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醉裝瘋 第1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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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頌確實無法接受她還回去住,都已經(jīng)復(fù)合了,他今天說什么都要把jiejie帶回去,重新過上美好的同居生活,他這幾個月獨守空房可不好過,別提多想她了。 其實凌漾還有不少東西放在那兒,本來當(dāng)初是打算那幾天都搬走的,但是因為周頌?zāi)翘彀淼碾娫?,說想見她,她就知道,不好再去了,他見了她肯定越發(fā)難過又越發(fā)不愿意分手了。 到時候委委屈屈地一看她,一哼唧兩聲撒嬌,兩人都難受,所以她第二天臨時就出國了,提前了幾天走。 后來忙著忙著,又去度假,也忘記了她還有東西放在這了。 進門后周頌把她的行李拿進臥室,凌漾自然跟著進去,見衣帽間里,幾乎所有東西都保持著原樣,連衣服掛著的位置都沒有挪動半分。 她回頭看身后的男人:“你怎么……不收拾一下?” 周頌盯著那張他日思夜想的臉:“收拾干嘛?我還指望想你的時候看看呢。” 凌漾和他四目交纏,眼神都靜止了。 周頌:“不收拾,就當(dāng)你還在這住。” 凌漾走過去,伸手穿過他的腰摟上,踮起腳尖親了口他的下巴:“阿頌,對不起?!?/br> 她又下意識脫口而出了。 周頌低下頭,抱著她抵在衣柜前,摟得很緊很緊,“不用,別再說了。我就是舍不得,真的想你,沒怪過你,你別再說了。” 可能有些事就是必須經(jīng)歷的,沒失去過,他擁有的也不安心,這半年都在患得患失,但現(xiàn)在,周頌無比安心,知道她這輩子都不會不愛他了,都不會離開他了,他其實忽然感激這幾個月的分開。 只是失而復(fù)得的東西,總是叫人過分刻骨銘心,所以周頌抱得很緊,想就這么抱著一輩子,時間要是定格住就好了。 … 凌漾休息了幾天,等身體徹底恢復(fù)正常了,就上班去了。 生活恢復(fù)如常,和以前一樣,又不一樣。 每天早上都是周頌最難受的時候,他上班太早,早上都恨不得請個假不去了,賴在床上喊jiejie抱,再躺會兒。 以往他是最注重早餐的,一定要吃,有時間還要在家里給凌漾做了等她起來了可以吃,現(xiàn)在好了,早餐都不想吃,就想多躺會兒,躺到七點半,再起來。 凌漾以為他可能是一開始復(fù)合,所以有些戀戀不舍,但是一個月過去,充州都已經(jīng)步入了最冷的十二月,快跨年了,他還是那么迷戀。 凌漾就很奇怪。 平安夜那晚兩人玩得很晚,第二天他休息,就理所當(dāng)然賴床沒起來。 早上十點,凌漾睡夢中接了個工作的電話,完了想去公司一趟。 周頌一直聽她講電話,還埋在她懷里抱著的,眼下看她要下床,不由問:“jiejie,你不睡了?” 凌漾摸摸他的頭發(fā):“去公司,中午回來陪你吃飯哦~” 周頌收緊了環(huán)抱她的手,低語:“你不是休息嗎今天?” “唉,哪個老板真的有自己的休息日的?”她拿開腰上嵌住的手,下了床。 周頌個慘兮兮的醫(yī)學(xué)實習(xí)生是不懂他們當(dāng)老板的日常的,但是他知道,他此刻就是舍不得她。 “jiejie?!?/br> 凌漾準(zhǔn)備去洗漱,聞言回頭。 一對上那小奶狗一樣濕漉漉的眸光,她就很熟悉了,也很熟稔地哄著他:“你睡吧,你今天可以睡啦~” “你又不睡?!?/br> 她失笑:“你怎么回事啊,多大了?我以為你剛開始復(fù)合想要我陪你,舍不得,這年都快過了你還沒習(xí)慣呢?” “習(xí)慣什么?”他躺平在床上,臉色不佳,“一輩子我也習(xí)慣不了?!?/br> 她嘴角往上牽起,不知自地笑意盎然。 洗漱好,凌漾進衣帽間換衣服。 今天就去處理個事,不用見什么人,不用穿那么正規(guī),所以凌漾看到一件衛(wèi)衣時,忽然就拎了起來,再去挑了條休閑的短裙。 穿好出去,走到床邊低頭去親了口閉著眼睛還在因為戀戀不舍而抑郁的人,“阿頌~” “嗯?”他睜開眼睛。 凌漾心里感慨,即使再不舍得,他對她還是永遠秒回應(yīng)的。 她說:“穿情侶裝?!?/br> “……” 周頌覷了眼她的衣服,“什么?” “我給你買的這個你是不是還沒穿過?”凌漾指了指自己身上衛(wèi)衣的圖案,“這情侶裝?!?