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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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可以這么說話?” 太粗魯了,劉舒舒臟話都不說的人,如何能接受? “怎么不可以?很難聽?” “……”劉舒舒梗著脖子:“自然?!?/br> 她都可以接受他對她沒有愛,只有欲望了。 但赤裸裸的話說給她聽時,她一下子還是接受不了這種粗俗。 歸根到底,她潛意識里覺得性愛就應(yīng)該是美好的,而不只是交配,也不是男人對女人的霸占。 于正昊笑了一聲:“你喊我舔你的時候,就很好聽?” “這能一樣嗎?” “哪里不一樣?” 于正昊步步緊逼,口頭上叁兩下就把劉舒舒給問住了。 昏暗的走廊上,劉舒舒垂著頭,眼神左右搖擺,雙手向后緊貼著墻壁,恨不得把墻壁給扣下來,亦或者能像土地公一樣能遁地而去。 無論如何就是不敢看橫亙在她面前的人。 她被他的狡辯與質(zhì)問弄得滿腦子都是漿糊,亂亂的,根本無法思考。 她是膽怯的,不知所措的,所有人都知道,她自己也知道。 于正昊見此,直接毫不費力捏住了她下巴,迫使她眼神看向自己:“今晚的事還沒完,我們得把它完成?!?/br> 他頓了頓,又補了句:“好不好?” 男人直勾勾看著她,看她微微翕動的嘴唇說不出話,看她無辜的眼睛里滿是不知所措。 她臉上任何的表情更是都被他看在眼里,只要她閃過一絲猶豫或者松動,他就會欺壓上她的嘴唇,像個野狗一樣將她啃咬殆盡。 一貫溫和的劉舒舒,很快便順著他的思路走,此時的她根本沒法把事情搞清楚: 還沒完…… 確實還沒完。 做了是不是就可以結(jié)束了? 會吧。 搖擺不定的她明顯想要一個干凈利索的了結(jié)。 虎視眈眈的于正昊,笑了一聲,然后毫不含糊低頭吻上了她。 柔軟的嘴唇幾乎一觸碰到,他就感受到了它莫名的顫動,就好像是彈跳的果凍,他發(fā)誓要將它吃得一干二凈,即使是狼吞虎咽。 男人的瘋狂,讓劉舒舒產(chǎn)生壓在自己身上的是一只野獸的感覺,這種激吻遠超剛才在床上的試探,她應(yīng)該害怕嗎? 劉舒舒胸口劇烈起伏,雙手卻不可思議地攬上了他的腰…… 她不明白自己為什么異常激動了起來,這種激動還把她推向欲望深淵。 她想要更多,身體先她腦袋而行,一雙小手撫摸上于正昊的胸膛。 但與此同時,劉梅也出現(xiàn)在了客房門口,她看著幾乎緊貼著身子的兩個人驚呼:“你們在干什么???” 劉梅的聲音仿佛一個雷打在了劉舒舒的頭上,她那死機許久的腦袋終于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她拍打著他堅硬的胸膛,含糊不清說道:“于正昊!” “……”于正昊非常心有不甘放開了她,隨之手扶著額頭低低罵了一聲。 劉梅再次問兩個年輕人:“你們在干什么?” “……”劉舒舒聽出了她媽語氣里的生氣,可是這種事情是解釋不清楚了的,因為他們就在走廊里仿若無人激吻上了…… 于正昊趕在她走之前,快速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回去通過我微信。” “……”劉舒舒沒理他,她快速繞開于正昊,然后試圖把她媽拽進屋子里。 劉梅自然不干,她按住女兒的手:“他是誰?你們怎么在佛門圣地干這種事?” 劉舒舒連忙說:“媽,我跟他沒關(guān)系,誤會而已?!?/br> 于正昊默默在心里腹誹她找的借口:這都能誤會? 劉梅一聽女兒的話,把怒火對準(zhǔn)了自己女兒:“劉舒舒,你是當(dāng)我瞎嗎?還是說——” 想到接下來的話不適宜在外面說,劉梅趕緊換個話題:“你給我進來!” 兩人很快進去,留下一個非常無奈的身影,于正昊泄氣一般踢了墻角。 他覺得自己的運氣可能都用在高叁了,要不然怎么每次都是臨門一腳? 劉舒舒被劉梅拽,沒有反抗,畢竟她也想進去。 房間里很安靜,想到接下來的對話,她腦袋里還是覺得似有不停的嗡嗡聲,就好像提前在預(yù)演一樣。 劉梅責(zé)備的目光很快看過來,她看見她開口:“你扔了那個東西就迫不及待要找男人了?” “……”劉舒舒很疲倦地坐在自己的床上,她抬眼看了自己母親一眼??赡苁莿⒚凡[了一會,此刻中氣十足。 劉舒舒抿了一會嘴唇,低頭陷入了無言中。 劉梅見她沒有回應(yīng),不禁痛心疾首嘆了口氣,她試圖通過來回踱步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后自言自語開口:“我都親眼看到了,問你簡直就是自欺欺人?!?/br> 劉梅頓了頓又說:“不過你倒是開口說話啊?!?/br> 想不明白怎么開口說話? 劉舒舒努力去思考,思考今天遇到的奇葩事,以及今晚有些忘乎所以的縱情。 從剛才激吻到他舔自己,到自己與他相擁,一幀一幀往回放,最后腦海閃過于正昊蹲下去系鞋帶的背影,鞋完完全全被男人的背影擋住,她看不到鞋,只能通過力度去感受,她知道很輕,也很靈活。 他肯屈膝給她系鞋帶,肯定是為了能上她,就如他剛才所說的。 她有點不想那樣,可還是如此貪婪著一時的溫柔,最后也稀里糊涂跟他走了。 事情就是這樣發(fā)生的。很順理成章,別人看到結(jié)果很很震驚、不敢相信,因為她們沒看到過程,自從弟弟失蹤后她的成長過程。 所有人都怪她,連她自己都怪她。 所謂物極必反,她擺脫不了壓得人喘不過氣來負罪感,但潛意識肯定想發(fā)泄。 時機剛好,距離那么近,她就像一塊鐵被吸附了上去。 房間里還是很安靜,只有劉梅踩在厚重地毯的腳步聲,劉舒舒盯著來回踱步的她,豁開了去說:“是,我就迫不及待了。” 缺什么就迫不及待擁抱什么。 她都記不起父母給她系過鞋帶是什么時候了,所以一時忍不住又怎么了? 劉梅聽到劉舒舒的話腳步一停,即使做了心理準(zhǔn)備,還是不可置信,她試圖深呼吸一口氣將氣收納回去,但終究忍不住,她開口:“劉舒舒!這里是佛門圣地!” 劉舒舒搖頭:“不是?!?/br> “你還敢亂說?!?/br> 劉舒舒還是很淡定回復(fù)自己的母親:“這是酒店?!?/br> “劉舒舒,你沒有敬畏之心。” 劉梅每說一句話,都要重重喊名字,仿佛不這樣,都教訓(xùn)不了人似的。 劉舒舒完全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對。我就是沒有敬畏之心?!?/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