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炮友或女朋友ⅹyzнaǐ.ǐ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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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光線里,看不大清人,男人的粗重喘息很明顯。 于正昊埋在她頸間,停了下來說:“炮友或女朋友,你自己選?!?/br> “……” 劉舒舒拿一只眼斜視他,不過只能看到他的大腦袋,她看不到他面龐,也完全看不到自己的肩膀。 一會后,她開口說:“于正昊,你不能這樣?!?/br> 沒有人會這樣表白的,他不能這樣霸道強勢。 于正昊頓了頓,然后發(fā)泄般繼續(xù)剛才的親吻舔舐,火熱的氣息不停呼在她脖間。 劉舒舒簡直頭皮發(fā)麻,尤其于正昊的雙手也在有一下沒一下地掐她腰,掐得她的心也隨之跳動,身體的力氣幾乎要消失殆盡。 “于正昊!”劉舒舒咬咬牙重新用力去推他。 可是又不得不說,他把親昵這件事做得非常自然而又熟練,簡直像施法一樣神奇,她的排斥消失得無影無蹤,欲望取而代之。 cao了,于正昊你怎么不去當(dāng)牛郎呢? 她根本分不清是被他挑起的欲望在作祟還是身體根本不排斥他。 就在這小小的的包廂里,她輕而易舉被他玩弄,這種感覺很不妙。?as?ūwū.xУ?(lashuwu.xyz) 她把這種感覺歸類為害怕,她害怕平時的他,也害怕床上的他。 他總是對她的掌握得一清二楚,她想逃離卻有心無力。 她根本推不動他,只能被動接受,被動承歡。 在她胡思亂想之時,于正昊的雙手趁機還伸進了衣服里面…… 沒有衣服的阻隔,粗糙的大掌直接按在她的肚皮上細(xì)細(xì)摩擦。 “嗯……”劉舒舒不由得呻吟了一聲,這一聲曖昧,突然讓她發(fā)現(xiàn)比于正昊更可怕的是,是她自己竟然也想在這包廂里跟他放肆。 這可不行,怎么也不能在外面的。 無奈之下,她艱難轉(zhuǎn)頭捧住了在她頸肩亂蹭亂親的頭,她說:“我們談?wù)労貌缓???/br> 話一出口,劉舒舒又懊惱,她的語氣在他又摸又親又舔下,也不知不覺軟了下去,簡直像嬌嗔。 于正昊也許是很受用,也許是舔夠了,反正終于舍得開口道:“嗯?” 一個字,余調(diào)長長的。 不過,他的親昵動作好歹是停了了,不對,是所有力氣都xiele。 像是喝酒突然斷片了一樣,但頭仍埋在她的頸肩。 劉舒舒瘦弱的肩膀被迫承受他的重量,她推了推他,再次開口:“我們談?wù)劇!?/br> 于正昊依然沒動。 “……”劉舒舒試圖動了動身子,確定自己能動后,她慢慢挪開了他的雙手。 于正昊還是沒有反應(yīng)。 劉舒舒低頭湊近打量他。 只見他雙眼緊閉,性感的嘴唇緊抿,淡淡的酒味縈繞,不太濃烈,完全掩蓋不住他身上的氣味。 劉舒舒有些搞不懂:難道他這是一杯倒,然后發(fā)酒瘋? 可是不至于吧,她高中畢業(yè)的時候喝了一杯啤酒都沒有醉,他一個大男人,怎么就這么醉了呢? 于是她拍了拍他的臉,低聲喚他:“喂,于正昊你醉了嗎?” 沒有反應(yīng),她又提高聲音喊了幾次。 不知道是第幾次的時候,于正昊懶洋洋掀開眼皮:“沒有?!?/br> “……”劉舒舒被嚇了一跳,她花了兩秒才反應(yīng)過來,再之后她就毫不猶豫把他推到另一邊。 劉舒舒說:“沒醉你干嘛裝睡?” 于正昊倒在了沙發(fā)上,又自己坐了起來。 坐正的他第一句話就是:“不想跟你聊。” 你以為我想的嗎? 劉舒舒郁悶到斜他一眼:“我也不想聽你說那些?!?/br> “……” 于正昊難得的沒有反擊,而是沉默,他又想喝酒了,甚至想喝醉。 他不尷尬,只是有點難以接受這樣的結(jié)果。 各方面的不接受。 