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帶著嫁妝跑路了 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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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素來是會說好聽的。 裴文簫輕哼:“那句句實心實意可聽不大出來是場面話,何況他本人都不在場,你替他撐什么場面?” 微風(fēng)吹動了窗帷, 府前慵黃的燈籠燭光落進車室,兩人的姿態(tài)婉綣,如同交頸的鴛鴦。 姜如傾偏頭, 看裴文簫平日里冷若冰霜的俊容,此時竟因吃醋有些緋紅,實在是可愛得緊, 忍不住在他臉上吧唧一下,“裴大人吶,您家祖籍是山西的吧?” 裴文簫心中的煩悶被這小嘴一親, 消解了大半, 又聽姜如傾突然這么一問, 倒還真努力回想了一下, 認(rèn)真說道:“不曾,據(jù)我所知,從曾祖父開始,應(yīng)當(dāng)就在晉陽城了,怎么?” 姜如傾雙手攀繞上他的脖頸,笑道:“哦,我還以為老陳醋是裴大人家的祖?zhèn)髅胤侥?。?/br> 她的笑聲如鈴鐺,清清脆脆,浸透進裴文簫的后脊梁,陣陣酥麻。 他愣了愣,待她的笑意停歇,方才醒悟,她是在笑話他吃醋呢。 可他心頭被她的笑靨填滿,已是一點惱意都沒有了。 但他哪能這么輕易饒了她,掐了把嫩出水的柳枝,佯裝薄怒道:“膽子大了啊,都敢取笑夫君了?!?/br> 姜如傾纖細(xì)如粉藕般的手臂往他的頸緊了緊,寬慰道:“這可不是取笑,公爺,你得想通些,古話說生活就是開門七件事,那傾傾的日子自然也是圍著這七件事轉(zhuǎn),不就是茶、米、油、鹽、醬、你、茶么?” 話畢,裴文簫還未察覺,她自個兒倒被逗笑了。 開門七件事,茶米油鹽醬醋茶,她偷梁換了柱,將醋換作了他。 裴文簫唇角微勾,修指往她的裙裾內(nèi)攏去:“看來今晚對你這罰是避不過了?!?/br> 姜如傾的面色一紅,剛剛笑得有多囂張,現(xiàn)下就被拿捏地有多慫,忙按壓住他肆動的手,伏在他的耳側(cè),低聲囁喏道:“回屋?!?/br> 裴文簫輕笑了聲。 他本只想做做樣子嚇唬嚇唬她,但聽她這樣嬌柔呢喃,便再也顧不得了,呼吸一重,聲□□?。骸昂?,聽夫人的,我們回屋慢慢算這筆賬?!?/br> 姜如傾向來是算賬的好手,可今夜的這筆賬卻被拆解得七零八落,直到天色啟明方歇。 漫漫長夜,月色瀲滟。 姜如傾不知是這月光太過迷人,還是逐漸升溫的滾瀾更令人澎湃,她只覺得自己在徐徐變輕,化作了四野的風(fēng)。 在重重覆沒中,她爬過了山,邁過了海,回到了自己的家,吹醒了一地的胭脂云,在那片櫻桃林里,只為和他酣暢相擁。 今晚,他是她獨享的浪漫,溫山軟水,皆不及他半分溫柔。 - 翌日清晨。 裴文簫精神煥發(fā)地扣著里衣的攀結(jié),看向躺在錦衾里的姜如傾,正緩慢地有氣無力睜開眼。 他的嘴角不自覺地向上牽了牽:“天色還早,我去晨練,你再多睡會吧,等用早膳的時候叫你?!?/br> 姜如傾說不上話來,羽睫輕扇,扯動了下眼皮已示回應(yīng)。 裴文簫被她的表情惹笑,坐在榻邊,調(diào)侃道:“真這么累?