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都濕成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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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了,再正常不過的事,經(jīng)于正昊那嘴一加工,便會變?yōu)橄喈?dāng)讓人難以應(yīng)和。 于正昊沒等到回答,又壞說:“算了,我全身都給你舔夠。” “……”你屬狗嗎? 劉舒舒不知道說什么時,于正昊已經(jīng)堵上了她的嘴,他依舊是又快又猛,像風(fēng)卷殘云一般盡情掠奪他觸碰到的一切,津液、舌頭。 久一點,就連氧氣也有可能會被掠奪一空。 很快,劉舒舒已像他一般喘著氣動情,唯一不同的是,她身體不像他那般有力氣。 她癱軟成一堆濕泥,于正昊勤勤懇懇往其中添水,旁邊矗立著一根虎視眈眈的鐵杵,隨時要被他拿來搗鼓她。 劉舒舒不得不承認(rèn),他再次挑逗了她,讓她甘愿在他身下承歡綻放。 于正昊看了眼迷離的她,手指毫不猶豫再次挑開了吊帶,被他稱為布料的睡衣很快便被堆迭到腰上。 他雙手撐在她身體上方打量了片刻,燈沒關(guān),他看得一清二楚。 那里是胸部,算是關(guān)于性的器官之一,頂端乳尖堅強硬著,乳rou一不小心就顫巍巍的。 于正昊目光深沉,聲音沙啞,說:“你剛才的乳尖硬到都能把布料給撐起了,那種情況你覺得我能忍得住?” “……”夸大其詞。 劉舒舒狠狠看他一眼,她不明白他們都到床上了,他為何還要說剛才的事情。 況且忍不忍得住的問題,那不是很顯而易見嗎?第一次他忍住了,第二次他沒忍住。 于正昊繼續(xù)說:“劉舒舒,你給我記住,我忍不住的。” 知道了,劉舒舒稍稍扭了扭身子示意他別尬聊了。 于正昊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又問:“想要了?” 劉舒舒還是緊閉著嘴,她好想一腳把他踹到一邊去。 于正昊的手揉了幾下奶子后,呼吸越重,他想舔完她全身的計劃不得已中斷。 他像所有好色的男人一樣,將目光看向女人的下半身,然后用剛才還揉奶子的手握著自己的jiba說:“不過,我也想進(jìn)去了,我的jiba硬得難受。” “……”劉舒舒不得不服于正昊的嘴,他說的每一句話,明明和她意思相同,但明顯又不同。 她胡思亂想之時,跨在她身上的于正昊翻身坐到她大腿旁邊。 他這個位置,劉舒舒只看到他的側(cè)臉。于正昊的側(cè)臉弧度堪稱完美,他的五官不夠柔和,但偏立體,這樣的臉在側(cè)面看的時候很是賞心悅目,起碼對她來說是這樣的。 她看不到他的全部表情,只看得到他的深邃眼睛,他盯著一處看時,會讓人感覺他很專注,比一般人更甚。 即使這樣的專注是在做一些讓她臉紅耳赤的事情。 比如他此時做的事情是伸一只手掌探進(jìn)睡衣下面,在那里胡亂按摸,還很欠揍地說:“都濕成這樣了,我的jiba應(yīng)該可以暢通無阻進(jìn)去的?!?/br> “……”劉舒舒依舊不想回他。 于正昊很快撩開最后的遮羞布,布料之下是一道縫,嚴(yán)嚴(yán)實實,他很快扛起她的雙腿將身體擠進(jìn)她兩腿間。 白凈隆起的恥丘,中間一條半敞開的門縫,還有那凸起的yinhe點綴著頂端。 持續(xù)的興奮讓于正昊看到最后秘境時再也控制不住,緊接著他將她雙腳打得更開,幾乎將她身體對折了。 xiaoxue因這動作終于露出了洞口,不大,不過上面流淌著足夠多的yin液。 