什么知道?因為他是我……老公?。∷麑Ω星榈膽B(tài)度和我一樣?!?/br> 杜茜這才接口道: “看來最了解他的人,還是你?。]想到他唱這種歌也這么好聽,挺有味道的呢!” 已經(jīng)和這些人熟悉的秋子溪插口道: “云大哥是真性情的人,所以歌聲中帶著豐富的感情,才會如此的打動人心?!?/br> 她們在這邊小聲說話的時候,云歸遠還站在舞臺上繼續(xù)唱歌,而舞臺后面的一個臨時搭建的小房間里,秦如夢卻背對著同事,忍不住淚流滿面。 這個小房間是婚慶公司工作人員的休息室,其實就是一個稍微大一些的帳篷而已,能坐得下十來個人。 如今,大家都知道秦如夢是云歸遠的前女友,也都明白了她此刻的心情,所以都沒有打擾她。 司儀緩步走到她身旁的座位坐下來,輕輕的摟著她的肩膀說道: “如夢,我們接到單子的時候,并不知道這件事,所以就沒有考慮到你的情況,可是,按說看到新郎新娘的名字,你應(yīng)該是知道的??!” “如果你當(dāng)初提出說不來,我們都是能夠理解的,也可以換別人來就好了。” 秦如夢拿起桌上的紙巾,擦拭了一下臉上和眼眶的淚水,恢復(fù)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后,才搖頭道: “云姐,沒事,這是我自己想來的,之所以沒告訴公司,就是因為我自己也想來看一看,看看他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 “今天終于看到了,我覺得挺好,他終究遇到了更好的,其實看到他過得好,我心里是很開心的,畢竟當(dāng)年是我負(fù)了他。” “我以為,這么多年過去,我早就已經(jīng)能夠平靜的面對他了,只是沒想到,剛才他歌聲一出,我一時間沒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所以才失態(tài)了?!?/br> 司儀靜靜的聽著云歸遠的歌聲,半晌后才輕聲說道: “他或許是有話想對你說呢!” 秦如夢點頭道: “嗯,我知道,他唱這首歌,是對青春年少的懷念,也是對那份真摯情感的一種告別,我是她的初戀,曾是他心中最美的幻想和期待,可是,從今天開始,他將走進新的生活,以后,各自安好,便是晴天吧!” 司儀驚訝的說道: “你明白他的意思?” 秦如夢苦笑著點點頭回答道: “嗯,知道,我算是第一個最了解他的女人,你應(yīng)該知道,對山歌的時候,常常能夠把自己平時說不出口的話,都能唱出來,那時,我們也算是心心相印,兩情相悅了?!?/br> 司儀稍作沉吟后,才小聲的問道: “那你們最后為什么又……沒能走到一起呢?” 聽到這個問題,秦如夢停頓了好一會兒,才聲音平靜的回答道: “因為我父母都反對這門親事,他請媒人上門提親,所帶的禮物,我mama都親自退回去了。” “那時,我年齡還小,對個人的未來,對感情也都是懵懵懂懂的,父母不同意,加上七大姨八大姑也都上門勸說,說他家如何如何貧窮,家里還有一個瞎子老婆婆等著照顧,嫁過來面朝黃土背朝天的過一輩子,這種苦日子我難道還沒有過夠?” “反正類似的話這個說完那個說,好像我要是當(dāng)時嫁過來,那就等于掉入了火坑,一輩子都要生活在水生火熱之中一般?!?/br> “本來我以為,愛情只是兩個人的事,找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嫁過去一起生活就行了,我完全沒想到家里人竟然都是一片反對之聲?!?/br> “那時,我僅僅是一個思想單純的少女,哪經(jīng)歷過這個呀?父親嚴(yán)厲的反對,母親流著淚的勸說,所有至親的人都不贊同,我那時完全被他們說得頭暈?zāi)X脹,感到無比的煩躁和無助,最后就賭氣說道,你們愛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吧!” 說到這,她又停頓了一小會,才接著說道: “就這樣,我把自己婚姻的處理權(quán)交給了父母,于是我母親第二天就去把這門親事退了?!?/br> 司儀微微皺眉道: “哦,父母做主……” 秦如夢幽幽的說道: “后來,父母將我嫁給了縣里一個當(dāng)官的人家,他們以為嫁到城里,我就能過上幸福的生活了。” “可是,灰姑娘變白天鵝的故事,只在童話世界里才有,現(xiàn)實生活中,不少女孩也都擠破頭的想要嫁入豪門,可是她們卻沒有多看看,那些嫁入豪門的女孩,幸福的又有幾個?” “我這嫁入的還不是什么豪門,也就是比農(nóng)村普通人家好一些的家庭罷了,可是,在那個環(huán)境里,我才發(fā)現(xiàn),所有人在我面前都有很強的的優(yōu)越感,說話幾乎也都是一副居高臨下的語氣,對我好一些都覺得是極大的恩賜了!” “盡管我已經(jīng)盡量放低了姿態(tài),委曲求全的迎合著他們,但是,最終還沒能逃脫被拋棄的命運。” 