今夜讓你欺回來好不好?” 姜如傾剔了他一眼,沖他擺了擺手。 裴文簫知她有話要說,坐近了些,怕聽不真切,俯身貼耳。 只聞得姜如傾緩緩?fù)鲁鲆粋€字:“滾?!?/br> 她哪回不是被他欺? 裴文簫失笑,捏了捏她粉嫩的臉蛋:“今晚表姐要去京兆府,我會藏在府外,你就乖乖在家等我們回來?!?/br> 姜如傾知自己去也幫不了什么忙,還不如老老實實地呆在宅子里,等他們回來,很是乖巧地點了點頭,又闔上了眼。 美人衣衫松散,零零垮垮地垂著,更顯一份嬌慵。 裴文簫居高臨下,自是一覽無余,他不由自主地想到昨夜這薄衫下雪白玉圓的甜香。 裴文簫的喉間發(fā)緊,俯身輕嚙。 姜如傾被他的動靜鬧醒,身顫了顫,委頓地睜開眼,眸中水霧朦朧。 心里腹誹,嚯,男人,原來他說得晨練竟是自個!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姜如傾才算徹底醒了,起身穿衣時,扶了扶邊上的圈椅才將將站穩(wěn)。 裴文簫不忍,將衣衫一件件替她穿好:“是我不好,今夜定讓你好好休息?!?/br> 姜如傾睨了他一眼,信了他的鬼話。 她委婉地說道:“公爺,你是不是很久沒回鎮(zhèn)國公府了?還有那驍騎營的軍榻都快長灰了吧?” 言下之意就是,今晚你去軍營也好,鎮(zhèn)國公府也罷,愛呆哪呆哪去,只要不在這里就好。 裴文簫梳著她的墨發(fā),自是聽出了話外音,不過他是得去解決一些內(nèi)事了,便說道:“嗯,等表姐拿到供詞后,我去趟大理寺,之后就回鎮(zhèn)國公府,今晚你不必等我?!?/br> 姜如傾一聽,想到今夜總算可以好眠,馬上來了精神,可面色上還是裝了裝,語氣上滿是惋惜:“憂來思君不敢忘,傾傾雖獨守空房,但會努力讓自己睡著的?!?/br> 裴文簫一看銅鏡內(nèi)的女子喜上眉梢,眼底升起了一抹笑意,揶揄道:“傾傾再不把笑上天的嘴角收一收,今夜我可就不走了。” 姜如傾羞窘,忙往下掩了掩唇,就聽到芳沁在外倉促敲門:“主子不好了,馮公子要把伙房給拆了!” 姜如傾和裴文簫互看了眼,忙往外走去。 他們邊走向庖屋,邊聽芳沁說了緣由。 原道是馮涔醒來在熙園沒看到俊書,得知她一早就在伙房忙活,也趕緊奔了過去,想將昨晚他昏迷后的發(fā)生的事問清楚。 “一開始兩人在庖屋內(nèi)低聲輕語說了好一陣話,氣氛還挺好的。但當(dāng)馮公子一聽俊書小姐的rou餡餅是為叫什么景……”芳沁撓了撓頭,努力回想。 姜如傾在一邊提醒:“顧景?!?/br> “對對,顧景,馮公子聽說那rou餡餅是為顧公子做的后,揚手就將案板給抬了?!?/br> 談話間,他們已走到伙房門口,屋外倒是沒聚集侍從,看來是芳沁已吩咐過,姜如傾心里贊嘆,這沁管家當(dāng)?shù)么_實游刃有余。 從屋內(nèi)不斷傳出噼里啪啦的聲音。 馮涔道:“我已經(jīng)同意把你借給他一日了,不許再給他做rou餡餅!讓張廚給他隨意炒幾個菜得了!” 語氣竟像極了三歲稚兒被搶奪了心愛之物時的霸道。 姜如傾剛要推門而近的手往回拿了拿,和裴文簫對視一笑。 一物降一物,堂堂風(fēng)流的馮小王爺,看來是栽得徹徹底底。 接下來是俊書的聲音:“阿景幫了我們這么大一個忙,做點好吃的給他也是應(yīng)當(dāng)?!?