于正昊扶著自己的roubang,在洞口處探了探,便毫不猶豫懟了進(jìn)去,他很貪婪,也很霸道,幾乎全根進(jìn)去他才罷休,畢竟這樣才能真正算得上是緊密貼合。 進(jìn)去后,于正昊松了口氣,劉舒舒也暗中松了口氣。 xiaoxue比想象中貪婪這種充實的感覺,劉舒舒想叫,但由于不想第一時間讓他知道,她咬咬牙忍住了。 于正昊從下面抬頭,剛好撞上了劉舒舒忍耐的表情,他笑了笑,整個身體重新趴到了她的身上,當(dāng)然結(jié)實的屁股也沒有停著,而是開始緩緩聳臀刺激她。 有耐心一點,她總會叫出聲的。他不急,夜晚很長,他有的是時間磨她。 劉舒舒竟然管這叫玩弄她,他倒覺得既像玩弄也像伺候,為什么會產(chǎn)生兩個截然相反的結(jié)果,可能是因為他瘋了,他控制不住自己,像是人格分裂一樣,但起碼是能帶給她舒服的不是嗎? 要怪只怪人又總是容易記住讓自己心里不好受的東西,從這一方面來說,人就像是苦行僧,專愛折磨自己。 想到這,他忍不住問她:“舒服嗎?” 今晚他問她的第二次,第一次沒有得到回答,這一次也不會輕而易舉得到所想要的答案。 果不其然,劉舒舒沒應(yīng),一點反應(yīng)都不給,宛若沒有聽到似的。 不過,她自上床被他壓在身下cao弄后,就沒說過幾次話,所以這不可論證她沒有從中得到舒服。 她只是以一種方式在與他較勁,即使xiaoxue不管多濕滑多歡快迎合他的jiba,她漂亮的臉蛋、精致的五官依舊可以故作矜持不理他。 為了躲避他的目光,她還特意閉了眼睛,整個頭也偏到一邊去,就連呻吟,也是小心翼翼的,還是有一下沒一下的嗯嗯叫。 于正昊掐著她的脖子讓她正躺著,等到劉舒舒睜開迷離的眼睛,他又問:“舒服嗎?” “……”劉舒舒惱怒撥開他掐著自己脖頸的手,很是埋怨看了他一眼,但就是什么話都沒有說。 于正昊依舊盯著她,她臉上不正常的紅潤,以及暗中和他較勁,讓他也起了斗心。 他雙手下探到兩人交合處,確保那里有足夠的yin液,才開始發(fā)力。 接下來幾分鐘,他就懟著那個xiaoxue不停進(jìn)進(jìn)出出,發(fā)了狠一樣,恨不得將那里搗爛。 情形似曾相識,劉舒舒閃回上次在這個床上的事,于正昊那時也是如這般執(zhí)拗,只是可憐被撞的是自己,他不會每次都會撞到她屁股上,但次數(shù)多了,總會有幾次撞上來,他的力氣又大,她險些被他撞散架,也險些求饒。 最最可怕的是,她從其中感受到不一樣的快感,若不是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固執(zhí),她怕是當(dāng)場要迷失在他身下。 于正昊還一遍一遍引誘她開口:“舒服嗎?舒服嗎?” “……” “說話呀?!?/br> “劉舒舒你啞了嗎?” 像個復(fù)讀機一樣,有情緒的復(fù)讀機,想得到答案的復(fù)讀機。 劉舒舒盯著他,看著他的幾近瘋狂沾滿情欲的眼眸,她覺得自己在某一方面戰(zhàn)勝了他。 然后高潮突然來臨,她始料未及,于正昊反應(yīng)也快,他重新趴在她身上,死死摟住她。 沉重的身軀幾乎讓劉舒舒動彈不得,她只能在他懷里挺身收縮,這種感覺就像煙囪被堵住,所有的氣息倒流,最后在小小廚房里散開,人被濃得散不開的煙霧嗆得直流生理性眼淚。 她貪婪著呼吸空氣,她唯一有空的雙手也死死抱住了他的背部,頭最終仰著,情不自禁發(fā)出如嗚咽一般的聲音:“嗚嗚……” 依舊是單音節(jié)的字,除了和之前的呻吟比較高亢之外,似乎沒什么不同。 于正昊趁著她余韻未斷,在她耳邊狠狠道:“劉舒舒,你今晚的嘴除了叫床,就沒有其他用處了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