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他上位了 第35節(jié)
姜玉堂便抬起了頭??聪蛏蚯逶频难凵窭?,帶上了笑意:“有感覺了?” 他舉起手,看向沈清云的眼神里倒是退去了冰冷,變得溫柔起來。 心愛的女子在自己懷中,因為他的一舉一動而情動。這樣的事放在任何一個男子身上,都是件值得愉悅的事。 姜玉堂自然也不例外。 他手指往上,撫了撫她的唇。察覺到他手指間帶的什么,沈清云羞澀的不敢看他,顫抖著想躲開他的手。 她這模樣實在是惹人憐,姜玉堂喉嚨里溢出笑,對著還一臉羞澀的沈清云吻了吻:“這有什么好羞澀的?” 青天白日之下,他一副端正君子模樣。手指卻在她身上,輕抹慢捻。很快的懷中的人就咬著牙,溢出氣息斷斷續(xù)續(xù),幾乎破碎。 腳步聲傳來的時候,姜玉堂還在逗她。他這個人壞的厲害,知曉她哪里敏感,就偏要往哪里去。 細小的聲音越發(fā)靠近,直到沈清云聽見了,身子一僵。 “別動。”姜玉堂的唇還在她耳邊呢,說出的話剛好噴了口濁氣。沈清云身子都軟成了一灘水,咬了咬舌尖:“有……有人來嗯?!?/br> “沒事,他看不到你?!苯裉糜喙馔砗笃沉艘谎?,不用看都知曉來人是誰。劉橫是當真兒不怕死,還當真跟了上來。 姜玉堂轉(zhuǎn)了個身,將人壓在了假山上,逗弄她的手指停了下來。沈清云剛松一口氣,就聽懷中的人道:“叫一聲?!?/br> 手指在她腰間的軟rou上掐弄了一把,沈清云憋了這么久的喘息立即就憋不住,嗯哼了一聲。 聲音溫柔綿長,又嬌的像是能滴出水來。 姜玉堂笑著在她耳邊,打趣兒似的道:“對,就像現(xiàn)在這樣叫?!彼菐еσ獾难凵窬驮谒矍?,沈清云清醒的察覺,那人沒走。 “乖……”見她沒動作,姜玉堂上前吻她。薄唇落在她唇邊,又落在她臉頰,或是含住她敏感的耳垂,細細的逗弄:“再不叫,該被人發(fā)現(xiàn)了。” 耳垂那里傳來一聲聲酥麻,沈清云早軟了身子,咬著的唇瓣松開,曖昧的聲響漸漸溢了出來。 假山石頭后,劉橫聽見這聲音身子一僵,他閱人無數(shù),什么女人沒玩過,京都女子,只要是被他看中的,都逃不過他的手心。 但沒有一個女子,光是叫聲就如此令人心癢的。 劉橫下意識的就想把人弄到手,可轉(zhuǎn)身卻想到現(xiàn)如今自己是個廢人。這一刻,他從未如此的恨過姜玉堂。 他盯著前方的兩道身影,眼神像是一條毒蛇,里面滿是惡意。 好一個光風(fēng)霽月的姜世子,在外裝的一臉正經(jīng),實際上卻比他還要浪蕩。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就搞了起來。 聽著那勾人的聲響,劉橫想去看與姜玉堂糾纏在一起的另一個人是誰,可惜的是被姜玉堂擋的嚴嚴實實的,什么都看不見,只有一抹淡青色的長袍。 他一臉可惜,想到什么,又趕緊往回走。堂堂永昌侯世子在自家的假山后與女子糾纏…… 今日這來來往往全是人,當初姜玉堂是如何對他的,如今他就怎么還回去。 他既要姜玉堂一條腿,也要他身敗名裂。劉橫激動到顫抖,放輕腳步飛快的往外跑。 只他跌跌撞撞的假山都沒出,就被身后的人一把捂住了口鼻。帕子上的香味他只覺得熟悉,還未仔細想,就暈了過去。 姜玉堂一直注意著身后,聽見腳步聲走后,這才放下心。不安分的手又伸出去,開始逗懷中的人。 沈清云靠在假山上,清冷的臉上滿是紅暈。兩只手勾住他的頸脖,眼里溢出一層薄薄的水霧。 她聽話的緊,他說讓她出聲,便沒忍著。細碎中伴著喘息,聲音羞澀,小聲兒求饒。 