她輕輕的嘆息一聲后,才帶著無奈的語氣說道: “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都一直在心里埋怨父母,只是到了現(xiàn)在,看著女兒一天天的長大,我大概也能理解當(dāng)父母的心情了,一個是城里條件比較好的家庭,一個是貧窮的普通農(nóng)民,大概很多父母多會作出和我父母一樣的選擇吧!” “所以,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不怪他們了!” 她剛說到這兒,就聽到一個同事在那邊喊道: “云姐,新郎官已經(jīng)唱完,該你上場了!” 司儀當(dāng)即拍了拍秦如夢的肩膀,沒來得及說什么,就匆匆的轉(zhuǎn)身,快步的向舞臺那邊走去。 她剛踏上舞臺,就笑盈盈的問道: “朋友們,新郎官唱歌好不好聽呀?” 觀眾自然都配合的喊道: “好聽!” 司儀當(dāng)即大聲問道: “那大家說要不要再來一首呢?” 觀眾紛紛回答道: “要!” “好!” “再來一首!” …… 看到大家情緒都如此的高漲,司儀感到很滿意,可是,她卻突然笑著說道: “想要也不行,新娘子都還沒有唱呢,怎么能能讓新郎官一個人連續(xù)唱兩首呢!” 觀眾不由一陣大笑,才知道被司儀耍了。 不過,這樣的場合,開開玩笑也無傷大雅,大家都笑呵呵的看著。 司儀這才接著說道: “春風(fēng)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這句話一定就是新郎想要對新娘說的,下面有請笑得比春風(fēng)還美的新娘子陸望晴上臺,她將為大家演的唱歌曲叫《美夢成真》,這首歌選得真好,因為他們真的美夢成真了!” “朋友們,掌聲在哪里呢?” 她話音剛落,下面立刻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司儀隨即緩步退下,面帶微笑的陸望晴,就邁著從容的步伐,在歌曲的前奏音樂中,款款的再次來到了舞臺上。 她面對觀眾,微微鞠躬行禮后說道: “大家好,一首《美夢成真》送給自己,也送給在場的所有嘉賓,祝所有人都能美夢成真!” 說完話,她剛調(diào)整好情緒,前奏就結(jié)束了,她便微閉雙眼,滿懷深情的起來—— “我能感覺,我像只麋鹿奔馳思念的深夜,停在你心岸啜飲失眠的湖水,苦苦想你習(xí)慣不睡,為躲開寂寞的狩獵……” 她的歌聲甜美中帶著幾分傷感,傷感中又充滿nongnong的真情,仿佛在訴說一種心情,傾吐一份對愛人深深的思念。 可是,這憂傷的歌聲在優(yōu)美的旋律中又令人不由自主的沉醉其中,難以自拔。 剛走下舞臺的云歸遠,也來到了陸望晴同學(xué)所在的地方,微笑著與他們點頭打招呼,孟思思看著云歸遠就笑著說道: “你們兩口子還真是找對了,那么多喜慶的歌曲不選,大喜日子盡挑些莫名其妙的歌曲來唱。” 云歸遠含笑回答道: “這歌曲很好聽啊,美夢成真,多好的寓意呀!” 孟思思搖頭道: “你聽聽那歌詞,哪句歌詞是表達美夢成真的意思了呢?就是哪同名的電影,情節(jié)也跟喜慶搭不上關(guān)系?!?/br> 云歸遠淡笑著回答道: “歌名意思好,曲調(diào)好聽就行,不能太較真,若是想表達什么,直接說多好!” 說到這,他也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便隨口問道: “對了,等晴兒唱完后,你們誰愿意上去唱一曲呢?” 杜茜接口道: “今天是你們兩口子的專場,我們就安心當(dāng)觀眾好了!” 云歸遠連忙搖頭道: “這又不是演唱會,怎么能算是我們的專場呢?搭一個舞臺,就是為了讓賓客也一起參與的,大家一起玩,熱鬧點才好?!?/br> “婚禮的儀式已經(jīng)結(jié)束,接下來的舞臺,就屬于婚慶公司和到場嘉賓的了?!?/br> 說完后,他就看向一直癡癡的盯著舞臺看的江天瑞說道: “大舅哥,你現(xiàn)在就是我們的親人了,接下來你帶頭唱一首怎么樣?” 一句“大舅哥”,將江天瑞的思緒帶回到了現(xiàn)實中,雖然這個稱呼從云歸遠口中喊出來,令他心中有些隱隱作痛的感覺,可是,他還是不著痕跡的淡笑道: “我覺得,你們應(yīng)該再合唱一首才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