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頁
書迷正在閱讀:二婚老公是個害人精、不要喜歡我了、全息游戲里的萬人迷npc、男主很多的瑪麗蘇rou文、有你的生活、女預(yù)言家想吃父子丼、有一個病嬌哥哥是什么體驗、黑暗的軟肋(殺人狂魔)、我喜歡上了閨蜜她小叔、華燈之上
四人的賭注肯定不是錢,錢樂成這摳門勁兒,掏一分錢出來他都能心疼一晚上。 駱驍乖乖坐那,曹卓興奮地挽起袖子,從彩色的廣告單上撕了張紙條沾上水,曹卓動作還算溫柔,弓著腰湊近了駱驍?shù)哪槪抗鈷咭暳艘蝗?,把紙條貼在了駱驍?shù)拿夹摹?/br> 曹卓滿意自己的杰作,然后有些疑惑地在駱驍?shù)哪樕隙嗫戳藥籽?,問道:“你是哭過的?怎么眼睛紅彤彤的?!?/br> 房間內(nèi)開的是暖色燈,不湊近還真看不出來駱驍眼睛的異樣。 駱驍沉默兩秒,說:“沒?!?/br> 曹卓:“你肯定哭過,我剛就覺得你嗓子聲音不對,怎么了,池越跟你吵架了?” 躺槍的池越看了曹卓一眼:“我沒有,我不是,你別胡亂挑撥?!?/br> 曹卓被噎了一下,有些不愿意接受現(xiàn)實地問:“難不成...你們太久沒見面,激動哭了?” 池越:“你可以腦補地再離譜一些?!?/br> 他是友善提示,曹卓卻誤認(rèn)為池越在懟他,默默閉上了嘴。 第一局結(jié)束,池越再次發(fā)牌,這次駱驍運氣很好,牌面好看了許多,駱驍信心暴漲。 七八分鐘后,曹卓再次挽起袖子,在駱驍臉上貼了第二張紙條。 如此玩了一個多小時,大家有輸有贏,曹卓臉上有兩張紙條,袁宿臉上三張,錢樂成臉上五張,駱驍…駱驍這個數(shù)學(xué)方面格外卓越的學(xué)神,被貼了一臉的紙條,一眼看過去數(shù)不清,把他那張精致絕倫的臉遮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紙條隨著他呼吸的動作翩翩起舞,頗有喜感。 總有人說數(shù)學(xué)好的人打牌都不會太差,但駱驍不信邪。 他不僅輸了,還輸?shù)煤軕K。 凄凄慘慘的樣子看得池越都有些不忍心,加入了代打的行列。 好不容易贏了一局,駱驍長舒一口氣,歪靠在池越身上,給男朋友鼓勁:“繼續(xù),加油,幫我把場子找回來?!?/br> 重新發(fā)完牌,池越捏著紙牌,嘴里叼著根駱驍遞過來的餅干棒,目光在床上的一堆紙牌上掃了一眼,腦中計算剩余的牌,還不忘跟駱驍開玩笑道:“你開頭輸?shù)浆F(xiàn)在,哪來的場子?” 第87章 再親一次 駱驍不太服, 他就輸在平時不玩這種游戲上,太生疏。 幾局下來,池越代打地越來越順手, 錢樂成臉上的紙條數(shù)量激增, 他有些遭不住了, 急吼吼道:“不帶這樣的啊,怎么驍神還能作弊呢?” 駱驍正拿著餅干棒磨牙,聞言頂著一臉紙條理直氣壯道:“你也沒說不能代打?!?/br> 錢樂成:“那現(xiàn)在說?!?/br> 駱驍黏在池越身上:“那也沒用, 我和池越是一體的。” 錢樂成:“嘁,你怎么不說你倆一對呢?” 駱驍一本正經(jīng):“我倆就是一對!” 曹卓手一抖,紙牌掉了兩張。 駱驍眼睛明亮,對曹卓說:“別耍賴,快撿回去?!?/br> 曹卓:… 他媽的現(xiàn)在是該計較這玩意兒的時候嗎? 錢樂成剛才還被震驚了一下, 一聽耍賴倆字, 又來勁了:“驍神你節(jié)cao呢?為了贏牌都能隨便犧牲愛情了?快別作弊了,我還要接著贏你呢!” 見錢樂成是這個反應(yīng),再看袁宿一臉平靜,曹卓更無語了。 也對, 駱驍平時不按常理出牌次數(shù)太多,跟他們嘴里的話十句中也分不出幾句真幾句假, 根本讓人誤會不了。 駱驍拱進池越的手臂,毛茸茸的腦袋頂在池越胸膛,姿態(tài)格外曖昧地蹭了蹭,對著錢樂成說:“我沒胡說?!?/br> 錢樂成拉起曹卓都手臂, 也學(xué)著駱驍?shù)臉幼庸安茏浚骸罢漳氵@么說, 我和曹卓也有一腿!” 曹卓想要吐了,這什么傻逼室友:“你他媽給我起開, 誰跟你有一腿,別辣人眼睛。” 錢樂成坐直身,還挺委屈:“寶兒,你也太不給力了,你看看我池哥,眉頭都不皺一下?!?/br> 曹卓心想,那可不是眉毛都不皺一下,這倆人現(xiàn)在就是一對,你湊個什么熱鬧,拱得我心口堵得慌。 駱驍看錢樂成這樣子,八成是信不了了,嘆了口氣,“好不容易說句實話,跟你們坦白一下,你們竟然沒人信。” 錢樂成:“呵呵。” 袁宿:“我信。” 駱驍看向袁宿,剛準(zhǔn)備說你真有眼光,就聽見袁宿十分敷衍地說:“特別信?!?/br> 駱驍:“嘖!” 駱驍蔫蔫的,池越伸手在駱驍后頸處捏了捏,算是安撫。 他們也不方便當(dāng)著這幾人面親一口表達駱驍話語的真實性,面前幾個都是挺純情的少男,尤其是錢樂成這小子還沒成年。 駱驍拿回紙牌,只是這次池越在旁邊指導(dǎo),說什么駱驍就出什么,錢樂成又輸了,錢樂成好氣:“你們這有啥區(qū)別,你倆大學(xué)神,凈欺負(fù)我這種腦子不好使的。” 駱驍驚訝:“你竟然也知道腦子不好使?” 錢樂成:“不打了,拔刀吧!” 駱驍分得很清楚:“行,你先把這次的紙條貼了再干架!” 十八歲的男孩子,一個賽一個的有活力,可憐了駱驍,扛著酸痛的腰玩了一晚上,等曹卓幾人離開以后,他也不管滿床凌亂的紙牌了,身體往前一撲,趴在了被子上,牽動某處的疼痛,又低低“嘶”了一聲。 鎖門回來的池越正好聽到這一下喊痛的聲音,把之前塞到駱驍背包里的藥膏又拿了出來,“來,擦藥?!?/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