整個人像是一團水,軟的像是要化掉。 “就會勾我!”姜玉堂咬著牙,聲音一陣沙啞。本打算罰她,這下子倒是不知是罰她還是懲罰自己。 他覆在她肩頭喘著氣:“恨不得爺日日都離不得你?!?/br> 只可惜,沈清云閉著眼睛,一句話也回不了他。 ...... 沈清云紅著臉靠在假山上,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兒來。 姜玉堂的手就放在她眼前,她不敢看。 “還不給我擦干凈?”掌心在她眼前晃蕩了一下,沈清云喘了口氣,低下頭。隨手掏出袖口里的帕子,覆在他手上。 “你……你自個兒擦。” “動不了?!苯裉霉戳斯创?,故意湊上前:“剛剛累著了。”沈清云氣的抬起頭瞪了他一眼。 只是她如今衣裳凌亂,眼尾含春,半點兒沒有威懾力,反倒是在撒嬌。 “又勾我?!苯裉玫拖骂^,裝作一臉為難:“青天白日之下,不可宣yin?!笔终坡湓谒矍?,他喉嚨里又懶洋洋的溢出一絲笑:“你要是不擦,我可就這么出去了。” 他作勢就走,袖口卻是被人抓住了。 沈清云低下頭,抓住他的手腕,紅著臉,拿著帕子的手卻是在哆嗦。他手指伸到她面前,根根分明,水光淋漓。 那是…… 眼看著再這樣下去,她又要羞的不敢抬頭了。姜玉堂抓過帕子隨手擦了擦,又將帕子隨手塞到自己懷中。 “好了,不逗你了?!彼局鄙碜樱諗苛四樕系穆唤?jīng)心。低著頭,去整理她弄亂的衣裳。 姜玉堂面上一臉冷淡,卻又沒半分不耐心。將她凌亂的頭發(fā)弄到耳后,眼尾的水漬一點一點弄干,泛紅的耳尖也等著恢復(fù)平靜。 等她完完全全恢復(fù)了往常那張清冷模樣的沈清云。 他這才牽著她的手:“我?guī)愠鋈タ匆粓鰬??!?/br> 姜玉堂帶著人剛出假山,后腳就有人跑了上來:“世子,世子不好了,出事了?!笔绦l(wèi)跪在腳下,喘著氣道: “劉家的公子劉……劉滿在府里,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打斷一條腿?!?/br> 今日是喜宴,來來往往的都是京都有頭有臉的人物。在這個節(jié)骨點,劉滿卻說被人打斷一條腿。 關(guān)鍵是人在永昌侯府出的事,姜玉堂是永昌侯府的世子爺,這事兒跟他脫不了干系。 “人在哪?”姜玉堂問,從面上瞧著,倒像是半分都不知情。 “在……”侍衛(wèi)的手往前指了指,道:“在云滄樓偏房。” 第33章 下跪 戲臺子就搭在云滄樓那兒。 今日是喜宴, 周氏特意請了個戲班子來。宴席上來來往往都是人,劉橫在云滄樓出了事,這事不消一會兒就傳了出去。 姜玉堂趕到的時候, 四周已經(jīng)圍了一群人。今日人多,稍稍一出點事大家都知道了,此時正圍在一邊看熱鬧。 劉府的少爺劉橫之前在朱雀街摔下馬沒了子孫根,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 之前在家避風(fēng)頭, 幾個月沒出府。如今這頭一次出門,來永昌侯府喝杯喜酒,又被人打斷一條腿。 也當真是倒霉。 姜玉堂往人群中走進去,劉府帶來的奴才已經(jīng)鬧了起來:“你們侯府家大業(yè)大,也不能欺負明目張膽欺負人?!?/br> “今日這事要是不給個說法,定是要鬧到陛下那兒去?!庇啦氖绦l(wèi)不能動手, 只能抵擋,很是狼狽。 姜玉堂一走出來,場面瞬間靜了靜。連著劉府的奴才也不敢放肆了, 手也跟著停了下來。 “姜世子。”主子受傷, 他們這些奴才要跟著受罰,怕是性命都將難保。此時一個個,看向姜玉堂的眼神恨之入骨。 “我們主子全須全尾, 好端端的一個人來你們侯府 , 卻是被打斷了腿。姜世子就是這樣招待的?”命都要沒了,侍衛(wèi)們?nèi)缃褡匀徊慌隆?/br> 咬著牙瞪著姜玉堂, 只求他給個說法, 至少讓他們保命。 “全須全尾?”然而,姜玉堂看都不看他們一眼,眼睛往下, 朝著地上看了眼:“他不是個廢人嗎?” 四周都是人,聽了這兒,不少人發(fā)出笑聲兒。 劉橫之前沒了命根子的事可是整個京都都知曉的,如今這位姜世子當真兒是半點不給臉面,直接了當?shù)木驼f了出來。 姜玉堂垂眼往下,剛對他惡語相向的劉橫,此時正躺在地上,渾身都是血跡。 而說他是廢人也沒說錯,一眼看過去便瞧的出他那只右腿像是沒了骨頭,褲腿往下流著血,猶如一團軟rou。 這條腿,是徹底廢了。 姜玉堂下垂著的嘴角帶著輕笑,可眼中卻是一陣冰冷。 劉橫今日這手段是想用在他身上的,只可惜,自個兒太蠢。他落得如今這下場,只能說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 “姜世子,姜世子你說話。”劉府的奴才沖上前:“我們主子是在侯府出的事,今日再怎么你們侯府都要給我們一個交代?!?/br> 姜玉堂被那吵吵鬧鬧的聲音弄的厭煩,眉心微微往下皺了皺,身側(cè)侍衛(wèi)見狀立馬上前將人隔開了。 “永昌侯府家大業(yè)大,總不能欺負我們主子吧?!?/br> “拖下去?!苯裉玫难凵裢浅车淖顭狒[的人身上掃了一眼,隨后又道:“西北兩門各派一隊人馬守住出口,不經(jīng)允許任何人都不準出門。” “今日來往的人多,你親自去府衙借人馬,搜查整個侯府。敢傷了劉府公子,哪怕是翻了整個侯府,都要給我找到?!?/br> 清潤的嗓音卻掩蓋不住里面的威嚴,眾人這才察覺,面前這個人已經(jīng)不單單是個少年了,他更是這個侯府的主人。 侍衛(wèi)們領(lǐng)命立即去辦,戲臺子上還在開鑼,一陣陣咿咿呀呀的聲響。賀喜的聲音如今聽起來,卻滿是帶著諷刺。 劉橫躺在地上,額頭痛的全是冷汗。剛剛卻是動都不動,像是神志都不清醒。 此時又像是剛回過神,一邊痛,一邊打著哆嗦。開口的話都說不清楚,只抬起手指著姜玉堂,眼里的恨意像是一團火:“是……是你?!?/br> 他身后的奴才們大概是怕被責怪,主子一開口,什么話都怪到了姜玉堂身上。 “我們主子是在侯府出的事,世子再如何說都有責任。” “今日侯府辦的是喜事,卻讓我們主子沒了一條腿?!?/br> “一命償一命,一條腿自然也要換一條腿。若是這事跟侯府有關(guān)系,就算您是世子,也得賠給我們主子。” 劉府的奴才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恨不得將錯全怪在姜玉堂身上。四周圍著看熱鬧的人都跟著附和了。 再如何說,這劉橫也是來永昌侯府賀喜被人傷的。侯府的奴才沒有守衛(wèi)好,這才讓賊人有機可乘。 如今幸好是劉橫出了事,這要是出事的是她們呢? 周遭的動靜姜玉堂不是沒有察覺,人性就是如此,事不關(guān)己才高高掛起。要是牽扯到自己的利益,便無人會退讓。 感受著越來越多指責的目光,還有偶爾一句附和:“是啊,這要是永昌侯府的奴才來作惡,豈不是對我們都有威脅?” 姜玉堂不說話,只那眼神忍不住落在右側(cè)的角落里。沈清云從始至終都站在那兒,一副與世無爭不爭不搶的模樣。 唯獨聽了那些指責他的話后,眉心會忽然皺起來,漂亮的臉上也會浮現(xiàn)出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