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帶著嫁妝跑路了 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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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七月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9章 、投降 那雙修眸, 讓姜如傾不由得想到昨夜的荒唐,傾涌起伏之時,便也是這般凝視著她。 在黑夜中他的桃花眼是唯一的亮光, 追著她。 她的臉頰倏然一紅。 那時未思及裴文簫說的辦法是何意,事后細細回想, 覺得此人定是把避.火.圖琢磨透徹了吧, 不然怎么會完全觸及不到他的傷, 反倒是她印痕累累…… 那人的修指輕叩了兩聲木桌:“在胡思亂想什么?臉這般紅?!?/br> 姜如傾佯裝輕咳, 將話鋒一轉,“今日上值可順心?” 她怕他被文武百官戲謔, 和他傳緋聞的人搶了他的地,怎么看都不是件光彩的事。 裴文簫眉梢一挑:“順心, 沒再挨板子?!?/br> 他又將話題不動聲色地轉了回來。 “傷就好得快些?!蹦侨诵σ鉃囦伲凹僖詴r日就可以試試其他辦法了?!?/br> 這辦法,意有所指。 他的花招可真多, 饒是見過大風大浪的姜如傾,也抵不住這般的直言,論起不要臉來, 她真想不出裴文簫排第二的話,誰能排第一。 姜如傾起了身, “吃好就走吧, 我之后會很忙,恐是沒空招待裴大人。” 她搖了搖手側的詔書以證實所言非虛,希望裴文簫能識相些, 從哪里進來的就從哪里出去。 但他哪是識相的人? 一攬臂就將她連人帶卷地擁入懷中, 坐于他的修腿上之上, 語氣不緊不慢:“這不會是散伙飯吧?” 姜如傾還未答話, 那人的判詞就紛疊而下:“無情。” 她坐立不安,倒像是有臀傷之人。 裴文簫見她在懷中折騰,輕笑了聲:“你再動,我就走不了啊?!?/br> 姜如傾聞言后馬上凝定,這人總是能拿捏住她的軟肋, 被圈臂在懷,她只能抬眸看他,鼻端是他清冽好聞的氣息。 那人從懷中掏出了一串鑰匙,放在姜如傾的手上,“給你?!?/br> 鑰匙上留有還有他的殘溫,姜如傾知道這是什么,但還是多問了一句,“這是?” “庫房的鑰匙?!蹦侨说种募珉危拔野阉屑耶a(chǎn)都給你?!?/br> 他今日在宮門下鑰后,特意回了趟鎮(zhèn)國公府,從吳伯那拿了鑰匙。 語氣溫吞,但卻不似在說笑。 姜如傾的心輕顫,他昨晚說將整個鎮(zhèn)國公府給她傍身,今日就送來了鑰匙,他從來都是言出必行。 她握著沉甸甸的鑰匙,淺笑了聲:“你不是說我無情?就不怕我席卷而逃?” 這加起來可是好多個七百萬兩,她都不用努力了,直接從他的庫房拿走換成銀票,送給大齊的國庫,心愿達成。 裴文簫枕在她的頸窩,低笑道,“倒是像你的作風?!?/br> 畢竟她也不是沒跑過,帶著嫁妝就敢跟其他男人上山。 姜如傾本來以為他會說,她不會,相信她的人品之類的賞譽,哪成想在他心目中,她竟是這般匪徒之狀。 氣惱道,“那你還敢給我?” 裴文簫見她小臉微鼓,輕輕戳了戳,那緋紅鼓面瞬間就xiele氣。 他噙著笑,指尖蜷著她的發(fā)梢,道:“給你鑰匙,不是為了取悅你,而是為了取悅我自己?!?/br> 所以不要有負擔,你想如何就如何,想帶去哪就帶去哪,他都不會過問,給她足夠的自由。 姜如傾的眸子一動,他給她整個鎮(zhèn)國公府,是為了讓自個兒開心,這話讓她聽著松快許多。 她想把鑰匙塞回他的手里,但見他已沒有手接,就邊放入他的衣襟里邊說道:“我不要這份大禮,我想要勢均力敵。” 她知道他不是施舍,但她此世想要靠自己的努力,足與他相配。 裴文簫的修指一頓,輕抬她的下巴,幽眸深邃:“傾傾,我早已投降?!?/br> 姜如傾還在想他的話中之意,吻已是傾覆而下。 如夢如幻,唇齒吮舐間,他也始終在照看著她的感受,朦朦朧朧中,姜如傾方才明白裴文簫剛剛的言下之意。 他與她不存在勢均力敵,他永遠敵不過洶涌愛意,對她早已是心甘情愿地降服。 縹緲迷離,她已是虛虛軟軟,想攀附上他的肩好讓自己不至于傾倒,卻忘了自己的手還在他的交衽衣襟里,沿著薄衫往上之時,她感覺柳枝側的力道一緊。 他暗啞道:“先去沐?。俊?/br> 姜如傾回神,知道他的意味,趁他此刻懶懶,忙站起了身,理了理衣衫,別過臉去,“還疼呢?!?/br> 語氣似嬌似嗔。 