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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緣練的倒是制寒的內(nèi)功,正在考慮該不該出手,卻見魚捕頭開始脫衣服,看那架勢是要親自下水救人,她對那大叔頗有好感,不想他遇險,正待起身,卻見一團(tuán)白影從眾人身后飛速竄上來,一頭扎進(jìn)冰洞里,引得周圍噓聲一片。 善緣彈身跳起,張大嘴巴愣了半晌,偏頭望向薛支:“你剛才看清了嗎?是什么樣的人?” 薛支面色微變,眼神猶疑不定,未及開口,嘩啦啦的水聲響起,就見落水的魚商被人頂上冰層,魚捕頭連聲吆喝,叫人拿棉被烈酒過來。 水聲再度響起,又是那一團(tuán)白影破水而出,剛落地就以驚人的速度朝湖外飛奔,眾人根本來不及看清他是何模樣,善緣興致高漲,叫道:“去看看!”當(dāng)即腳底運(yùn)氣,奮起疾追。 薛支自知趕不上她,提起豹籠,遠(yuǎn)遠(yuǎn)跟在后面。 那人雖然腳程夠快,卻仍比不上善緣的輕功,追到僻靜處時,善緣將身一跳,從他頭上躍過,順手扯開他蒙住頭臉的白色披巾,落地后嘻嘻笑道:“救人不留名,好氣……” 一個轉(zhuǎn)身,話沒說完便呆住了。 眼前這濕漉漉一團(tuán)竟是個稚齡少女,看起來不過十二、三歲,生的粉雕玉琢,煞是可愛,只見她身穿一件薄薄的粉色衫裙,渾身水濕,在冷風(fēng)中一吹,頭發(fā)眉毛上都結(jié)了一層白霜。 那女孩兒見善緣追來,也不怯生,甜甜一笑:“jiejie輕功好生了得?!?/br> 善緣張口結(jié)舌,她竟然能看出自己女的,“你”了半晌才憋出一句話來:“你,你不冷么?” 那女孩兒抱著雙臂上下搓了一陣:“是有些發(fā)涼,看來我功力還不到家,可惱!”說著跺了跺腳。 善緣連忙解開棉袍把她裹住,“就算你自個兒不涼,我看著都涼,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兒,我看你穿的不像本地人,怎會到這兒來?可有家人跟著?” 她滾珠炮一般連連發(fā)問,那女孩兒竟然有條不紊的都答了出來:“我叫靈珠,家在江東,過來尋人,無人跟隨。” 善緣聽她說話有板有眼,覺得好玩,又問:“就你一人出來?那可真了不起,我早兩年,還沒獨(dú)自跑過這么遠(yuǎn)的地方呢,你在哪兒落腳,不如我先送你回去?” 靈珠把手一指:“jiejie,我都報了名姓,你還沒報呢!” 善緣一愣,隨即失笑,拍拍她的頭:“好,是我疏忽,我叫善緣,家住西邊,過來尋人,有人跟隨~” 正這么說著,薛支已然追了過來,看見靈珠時眼神微變,快步走到善緣身邊。 靈珠抬頭看他,“jiejie,是這和尚跟著你嗎?” 她這么一說,善緣更是詫異:“你怎么看出我是女子,他是和尚?” 靈珠被她問的一愣:“難道不是嗎?”在兩人之間看來看去,小臉上滿是困惑。 善緣不知怎么答她,心想這女孩大概不是憑借衣裝扮相來辨識人,見她身手敏捷,內(nèi)功了得,想必來頭不小,便把這個話題岔了開去。 “不談這個,你現(xiàn)在住哪兒?” 靈珠抬手往后指去:“我住在前面一個婆婆的家里,她專門幫打漁的人做飯吃,你們要去哪里?” 善緣接過薛支手上的豹籠,掀開遮風(fēng)布給她看:“我們要幫這兩只幼豹找個好住處?!?/br> 靈珠一看到豹崽,兩眼放光,湊在籠子上瞅了好一會兒,“這小豹子我還是頭一次瞧見!善緣jiejie,你要帶它們找哪個好住處?” 善緣看了看薛支,見他不甚在意,也就實話實說:“我們打算去獨(dú)龍城找定風(fēng)堂的堂主,據(jù)說他有一片專放養(yǎng)珍奇異獸的山林,想請他收留這兩只幼豹。” 靈珠聽說有放養(yǎng)珍奇異獸的山林,更是興奮,小臉漲得通紅:“那我要跟你們一起去!” 有個能說話的伴當(dāng)然好過一路上死氣沉沉,善緣料想薛支也不會介意,但什么都是由她作主多沒意思,于是假裝為難,對靈珠勉強(qiáng)一笑:“唉,這……不是我說了算,你還得問他,他答應(yīng)了那才作數(shù)?!?/br> 靈珠聞言立馬換了張討喜的笑臉迎向薛支:“這位師傅,靈珠不會搗蛋,你們能不能帶著我一起走?” 薛支只道:“我無妨,你想跟,那便跟吧?!?/br> 靈珠當(dāng)即喜笑顏開,連連拍手,善緣拉住她道:“想隨行,還有個條件,你在外需喚我二哥,喚他大哥?!?/br> 靈珠的臉上又浮現(xiàn)出困惑的神色,但她低頭想了想,也沒多問,爽快的一口應(yīng)下。 善緣先隨她去原先的落腳處換了衣服,午飯后更不耽擱,三人結(jié)伴繼續(xù)趕路。靈珠年紀(jì)雖小,心思卻異常敏捷,時而天真時而老成,常發(fā)驚人之語,與她聊天樂不勝收,善緣對她的身世很有興趣,問及武功出處,原來是道門子弟,又聽她說起江東各處名勝,更是滿心向往。 就這樣聊聊走走,好不輕松開懷,傍晚時分就近在路邊一家小酒店里打尖,善緣這大半日來只顧和靈珠說話,自覺冷落了薛支,飯桌上幫他端茶倒水,伺候的分外殷勤。靈珠托著腮幫看的津津有味。當(dāng)晚留宿酒店,由于他三人兄妹相稱,仍是薛支與善緣一間房,靈珠單獨(dú)一間,但到了晚上,善緣便抱著被褥鉆去靈珠房里,一來與她能說上話,再來也想讓薛支踏踏實實在床上睡上個好覺。 善緣談到近來與薛支相處的情況,埋怨道:“我對他說十句,他能回我一句也就不錯了,幸好有你作伴,否則不知要悶到哪一天?!?/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