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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暉然嘴放在膝窩,無意識地咬起一塊布料,劇本平鋪在茶幾靠近他的那側,胳膊環(huán)住雙腿,像是要把他自己全部抱住,縮成小小的一團。 與于力對視一眼,牧明毅開口叫寧暉然的名字,直到溫熱的手貼到胳膊皮膚上,寧暉然才如夢初醒般地重吸一口氣,看到牧明毅時滿臉驚異的神色,聲音都高起來:“臥槽!毅,毅哥……!” 跟見到鬼似的樣兒很說明問題,牧明毅了然地抿抿嘴,站起來掏煙,拍了拍寧暉然后背,讓跟他出去抽會兒。 寧暉然急忙把腳塞進運動鞋,蹦蹦跳跳地把鞋弄舒服,跟上牧明毅,后邊于力喊:“不帶火啊?” 話音未落,一個干凈的拋物線牧明毅把打火機抓到手中,“別太久啊,馬上拍。”于力把本子扔到沙發(fā)上。 事實上還真用不著打火機。 寧暉然被牧明毅拉入懷時,他倆擠在別墅背后一個三面環(huán)墻堆放雜物的逼仄小角落里,空間狹窄得只夠容納兩個體態(tài)修長的人,胖一點都會露出衣服邊,寧暉然嚇得魂都飄出來了。 抖著聲,一個勁地叫著著毅哥毅哥,把對方的手從身上往外扒拉,越害怕越狼狽這個人就笑得越歡,兩只手從沒這么靈巧地跟寧暉然躲貓貓,不管寧暉然怎么捂它就是能找到機會摸…… 脖子,肩膀,后背,大腿,屁股……最后是腰,帶勁地擰一把,牧明毅評價道:“瘦了,我都碰著骨頭?!?/br> “瘦什么??!”寧暉然氣喘吁吁,精神刺激疊加看似幅度不大實則內(nèi)力抗衡的動作讓他吃不消地軟在牧明毅身上:“你掐我胯上了……” 本以為中場休息,話都沒讓說完,牧明毅的手直接伸進衣服底下,探他后背的濕汗,粗細勻稱的前臂帶起T恤下擺,一截白花花的腰間嫩rou裸露出來。 寧暉然‘cao’地一聲又投入戰(zhàn)斗,一邊跟牧明毅過招,一邊嘴里親哥哥好哥哥地一通瞎叫,這么熱鬧還不忘驚惶地四下亂瞟,豎起耳朵聆聽動靜。 或許劇組的人都在集中精力準備別墅下一條夜戲,外邊確實沒人,耳邊響起牧明毅的聲音:“回過神了?” 寧暉然瞪大眼睛,一時茫然,忽地像悟到什么,額頭重重砸向牧明毅肩頭:“哥啊,我他媽要被你嚇尿了?!?/br> 何止如此,在一劇組眼皮子底下跑道外邊偷情,但凡有心疾的都能整趴下,寧暉然長吁一口氣,知道他哥就是逗他,想他把跟于力磨劇本時進到夏培那一部分給拔出來。 現(xiàn)在算是成功抽離,卻帶來不怎么好的另一種后果:“都要開拍了你鬧我,攪和我入戲……”寧暉然一口咬在牧明毅肩膀,輕薄的襯衫留下一個淺淺的嘴型濕痕。 “你入戲還難啊?”拉好寧暉然腰上的衣服,牧明毅抬起手腕看表。 “……不難。”寧暉然悶悶地答話。 怎么會難?牧明毅沒換下戲服,一身成心海的味道,只要寧暉然閉上眼把心沉到戲中,他抱的就是那個傾慕過,糾結過,愛過,背叛過他的人…… 遠處突然穿來一聲叫嚷,有人來喊牧明毅回去,說開拍了,牧明毅探出身,手朝那人晃了下,嚇得寧暉然后背繃直,使勁往犄角擠,蹭上一身的墻灰。 為寧暉然拍下去,順勢從肩膀一路滑到手腕再到手,牧明毅走前拉過寧暉然一根手指頭,在指肚上狠勁一掐,寧暉然哎呦叫一聲,聽到對方跟他說:“別做夏培太久。” 指甲印深淺不平,微微發(fā)痛,寧暉然用另一根手指捻著,摩挲著,呼吸有些沉,他把腦袋一點點探出墻外。 厚重的云遮蔽月光,孤零零的照明燈下,男人拖出一條長長黑影,快步往別墅走。 脖頸一涼,有什么從頭頂上方落下來,寧暉然仰起臉,雨滴從深不見底的高空密集地往下掉,打得他瞇起眼睛。 下雨了。 第100章 雨勢變大,沙沙的碎雨聲從窗戶縫隙傳進來,很快雨水連成片流動在窗外,模糊視線,雖然山林的夜足夠黑,大雨正在不遺余力地沖刷天地,車燈晃過來的那個瞬間還是讓夏培在叫出聲前用力捂上自己的嘴,他認出這個車。 手背咬出濕潤牙印,成心海從門外攜著一身風雨進來時夏培就保持著一只手懸在半空,另一只手堵在嘴邊的樣子。 明明驚愕害怕的眼神中驀地有了一絲希望,卻在看到一同跟進來的秦燃時被徹底熄滅,那種失去光亮暗淡下來的目光,從期待地注視到垂下眼不看,夏培的神情完完全全落在成心海眼里,緊跟著,夏培抽動一下嘴角,像在笑。 沒有時間管他怎么想,成心海沖過去,中途腿往下跪,幾乎是滑到夏培跟前。 這是一間面積不小的獨棟別墅,有樓梯,有房間,有沙發(fā),有電視,有茶幾,有兩個人,這是成心海一眼看過去廳中的樣子,他沒有多余的視覺空間,轉角沙發(fā)靠墻那側,一個被銬在暖氣管道上,跪在地上的瘦弱男孩占據(jù)他大部分的視線。 扳起夏培低垂的頭,成心海用力在夏培臉上揉著拍著,叫他名字,問他有沒有傷到哪里,他往他身上摸索,像是在檢查,夏培卻不言不語,只是身體伴隨成心海的動作晃動,成心海只覺得夏培哪哪都是軟的,像在擺弄一個玩具娃娃,當下心急地沖他叫:“聽到我說了嗎?!你怎么不說話啊!” 夏培狠咬著牙,看得出在忍什么,兩側頜骨微微發(fā)抖,搞不懂是還在生他的氣,還是這一天一宿鎖在這嚇得,成心海怒火燒紅了眼,吃人一樣盯著秦燃,抓著手銬使勁地晃:“這他媽什么?!打開它!給我打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