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文女配擺爛了 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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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柳見面前的可樂消失,清了清嗓子道:“大人,你知道空云山在哪里嗎?” 季驚墨輕笑:“你這點東西,就想糊弄我要消息?” 桑柳:“大人,這是我最后的存貨了,再多沒有了?!?/br> 季驚墨慢悠悠道:“那等你攢夠了,我再告訴你?!?/br> 桑柳故意激他:“大人,你真的知道在哪里嗎?” 季驚墨隔著水鏡看著桑柳。 溫婉俏麗的少女把手撐在下巴處,眼神中透著閃光的神采。 他不知道桑柳知不知道,他可以從這邊的水鏡之中,看得到她的表情。 她雖然溫聲軟語一口一句大人,但是她的神情沒有尊敬,眉眼之中還有挑釁之意。 季驚墨:“你膽子不小?!?/br> 桑柳:“好吧,兩瓶可以嗎?我真的沒有多的了!求求你了?!?/br> 桑柳“忍痛”拿出了一瓶一積分的可樂。 她求人也并非是卑躬屈膝,奴顏媚骨,相反笑眼兒彎彎,肚子里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季驚墨拿走了可樂:“在朱雀尾之南?!?/br> 桑柳笑顏如花,真心實意道:“謝謝大人!” 那邊沒有了回應(yīng),桑柳又給小銀龍桑桑喂奶。 桑桑探頭探腦,從她袖子里鉆出來,桑柳:“干飯了桑桑?!?/br> 桑桑享受地躺在桑柳手上,抱著奶瓶咕咚咕咚。 “你不要總是喂它喝這個?!奔倔@墨突然出聲道。 桑柳:“那這個時候應(yīng)該吃什么?” 季驚墨:“你應(yīng)該給她喝點妖獸血,這樣它才會強大起來,等它開始長牙,你應(yīng)該給它喂生rou?!?/br> 桑柳蹙眉:“那妖獸血不是很臟?你們龍族天生就是吃這個嗎?” 季驚墨被問住了,他只記得自己小時候吃的是各種各樣的血,不喝血就會餓死,長牙了之后就開始吃rou,完全沒有考慮臟不臟的問題,或者說他也沒有那么多講究。 桑柳不太想喂漂亮的銀龍寶寶喝血,但是她也不是龍,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喝血才能活。 她拿出一份牛奶,放到面前的桌子上:“大人,你要不要幫忙試試?” 季驚墨手穿透空間,沉默地拿走了牛奶,將香醇的溫牛奶一飲而盡。 龐大純凈的靈力涌入他的喉嚨,其中蘊含的營養(yǎng)與純凈靈力,比妖怪血要更多。 季驚墨丟掉了手里的妖怪血。 她要比他更會照顧小銀龍。 他視線移向鏡子,里面小銀龍喝的肚皮圓圓,抱著桑柳拇指肆意撒嬌,桑柳摸了摸小銀龍的下巴。 季驚墨不爽的冷哼一聲。 桑柳:“大人?” 季驚墨回神:“暫時喝你這個可以?!爆F(xiàn)在這個營養(yǎng)對小銀龍來說綽綽有余了。 小棉花球在桑柳手上橫沖直撞,試圖“一不下心”把桑桑踹下去。 自從小銀龍桑桑上她的身上,它就一直試圖把桑桑趕下去,有好幾次趁著桑柳不注意,還真的得逞了。 摔過幾次的桑桑也學(xué)一招,就是一旦被傻狗欺負(fù),就跑到桑柳的視線范圍引起她的注意。 桑柳呵斥:“傻狗!” 小棉花球不敢再跳,可憐巴巴地貼著桑柳的手腕。 季驚墨:? 季驚墨危險地瞇起眼:“你叫它什么?” 桑柳后知后覺捂嘴,小棉花球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但季驚墨知道啊! 季驚墨低聲警告:“不許給它取名字了!” 桑柳心虛道:“是?!?/br> 季驚墨捏碎水鏡。 桑柳等了一會,沒有再看到季驚墨來找麻煩,躺倒在客棧的床上。 硬邦邦,不舒服。 桑柳感覺自己自從睡過從清河仙府帶回來的床以后,再睡其他床已經(jīng)睡不下了。 