/br> 其實她也不知顧景愛吃什么,只是以前每次出門吃飯時,他總點這個,這倒是她喜歡吃的。 這五年在外,因為要自己照顧自己,她倒是學(xué)了尚能裹腹的廚藝,這rou餡餅攜帶又方便,她做得倒是得心應(yīng)手。 “阿景?”馮涔已是氣極,“你對我都沒這么親昵的稱呼!” 姜如傾抿唇偷樂,覷了眼裴文簫,心里卻想的是顧景這人確實絕,連著兩個男人因他爭風(fēng)吃醋。 俊書淡說道:“你是小王爺,我不敢造次?!?/br> 她拿過馮涔手中的搟面杖,繼續(xù)撒上面粉,不緊不慢地?fù){起面來。 馮涔搶過,抱著搟面杖氣呼呼地道:“你是不是還喜歡他?” “還?我可從沒喜歡過他,談不上‘還’?!卑卓ρ?,調(diào)著rou餡,添了點麻油,香味四溢,她聞了聞,“兒女情長在我這里不存在?!?/br> 馮涔聽前半句臉色緩和了幾分,聽后半句火氣又蹭地上來:“不存在?那你為何要和我成親?” 還沒等俊書接話,他自言自語說道:“對,你說過保護我,那你就沒想過你的兒女情長是被藏在這堂而皇之的理由之下的么?” “你就沒有對我有一點點的心動?”他近她幾許,繼續(xù)逼問,“如果沒有,那為何昨晚要趁我睡著偷親我?” 白俊書手中的調(diào)陷盆咣當(dāng)?shù)袈湓诘?,她也不知道自己昨晚是抽了什么風(fēng),看他睡顏秀色,竟鬼使神差地在他側(cè)臉上輕輕地落了一吻。 但未曾想他竟是假寐。 “我……我不小心碰到的?!卑卓粗淞藵M地的rou餡,心中隱隱郁結(jié),“你別在意?!?/br> 馮涔本是求證,他其實并不確定,只是感覺夢中的臉龐被一片冰涼的柔軟相觸,但未曾想竟是真的。 他心里竊喜,舀了一勺水,替她沖洗著滿是面粉的手,唇角上揚,嘴上卻惡狠狠地說著:“白俊書,我告訴你,我很在意,非常在意,你必須為你的不當(dāng)負(fù)責(zé)?!?/br> 俊書垂眸看這滿地的rou餡惋惜了下,拿著絹帕擦著雙手,聽馮涔這樣說,不禁反問道:“???怎么負(fù)責(zé)?” 屋外的姜如傾正津津有味地聽到關(guān)鍵時刻,卻被裴文簫往后一拉,她杏眸微嗔,低聲道:“干嘛?” 裴文簫拉著她往外走。 “他們會不會打起來???”姜如傾沒走兩步,又想返回。 裴文簫笑道:“怎么打?” 他低頭啜了口她的唇,“這樣打得起來?” 姜如傾面色一紅,自是明白了裴文簫拉走她的意圖,“還在外頭呢,你正經(jīng)些?!?/br> 又感嘆道,“真是一物降一物,他們倆還真是歡喜冤家?!?/br> 裴文簫勾了勾唇:“我還挺羨慕小王爺?shù)??!?/br> “羨慕馮涔?”姜如傾駐步,“為何?” 裴文簫似有嗔怨:“還有人趁他睡著了偷親,我可從來沒有過這般待遇?!?/br> 姜如傾攏嘴笑。 “也不知道是誰一聽我今晚不回來,高興得就差當(dāng)場跳舞了,”裴文簫捏了捏她含笑的嬌容,修眸微垂,“你給哥哥評評理,我該不該羨慕?” 作者有話說: 柴米油鹽醬你茶,誰酸啦,我不說hhhhhh。 明天上夾子,今晚就提早更新了~明晚還是老時間晚上9點哈。 第73章 、見色起意 晨風(fēng)輕拂, 水面漣漪輕漾。 姜如傾牽住裴文簫的手,輕笑道:“哥哥也沒給我偷親的機會呀?!?/br> 哪次不是把她纏.磨得渾身酸.軟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