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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浴室很大,有兩個大的洗衣池,里面還有一間小的澡堂。 庫房后面是廁所,還有一整排養(yǎng)豬用的豬欄。 以前林萱的外公外婆還在的時候,豬欄里面會養(yǎng)豬,現(xiàn)在已經(jīng)空了十年了。 二樓的布局和一樓差不多。 左側(cè)兩間廂房,右側(cè)是間大庫房。庫房延續(xù)出去是另外三間廂房和一個超大的陽臺。 庫房后面是廁所。 一樓的廁所是老舊的那種廁所,早在林二表叔出錢,給林萱在二樓裝了一個現(xiàn)代化的廁所之后,那個老舊的廁所被推了,廢止不用了。 現(xiàn)在這棟這么大的房子,只有林萱一個人住。 林萱住在二樓延伸出去的第二間廂房里。 她把自己的臥房和陽臺之間的那件廂房改成了小書房,里面堆積了她從小學(xué)到初高中現(xiàn)在所有的課本和課外書,房子里還貼了很多她的獎狀。 各種各樣的獎狀,貼了整整一面墻。 她去書房里找到了小學(xué)的語文和數(shù)學(xué)課本,讓狼孩搬了一張桌子到陽臺上,兩人稍稍背對著陽光而坐,開始朝狼孩讀書。 男孩似乎對讀書很感興趣。 林萱拿出筆,一邊教他讀,一邊教他寫。 他學(xué)習(xí)的速度是真的非???,拼音抄一遍就會了,基本上可以說是過目不忘,把課本一頁一頁往后翻,過一會兒再考前面的知識,他也都記得非常牢,一個知識點都沒忘。 林萱忍不住感嘆,這人可能真的是個天才。 但是太聰明了有個時候也會有些尷尬,因為他會發(fā)散思維,還很會聯(lián)想。 就比如說他們在學(xué)到聲母的時候,課文上有一張照片,是爸爸mama帶著一個小女孩。 林萱教會了他讀拼音,狼孩指著照片上的爸爸,又指了指自己。 “爸爸?!彼f。 林萱:“這個……” 他們家就他們兩個人,沒有“爸爸mama”這兩個角色可以讓他知道這個稱呼所指代的含義。 如果狼孩一直都找不到家人的話,那么,“爸爸mama”對于他們兩個來說,都是短時間內(nèi)不可接觸的存在。 除非以后他找到一個父母健在的女人,和她結(jié)婚生子,狼孩跟著女方一起叫,才能擁有一個稱呼為“爸爸”的長輩。 林萱還在神游,就見他又指著照片上的mama,再指了指林萱。 “mama?!?/br> 林萱哭笑不得,笑著搖頭說不是,至于改怎么解釋,她暫時想不清楚,只好翻過了那一頁。 但是狼孩似乎記住了那個稱呼,稍微側(cè)著頭看林萱又喊了聲,“mama?” 林萱:…… 她想了想,覺得得先讓人還記住她的名字,不然他說不定會一直叫她“mama”,說他自己是“爸爸”,那可就尷尬了。 于是她拿過男孩手中的筆,在紙上寫了大大的“林萱”兩個字的正楷體。 “林、萱?!彼蛔忠活D,吐字非常清晰地說道。 狼孩用不解的目光看著他。 林萱指著那兩個字,再說了一遍“林萱”,然后指著自己,重復(fù)道:“林萱,我叫林萱?!?/br> 狼孩這才猶豫著開口。 “……萱?” “對,萱?!?/br> “萱萱?”他試探著,說出自己一直在心底念著的疊聲詞。 林萱這次倒是沒有糾正,大概是想到小孩子剛學(xué)會說話時,一般說的都是疊聲詞。 她點頭肯定道:“嗯,我是萱萱?!?/br> 狼孩反復(fù)念叨了好幾次,似乎突然又明白了什么,高興的抓著她的手,對著她一直喚:“萱萱萱萱……” 他的聲音清潤好聽,還帶了些磁性,一聲一聲的喚著她的昵稱,聽得她耳朵都有些發(fā)軟。 他的眼睛更像是在閃著星光,讓林萱有些不太敢看,她轉(zhuǎn)過頭,繼續(xù)教他念課文。 “小兔小兔輕輕跳,小狗小狗慢慢跑……” 狼孩同樣口齒清晰地跟著她念了幾遍,突然指著圖片上的小兔子,比了一個撕咬和咀嚼的動作,猶豫著說道:“小兔,吃。” 這個動作讓林萱突然想到他以前“茹毛飲血”的生活。 除了家禽和魚rou以外,其他一些野生的東西林萱基本上不吃,比如說兔子、鴿子和蛇rou之類的,她都敬謝不敏。 所以狼孩說的吃兔子,她沒有什么共同語言,只是略微點頭贊同了他的話,然后又翻了下頁。 狼孩知道了她的名字,他卻還沒有一個像樣的稱呼,總不可能一直都“狼孩狼孩”地叫他。 她想了想,讓狼孩練習(xí)寫拼音和寫字,自己去書房里拿了《楚辭》翻出來看,打算給男孩起個稍微像樣點的小名。 她還沒開始翻,狼孩突然不知從何處翻出來一塊小小的金屬牌子,遞到她眼前。 金屬牌子非常小,做工也很精致,大概兩個指節(jié)那么長,一個指節(jié)那么寬,上面刻了小小的三個字: 宋庭越。 “這是你的?你藏在哪兒了?” 林萱左左右右打量了他一番。 她之前怎么也沒想到,狼孩身上竟然還有這個東西。 今天下午他洗澡的時候,也不見他把這東西拿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聯(lián)邦眾人:執(zhí)行官真可憐,也只能仗著“無知”占占萱萱的便宜了。 執(zhí)行官:“萱萱”是你們能叫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