/br> “……” 周頌盯著那圖案,是有些眼熟,她買的那件好像是這個沒錯。 最近太冷了,出門都穿毛衣。 難得今天是好像有太陽了……周頌摸了摸她衣服,嘴角止不住地上揚:“情侶裝?” “嗯,你十二點去公司找我吧,jiejie陪你出去吃飯,我們下午不回來啦,今天是圣誕節(jié)哦~和我家阿頌的第一個圣誕節(jié)?!?/br> “……” 這句話,每一個字,都說在了周頌心頭好上,他直白地一笑,點頭:“行?!?/br> 凌漾美滿起身,小奶狗太好哄啦。 她揮揮手,拿起丟在他枕頭邊上的手機就出門了。 周頌壓根睡不著了,麻利地起來洗漱,吃個過了時的早飯,再把原本打算下午才開工的一份報告先花一個小時給整理出來。 臨出門前看天氣預(yù)報下午要降溫了,周頌就去衣帽間帶件自己的大衣出去。 十二點,他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凌漾公司樓下。 今天周日,又是圣誕節(jié),平日熙攘的大廈今天進出的人不多,周頌輕松地找了個車位,停了車馬不停蹄地上樓去找人。 凌漾在工作室展廳,聽到他來了就出來,一眼看到男人身上醒目的衛(wèi)衣。 第一次這么親密,凌漾也不是太習(xí)慣,笑笑說挺好看的,弟弟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末了就挽著他的手出門去了。 周頌一上車就把帶來的大衣給她穿上。凌漾說:“穿上就看不到我的衛(wèi)衣了?!?/br> 周頌眼角眉梢都是春風(fēng):“我看得到就行了,給別人看干嘛?” “……” 她低頭笑,很乖地沒再反駁。 兩人去吃了午飯,下午去看音樂劇。 中場休息,周頌看了下天氣,想想晚上去哪兒吃飯和玩。 天氣預(yù)報一點開,見上面顯示要下雪。 凌漾恰好歪頭看他,就順著瞅了一眼他的手機,然后玩笑一樣地說充州年年都說要下雪,就是從來都沒見過。 周頌說:“也許就有?!?/br> “嗯呢,和弟弟一樣,”她語氣分外地漫不經(jīng)心,帶著點特殊的勾人調(diào)調(diào),“也許就有了,可遇不可求。” 周頌失笑,攬著她附耳說了句jiejie現(xiàn)在說話要多好聽有多好聽。 凌漾莞爾。 幾個小時的音樂劇看完,已經(jīng)是傍晚了,外面沒什么夕陽,暮色籠罩著整個市區(qū)。 凌漾想去逛逛小吃街,過節(jié)就要逛街。 驅(qū)車剛到商圈附近,找了個車位停下,還沒下車,擋風(fēng)玻璃外就由上而下洋洋灑灑飄下一陣雪白。 凌漾怔怔抬頭,漫天的白點在風(fēng)中打著轉(zhuǎn),她伸出手到窗外,接住幾片少見的雪花,呢喃:“真的有。” 周頌正要說話,就聽她來了句:“真和男朋友一樣呢~” 周頌:“……” 他失笑,開了門出去,繞過車頭開門,把她的手握住,牽出人來把手藏到他大衣口袋里,說了句冷。 凌漾:“有男朋友在怎么會冷呢?!?/br> 周頌:“……” 完了,他嘴角上揚的速度都趕不上jiejie說情話的速度。 兩人隨著熙攘的人流往街上走,周頌邊走邊說:“今年充州冷得早,除了十月底,回暖了一陣,那會兒……”他偏頭看她,“我們學(xué)校櫻花開了不少。” “嗯?真的哦?”凌漾驚嘆,“春天的櫻花在秋天開了。” 周頌頷首:“我剛好回去辦事,看到了。想帶你看,”他話到這,語氣放低,“jiejie不在我身邊了?!?/br> “……” 委委屈屈,弟弟又很委屈了。凌漾愧疚。 周頌:“我生日,你也不在,我都沒有禮物?!?/br> “……”她失笑,實在是被這小怨念逗到了,但也是真的心疼。 雪還不小,一會兒兩人身上都淋白了。周頌轉(zhuǎn)身去給凌漾掃了掃肩頭衣領(lǐng)子的雪,“我應(yīng)該帶個你自己的外套出來,這沒帽子?!?/br> “沒事我不冷。”她安撫他,伸手穿過他的腰摟著。 雖然站在路邊,但是周頌還是調(diào)侃了她一句:“jiejie,在外面呢?!?/br> “外面怎么了?我又不是那種含蓄的人,想抱就抱。” 他扯起嘴角,毫無意見。 “你什么時候回去讀書啊,阿頌~” “嗯?怎么忽然問這個,我研一秋季開學(xué)?!?/br> “那那會兒,你還不到生日呢,還只是二十二歲?!?/br> “嗯,怎么了?”他把她衣服上的雪都掃干凈了,又把手滑下去,給她把大衣的扣子全系上了,腰帶纏緊一些。 凌漾:“你們學(xué)校,有沒有剛到法定婚齡就結(jié)婚的?” 周頌微怔,撩起眼皮定睛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