他甚至想到了宋煜,如果是宋煜,她說不定立馬就接受了。 嫉妒是一種巨大的能量,它不僅是作用于對手,還作用于身邊人,即使是朋友也不例外。 打破沉寂的是微信電話響起,兩人同時看了看自己的手機,最后是于正昊接的電話。 “喂?” 毛向晨的聲音:“唱歌唱嗨了嗎?你們看看微信消息。” 于正昊:“說正事?!?/br> 毛向晨:“你們定的是哪個包廂?我們快到了?!?/br> 于正昊說了包廂號后,開始喝酒。 毛向晨和宋穎很快上來了,他們走進包廂時,包廂里依然是只有伴奏的聲音。 宋穎見兩人都沒有拿麥,不由得問道:“你們怎么都沒唱?” 毛向晨飛快走到點歌臺邊道:“體力不行,都唱累了吧?!?/br> 劉舒舒實話實話:“我是不想唱?!?/br> 于正昊沒作聲,他掃了兩個人一眼繼續(xù)喝酒。 毛向晨和宋穎意識到了氛圍不對勁,當(dāng)下兩眼一對,心領(lǐng)神會了。 既然兄弟心情不佳,他們除了可以當(dāng)蹭吃蹭喝的豬朋狗友,還是可以當(dāng)熱場子的氣氛組。 于是毛向晨夸張道:“那就讓哥亮一下喉嚨給你們聽,我要唱死了都要愛這首歌。” 說完,他蹭蹭地跑到了點歌臺面前,一邊搜索歌曲,一邊當(dāng)場表演破音飆副歌,聲音尖利穿透在場的每一個人耳膜。 于正昊抬頭,他淡淡開口:“別逞能?!?/br> 聲音不大,卻很清晰。 劉舒舒不經(jīng)意間掃了他一眼,然后突然想起,剛幾十分鐘前,他也對她說過這句話。 一天說了兩次,也許這句話他說過很多次,平常得很。 毛向晨很不屑地對于正昊擺手說:“切,你唱趴了就別說我?!?/br> 宋穎也很能折騰,他道:“下一首,我的,給我點甜蜜蜜?!?/br> “……”劉舒舒低頭默默嗑瓜子。 很快兩人開唱,可能是兩人覺得自己的功力不夠,所以又開了原唱跟著唱。 這下,小小的包廂里愈發(fā)吵鬧了。 但劉舒舒感覺自己更孤單了,她跟毛向晨和宋穎這兩個人還沒到熟悉的地步,她是被于正昊帶入他們的團隊的。 而就在剛剛,她拒絕了于正昊。 處境十分尷尬。 也許從今往后,她可能真的成為小組的邊緣組員了。 她思索間,于正昊也許是飽受摧殘,他站起來,對那兩個拿麥的人道:“你們歇一邊去?!?/br> 毛向晨啞著聲音道:“那可不行,我還沒唱夠呢?!?/br> 宋穎在背后拔刀:“聲音都成公鴨嗓了,毛向晨你確實該一邊去了?!?/br> 于正昊睨宋穎一眼:“你也歇一邊去?!?/br> 宋穎掙扎:“我唱的都是甜蜜蜜這樣的歌,不用歇,何況我還能跟你對唱不是?” 于正昊伸手討話筒:“拿來。” “……” 很快,兩個話筒都到了于正昊手里。 于正昊拿到話筒便重新落座,落座時把其中一個隨意扔給旁邊的劉舒舒。 他說:“你來跟我一起唱?!?/br> “……”劉舒舒手疾眼快接住話筒,但仍然強調(diào)道:“我不唱?!?/br> 于正昊眼睛直視著正前方屏幕:“今天我開這包廂是為了……” 他沒說完,而是故意停頓了一下,然后看她一眼。 意思再明確不過了。 開這包廂為了讓她放松的。 若他一說出定會妥妥引人誤會。 劉舒舒領(lǐng)悟得很快,她很無語看了他一眼說:“我唱?!?/br> 于正昊看著她笑了一下,整個神情也恢復(fù)成之前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仿佛剛才的沮喪是一場戲?/br> 戲落,他得從戲中抽離出來。 包廂的左邊,毛向晨和宋穎對于正昊未說出口的半句話充滿好奇心,兩人默默對視了一眼,然后眼神交流了起來。 歌曲很快切到下一首歌,是張信哲的《愛就一個字》 毛向晨和宋穎這倆,點的大都是耳熟能詳?shù)母枨?/br> 于正昊正了正喉嚨,喝酒傷嗓子,他剛剛確實有點喝多了。 劉舒舒剛剛嗑瓜子也磕到喉嚨有些不舒服,她端起杯子抿了一杯水潤潤喉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