裴文簫想到昨夜雖百般克制,但沾上她,理智就不可能占上風,鬧到天色熹微才睡,確實將人欺得慘了些。 就又將她拉了回來,關切問道:“可上了藥?” 姜如傾咬著唇,點了點頭。 溫軟在懷,柔弱無骨。 他緩了一陣,方掐斷雜念,想到殿前一事,道:“今日皇上說想見見你,讓你也跟著去夏苗?!?/br> 懷中的嬌軀明顯一僵。 裴文簫以為她害怕,柔聲道:“別怕,我不會讓你們單獨見面?!?/br> 姜如傾眸色一深,他這是知曉前世魏王將她軟禁在魏宮一事,所以現(xiàn)在防著魏王與她相見?那他前世為什么不來救她? 又或者是真被前世的魏王說對了,老夫人將她送予魏宮,是在他點頭之下的,他玩夠了,所以將她送給了魏王。 細思極恐,心一陣陣抽痛,姜如傾猛然站起,“我不會去,你也可以走了?!?/br> 裴文簫不知她為何突起怒意,他不想讓她跟魏王單獨碰面,是怕魏王拿她做他身邊的棋子,她心思澄澈,他不想將她卷入這些骯臟的博弈當中。 他牽過姜如傾的手,發(fā)現(xiàn)她止不住地顫抖,詫異于她竟是如此的害怕。 裴文簫想緩解她的怯懼,難得打趣:“那新帝比我還小幾歲,性子比我溫和,你連我都不怕,何須怕他?” 姜如傾從他掌間抽離,還用力甩了甩,她的指節(jié)已是發(fā)白,心起惡寒,語氣已很是不善,“你走。” 裴文簫失語,司禮監(jiān)的夏苗邀請是他看著擬定的,明日就會送至舟府,恐是這次夏狩,她不想去也得去。 他想不通她為何如此大的反應,但又放心不下,道:“你先好好睡一覺,明日我們再聊?!?/br> “沒什么可聊的,”姜如傾語調(diào)漸冷,竟添了層厭嫌,“你趕緊走?!?/br> 她下了三次逐客令,他的面上也掛不住,五官輪廓變得冷峻許多,自是沒道理再留下去。 踏出門檻前,轉身囑咐了句:“離白束遠些,他非良善。” 裴文簫沒告訴她,白束將她當成活棋子一事,她太純凈了,就像一塊白玉,他不想讓她沾染上一絲塵埃,他來替她擋那些齪濁。 何況,她也不喜他動用私權,這塊地確實是他上了御前替她求情。 所以事情的原委經(jīng)過,他沒打算要告訴她,只要結果是她想要的就好。 但裴文簫這么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卻讓姜如傾更是震怒。 心下清寒,她為什么要屈服于他的專.制?憑什么他要她離誰遠點就遠點?他自己就是良善么? “咣嚓”一聲巨響,從屋內(nèi)丟出了個青釉窯瓶,砸在門邊,落了滿地的碎片。 廊廡下,裴文簫往客房的腳步一頓,轉了個方向,往大門走去。 月色也在一塊塊的泛青瓷片里,崩得支離破碎。 - 第二日,姜如傾起了個大早,倒不能說是起,因為她一夜未眠。 心緒煩擾,她索性就在書房畫了一晚上的山水圖。 雖是即興之作,但她畫得專注,落筆倒是沒有差池,送人也不顯掉價。 她原本還在愁給白束送何禮為好,畢竟他幫了她大忙,且白束是靖安侯府的小侯爺,從小到大什么沒見過,送錦衣珠寶反倒落了俗。 現(xiàn)下看來,送眼前這畫,倒顯得誠意十足。 白束接到畫后,也確實詫異了番,他是沒想到姜如傾還會來找他。 他以為裴文簫會將所有的事都告知她,但看來是沒有,他不動聲色地將畫收了起來,“舟公子丹青妙手,筆底生風,做個畫匠也極好?!?/br> 姜如傾擺了擺手,笑言道:“大人謬贊了,此等小作還請不要笑話,那塊閑地多虧白侍郎幫忙,才得以如此順利,大人快去上值吧,別耽誤時辰了。” 因靖安侯府也在清月坊,看當時天色尚早,她就踱著步,踩著薄明,從舟府一路走了過來,早早地候在靖安侯府門口等著白束,還真是等到了。 姜如傾垂立躬身:“我也沒其他事,就是來道聲謝。外面風大,白侍郎快上馬車吧。” 她知道他體弱,話語是十足十的誠心,卻令白束的額間輕跳,他竟難得添了少有的愧疚感,輕咳道:“舟公子,待會是不是要去地務司辦理地皮手續(xù)?一同吧?!?/br> 白束身邊的隨侍驚詫,大人好靜,從未邀人同行,連自家meimei都不喜親近,他竟邀了只見了兩面的人? 而且今日不是說去驍騎七營,怎么又要去地務司? 姜如傾剛想推諉,又見白束咳喘得漲紅,想是他站在外頭太久了,便應了下來。 白束的話少,姜如傾也不是個多嘴之人,車內(nèi)只聽得車轱轆碾過青石板路之聲。 姜如傾覺得這樣的分寸就很好,不用應付,她也疲于應付。 想是舟宅快到了,她輕掀窗帷,怔愣了下,府前停了鎮(zhèn)國公府的馬車。 他這么一大早來做甚? 不會又是來和她吃早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