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頁
書迷正在閱讀:當(dāng)粉絲們磕錯(cuò)CP后[娛樂圈]、頂流成了玩偶替身、淺愛深陷、假結(jié)婚就不用這么寵了吧、最強(qiáng)狂婿、顧總的影帝白月光、無效告白、高端獵物、戲骨之上、和蔣醫(yī)生的戀愛日記
“……” 薄首陽聽了這話都愣了下。 渣男誰不會演?薄耘嗤笑道:“傅見微好哄,我閑著就找他解解悶,懶得理他就說沒空;舊東西扔了也是扔了,寄給他,我只出個(gè)運(yùn)費(fèi),他就得了天大的好處一樣,對我死心塌地,我為什么不這么干?至于齊佳書,我知道你很難動(dòng)他。出去約炮或者總搞短期的,我怕得病,他干凈?!?/br> “我看你有?。 北∈钻柵瓎?,“你是不是覺得我拿你沒辦法?” “是我拿你沒辦法,爸,”薄耘一攤手,說,“我說過,我以后會和女人聯(lián)姻生小孩,你自己不信。你這人就很矛盾,一方面覺得我搞男的代表我道德敗壞,另一方面你又覺得我高尚到可以為了一兩個(gè)男人、所謂的愛情,放棄事業(yè)和后代。我搞不懂你?!?/br> 薄首陽:“……” 被薄耘這么一說,他都有點(diǎn)動(dòng)搖了。 他來往的人里,搞男人的不是沒有,有的是獵奇,有的確實(shí)是同性戀,而這些人大多聯(lián)姻生子,和私生活相不影響。 仔細(xì)想想,如果薄耘也那樣搞,好像不是很嚴(yán)重的問題,他又沒真的指望自己兒子做圣人,反正吃虧的不是他兒子。甚至,薄耘還挺有防艾滋意識的…… “名聲?!北∈钻柡貌蝗菀渍页鰝€(gè)立腳點(diǎn),提醒薄耘。 薄耘又笑起來,看薄首陽的眼神令薄首陽覺得好像自己說了一句很愚蠢的話。 “我又不是女人。”薄耘微微挑眉,輕浮地問他,“難道人類社會在我不知道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文明到把性道德枷鎖夾到男人的脖子上了嗎?” …… 薄耘回到自己的二樓書房,關(guān)上門,輕松自在的模樣消失,眉心皺了起來。 他說那些鬼話,確實(shí)是為了迷惑他爸。但他爸真進(jìn)套,他又無法開心。 一個(gè)正常的父親,聽到那些話,應(yīng)該立刻揍他一頓。 那時(shí),從不打他、反對他和傅見微戀愛的他媽,聽了他關(guān)于“對傅見微就是玩玩”的荒誕發(fā)言后,狠狠地扇了他一耳光。這才是正常的家長。 這些年,別人家或多或少或明或暗地傳出不正當(dāng)緋聞,他爸從沒有。這樣的家庭正是薄耘從小到的底氣來源之一。 但假如,他爸真是表里如一的正氣,剛剛不會那么輕易被他說服,甚至是默許他在不損害薄家利益的前提下利用傅見微或齊佳書泄欲。 他懷疑父親當(dāng)初反應(yīng)那么大,并不只是為了傅見微的性別。 他甚至在想很可怕的事:父親是真沒出過軌,還是瞞得太好? 薄耘面色凝重地坐在電腦前,一半的心思都在天外,聽到敲門聲好幾下才反應(yīng)過來,說了聲“請進(jìn)”。 進(jìn)來的是他媽,問:“在忙嗎?” 一邊說,一邊微妙地盯著他的電腦。 薄耘知道她在想什么,直接把顯示屏扭過去給她看:“看新聞?!?/br> “哦……我敲半天門,沒聽到你應(yīng)?!辩娒麒ふf。 她不相信薄耘剛在看新聞。她和老公都知道薄耘沒跟傅見微斷,但他倆不可能真用非法手段對付傅見微,也不能逼薄耘馬上結(jié)婚,只能自我安慰這才一年,不急。 薄耘把屏幕扭回去,起身過來,接過他媽端來的茶,喝了一口,笑了笑,陪mama在小沙發(fā)上坐下,擱好杯子,問:“有事兒找我?” 鐘明瑜難過道:“我是你媽,非得有事兒找你?你怨我們,連家都不回了?!?/br> 薄耘安撫道:“大學(xué)就是這樣,活動(dòng)多,荊榮比我回得更少。” 鐘明瑜嗔道:“生孩子有什么用,長大就都叛逆了。” 薄耘不慌不忙地拉起她的手,給她看她自己手上的戒指,問:“叛逆了?” 鐘明瑜繃不住,笑了,趕緊抿住嘴。 這是薄耘送她的,并不名貴,但鐘明瑜寧可不戴自己那些更有排面的,也要戴著兒子送的這一百來萬的“玩具”到處炫,等別人不解地問時(shí),她就嘆著氣說:“首陽哪能送得出手,是薄耘。初中他就自己炒股玩兒,還在讀書嘛,我們怕他分心,沒人教他,他一通亂買,套牢了一堆垃圾股,好在沒多少錢,我心想算了。誰知道,這回過完年,突然一路漲停,真是讓他走了狗屎運(yùn)。他趕緊賣了點(diǎn)兒錢,就好高興,一眨眼全花了,送我和他奶奶一人一個(gè)戒指賣乖,不知道哪兒學(xué)的?!?/br> 大家都懂,這是暗示夸她兒子有眼光又孝順。于是紛紛這么做。 她滿足地說:“唉,羊毛出在羊身上罷了?!?/br> 之所以薄耘知道得這么清楚,是因?yàn)榍G榮他媽回頭就找荊榮的麻煩,說人家雖然是羊毛出在羊身上,但她對荊榮純屬rou包子打狗。一對比,這日子就很難過下去。 為了讓日子過得下去,荊榮火速刷他媽給他的卡給他媽掃了個(gè)店,然后被他媽連罵三天,卡都沒收。 鐘明瑜想起兒子給自己掙的面子,暗爽了一陣,好不容易才想起正事兒:“你爸剛跟你說什么?神神秘秘的。” 薄耘反問:“怎么不直接去問他?” “問了,他說沒什么,讓我別cao心?!辩娒麒ふf。 薄耘說:“那您就別cao心了?!?/br> 鐘明瑜不悅地“嘖”了聲:“你倆有秘密瞞著我?” 薄耘瞅她:“哎呀,我一說,你又要給我一嘴巴子。” 鐘明瑜嚴(yán)肅起來:“你干什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