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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shù)劍合一。” 這話一出,不論站著的,還是倒在地上的,甚至連她身側(cè)的祁諺,都紛紛祭出了自己的佩劍。 青云間內(nèi)。 “這是……” “我知道了!剛才我還覺得祁諺的劍眼熟,這是天行宗普通弟子都有的劍,名字就叫天行劍?!?/br> “這劍又怎么了?” “天行宗得天行劍者,都會學(xué)一門最為基礎(chǔ)的劍法?!?/br> “現(xiàn)在用最基礎(chǔ)的劍法?這怕是糊涂了。” “一看諸位便都是年紀(jì)小的修士,想來定是沒有見過天行宗當(dāng)年鼎盛之時(shí)的盛狀?!?/br> “天行宗劍法合一,天下萬劍齊鳴,這是天行宗立宗的根本!” 為之觸動的,還有等在秘境外的每一個(gè)人。 柳情眼含熱淚,看著這一幕,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二十多年了,她沒有想到,有朝一日還能看到萬劍合一。 哪怕現(xiàn)如今的天行弟子打出來的,遠(yuǎn)不足真正的萬劍合一的十萬分之一。 可透過他們,她看到的,是那個(gè)鼎盛之下,心劍合一的天行宗。 是縱于逆境之下,而不落于人的君子劍。 秘境內(nèi),顧京虞微勾起唇,高聲道:“劍來!” 此一聲之下,天空亮起無數(shù)道劍光,劍光攏入星辰,合而為一。 “蕭翊,斬!” 蕭翊站在最靠近海妖的地方,毫不猶豫地握住那把巨劍,以雷霆萬鈞之勢,劃破虛空。 “砰!” 劍刃所到之處,刺破天地蒼穹。 巨劍一力劈開海浪,直擊在了海妖身上。 那海妖生生吃了這么一劍,笨重的身體翻涌不止,發(fā)出驚怒聲響。 伍晨手持金玉葫蘆,連打出三道冷光,刺向了鋸齒羚羊。 鋸齒羚羊狂暴之下,卷起千層風(fēng)浪,那頭上殘留的另一只羊角,猶如利刃一樣,破開一切,刺向伍晨。 千鈞一發(fā)之際,伍晨已經(jīng)將玉牌捏在手中,卻忽聽一陣巨響。 方才打出雷霆一擊的蕭翊,竟是生生地替他擋住了這奪命的羊角。 “噗!”與之而來的,是靈氣翻涌,蕭翊吐血倒地。 “大師兄!”余文光驚聲道。 “退出來!”顧京虞道,當(dāng)下,天行宗和藥宗之人皆是下意識退開散去。 伍晨扶著蕭翊往后撤,不想變故徒生。 身后的海妖驟然發(fā)出一聲悲鳴,伍晨倉皇回頭,竟是見得那鋸齒羚羊一口咬在了海妖的脖頸上,海妖遭逢重創(chuàng),掙扎翻涌間,無數(shù)巨浪朝鋸齒羚羊頭上打去。 活生生削掉了鋸齒羚羊殘余的另一只羊角。 血腥味彌漫,那鋸齒羚羊依舊不肯松口,尖銳的牙齒刺破海妖身上,剛才被蕭翊用巨劍都沒能刺破的鱗片。 兩只巨獸廝打間,無數(shù)石塊樹木化為粉末。 海妖的海刺扎在了鋸齒羚羊身上,將它扎的傷痕累累,鋸齒羚羊啃噬著海妖的咽喉,直至將其脖頸扭斷,海妖瞪大著雙目,窒息而亡。 漫天飛揚(yáng)的風(fēng)沙,遮了無數(shù)人的眼。 那鋸齒羚羊至海妖死后,依舊不肯松開嘴,直至數(shù)刻之后,它方才跌跌撞撞地站起身來,那沾染了海妖鮮血的赤紅雙目,就這么死死地瞪著所有的人。 然后一步一步地,往離它最近的伍晨和蕭翊的位置走去。 離得近了,伍晨還能夠聞到它身上傳來的腥臭味。 它張開嘴,露出那對鋒利的,將海妖咬死的一對獠牙。 森冷的光在面前一晃而過。 下一刻,卻見得周圍金光大作。 伍晨猛地抬頭,見到的就是顧京虞與祁諺二人,一左一右,共同結(jié)印升起了一個(gè)巨大的陣法。 那個(gè)陣法是…… “天地?zé)o極陣!” 外面的碧霄宗二長老倏地起身,不可思議地道。 這就是那個(gè),他們以為,顧京虞如今絕對布不出來的陣法。 顧京虞確實(shí)布不出來,時(shí)至今日,她依舊沒有任何的修為,可她還有祁諺。 二人共布陣法,這是許多人難以想象的事情。 因?yàn)椴粌H要做到了同步默契,還要絕對的信任。 以及…… 足夠的耐心。 呂興修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從一開始,祁諺就沒有跟他們一起!” “他們一開始的目標(biāo),就是驚池海妖!天行宗的人故意帶著鋸齒羚羊兜圈子,給祁諺騰出時(shí)間,在驚池附近布下了天地?zé)o極陣!” 再利用鋸齒羚羊生性殘暴的特點(diǎn),引鋸齒羚羊來殺驚池海妖。 所以,哪怕沒有遇見藥宗,天行宗也打算做這件事情! 好一個(gè)借刀殺人! 好一個(gè)膽大妄為的天行宗! 青云間內(nèi)也炸開了鍋。 “這群瘋子!這群瘋子!” “天行宗這些人都是被顧京虞傳染了嗎?居然想出來這樣一個(gè)膽大包天的法子來?!?/br> “你不覺得最夸張的,是他們這群人,最高的不過金丹初期,最低的才堪堪筑基,竟然敢去算計(jì)兩頭五品妖獸嗎?” “更不可思議的是,他們還做到了?” “說實(shí)話,要不是親眼所見,我一定覺得是誰發(fā)了瘋在說夢話!” “我做夢都不敢這么做!” “天行宗,有種!” 鋪天蓋地的議論聲,顧京虞和祁諺同時(shí)啟動了天地?zé)o極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