她設(shè)置好保護陣法,拿出了自己的床,三秒入睡。 在夢里,她又見到了傻狗版本的季驚墨。 季驚墨挪了挪身子。 桑柳找到了泄憤的工具,她揪住季驚墨的臉:“傻狗傻狗傻狗......” 季驚墨的臉被揪的慢慢紅起來。 桑柳睡了個好覺起來,就叫著金連嬌起床,好好逛了逛妖怪城。 這次她什么也沒有打聽,只是跟金連嬌逛街。 “這里除了對人修不友善以外,其他地方還是很好的?!?/br> 桑柳和金連嬌帶著貓大王的毛毛,不知道為什么,就被妖怪們當(dāng)成了幼崽。 護幼崽還是妖族傳統(tǒng),要是有不友善的目光,第一時間就有妖修擼袖子上前錘人去了。 桑柳和金連嬌很是滋潤的呆了兩天,直到第三天被江寒靖看不下去,把兩人拎出來。 “你們二人可打聽到了空云山在哪里了?” 金連嬌心虛地視線往下躲,小聲道:“師兄,整個城里的妖怪都被我們問遍了,沒有人知道?!?/br> 江寒靖嘆氣:“一點消息都沒有?” 桑柳:“也不是,我打聽到大概位置了,在朱雀尾之南?!?/br> 江寒靖驚訝:“真假?” 桑柳想著季驚墨應(yīng)該不至于騙她:“千真萬確?!?/br> 江寒靖蹙眉:“那我們得趕緊出發(fā)了,朱雀尾之南在很遠(yuǎn)的地方,深入魔界了。” 季驚墨不知道消失在人前多久了,現(xiàn)在魔界群龍無首,那地方倒是亂的很。 “你們坐上我的劍?!?/br> 他喚出長劍,將兩人拎上長劍。 變成一道流星飛向天際。 桑柳拿著巧克力喂著小棉花球。 江寒靖摸著下巴瞧它。 “師妹,它在你身上的時候有沒有感覺到什么不適?它有沒有在你的身上提取靈力?” 桑柳沉吟,緩緩的搖搖頭:“它除了貪吃,和喜歡鬧桑桑以外都沒有什么動靜?!?/br> 小棉花球被桑柳抓在手心里,似乎感覺到有人在討論它,往桑柳的虎口位置鉆,想鉆出來。 “師妹冒犯了。” 江寒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掐住了小棉花球,結(jié)果還是沒有拔動。 小棉花球還炸成了毛團團,極不高興地?fù)]出一道寒霜。 江寒靖猝不及防被凍住了手。 桑柳一愣,她記得小棉花球只會吃了,這才幾月,它就進(jìn)化到能夠吐寒霜了? 而且這凍人的手法,跟季驚墨如出一轍。 “它以前啥也不會的!” 桑柳眉心直跳,懷疑起它是不是季驚墨的兒子了。 江寒靖揮走寒霜,嚴(yán)肅道:“它現(xiàn)在會傷人了,保不齊哪天它就會傷害你了,得盡快將它從你的身上拿下來,或者加一道枷鎖。” 桑柳遲疑了。 她還是很喜歡小棉花球的,不是因為它能夠用來牽制季驚墨,而是它本身。 它喜歡吃吃喝喝,很好養(yǎng)活,而且很懂事,知道護著自己,之前桑柳塞它吃辣椒,它也沒有反抗,哪怕事后它很痛苦,它也沒有因此離開自己,就好像它知道這樣就能夠解救她一樣。 桑柳心也不是鐵做的,在小棉花球為她做到這種地步后,她再也無法將它視為牽制季驚墨的工具,而一旦產(chǎn)生了感情,桑柳就在難以推開它了。 江寒靖之前用過食物引誘,只是用的并不是桑柳做的,他懷疑問題就出在這里。 “桑師妹,可以給我一點它最喜歡吃的食物嗎?”江寒靖看向桑柳,他看出了桑柳的猶豫,“師妹,你要知道,某些魔物會蠱惑人心,它會逐漸蠶食你的理智,讓你產(chǎn)生獨占心思,之后為它瘋狂?!?/br> 桑柳:“它現(xiàn)在還沒有傷害我?!?/br> 江寒靖溫和地回答:“那以后呢?” 桑柳說不出話了,她沒有辦法保證它未來會不會往自己身上吐寒霜。 江寒靖道:“我并非把它消滅,只是想讓它變得可控一些,讓你能夠拿捏住它?!?/br> 桑柳猶豫地給出了一瓶忘崽牛仔。 桑桑以為是給它喂奶,小爪子搭在了桑柳的手上。 “不行,現(xiàn)在不是給你喝的?!?/br> 桑柳摸了摸桑桑小腦袋,發(fā)現(xiàn)它這段時間也胖了點,從一個指頭大小變成了兩個指頭大小。 江寒靖打開了牛奶,放到了桑柳手邊。 小棉花球果然被牛奶引誘,腦袋伸長,身子只剩下一點點留在桑柳手上。