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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很難……”機械地接過浴巾,寧暉然像是尚未出戲,懵懵地搖著頭,聲音很低卻可以被聽到:“他不是……很迷人嗎……” “你說什么?” 不僅是于力,擦著頭發(fā)的牧明毅也去看寧暉然。 第33章 話怎么從嘴里說出來的寧暉然沒想清楚,他甚至自己都沒聽請,當眾人視線齊刷刷丟過來時才意識到說了不該說的話。 “我說什么了?”擰起眉,他有點慌。 寧暉然的表演漸漸恢復(fù)狀態(tài),這一點于力心里有數(shù),而令他更有感觸的是這個人與牧明毅的配合似乎比出事之前更加順暢,兩人形成一種渾然天成的默契關(guān)系。 這種感覺流露在外,有時候僅僅一個面部上的細微變化,另一個便能察覺洞悉做出恰到好處的反應(yīng),面對牧明毅這種具有強烈個人特色的輸出型演員,寧暉然非但不會表現(xiàn)出僵硬不適,居然還接得很好。 于力真不知該說是寧暉然初生牛犢不怕虎,沒有科班出身的演戲包袱倒讓他變得游刃有余,還是說牧明毅潛移默化地調(diào)教他,把寧暉然的戲帶出彩,這種偏重于細膩的演繹風(fēng)格非常合于力的胃口。 對于寧暉然他雖然依舊嚴厲,卻不像最初那樣不講究,于力不跟他計較,只提醒寧暉然注意力集中,把夏培的心態(tài)吃透,重來一遍。 一聲A, 兩人貼到一起,淋下的水猝不及防變得guntang,寧暉然啊地一聲大叫被牧明毅抱開,防水簾被澆出熱氣,寧暉然沒下來,眼睛驚慌地在牧明毅身上搜尋,怕他燙傷,同時聽到牧明毅在問他有沒有燙到。 無論回答還是提問,兩人彼此抱著,沒松手。 助理,化妝,場務(wù)跑進鏡頭時他倆才分開,熱水器突發(fā)故障無法調(diào)節(jié)水溫,一直滿格飆高,弄了很久也不行,于力只好讓場務(wù)找人再去買一臺,這場戲必須制造實景,要像蒸籠一樣讓水汽布滿整個衛(wèi)生間。 布景時蒸出的水汽很快消散,重新安裝熱水器再放水搞出同樣效果需要時間。 寧暉然等在演員椅上不斷拉緊身上的浴巾,他感到冷,濕衣服換不掉,即便冰涼地貼在皮rou上急速吸取他的體溫寧暉然也不愿意脫掉再穿,把一件濕透的衣服再穿回來沒比現(xiàn)在舒服多少。 同樣的戲服劇組一般不會準備兩套,不想穿脫又不想穿幫就只能暫且忍著。 感到自己抓在浴巾邊沿的手在細微打顫,寧暉然想叫人幫他弄點熱水喝,濕透的發(fā)梢突然被人抓弄,他扭頭,正看到牧明毅招呼裴曉曉過來,讓她把頭發(fā)給他吹干。 一路小跑到近前,裴曉曉有點不明白:“不是沒拍完嗎?” “他冷?!蹦撩饕阃瑯右仓慌患〗碓谏砩?。 寧暉然不好意思,搖頭說沒事,目光順著牧明毅濕貼滴水的頭發(fā)落到他光著的兩條大長腿,沒說出來的話被牧明毅截住:“我跟你不一樣,你衣服濕。” 裴曉曉立刻扶寧暉然起來,寧暉然很自然地去拽牧明毅,讓他跟他一起去。 為了拍攝效果,牧明毅身上只穿一條內(nèi)褲,浴巾根本什么都遮不住,寧暉然知道他本人不喜歡在大庭廣眾下露這么多,本意是想叫他一同躲清靜。 低頭看了一眼抓在胳膊上的手,牧明毅又去看旁邊有些發(fā)愣的裴曉曉,寧暉然察覺到這樣不合適,立即撤下手,尷尬地對牧明毅笑笑。 兩人向化妝間走去。 “然然,你冷要說出來,萬一感冒不是更要命嘛,”裴曉曉將吹風(fēng)機暖風(fēng)調(diào)節(jié)到最大,揉著寧暉然頭發(fā)對他說:“主演生病最麻煩,整個劇組停下來不說,關(guān)鍵是他心理壓力該有多大啊,姐知道你這人最不愛被當成累贅,你說你......” 后面的話寧暉然入不進腦子,他一直在想牧明毅,那副模樣讓他很掛心。 不知什么時候有人站到他身后,等熱風(fēng)停下來寧暉然才回過神。 他聽到裴曉曉叫了一聲,毅哥。 寧暉然忙轉(zhuǎn)過身。 眼前的人還是披著浴巾,只是下面多了一條牛仔褲,腳是光著的,人字拖讓他的腳趾顯露在外面。 看來布景還需要一段時間。 “干了嗎?”問話時,牧明毅上手摸寧暉然頭發(fā),裴曉曉卻拿出口袋中振動的手機,然后頗為困擾地跟老板陳情,說寧暉然頭發(fā)還沒吹完,可她家里有點麻煩事要出去接個電話。 “去吧,我?guī)退!蹦撩饕憬舆^吹風(fēng)機。 裴曉曉開心地溜走,忘了關(guān)門。 放下吹風(fēng)機,過去把門關(guān)好,牧明毅回來為寧暉然吹頭發(fā)。 吹出的風(fēng)很熱,這么一會兒寧暉然已經(jīng)被烤出汗水,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吹風(fēng)機在某種程度上還可以代替取暖器用,不過大腦只走神這么一下,便被那只穿梭在他頭發(fā)中的手全部占據(jù)。 脖頸高熱,被觸摸的頭皮更燙。 牧明毅一直沒有開口說話,他同樣沒有。 除了吹風(fēng)機運轉(zhuǎn)的嗡嗡聲,再沒一點別的聲響。 午后從窗外射進來的陽光烤得他背后很暖,牧明毅斂了些金光在臂腕上。 化妝臺前長方形的鏡中可以看到那一片光亮,還有這個人垂下眼,認真撥弄頭發(fā)的樣子,那一刻像是長久地存在于寧暉然腦海之中,讓他在后來的好幾天中,每晚在夢中都是這個畫面。 ** 猝不及防被成心海抱住吸允啃咬,夏培驚嚇地胡亂掙扎,手上濕滑又有噴頭在淋水,成心海弄不住他,兩人一起跌到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